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逝去
舒雙翼回過頭看著他笑了笑目光落在了玉叫和玉兒兩個人身上冷笑著:「香椿叔你覺得是花花草草死了好還是人死了比較好?」
舒雙翼冷冷的眼神讓玉叫渾身一抖臉色煞白。
香椿叔看著玉叫的臉色也被嚇了一跳他捂著自己的嘴幾乎是驚叫出來:「雙少爺你的意思是?」
舒雙翼看了一眼香椿叔然後讓自己的目光在玉叫和玉兒的臉上滑過接著笑了出來:「我沒有什麼意思你就直接照這做就好了沒有什麼其他的特別意思你不要多想了香椿叔。」
香椿叔看了舒雙翼好一會才又看了看玉叫和玉兒然後心驚膽戰的點點頭對著兩個女人說:「兩位走吧我們少爺已經答應你們的要求了就不要在這個地方了你們只要明天再過來就可以了。」
玉兒和玉叫想說些什麼可是看著舒雙翼臉上那冰冷的表情只是點點頭然後跟著香椿叔離開了客廳。
南真紫鷺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忽然嘆氣她看著舒雙翼說:「你的眼睛真是毒你怎麼看見那個玉叫在路上下了蠱的?」
舒雙翼只是皺了皺鼻子:「我也不是什麼千里眼我怎麼可能會看見我只是聞見了而已。在這兩個女人的裙子山有一股子特殊的甜味我現那個玉叫的裙子尤為的長特別的是她裙子後面的低昂已經在路上拖著走了。其實到了剛才我也不確定她下了蠱地我剛才那麼說其實也只是詐她的話而已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下了。」
南真紫鷺嘆氣:「先不要說這個了她們說地那個茨中。真的是這樣地嗎?沒有錯?」
舒雙翼看著南真紫鷺想了一會說:「不知道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我們先去收拾一下東西然後明天中午就離開這裡。」
次日。清晨。
南真紫鷺和舒雙翼已經收好了行李只是瞪著玉叫和玉兒兩人來取東西了。可是眼前這時間過了十點了。還是沒有人過來。正當奇怪著就看見香椿叔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嘆氣。
舒雙翼看著香椿叔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奇怪的他半開玩笑半笑著說:「香椿叔你怎麼了?垂頭喪氣的是不是因為我要離開了所以才這麼難過?」說著他站了起來一把就拉住了香椿叔笑:「你放心了我過兩個月就又要來這裡了?到時候你就等著我不停的煩你吧。我會一直煩你煩到你不耐煩為止地。」
香椿叔抬頭看著舒雙翼然後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其實不光是這個問題了我主要是因為昨天那兩個女子才嘆氣的。」
舒雙翼聽到了這裡有種不安爬上了心頭他看著香椿叔問:「她們怎麼了?」
「昨天晚上死了。」香椿叔說著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怎麼就死了?活生生的兩個人就這個死了。」
南真紫鷺也吃了一驚她一邊站了起來一邊急切的問:「怎麼死的?他們是怎麼死的?」
香椿叔抬起了頭看著南真紫鷺臉上露出了一種驚慌的表情:「這個這個實在是太蹊蹺了。(更新最快)。我都不好說他們是怎麼死地了我覺得這個簡直就是讓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想象的事情。」
「怎麼個蹊蹺法?」南真紫鷺不禁更加好奇起來。
「昨天那兩個女子從我們這裡走的時候還是好好地不是嗎?可是據說在昨天晚上吃完晚飯的時候那兩個人地腦袋。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齊刷刷地掉了下來。好不恐怖。」香椿叔一邊說著一邊縮著自己的腦袋。一副很恐怖地樣子。似乎是下一個掉腦袋的就是自己了。
