蝴蝶飛過滄海的信念(414-416)
414蝴蝶飛過滄海的信念(一)
一高一矮的兩道身形,在城市的燈火下拉出來一道長長的影子,隨著漸行漸遠的距離而重疊在一起。
但是走到了一半時,眀嬌感覺到了聶輕鴻的停頓。
眀嬌看著聶輕鴻另外一隻自由的手上拎著的包包袋袋被遞到了自己面前時,不由抬眼看了一眼聶輕鴻,卻沒有接。懶
「我去開一間房!」
聶輕鴻說這話時,表情是威嚴的,就像是在執行一道命令一樣,或許他在按照自己的意志在執行一道命令。
眀嬌抬頭看著這張冷峻嚴肅的臉,卻是撲哧笑了出來,無視聶輕鴻那淡淡疑惑而有些尷尬的臉,卻是補充道:
「你去開一間房?用誰的名字,住香格里拉這麼高檔的飯店?好啦,這裡又不是部隊,別什麼都那麼理智,今晚就當是放鬆自己,什麼都不用想,好不好?!」
眀嬌語氣甜美,帶著一種規勸的語調說著,卻是轉身又拉著他前進,聶輕鴻的臉上微微的僵硬,身形並沒有動,眀嬌不由轉臉抬頭疑惑的看著他時,卻見得他把手中的袋子遞到了眀嬌面前後,命令似的道:
「告訴我房間號碼,你先進去!」
眀嬌微微一怔,倒是沒有料到他會考慮的這麼多,看著他認真而嚴肅的口吻,眀嬌卻是多了一份惡作劇的成份。
「不要,萬一你偷偷溜走了怎麼辦,喏,這是房卡,你先進去!最高層,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風景!」蟲
眀嬌將門卡塞到了聶輕鴻的手裡時,顧盼生輝之間,語笑嫣然,何曾為哪個男子如此撒嬌而露出小女兒姿態。
聶輕鴻沒有多餘的寒暄和客套,接過了門卡,卻是看都沒有看眀嬌一眼,毫無遲疑又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眀嬌看著那高大的背影遠去時,卻是歪頭咧嘴笑了開來,聶輕鴻,你這樣的內斂的男人,如果碰到個膽小又矜持的,還不把人家給嚇死了!
眀嬌這麼想著卻是戴上了墨鏡然後,悄然的趕向了電梯口,然後猶如鬼子進村似的靠近自己的房間。
嘟嘟,嘟嘟!
房門霍然被打開時,眀嬌看到了聶輕鴻那雙眼眸內沉斂的光澤,一閃而進時,眉眼間帶著淡淡的調皮道:
「成功佔領高地,那間房歸你,這間歸我!」
眀嬌扔下了手裡的那些包包袋袋正想坐下來喝口水,卻發現聶輕鴻的繃緊著臉環視了一周后,帶著一種鑒定性的答案:
「奢侈!」
眀嬌向來隨性自由慣了,身在豪門,花這些錢,根本不算什麼,她吃苦也享樂,但還是很少有人這麼毫不留情的評價她的。
「哦,奢侈嗎?我之前都這麼住的,幸好今晚你住進來,多了一個人,就節省了一半!」
眀嬌無辜而隨性的說著,舉起了水杯咕嘟咕嘟的喝了一氣之後,卻是在移開杯子前,看到了聶輕鴻一閃而過的眼神,剛才他有看她誒!
那種目光,雖然一閃而過,卻給眀嬌傳達了一個別樣的信號,剛才聶輕鴻看她的目光里,似乎夾著一層近乎不可以捕捉的溫柔和專註。
他對她也不是毫無感覺的,不是嗎?
眀嬌如此猜測著時,心頭不由多了一份淡淡的甜蜜,聶輕鴻我已經準備靠近你了,你有準備好嗎?
「口渴嗎?喝點水吧!」
眀嬌順手用自己喝過的水杯,接了一杯子水,遞到了聶輕鴻面前,穿了拖鞋的她只到他胸口,需要仰視才行,而這樣的姿態讓她看起來更顯得嬌小動人,尤其是她靠近時,淡淡的芬芳很刺激男性的感官。
烏黑的眼眸,就像是會說話一樣,眀嬌看著聶輕鴻接過了自己遞過去的水杯而毫不客氣的喝下去時,帶著一種陰謀得逞的得意,笑的腮邊兩個酒窩都露了出來。
「謝謝!」
聶輕鴻眼波一轉,英俊的臉上有些僵硬,卻是再度環視了一周之後,吐出來一個問題:
「這裡有冰嗎?」
眀嬌被他的話微微個怔住,天氣這麼冷要冰幹什麼?但是旋即她似乎又了解到他為什麼要冰,眀嬌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訝然後,難以置信的道:
「冰?」
似乎料到了眀嬌會如此訝異一樣,聶輕鴻英俊的臉上更顯得紅了許多,只見他大步轉身而去時,卻是已經看到了那邊擺著的電話。
是的,只要有需要,客服部都會送上來的,包括冰塊這種冬天裡本來不需要的東西。
「叫些上來!」
毫無置喘的餘地,聶輕鴻這話是篤定而命令的口吻,顯然他體內極力控制的火越來越旺,眀嬌甚至能夠感覺到他的呼吸比剛才急促了許多。
「不行,那樣你會生病的!」
眀嬌臉上有些紅,和一個喝了酒,明明身體有異樣的男人在一起,卻不是擔心會發生什麼意外,而是擔心他會因為用冰塊克制**而傷了自己,這真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情。
這一刻眀嬌是打定了主意沒有去叫人送上來冰塊,她雖然不了解這個男人到底有怎麼鋼筋鐵骨,但是這麼冷的天氣用冰塊,那不是不要命了嗎?更何況看他的樣子,也沒有那麼嚴重啊!
