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四節 賦我一隊城管,我能統治地球
月。
雨季到來,大雨磅礴,連續十天不斷,聽細作回報韓遂他們的主力部隊都搬進了長安廢墟之中紮營避雨,只留了少數兵力在外圍搭建警戒營寨,長安畢竟是曾經百萬人口的都城,雖然已經是廢墟,不過裝他那二十幾萬人完全沒問題!我這邊則不得不將大營搬到了高地,平原上到處都是積水,這種雨天對騎兵衝鋒突擊都不利,估計韓遂他們會老實一陣子,我自己乾脆帶著虎豹騎退到了後面的渭南縣暫住!命苦不能怪政府,渭南縣一座小縣城,一萬虎豹騎帶著馬進去以後都要擠著住!其他十幾萬大軍只頂著帳篷在野外死撐!
典韋滿腹牢騷的抱怨到,「還是水軍好,颳風下雨都躲船艙里!」
「哪有那麼好,船上搖來搖去,睡都睡不安生!」對了,典韋一說倒讓我想到水軍的藤甲,這麼大的雨,給騎兵穿著藤甲去突襲韓遂一次會怎麼樣?還是不行,剛才還想著這種天氣不利於跑馬,更何況道路泥濘,等到從後方好不容易把藤甲運過來的時候說不定已經雨停了!算了,慢慢挨吧,看誰撐得久!
又過了兩天,渭河漲水泛濫,漫過河堤向兩側倒灌,官道上積水更深,糧草運輸不易,賈詡再次跑來找我,「陛下,我軍糧草從潼關運來尚且困難重重,那西涼軍的糧草還要渡過渭河方可運至長安,這幾天只怕已經糧草緊張。外圍防線很可能已經斷糧,此乃天賜良機,陛下何不趁此機會襲之?」
有道理,只要斷糧一天,士氣就會低落,這年頭大多都還是業餘士兵,當兵就是為了吃糧,只要不是困守孤城或絕了退路。斷了糧草的士兵會給自己找各種理由開小差。他們才不會管統帥遇到地各種客觀情況!
如果西涼軍的糧草運輸供應不上。士卒肯定會心有怨言,加上這種鬼天氣,站崗放哨的肯定會放鬆警惕,摸掉他們一兩個外圍營寨應該沒問題!既可打擊對方的軍心,又可提升我方的士氣!
可惜太史慈被調去遼東輔助劉進了,不然太史慈和夏侯淵各帶一隊虎豹騎去摸營多好!單單夏侯淵一隻隊伍去摸營,風險和收益不成正比。但是要再派上一隻隊伍,這領軍的人又不好選,如果有隊城管多好,戰鬥力超強不說,還不需要領導帶隊,見到違章建築,戰鬥力瞬間就能超過超級賽亞人,西涼軍的營寨可從來沒跟朝廷報備過。既無房地產開發許可證。也沒有經營執照,明顯屬於違章建築,一隊城管的臨時工順手就能拆了他那亂擺亂放阻礙交通地營寨。西涼軍地那些馬也沒有進城許可證,在長安城裡隨地大小便怎麼辦?這可都是城管嚴厲打擊地對象,生不逢時啊!城管不滿千,滿千不可敵,給我一隊城管,我就能統治地球!
高順倒是適合突擊,但不適合偷襲,偏偏張遼又調去河北防備鮮卑了,不然張遼和高順配合倒是很適合做這種摸營的勾當,不知道張郃行不行,好歹張郃和張遼都是並稱五子良將,管他的,派去試試吧,沒摸到就當練兵好了,為將來組建城管大隊做好準備!
將夏侯淵、高順和張郃都叫來,夏侯淵單獨帶領一千虎豹騎,高順則帶他的八百陷陣營和張郃挑選的兩千精銳城管實習生一起去摸另外一座營寨,就戰鬥力上來說,高順和張郃這隊人馬還強點,不過說到偷襲,夏侯淵那邊的成功幾率肯定高得多!
吩咐完任務,夏侯淵當先離去,偷襲這種事對他來說已經輕車熟路,只要有空子他就能鑽出個洞來,何況還是在這樣的天氣里!而高順和張郃就有點大眼瞪小眼了,兩人又不熟,而且還是第一次合作,這任務難度是不是高了點?
不過陛下吩咐了任務又不能不做,還好兩人也算聲名顯赫之輩,過往地戰績特點鮮明,稍稍合計一番,兩人就各自分工,張郃負責開路,高順負責突營。
等到天黑時分,兩人帶著兩千八的手下換過夜行裝,每人還帶了一壺熬制了一下午的驅寒薑湯冒雨上路。
因為渭水漫過了河堤,為了隱蔽又不能走官道,野外小路上到處都是淹過小腿的積水,極難行走,加上下雨,無星光指引方向,高順一行人只能估摸著朝大概的方向行軍,中間還走岔了一次路,一直快到三更時
算摸到了西涼軍的一座外圍營寨附近,至於是不是原經顧不上了,反正搞掉一個好回去交差!
