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霾重鎖之樓Ⅷ:秘密終於被打破
濃霧迷鎖的高樓頂端卻被月光構造出一處迷離的水晶宮鮮血畫成的法陣微微亮彷彿是沉睡依舊的巨獸在慢慢蘇醒。
鏡落氣喘吁吁地拿著幻境下意識地保護著身後的白端她只覺得自己的力氣在被一絲一絲抽干:「怎麼回事……」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彷彿剛剛想起似的微笑道「這個法陣還會吸收人的力量普通人是方圓一公里而像你這樣的人離得越近就消耗得越快。」
「!----」鏡落咬緊牙關刀鋒寒光一閃直逼向。
「我說過沒用。」輕輕一擋竟將力量格擋了回去。眼見將反射到鏡落身上白影一晃而過擋在她身前「無效化!----」
仍有一半的力量衝擊著鏡落她背後的玻璃牆剎那間破碎高樓的風忽地竄了進來毫無節制地迴旋幾乎令她站不穩。
「無效化言靈雖然強大可在這裡是事倍功半啊。」輕鬆地嘲諷道「你終於出手了我昔日的朋友。」
「難道現在就不能成為朋友嗎?」白端痛心疾地看著。
「我說過絕不輕饒背叛我的人!」
「這樣怎麼算是背叛!」鏡落忍不住插話「你本來就不對!盲目跟隨你的話更是愚昧!」
「你不懂!你怎麼可能懂!」厲聲道「我所受的苦難我所承受的痛苦你都不懂!」
「我只有獲得一切獲得世界的權利。才能與之匹敵才能得到她……」有些恍然但很快回過神來。「所以……你將你自己奉獻給我吧!」
突然而至的力量充滿了壓迫力鏡落只覺得自己無法呼吸。.更新最快.簡直要墜入窒息地黑色迷霧中去耳邊的呼喚有些模模糊糊身體漸漸使不出勁來。
「鐺啷----」手無力地垂下來幻境掉落在地上出清脆的聲音。她被黑色地蔓條緊緊地纏繞起來靈力慢慢開始變弱。
真是……討厭……白端……怎麼辦呢?它的處境很危險
「我不准你傷害她!」耳邊突然傳來陌生地聲音低低的帶著磁性有力而堅定似曾相識。周遭凝沉的氣流開始流動逐漸被一股清洌的氣息所替代。
神志有些恢復了可還是無力得睜不開眼睛。
到底是誰?
「你終於忍不住了啊。」是那個的聲音「那麼我就將她還給你好了。」
蔓條猛地一掙竟然向破碎地窗外探去。鏡落只覺得自己被狠狠一拋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這裡可是頂樓啊!
身體在下墜的那一刻被一雙手有力地抱住。風聲停緩然後是低沉但柔和的聲音:「小鏡。你沒事吧?」
她睜開眼睛。有些莫名地看著眼前的陌生人白衣勝雪。同樣雪白的長隨風飄揚神態臉龐似乎異常熟悉還有那雙琥珀色的眼眸難道說……
「白……白端?」
「小鏡……我……」
她不可思議地盯著他聲音微微顫抖:「你……你是男生……你竟然在騙我……」
「我沒有騙你小鏡。」白端急切地說道「他們都知道對不對?爸爸媽媽他們都知道對不對?」鏡落大聲道突如其來的情況使她愈眩暈「為什麼騙我!而且騙了我整整十六年!」
「小鏡!---」鏡落眼前一黑完完全全暈了過去白端緊張地呼喚著她。
「多好的場景欺騙與被欺騙。」漠然地說道抬手一個火球「這種滋味怎麼樣?」
「!住手!」白端抱著鏡落根本騰不出手來回擊。
正在此時頂樓地大門呼的被撞開緊接著是保成和朧月夜的身影:「白端你快回去一洛在家裡等你們!」
保成拉開長弓對準緩緩道:「大人有些事情我認為還是你親自回冥界說清比較好。」
朧月夜眼見白端離開此地揚手劃過琴弦輕聲低吟:「忘川之水請隨琴音流動開啟吧通往黃泉之門。」
鏡落睜開眼睛時只覺得自己躺在軟綿綿地什麼東西上手略略伸了伸抓到一個毛絨絨的東西是自己地布偶熊原來是在自己房間啊。
門被輕輕推開雖然沒什麼聲響但是鏡落還是異常敏銳地聽見了她撐起身體轉頭看著門口端著杯子地白衣青年。
「小鏡……」白端關切地看著她「先喝口水吧已經沒事了。」
「出去。」
「小鏡?」白端有些驚愕。
「出去聽見沒?」鏡落轉回頭去定定地看著床上的布偶熊口氣十分生硬難得充滿了不可違背地威嚴「我叫你出去!」
白端愣愣地站在門口久久沒有開口。正在此時一洛走了過來:「怎麼了?」
「一洛哥哥你也不要進來。」她漠然地阻止一洛的舉動「水放桌上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盯著她似乎要從她的臉上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來最後還是很冷靜地轉身拍拍白端的肩膀示意一起離開。門被輕輕關上重新歸於寂靜鏡落無神地盯著書桌上那杯水。玻璃杯後面是一個相架雖然在黑暗中看不清但她已然能在大腦中數百遍地描繪。
抱著白色天鸞的少女肆無忌憚地笑著陽光打下的陰影輪廓都顯得分外明媚。
記憶中的那種感覺已經深入生活的習慣一舉一動都成為細胞的下意識反應。可是這樣的欺騙和背叛又有什麼區別……
還是自己的心在迷茫在彷徨?
她使勁搖搖頭不願再去想不願再去面對現在的自己只想做一隻避世的蝸牛安靜地蜷縮在殼中管他世界突變管他天動地搖。
枕邊的手機突然一陣輕微晃動出信息提示的亮光。鏡落伸手打開手機信息提示上赫然出現十條新信息都是一模一樣的字句。
她頓了頓按下通話鍵等待電話接通。
「喂……是我。嗯有點事……我可不可以去你那裡住一段時間?……對沒什麼到時候在跟你說好了……嗯謝謝。」
很累很累。
今天是國殤日最後一天本來想拖到明天更新但是被群里[不是我的群^o^]的大叔拿著刀子75了
流著眼淚上來更新的麥子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