舒雙翼雖然知道玉叫和玉兒遲早是會死的可是卻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所以多多少少還是覺得驚訝的不得了他沉默了一會後淡淡的說:「是這樣的嗎?那麼還真的是可惜了。」
香椿叔看著舒雙翼一臉漠然的樣子心裡陡然就這麼冷了起來。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後小心的說:「少爺你怎麼這麼說是不是……」
舒雙翼看了一眼香椿叔笑了起來:「是不是什麼?你以為我有這個本事殺人於無形嗎?而且昨天一晚上我們不是都在一起弄這個石灰嗎?你覺得我會有時間去殺人嗎?」
香椿叔想了一下一拍巴掌:「是啊看我這個老糊塗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對不起啊少爺。」
舒雙翼看著香椿叔那張慈祥的臉只是淡淡的笑然後他站了起來說:「既然她們已經死了那麼我們就沒有必要在繼續等下去了。紫鷺我們走吧。」
南真紫鷺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她看著一邊的人幫提著的兩個藤條箱子實在是有些頭疼她抬頭看著舒雙翼問:「雙翼這兩個箱子……」
舒雙翼看了一眼那個箱子想了一下對著香椿叔說:「香椿叔廚房有沒有鍋爐?」
香椿叔點點頭:「鍋爐是有了是因為冬天燒水用的怎麼你要用?」
舒雙翼笑了笑:「現在去燒著吧我半個小時後有用的。」說完后他又坐了下來不在說話。
香椿叔點點頭看著有點陰陽怪氣的舒雙翼不太想去招惹他連忙就朝著廚房後面跑去招呼著人燒起鍋爐來了。沒有多大的功夫鍋爐就已經熊熊燒了起來舒雙翼和南真紫鷺一人提了一個藤條箱子走向了鍋爐看著熊熊燃燒的爐火沒有絲毫的猶豫兩個人立刻就把手裡的藤條箱子就這麼丟進了火的裡面。然後舒雙翼立刻就關上了鍋爐地蓋子然後緊緊卡死。沒有幾分鐘的功夫。就看見鍋爐裡面出了恐怖的絲絲聲音甚至有什麼東西在不停地掙扎著動靜之大。已經讓鍋爐幾乎都搖動了起來。
香椿叔害怕的靠在舒雙翼地身後問:「雙少爺你們往鍋爐里丟了什麼東西?」
舒雙翼微微一笑。轉頭看著香椿叔笑了起來:「香椿叔你真的那麼想知道?」
香椿叔看著舒雙翼然後點點頭:「嗯我是非常想知道的你可以告訴我嗎?」
舒雙翼看著香椿叔好一會。然後才一個字一句話的說:「你剛才看見的那個就是我們丟進去地那兩個箱子裡面裝的是蠱。」
「蠱?」香椿叔露出了一種驚恐的表情:「蠱??是什麼蠱?」
南真紫鷺笑了笑然後搖頭:「其實也沒有什麼一個是蛇一個是蜈蚣。」
香椿叔看著還在不停震動的鍋爐驚慌的說:「那要多大的個頭啊才能把鍋爐都給撞成這樣啊?」
南真紫鷺想了一會然後用手比劃了一下。弄出一個碗口大小的直徑:「蛇大概就這麼粗啊蜈蚣有小孩的手臂那麼粗有多長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們也沒有從箱子裡面拿出來不過看看這個動靜應該是不小的。」
香椿叔看著還在不停震動地箱子。然後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說:「這麼大的個頭。你們從哪裡弄來地?」
「偷的。」舒雙翼笑了笑嘴唇調皮地向上翹了起來。
「啊!」香椿叔顯然對這個答案大吃一驚:「偷。偷地??舒雙翼看著香椿叔那吃驚的表情笑了出來:「怎麼?香椿叔你很奇怪嗎?你也不想想我又不養蠱這個東西自然不會是我地而且這個東西你覺得從大街上能隨便就撿了來嗎?既然有人養大街上又沒有賣的那麼就說明這個東西絕對是偷的一點別的可能都沒有的。」
「那你們是哪裡偷的啊?」香椿叔一把就拉住了舒雙翼的手:「偷的誰的啊?別管你們偷的什麼好了這個偷東西就是不好啊你們說是不是?要不要給人家道歉一下啊?」
「道歉?」舒雙翼看著香椿叔覺得真的是莫名其妙:「怎麼道歉?再說了就算是要道歉的話我也不可能去和兩個死人道歉吧。」