眀嬌臉上有著概不服從命令的堅持,臉上多了一份紅暈!
而聶輕鴻看了她一眼后,卻是沒有說什麼,只見他轉身就向著那間眀嬌指給他的房間走了進去。
眀嬌微微鬆了口氣之後,不由有些懊惱,自己還是不夠膽大,剛才如果靠近他,如果表現的熱烈一點兒,他是不是就被吃掉了?
這個想法讓眀嬌不自覺的瞄了一眼那間房子,走了過去,靠近,房門卻是突然被打開,眀嬌偷聽未遂,整個人身子一歪,險些跌倒時,有力的手臂,早已托住了她柔軟而纖細的身形。
這一刻,眀嬌還沒有抬頭,便能夠感覺到聶輕鴻的異樣。
他的手好熱,呼出的氣息更熱,燙的她跟著也熱了起來。
415蝴蝶飛過滄海的信念(二)
眀嬌抬頭,有些難以置信,這個大手滾燙,連呼吸似乎都熱的男人,卻是板著一張冷峻異常的臉,居然就那麼把他托起來之後,側身而過,另外一隻手上還拿著托盤。
沒有問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門口,反而似乎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眀嬌不由跟了過去,等到發現聶輕鴻真的在冰箱的底層找到了冰塊時,不由一緊。
「喂,你不要命啦?」
眀嬌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一隻手不由抓住了他那隻正取冰塊的手臂。
「我沒事,離我遠點!」
聶輕鴻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猶如執行特殊命令一般,帶著肅穆,卻不看眀嬌,顯然他毅力驚人,卻又手段殘忍,哪怕對自己,也毫不吝嗇。
「我不!」
眀嬌卻是撒嬌似的,抓住他的手臂不放后,一張臉刻意的靠近他的面龐,甚至故意撅起了紅唇,近乎貼在了聶輕鴻的唇角,然後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認真的打量著他的臉。
他的皮膚並不是很細膩,但是卻是沒有任何坑坑窪窪,也沒有過份的毛孔粗糙,正是那種經過長期鍛煉和太陽光芒照曬而形成的健康皮膚,卻處處透露出來一股男性陽剛味道起來。
和他在一起,眀嬌便會沒有由來的心安,多了一份膽量和促狹。
「如果你再拿一塊,我就吻你!」
眀嬌看著聶輕鴻,不再理會他那隻更加執著的手臂,果然這句話比什麼都管用,只見得聶輕鴻刻意的拉開和眀嬌距離的俊臉上,多了一份少有的無可奈何的味道:
「我很危險!」
他雙眸充滿了慣有的威懾,一本正經的目光,卻是難以掩飾他眼底里的明亮,以及聲音里的沙啞,眉心微微觸著,似乎面對撒嬌賣乖的小孩,有些無計可施一般。
他唬著臉帶著嚴厲,就像是對待他的那些隊員一般,沒有再取冰塊,而是轉身就準備離開。
「聶輕鴻!」
眀嬌不由喊了一嗓子,遇到了他,似乎難以控制一般,註定了一種飛蛾撲火似的執著,從來都是男人追求她,可是這一刻她真的擔心自己慢一步,他就此錯過。
伸長了雙臂,眀嬌擋住了聶輕鴻的去路,聶輕鴻眉心觸的更緊,那張冷酷而英俊的臉上,並沒有出現被情/欲征服的痕迹,但是那份冷酷說明了他的堅守。
他與她之間產生了一種很微妙的對峙,眀嬌前進一步,聶輕鴻的身形似乎更僵硬一份:
「喬眀嬌~」
聶輕鴻的聲音帶著沙啞與嚴肅,似乎用這一道聲音來阻止眀嬌的搗亂一般。
眀嬌卻是笑著,眯起眼眸,離他更近一步,聶輕鴻的喉結微微的聳動,他的臉上更加肅穆。
「喬眀嬌,回你的卧室,不然我會採取~」
聶輕鴻的聲音裡帶著理智與清醒,眀嬌卻沒有讓他把後面的內容說下去。
而是突然間靠近,抱住了聶輕鴻的身子,在他還沒有來得及推開他之前,已經開口道:
「聶輕鴻,我想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
她說完墊起了腳尖,便去碰觸那雙唇瓣,在聶輕鴻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便勾住了他的脖子,用一種貪婪而哈巴的姿態,挑戰了他的意志。
