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節豐收
隨著萬物復甦春回大地,銀邊也熱鬧喧嘩起來。
我策劃的綁架案成功,在隨後而來的30天中,狼窩分守七國的七大長老把我要的各種人才源源不斷的送過來,充份顯示了狼窩駭人的實力。共送來善種水米的紫國農人170名、磚窯匠人50名、泥瓦匠人50名、木匠50名、廚師40名、美貌歌舞伎40名、善賭莊家20名,且都是無家世拖累的青壯勞動力。在七國五億多人口中這400人不過就是滄海一粟,雖在原住地憑空消失了也沒什麼人真正在意過問,再加上狼窩行動向來小心詭秘,竟沒引起七色國任何騷動漣漪。
那群人到來后無不恭敬的表示願意盡心儘力的出力做事,我奇怪的問桑海·狼狼窩到底用了什麼法子讓他們畏懼害怕甘心就範,桑海·狼淡笑不語,我知道必不是什麼好法子,但我心虛所以不敢再追問。因為我是「綁架」他們的總策劃者,無論他們吃了什麼苦楚,我都應算是罪魁禍首,我沒有立場指責狼窩的任何狠辣手段,所以我選擇閉嘴。
有了這些人才的加入,銀邊的改革建設才算真的開始起步實施。
首先,水米果然能在銀邊種植,且就是水稻,但比地球的更飽滿粒大,香軟可口。那些農人說銀邊的氣候土壤極適合種植水米,一年可在春夏秋三種三收。我幾乎喜極而泣,這是銀邊能獨立興盛的決定性保證,只要不愁吃我就有本事讓這裡繁華昌盛起來。
其次,磚窯開始出產灰磚,有十萬士兵做勞力,村莊民房開始如雨後竹筍般迅速建好。遷徙來的2萬左右農民被有規劃的分到50個有大片水窪濕地的新建村莊里,在水米農人的指導下積水墾荒播種。
再次,我選出100家大小商戶給於不同程度的支持贊助,要人給人要錢給錢,按比例提成抽紅。我另建一酒樓一茶寮一歌舞坊一賭坊一旅店,和我苦心修建的服務享受可比擬地球五星酒店的溫泉山莊。
最後,把銀邊分劃出牧區、農區、城市三大部分,逐層設立統治管轄機構。建立健全銀邊政法府衙,桑海·狼為銀邊最高統治者,因他不願稱王便仍稱大將。延用銀國的文字、語言、貨幣、度量衡,新建實行銀邊自己的律法、稅收,實行軍統。
隨著銀邊實行仁政、律法寬容、美麗富饒等等等的「廣告」散播天下,深受銀國德魯也派系新苛政毒害的銀國人不斷遷徙而來。慕名來銀邊銷金行商的各國商人也逐漸多了起來,銀邊城真正繁華熱鬧小有都市雛形了。
銀·丹頓1年5月40日(七色631年5月40日)夏割。
水米大豐收,現在銀邊成了除紫國外唯一大量種植出產水米的地方,奇貨可居湧來各國米商求購。我把收歸國庫的水米八成賣給來銀邊等著收購水米的米商,用1/3的米銀買回莄米做軍糧,掙了一大筆差價。不是我黑心要掙錢,這些錢都是要交國庫的,現在銀邊才獨立,什麼都要錢,不想方設法摟錢怎行?我自營、扶植的商戶現在幾乎都在賺錢,我除了留下周轉資金外都無私奉獻給「國家」再發展,雖無錢掙我還是開心,沒辦法我喜歡挑戰。
看著日漸繁榮的銀邊,我雖然忙得蓬頭垢面累得腰酸背痛但精神亢奮熱血沸騰。我見水米奇貨可居有利可圖,已經開始計劃秋種時要實行士兵屯田制,農忙種地農閑練兵。有桑海·狼鎮守銀邊綠國老實的很,自我來就沒見過有動靜,30萬大軍閑著實在浪費,自給自足才是長治久安之法。
伴晚,dsk溫泉山莊獨立後園,蝸居。
我拿著算盤正噼啪打得熱鬧,就見紗簾挑起,桑海·狼身穿烏銀色起花立蟒長袍走了進來。
我瞄了瞄他,這小子越來越有王者之風了,原有的森寒霸氣外又添了三分威嚴內斂三分雍容大氣,怪不得銀邊富豪新貴的小姐姊妹們都教著勁的要嫁給他做妻做妾。只要有國家就有階級,現在銀邊有自己的八部九大公(卿),自然就有了新權貴。有興旺發展的經濟自然就有富豪巨賈,這是必然發展的不是任何人力可阻撓的。
這段日子他忙我也忙,不常見面。兩個月前因為大將府闊修重建,我便帶著太妃、水越·輕漾他們搬到溫泉山莊來住。怎也不能讓銀邊之主總住在那裡外三進的小院中吧,來自地球的我知道「包裝」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名不正言不順的我也不能老住在他家啊,所以在修建溫泉山莊的時候我就留了後手,建了個獨立的院落,還修了男湯女湯兩個小溫泉浴室留著自己家人享用。
桑海·狼徑直走到我對面坐下,我見他黑著張臉也不理他,繼續打我的如意算盤。男人真是不能對他太好,因我對他憐多愛少相處時便多了幾分客氣溫柔少了些許痴纏胡鬧,日久天長竟養成我對他事事容忍處處體貼的習慣。
他呆了一會見我還是不理他,便伸手撥亂我的算盤,惱道:「就是算盤打得響,五日沒見到我了也不和我說句話嗎?」
我打哈欠伸懶腰,睏乏的道:「我算盤打得不響能有今日的銀邊城嗎?你這又是在惱什麼,有事說事別胡亂找茬。」
他氣道:「我們五日沒見,你一句話也沒有還說我找茬!」
我本來就累,火氣不由也上來了,怒道:「一進屋就黑著臉,張口就吵,你這是越來越有大王脾氣了。」
他霍地站起冷聲道:「你以為我稀罕當什麼銀邊大王嗎?我想要的是什麼你當真不知道嗎?」
我也站了起來冷笑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我怎知道你真想要什麼?我已經很累了,你要有力氣想吵架別找我,不是有許多美貌姑娘大家小姐盼著你青睬,您請去找她們吧,來人送客!」
丘陵聽見我喊,挑簾跑了進來,見我們鬥雞的梗著脖子對視又縮腿要退回去。
桑海·狼銀瞳漸寒,倏的轉身就走,抓住紗簾欲掀未掀猛的一拽,把整個山水煙雨青紗簾都拽了下來抖手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