「死人?」香椿叔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吃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天!你們說的那兩個人不會是昨天來家裡的那兩個女子吧?難道她們昨天要的東西就是這個?難道昨天要放石灰是因為她們……」
舒雙翼看著香椿叔笑了起來:「沒錯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香椿叔吃驚的看著兩個人笑眯眯的樣子實在是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是太複雜了他有點接受不了。他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臉然後苦笑:「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變化快。」
舒雙翼和南真紫鷺聽見香椿叔愣了一下接著就哈哈大笑起來。舒雙翼看著鍋爐等到它漸漸不動了起來才轉頭對身後的香椿叔說:「香椿叔一會再添些煤一直燒著燒到明天早上把火滅瞭然后無論煤渣裡面剩了什麼都不要看直接澆上開水埋上石灰遠遠的丟走。知道了嗎?」
香椿叔看著舒雙翼只有點頭的份。
南真紫鷺這才嘆了一口氣然後她看著身邊的舒雙翼和莫笑離苦笑:「我們的行程似乎有要開始了一樣。」
舒雙翼只是摸了摸她的頭然後微笑:「我相信這次事件很快就可以結束了很快的很快就可以結束了。」南真紫鷺點點頭接著就提起了腳旁邊的箱子對著舒雙翼笑了笑:「你說的沒有錯一定就要結束了。」
舒雙翼轉頭看著香椿叔接著嘆氣:「香椿叔我們要走了我剛才說的事情你不要忘記一定要照著做就好了。」
香椿叔點點頭然後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雙少爺你還是會回來的是嗎?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舒雙翼笑了笑抬頭看著天上的太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拉著南真紫鷺朝著門口走去:「也許很快真的也許很快就可以到了。」
從版納到德欽要走很長的路。因為莫笑離不能坐飛機所以兩個人只有搭著高快不停的像那邊趕去。
經過了兩天的時間總算是到了德欽。午的陽光很曬不過兩個人實在不想浪費時間只是隨便吃了一點東西然後開始朝著車站走去買了下午兩點的車票只是等著上車。
時間過的很快兩點差一點的時候去茨中的車進站了。
上了車后即刻聞到那股濃厚的藏式酥油味車內極臟擺放的東西又多而雜亂。兩個人挑了靠車窗的位置坐下便打量起身邊的藏民。
藏民們也開始打量這兩個穿得光鮮的人接下去就是一些簡單的問候。無非就是「你哪裡來的要去哪裡?」「就你們兩個人嗎?不害怕嗎?」。
兩個人只好支支吾吾的答應著一路上跟大家隨便的哈拉著時間倒是也是很快。
同車的不少藏民是在中途就下車的但是也有到了終點才下車的比如坐在兩個人前面的楊大叔就是這樣的。
楊大叔是漢族但是在藏區長大娶的老婆也是藏族會說一口流利的藏話臉也被曬得黝黑身上洋溢著一股厚重的酥油味道。他知道了兩個人是來茨中教堂來看看的時候就熱情的邀請兩個人去自己的家裡住下來。
南真紫鷺和舒雙翼本來是要拒絕的可是楊大叔卻一個勁很是熱情的邀請讓兩個人想拒絕都沒有辦法只好答應在楊大叔家住了下來。
楊大叔見兩個人同意了竟然高興的唱起了小調那高亢的聲音像是在高原上盛開的格桑花讓人的身心都洋溢在了這樣一股單純乾淨的氣息里。南真紫鷺靠在了舒雙翼的肩頭閉上了眼睛聞著濃濃的酥油味道一邊聽著楊大叔的歌聲忽然覺得這個世界要是永遠就這樣就好了要是時間永遠就這樣停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