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的搭檔
第2章
黃泉眼驚魂記
到了晚上回房后我作了準備,在靠近門縫的地上我把被子墊在地下,之後也不敢睡,睜著眼睛,一直等到下半夜。果然隔壁的門又是一陣響動,我心裡一抖,起身提前打開了窗戶,果然那支針管又緩緩伸了進來,不過這次液體全部滴在了棉絮上不能揮發,而且等他一走,我立刻將被子裹起來,放到了窗孔下方,接著悄悄將門拉開一條縫,對面船體通道上白天我在那裡貼了一面小鏡子,不過只是非常小的一塊碎片,因為我擔心被對方發現,現在正好可以通過這種角度,觀察對方的舉動。
因為船頂部位是有強光燈的,所以我們卧室的通道並不是特別黑暗,而且這些人還拿著手電筒,通過鏡子我看見他們總共有四個人,就是那四個長相彪悍的"科學家",當他們鬼鬼祟祟做完這一切,便穿過卧室通道,一拐彎人都不見了。
我心裡驚疑不定,莫非這些人是摸上船來的商業間諜?
1我的搭檔
沒過多久我因為生意的關係去了外地,不久接到孟洋的電話:他邀請我吃飯。
雖然工程上馬沒多久,很多事情還需要我處理,但我還是把工作交代了一下,傍晚坐飛機回到了那裡,就為了第二天中午和孟洋的一頓飯。
孟洋請吃飯的地方也不是多豪華的地兒,是郊外的一處土菜館,中午我驅車到達后他還沒來,等了一會兒才見他開著自己的沃爾沃慢悠悠地盪了過來,車子停穩后居然下來一位我的老熟人:王晨飛。
我和他並不是一路人,我是商人,他是搞科研的,所以經過那件事情后我們再也沒有聯繫,今天重見彼此又寒暄了一番。讓我吃驚的是他現在也是"巨鯨設備"聘請的"經理",當然我心裡清楚性質肯定和我一樣。
我們閑聊了一會兒,說到了那個馭鯨人,沒想到王晨飛已經做過了成像處理,遞給我一張照片,只見上面的人和我們相比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區別,只是嘴稍微大了點,並且下面一排牙齒很明顯地露出嘴外,平添了幾分彪悍神情。也不知道是憑想象還是有依據,這個馭鯨人居然穿著一身魚鱗所做的緊身衣,體格健碩,手指和腳趾之間都有一層黏膜。
我左看右看,道:"他們的腮在哪裡?"
王晨飛比畫了自己咽喉的位置道:"這裡有個口子,就是他們的腮。"
我道:"這麼說他們是不能說話的?"
王晨飛笑道:"你在想什麼呢?他們和我們是有本質不同的,至少以我們現在的身體特徵對比就是這樣。"
吃飯的時候我們才知道為什麼要讓我們來,原來他們要做一種新葯的研究,必須出海,需要我們陪同,而且這次並非白跑一趟,孟洋開了每人1000萬的價碼。
面對如此巨額的報酬,王晨飛卻微一沉吟道:"雖然有錢,但安全還是第一位的,其實海裡面很多已被發現的生物並沒有報道,千萬別把海面以下的那一片區域想得太過簡單了。"
我則滿不在乎地道:"能有什麼好擔心的,相比於孟總開的價碼,就是有點風險也無所謂。對了,王老師,科學應該具有普及性啊?"
王晨飛道:"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真相是被掩蓋的,你也不用懷疑我的觀點,因為老百姓並不一定會相信這些事情,而且隨意地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可能會引起恐慌,這是不必要的。科學工作本來就只是一小部分人在進行,絕大部分人是接觸不到這個區域的,甚至像我們這些搞水生物研究的人,未必都能掌握世界上所有有圖像資料的水生物,你能想到嗎?"
我道:"我還真不知道,我一直以為科學的普及性是非常重要的,像我們之前發現的那具化石不就立刻通報媒體了嗎?"
王晨飛道:"不錯,但是這裡面有個道理,那具化石可是個遠古生物,遠古生物再可怕,那也是已經消亡的物種了,拿出來說說自然沒什麼,但如果是現實存在的,那就不可以隨便亂說了。孟總,我說得沒錯吧?"
孟洋道:"大家放心,我們去的只是黃海海域的一座海島,離山東半島也就三四天的水路行程,不算遠。"
聽了孟洋這句話,王晨飛似乎才算放心,他舒了口氣點點頭道:"黃海屬於淺海,也沒什麼大風浪,你們在那上面做實驗也算合理。"
孟洋道:"是啊,正是基於這點,所以我們才有這麼大的決心開發研製這種生物製劑。要是這種水水生物生長在日本海域,或是大西洋海域,那我可不願意幹了,我親眼在日本海見過食人蟹的大鰲,足足有2米長,真不知道它的身體會有多大。"
王晨飛道:"你在日本海見過殺人蟹?那可是日本海域最具有特色的水生生物了,它在海底只能算個寵物罷了,不過這種生物想要掀翻一艘小遊艇還是綽綽有餘的。"
孟洋道:"誰說不是呢!當時我正和幾個朋友在海上釣魚,見了這場面我們開船就跑,不過好在它沒有追過來,否則真就麻煩了,這件事情我想想就怕。"
我們談談笑笑,基本就把這件事情給定了下來,簽了合同出海的那天我才知道除了巨鯨設備還有一撥人,據說是科學院派來協助研究的,不過我看他們的氣質實在不像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