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誰變態?
本以為煊雨的園子應該與其他人的園子差不太多富貴雍容一點的種著牡丹、芍藥等清塵脫俗一點的種著荷花、桂花等。
夭夭灼灼花盈樹顆顆株株果壓枝。
果壓枝頭垂棉彈花盈樹上簇胭脂。
眼前的這番景象倒是讓仙仙大吃了一驚有花有果有始有終。
「想吃果子就自己摘只准摘自己想要的那個不要摘了這又扔了那可憐了其他想要的主。」煊雨在侍女的攙扶下走房間淡施的薄粉絲毫遮不住憔悴和眼瞼下的深藍色。
「姐姐傷好些了嗎?」仙仙望著果樹故意忽略她的含沙射影。
「你說的什麼傷?這裡的傷?」她指著腹部的劍傷又指指胸口忿忿地說:「還是這裡的傷!」
仙仙一時無語能說她傻嗎?只能是造化弄人。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她對著周圍的侍女、太監大聲命令。仙仙側頭都自己身後的侍女點點頭讓她們離開侍女不放心地遲疑煊雨呵斥:「該死的奴才!主子的話都不聽了么?」
侍女還是不動地看著仙仙。
「出去姐姐的話聽不懂嗎?耳朵拿來幹什麼的不如割了怎麼樣?」仙仙很平和地說望著侍女飛快逃離的背影和煊雨憋悶的表情她開始有點明白為什麼狼矢總喜歡用這樣的語氣與人說話了真的很有成就感。
「呵我還以為他喜歡你什麼原來不過是臭味相投。」煊雨扶著椅子坐下手放在腹部上。
「是嗎?」
「為什麼老和我搶?」她一動牽動傷口又無奈地坐下說:「小時候在王府是這樣長大了你是內定的王後人選而我本是與衡王聯姻的。可不知道你對父親說了什麼一下子你成了衡王妃我被困在了這不是人呆的地方!」
什麼狼衡原本該娶的是煊雨?亂亂亂!
仙仙摘下一個白花桃凝煙肌帶綠映日顯丹姿用手絹揩拭咬了一口又酸又澀。
「王上對於一個女人的喜好是不會過兩個月的更何況他他根本是變態!」煊雨的目光變得惡毒:「他就是個變態爛人。」
「姐姐說這樣的話不覺得很不妥嗎?」聽她這樣說狼矢微微有些反感可又好奇得不得了變態怎麼個變法?
「都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什麼。」煊雨捂著傷站了起來也摘了個果子扔在地上:「人們都以為種果子是為了吃或者看可偏偏有些人覺得把果子扔在地上砸得四分五裂汁水飛濺才是果子的用途。而狼矢就是那樣的人。」
她邊說邊用腳把挑子狠狠地踢遠唇上胭脂鮮紅更顯臉色的慘白:「女人後宮都是他的所以他可以隨意玩弄。當女人們歡喜於將得到帝王的寵幸時她根本想不到面對她的又是怎麼樣一番難堪。他有時只是叫女人靜坐在那裡他自各呆。有時會叫女人脫光了站在那裡也許唱歌也許跳舞。他也會讓女人躺上去息了燈誰又知道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是不是帝王。」
煊雨折斷花枝落葉紛飛。誰又知道表面風光的自己還會是處*女之身。
她憑什麼得到幸福!憑什麼得到垂青!
仙仙扔掉咬了一半的桃子嘴裡的苦澀順喉嚨蔓到心尖如針刺。
「你別得意得太早更不要以為王上寵你就失了魂背叛父王那樣你會死得很慘的。」在如願地看到仙仙疑惑的神情后輕笑著說:「其實我知道我說得太多了不過不用誰動手殺你煊赫!太后也會想辦法除掉你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