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話 失蹤
十二點半的時候銀行的稽核員卓先生給中央銀行上海分行辦事處掛了一個電話但沒有得到回答。原來強盜們為了防止可能生的鈴聲引起行人的注意把電話線拔掉了。稽核員責備了一番電話局的話務員便釋然於心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打電話結果和第一次一樣打不通而且電話局一再聲稱是中央銀行上海分行辦事處無人接電話。卓先生派了通信員去中央銀行上海分行辦事處查問一點半的時候通信員回來了。他說:中央銀行上海分行辦事處已經關門而且裡面空無一人。
稽核員感到很奇怪:現在是月底了一般情況下職員們都是干到晚上九點的。
於是報警的電話立刻傳遍了四面八方。三時左右一隊警察在請來的一名鉗工的幫助下打開了中央銀行上海分行辦事處的大門。
讀者已經知道他們在那裡會看到什麼樣的情景。
警察局的調查工作立即開始了。幸運的是辦事處的職員一個也沒有死不幸的是卻有一名顧客死亡。當救護車開來時他們都處於半窒息狀態躺在地板上。而素美被救護者判定當場死亡。
經過長時間的急救辦事處的職員終於恢復了知覺但他們提供的線索少得可憐:五個蓄大鬍子、穿長披風的人向他們進攻把他們打倒。除此而外他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職員們的誠實程度是無可置疑的。五件外套還堆在屋角里似乎強盜們故意要給自己留下罪證。然而經過重案組的警官們仔細檢查這五件外套並未提供任何線索披風是用普通的布料做成的連成衣店或百貨店的商標都沒有。
重案組的警官們徒勞了一頓。儘管他再三詢問證人們但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最後一個重要證人是這幢樓房的看門人。銀行辦事處的門是從裡面鎖上的。這就是說犯罪分子一定是穿過前廳出去的。那麼看門人一定會看到過他們。但是看門人宣稱他在這一天並沒有現任何可疑的人。
經再三回憶他叫出四個住戶的姓名來這四個人是在案情生前後通過前廳的。他們立即受到傳訊但後來證實他們是外出吃飯去的沒有可懷疑的地方。
看門人還提到一個快遞工人。這人是在二時半即警察到來之前不久、看門人對他引起了注意是因為背著一個大袋子出現的而那個大袋子足可以裝下一個人。看門人詢問他時他說是從美國空運過來的包裹看門人也沒再多做詢問只好放他進去並指給他通往五樓的后樓梯。
快遞工人上樓去了。但過了一刻鐘左右他又背著袋子下樓來了。看門人問他原因他說他把地址搞錯了說話時喘著氣。正如一個背著沉重的東西爬了五層樓的人那樣。在街上他把口袋放進手推車裡然後不慌不忙地推著車走了。
「您知道他是哪個快遞公司的工人嗎?」重案組的警官們問。
看門人不知道這一點。
重案組的警官們傳訊了五樓那位住戶。『快遞工人』確實在七點半左右按了這一家的門鈴。女工告訴他地址找錯了他也不再堅持馬上就下樓去了。然而看門人和這位住戶提供的線索還有矛盾。因為據那女工說那個人根本沒有背什麼口袋。
「他把口袋放在樓下了。」重案組的警官們解釋說。
但是這種解釋並不完善因為他們不久便在樓梯下的地下室找到了用鋼絲做成的橢圓體。很顯然那神秘的『快遞工人』把他背來的東西倒在這兒了。但是據看門人說他在離開時口袋裡的東西仍和進來時一樣大小。那麼他背走的是什麼呢?