果然,聶輕鴻的身形僵硬住,眀嬌甚至聽到了那托盤應聲落地的聲音,聶輕鴻沒有第一時間推開她,眀嬌乘勝追擊,在他微微張開的唇瓣間,突然間擠入了靈活的舌尖,甜美的氣息猝然引得了聶輕鴻急促的回應,眀嬌甚至能夠感覺到他的身體突然間猛漲的溫度,眀嬌眯起眼眸,看到了一張冷峻的猶如石化的面龐,就在她壞心的想要進行下一步時,只感覺到脖子后突然間一麻。
眀嬌難以置信,只感覺到意識模糊之前,整個人如同是一隻突然間失去了依附的樹袋熊一般,聶輕鴻那張英俊冷酷的臉,被黑暗遮住時,一雙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的身形。
房間內出現短暫的安寧,聶輕鴻抱著不再作怪的女人,那雙冷酷的眸子,沒有了之前的嚴肅,而是在放鬆之後露出來一抹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迷戀。
眀嬌的唇瓣,因為親吻而變得柔軟濕潤,就像是等待著採擷的花朵一般,長長的睫毛微微蜷著,讓人似乎看到這兩排小刷子似的睫毛,就能夠想象出來那下面是一雙如何明亮而動人的眼眸。
皮膚白皙,鼻子挺直,眉頭因為不敢相信而輕輕的皺起,似是氣惱,又似委屈的軟軟的倒在了聶輕鴻的懷裡。
眀嬌醒來時,一骨碌坐了起來,只感覺到脖子處還傳達著一種陌生的酸疼,不由伸出手摸了一把的同時,也想到了昏迷前所發生的一切。
聶輕鴻居然就那樣把她給敲暈了過去?!
窮極眀嬌所想象,也沒有料到她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會遇到這種情況,聶輕鴻那冷酷的臉,被親吻時的僵硬,以及最後毫不留情的暴力,讓眀嬌頓時有種既甜蜜又挫敗的感覺。
「喬眀嬌,你這是報應!」
眀嬌自我詛咒了一聲,以前也有男人喜歡她被他捉弄,可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看似不善於與女人打交道的聶輕鴻,使用起來手段也是非常的。
哪怕她是大名鼎鼎的喬眀嬌,他依然可以在那種情況下坐懷不亂!
眀嬌心頭胡思亂想后驀然抬頭,天哪,什麼時候外面已經天色大亮,她居然昏迷之後睡著了?那麼聶輕鴻呢?
眀嬌匆匆的走出來了自己的房間后,便毫不遲疑的走向了聶輕鴻的房間。
房間里乾淨整齊,近乎猶如不曾被人動過一般,哪裡還有聶輕鴻的影子!
416蝴蝶飛過滄海的信念(三)
京城,軍區,特種兵集訓處,正在進行日復一日嚴格而單調的操練。
「跑!」
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種絕對的威懾,如同是圈養在籠子里的猛獸,身穿迷彩服,帶著奔尼帽的隊員沿著後山的山道馳騁而去,而他們的旁邊,跟隨著的就是那個昨天敲暈了眀嬌,又走的毫無聲息毫無牽挂的聶輕鴻。
望遠鏡下,那張冷酷的臉,嚴肅認真,似乎永遠都不會微笑一般,他的目光不時的盯著自己的隊伍,敏銳而鎮定。
漸漸的最後一道身形也消失在了視野里時,眀嬌才拿下瞭望遠鏡。
「謝謝您的幫助,我想我會把我們軍隊最優秀最剛毅的一面展現給更多人!」
眀嬌說的冠冕堂皇,此刻穿著一套改版的女式迷彩服,長發紮成了馬尾,唇紅齒白間,除卻了明艷,更是颯爽,巾幗不讓鬚眉的奪目,那送她過來的勤務員早已臉上露出來羞澀的笑容,他們軍區重地,何時來過這麼漂亮的女子,眀嬌往這裡一站,頓時整個射擊場都變得有了生機一般。
「喬小姐客氣了,大隊長有吩咐我們好好照顧喬小姐,您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好了!」
勤務員很守規矩,卻是一臉討好的看著眀嬌,眀嬌有些心虛的燦爛笑著點頭,若不是靖榮幫忙,她怎麼可能如此順利的來到如此森嚴的地方。
「嗯,我有什麼事情,會打辦公室的電話,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蟲
眀嬌趕走了一直跟隨著自己的勤務員,再度將望遠鏡投向了剛才那個位置,此刻那裡已經站著一直整齊的隊伍,不知道那個冷酷挺拔的男子在說什麼,只看到那些隊員整齊如一唰的蹲下之後,便開始認真的幹活。