隔著雨幕,遠遠的只能看見幾個箭樓地火把隱約照出一個營寨模糊地輪廓,具體的情形看不太清楚,張郃和高順只好暫時將大部隊留在後面,親自帶著幾個親兵摸近點觀察,如果對方防備森嚴,那就只能打道回府!
兩人帶著親兵悄悄向營寨靠近,突然有說話聲在前面響起,巡邏隊!而且好象正朝這個方向走來!兩人都是身經百戰之人,臨危不亂,迅速朝四周掃了一眼,無藏身之處?沒事,附近有幾個水窪,趴進去鬼影都看不到一個,兩人帶頭就朝各自選定的一個水窪悄無聲息地撲了進去,跟著的親兵有樣學樣,悄悄趴進了積水裡!
過得一盞茶的時間,高順率先從水裡冒出了頭,巡邏隊已經走遠,其他親兵也陸續冒頭,惟獨張郃還沒出來,高順暗自佩服,沒想到北方人出身的張郃在水中憋氣的功夫如此厲害!高手啊!
高順再四處望了望,傾耳仔細聽了聽,附近應該已沒有敵人,再回頭看了看,奇怪,張郃怎麼還沒出來?
「咕咚、咕咚……」
什麼聲音?高順凝神戒備,終於發現附近一個水窪里不停冒出氣泡,好象就是張郃剛才撲進去的那個地方,莫非?高順看看腳下才淹到小腿的積水,不至於吧?難道這樣也能把張郃淹死?
看著氣泡越冒越多,高順趕緊撲了過去,伸手在水裡一陣亂摸,終於將已經翻白眼的張郃給拽了出來,高順一陣慚愧,抓著張郃的胸口又揉又按,「你不會憋氣你早說啊,跟著我往水裡趴幹什麼?」
張郃終於將水吐了出來,「我不是不會憋氣,是不會游泳,媽的,剛才水窪比人還深,老子爬了半天爬不上來,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挖的!」
折騰了半天,等張郃終於回過氣的時候已經四更天,兩人帶著親兵摸近營寨,附近箭樓上的哨兵已經靠著柱子睡著,也沒看到有巡邏隊經過,正是偷襲的好時機,兩人立即吩咐親兵去叫後面的弟兄摸上來。
趁著後面的人還沒到的時機,高順等人悄悄用刀子撬開寨牆上的鉚釘,割斷寨牆上捆綁的藤蔓,同時將兩根立柱鬆土,等到後面的人摸上來等在外面的時候,高順幾人已經把兩根鬆了的立柱拔起,寨牆立即開了個一人寬的缺口!
眾人悄悄魚貫而入,突然一陣水聲響起,摸進來的荊州兵立即停止動作趴在地上,一個西涼兵從黑暗裡沖了出來,高順等人心眼都提到了嗓子口,只見那西涼兵跑到了附近的一個箭塔下,脫了褲子拉了起大便,聲音驚動了箭樓上的哨兵,望了下面一眼大聲罵到,「你要死啊!外面挖了糞坑,不知道去外面解決!」
下面的西涼兵喊到,「老大,外面下暴雨啊!而且外面的糞坑都被水灌滿了,找都找不到,還挖得那麼深,一不小心掉進去,人都能淹死!」
高順一陣反胃,看了看自己剛才去摸張郃的那隻手,沒事,洗洗就好,回頭看看張郃,天色太黑,看不清楚,反正估計臉色不會太好,高順只聽到一陣喉嚨抽噎的聲音。
又等了片刻,那大解的西涼兵終於完事,冒雨飛奔進了黑暗中,箭樓上的哨兵也沒了聲息!
高順安慰性的拍了拍張郃的肩膀,「今天的事我保證不會說出去,你快去把那些箭樓上的哨兵解決了,營寨裡面的人,我來搞定!」
張郃黑著一張臉望著高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這只是不是前面撈我的手?」
「當然,難道我還用另外一隻乾淨的手?我又不是有病!」
「……」
憋著一肚子火的張郃向後一招手,帶著一幫親兵同時撲向附近的幾座箭樓,高順等著箭樓上的哨兵被解決后,立即帶人摸到寨門將門打開,一揮手中砍刀,伏在外圍黑暗中等待的主力立即沖入,隨後偷偷摸向各個帳篷,將熟睡中的敵人抹掉脖子,甚至有人偷偷摸去馬概,等到有人驚醒呼救之時,將無主的馬全部趕出,整座大營立即陷入了混亂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