「這個我們暫時不去管他。」重案組的警官們迴避著他無法解答的難題「我們明天再來研究這個問題。」他在追尋著自以為更重要的線索不願岔開。
確實幾名職員都在。但辦事處的重要人物即經理張明先生卻失蹤了。經理先生和來客之間生了什麼事呢?辦事處的職員們事後都宣稱:關於這一點他們毫無所知。
職員們對這點不能做出任何解釋。於是結論很自然地就得出來了:既然辦事處是被五個喬裝的強盜所搶劫的那麼在辦事處必然有內線同夥;這個同夥當然不是別人而是經理本人。
這樣在對案情的詳細研究還未結束之前對中央銀行上海分行辦事處的經理張明的通緝令便馬上出了。他的相貌特徵被用電報通告到四面八方。
罪犯們還不可能離開上海無疑可以在國內或港口把他們抓住。重案組的警官們們對破案的前景很樂觀於是回家睡覺去了。
這一夜五名黑臉膛的男人有的留著鬍鬚有的颳了臉還帶著一名失去知覺的少女。他們從行包房取出幾個包裹和一口沉重的大箱子雇了一輛貨車便風馳電掣地往碼頭奔去。那裡有一艘輪船在等著他們輪船的氣鳴聲連連。
零晨四時。這時上海市還在夢鄉里並不知道中央銀行上海分行辦事處的事件。輪船駛出了港口繞過防波堤向大海進了。船里裝著各種並不違法的貨物目的地是日本。
這個時候警察局的人們正在床上作他們的美夢。
第二天重新恢復偵察。但是正如讀者們所知道的還是毫無結果。
早晨八時。非法輪船已經駛入日本海域再過不久就可以把這些通過不法手段取得的物資具為己有。將近八點三刻時非法輪船即將停靠在一個廢舊的碼頭這時有個人影正拿著一隻手電筒出一閃一閃的暗號。通過這個暗號非法輪船才安心的將鐵錨拋下。
五名黑臉膛的男人下了輪船后將同行的明雪用黑色的布將其雙眼蒙住雖然明雪掙扎的反抗但畢竟女人與男人的力氣不能比的何況他們是一群壯漢。這時較高的男人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撥通之後便用日語與對方交流……過了幾分鐘碼頭的西側駛來了兩輛黑色轎車。在五名黑臉膛的男人前停了車五名男人接著將明雪連同所帶貨物一起放入了車內留下兩人監視著明雪其餘的人坐上另一輛車。最後朝著西面駛去……
坐在車上的明雪十分的害怕世界上所有最可怕的事一一躍過腦海……什麼內臟奪取啊**研究啊做成實驗標本啊等等諸如此類的……明雪便在蒙著眼睛的情況下問著其中的一個男人:「你們這是有把我帶到哪去啊?」男人回答道:「老闆想要見你讓我帶你去和他見見面可能是讓你侍奉他。」明雪一下子驚呆了想到對女人來說最可怕的事就是失去貞潔。這時明雪心中想著:琪惠、家明、飛凌……你們來救救我啊我要找一個我愛得人才給他我的第一次我可不要就這樣失去貞潔啊……想著想著便哭了起來。
這時旁邊的男人好象看穿了明雪的擔心說道:「呵呵你不用害怕我們老闆既不會吃人又不是什麼色狼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放心……」明雪心想著:相信你才怪強盜的話都能信那我情願相信豬會飛上天……豬飛上天那不是晴天小豬?哎呀怎麼在想家明的冷笑話啊!現在我該怎麼辦呢該怎麼辦啊!我的身體將會被玷污我將失去活下去的信念的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與此同時琪惠因為昨天離別之後一整天沒有接到明雪約定打來的電話打她手機關機。而後去她家也未曾現她已經沒有有效的方法聯繫她了明雪就像從上海這個城市內蒸了一般。家明覺得事有蹊蹺便陪著琪惠在上海的每一個角落尋找著明雪的身影。向路人打聽但沒有一個人說見過她和她的媽媽。
站在十字路口的家明再也按耐不住了對著琪惠說道:「小惠我們這樣找也不是辦法就靠你我兩人很難找到。對了小風好像懂占卜算卦這種東西的可以找他一試。」琪惠聽完自己哥哥這麼說想想也對如果真能用占卜的方法找到明雪那何樂而不為呢?想著便和家明向隨風家走去……
走在去的路上時琪惠的電話響起琪惠接聽電話后得知素美已經去世了陳岳在電話中提到昨日在琪惠和明雪逛街附近的一家銀行生搶劫事件。琪惠便馬上想到既然明雪媽媽死了而並沒有說明雪也死了可能現在明雪在綁匪的手裡想著便把陳岳所提供的線索告訴了家明家明分析了一下后得出一個這樣的結論:明雪可能還活著而這群綁匪不會笨到打電話要明雪的家人勒索。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還躲在城市的某一個角落觀察著警察的行動。以便等風聲過了再出來活動活動。
這個觀點琪惠也贊同家明再次說道:「現在既然已經快到小風家了試試用占卜術也無妨。」說著便繼續得向著隨風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