「我需要的是突破,是超越自我,快,快,再快,吳強~」
手裡捏著秒錶的人,看著面前跑了五千米而蹲下來撿米粒的隊員,聲音近乎苛責,面容冷酷,催促的聲音一聲比一聲緊急,最後動作緩慢的吳強挨了一腳。
但是吳強並沒有吭聲,仍舊是面不改色的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下一個,開始!」
就在最後吳強一個將米粒撿起來時,命令聲再一次揚起,所有人突然間筆直站好,手臂握拳平放,然後以整齊的步伐跑向了下一個目的地。
這些都是常規訓練,隊員們早已爛熟於心,走進了射擊房之後的隊員,以最快的速度裝上自己的槍械,開始訓練射擊。
擒拿格鬥,個個驍勇,收斂平日里的習性,他們個個如同猛獸,完全的投入。
直到最後一關『跋山涉水』,不僅僅練習飛檐走壁,還要鍛煉隊員的機智與反應,原本擺在了那裡的障礙,每一天都有可能改變,當然策劃人,知情人里,有聶輕鴻隊長的大名。
直到黃三一身狼狽,落湯雞似的出來后,其他隊友的臉上露出來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黃三,今天又中彩了!」
一個又字,讓黃三臉上更是一臉尷尬,抱著毛巾死命的擦自己的臉,然後帶著不甘心的抗議道:
「張隊,這說說,隊長這心腸是什麼做的,每一次都讓人算不到!」
張朝陽看著黃三那狼狽相,又看了看還有其他幾名隊員,也不由開口對著那邊始終沒有多少表情的男人道:
「我說,聶隊,你這也忒狠了吧,這麼大冷天的,萬一都給凍病了怎麼辦?我們可是隨時準備出任務的!」
其實張朝陽這話並不是要為黃三報不平,也不過是隨口說一句罷了,這裡面的人哪一個不是體格過人,冬泳也基本上不斷的,怎麼會被一盆冷水就給澆出病來。
「這盆水並沒有潑在每一個隊友的頭上,不是嗎?」
聶輕鴻似是沒有多少情緒,而是如此淡然的反問,意思已經很明了,要想不受苦,就得聰明機警。
他這話說的對,張朝陽自然沒有反駁的話,卻是靈機一動的發現:
「聶隊,你這嗓音不太對勁?感冒了?」
張朝陽這一句不問還好,一問頓時引起了陣陣的驚疑和好奇,是啊,他們聰明機警,各項全優,身體像東北虎一樣生猛的聶隊,嗓音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啊?
「隊長,透露一下,您昨天回家,不是喝西北風了吧?」
又是吳強最大膽,只要訓練完畢,雖然聶輕鴻面上嚴肅,又是長官,但是他們這些人倒是對這位隊長又敬又愛的。
「吳強,你好像最近體格鍛煉,有兩次偷懶,三次找機會尿遁~」
隊長大人一本正經,那沉穩冷靜的臉上讓人看不出來任何有假公濟私的貓膩,但是吳強卻是在聶輕鴻一一數列下來時,眉頭一抽一抽的,看著聶輕鴻道:
「隊長,您身體棒著呢,怎麼會感冒,那肯定是我聽錯了!」
聶輕鴻的臉上微微一動,卻是淡淡的吐出來一個字:
「貧!」
吳強再次面部抽筋,不敢多說,找個縫躲了進去,但是張朝陽和聶輕鴻搭檔很久,可沒有那麼好威懾下去。
「聶隊,透露點兒,您每次回家,就吃頓飯回來嗎?聽說您有一次回去,是要做新郎官的?」
張朝陽從別處扒來的消息,忍不住八卦一下,對於聶輕鴻的家世這些隊員並不是很清楚,或者說,很多人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但整日和他生活在一起,又感覺不到他的身份。
這也是讓這些隊友們一直又敬又愛的原因之一,聶輕鴻雖然嚴厲冷酷,但是從來沒有用家世壓人,傳說軍委里有好幾個大人物他都見過,聶司令估計就是他爹。
現在張朝陽拋出來這個訊息后,立刻引起來好奇和八卦。
「真的嗎?隊長,你結婚了?都沒請我們喝喜酒啊?」
吳強第一個,不顧自己形象逼人又蹦了出來,被張朝陽一巴掌又給拍了回去,吳強不甘心的想要反擊回去,卻在看到了不遠處走過來的一道身形時,樂了。
「隊長,嫂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