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幾件事

我平生做過幾件讓自己感覺齷齪的事。一上育紅班時用爐鉤子偷了同村裴大爺家三個西瓜其中一個熟的讓我吃了另外兩個讓牛吃了。理由是：那時我比較饞。二小學時的一個冬天把一對偷情的老師反鎖在教室里。原因是：那個女老師說我上課時不注意聽講打斷了我的格尺。三大學時吃了頓霸王餐事件經過如下：在串肉店叫了一堆肉串和六瓶啤酒每隔十分鐘去一趟衚衕里撒尿。老闆說你咋總去？我說我腎不好。最後一次去衚衕的時候我打開了自行車鎖蹬上車子就跑了。生這種情況的理由是：那天我兜里只有一塊錢。

當我把這三件事兒講給趙蕊的時候她總是咯咯地笑個不停。

我說我還有第四件是近期生的。我替英語比我還差的趙蕊的表哥進行了一次英語考試監考的是兩個女老師。一個老太太一個是年輕的。試卷下來的時候我一看考題基本全不會於是選擇題我大部分都選了c.看到寫作時感覺大意還對得上我預先準備好的小抄可年輕的老師的眼睛總是死死地盯著我的方向讓我無從下手。在無奈下我轉守為攻用眼睛瞪著她當然要含情脈脈地。女老師在我溫柔的攻勢下變得不知所措逃避的眼神讓我從容不迫地拿出小抄一揮而就。我想她認為我看上了她。

趙蕊死死地掐著我的胳膊說你太***不正經了。我說女人需要男人不正經！趙蕊說有沒有讓你驕傲的事兒講給我聽聽。我說有。

一小學時老師布置篇作文當時的範文是《替軍屬張大爺掃雪》。同學們找不到軍屬我說我能找到。那時候是秋天沒有雪我領著同學們去了一戶人家我指著一位白鬍子老爺爺說這位你們叫老太爺。同學們勞動后寫了一篇《替軍屬葉老太爺掰苞米》並獲得了老師的好評。趙蕊插話說你還真做了件好事兒我說那位葉老太爺是我爺爺。二校運動會上我獲得了八百米比賽的第一名。趙蕊說那事兒我知道你確實挺有實力體育部長嘛。我說還有件事兒不為人知編排賽程表的時候我把最弱的和我分到了一組其它的幾個組別都是我做的計時每組都多計了幾秒。趙蕊呸了我一聲說原來你搞了鬼。我說你別急第三件我感覺做得特別好能顯示出我對你的忠貞。趙蕊「哦」了一聲。三監考的女老師要我請她吃飯吃完后我說忘記了帶錢結果她買的單。趙蕊說這女老師還真不要臉接著又說這怎麼能看出對我忠貞？我說我這樣做會讓她感覺我是一個在女人身上一毛不拔的吝嗇男人她對我怎麼會喜歡？趙蕊說你和我吃飯的時候不也常常不掏錢？我說那是因為我拿你當知己根本不見外。趙蕊又掐了我一把叫了聲「死鬼」。

趙蕊說這幾件事兒也沒有什麼讓你值得驕傲的同歸於齷齪一類。我說對於一個完美的人通常缺點就是優點。趙蕊說你臭美！

趙蕊是我的大學同學原本相互間有那麼一點兒曖昧關係又都感覺不太合意畢業后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太合適的又將就到了一起。

趙蕊說你中途找過幾個女人？我說沒有其實我一直都在等你！趙蕊說你混蛋你肯定干過壞事兒。我說沒有！

面對這樣的問題打死都不能承認這種男人都喜歡犯的錯誤。朋友們可能會問我為什麼不反問她被幾個人搞過。事實上她和我上床前還是個處*女就算被人搞過也沒搞對地方。

趙蕊之所以和我說話的時候大呼小叫就是在昭示：我跟你葉明影前是處*女。

我跟趙蕊強調你是不是處*女都不重要你就算是個妓女我都要你。趙蕊先是作含情狀偎在我懷裡接著又拎著我的耳朵說：葉明影你把自己說得那麼賤我都跟你丟臉。我說趙蕊你不夠高尚你和我的情商總是存在一些偏差。趙蕊說你高尚？我要真是妓女你能要我？我說要不信你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