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天哪!你幹什麼呢?你幹什麼呢?你知道自己幹什麼了嗎?你可以選擇一種溫柔的方式去認識這個女孩子呀!你應該溫文爾雅的呀!你應該彬彬有禮呀!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是羞恥嗎?你的紀律、你的品格都到哪去了?」善良的張立有些抓狂了。
「yes!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別停!別停!你沒有時間去思考!必須在她警覺前拿走她所有的衣服。當她跪在你面前苦苦的哀求你的時候,你一定要鐵石心腸的告訴她:『除了嫁給我,做我的老婆!你是沒有第二條路可走的。』想一想,想一想,她跪在你面前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吧!男人要有征服的一面!」邪惡的張立已經穩穩的佔據了上風。
「唰」又一件,「唰」又一件。
張立已經不知道自己的心裡在想什麼了,他把這歸咎於自己的身體。
「自己怎麼會想干這樣的事情呢?很明顯是手不受身體的控制。對,對,是我的手去拿的,不是我想拿的。」張立在安慰著自己,心裡覺得坦然多了。
突然,一股熱烘烘的氣息噴在張立的背上。
「是風嗎?不像啊!」他轉過頭:「啊?」兩眼一瞪,差點沒翻了個跟頭。
一個巨大無比的頭顱橫在了他的眼前,幾乎和他鼻尖對鼻尖。
這張嘴起碼可以裝下五個張立。
「什麼什麼是什麼怪物?」他跳起來,往後跌倒。
張立在後跌的時候,才看到那是一隻成年的梁龍。這種體型三十餘米的巨獸,他們在林中見到過,它們只吃樹葉。
這隻巨獸正瞪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在打量著這個陌生人。
張立不知道那來的勇氣趕快把手指豎到了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可是這一跌還是驚動了在湖裡面洗浴的仙女。只聽她的身後發出了詢問的聲音。
張立趕緊丟掉了衣服,像一隻鬼鬼祟祟的老鼠從草叢中爬出去。只覺得那仙女似乎在大聲的說些什麼,好像還看見了自己,可是張立的腦子在「嗡嗡」的響,身體的血都在往上沖。他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
張立爬回了自己先前隱身的地方,距離湖岸邊已經有一段距離了,這裡應該是安全的不會被發現的地方。
張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臟還沒有從狂熱的跳動中恢復過來。而這個時候一聲細微的顫動驚動了張立,他這才發現是原子表在響。
張立這才知道是其餘的隊員找他來了。他重新戴上了通信器,一看上面的數字,其餘隊員一斤離這裡很近了。
張立一陣心慌意亂:「倒不是因為自己被發現了,而是這隻隊伍里存在了太多的不良因素。除了亞拉法師和兩位女性可以排除。哼!其餘的四個人都是危險分子,特別是那個什麼姓卓的,張立已經把他列為頭號恐怖分子了。」
岳陽在通信器里喊著:「張立!你沒事吧?你幹嘛去掉了通信器?呼叫你你也不回答?呵!還以為你被怪獸吃了呢!」
「沒有啊!我這偵查呢!」張立慌忙答道。
這個時候,在環形石坡的下面已經可以看到卓木強巴的身影了,張立趕快迎了上去,他可不希望他的仙女被這麼多人看到。
「沒事吧?啊?」看到張立迎過來,卓木強巴才放了心。但是張立可不放心了。
唐敏一眼就看到張立手臂上那長長的傷口:「喲!手臂划傷了。是被那些東西弄上來了吧?」
「呃……可能是吧!」張立早就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受的傷。
他滿腦子想的是山皮的另一側,一看到岳陽準備往坡上走,他趕緊說:「嘿,嘿,嘿,別上前!危險!」
雖然他和岳陽的關係一直不錯,不過現在這個岳陽可是僅次於強巴少爺的危險。
「怎麼了?怎麼了?啊?上面有什麼啊?」岳陽吃了一驚,聲音也小了。
張立抬起了胳膊讓唐敏檢查傷勢,一臉驚恐的表情說:「相當的恐怖!恐怖!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巴桑和胡楊隊長几乎同時檢查了自己身上的武器,如果是什麼怪獸衝出來槍可千萬別卡殼。
呂竟男神色嚴肅的說:「什麼東西?有多可怕?」
張立的腦袋裡一團漿糊:「我我說不出來呀!我總之十分可怕!非常可怕!」
大家都知道在這個地方確實有很多怪獸,那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形容出來的。不過看張立這樣的惶惶不安,卓木強巴已經在考慮應該怎樣的撤退了
在岳陽的記憶里,那次遭遇暴龍無疑是最可怕的事了。而張立這個時候已經口不擇言了,他說:「額……那比暴龍可怕可怕一百倍呢。」
「那比那些蚊子呢?」在唐敏的心裡,那些蚊子是最可怕的。「額,那也根本不能比,不能比,」張立心裡想,嘴上卻說:「比蚊子可怕一萬倍。一萬倍。」
他說著,腦子裡卻總是在回想剛看到的那一幕。說著,說著,就覺得有兩股熱流從嘴唇上方劃過。(暴汗!!)
「呀!你怎麼了?你的鼻子流血了!」岳陽指著張立說。
張立用手指擦了擦,心中還在熱血沸騰。他咬著牙說:「哎呦!厲害呀。真厲害呀。我就看了一眼,就嚇的流鼻血了。我看咱們還是繞道吧。繞道走比較好。」
可是臉上卻出現了依依不捨的表情。突然之間,覺得氣氛陡然不同了,連唐敏都停止了清理傷口。其餘的人眼裡流露出了一種常人無法讀懂的信息。好像先是驚異,然後又充滿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好像是悟出了什麼。最後全都是鄙視的目光。張立惴惴不安的回過了頭。
頓時,張立魂飛魄散。只見那位仙女她已然穿好了衣服,正站在環形土堆的上方打量這群人,而打著卷的那髮髻還在滴著水呢。那慌張穿好的衣服還沒有完全扣牢呢。憑著張立這群同夥的精明,怎麼也會想得到張立剛才在幹什麼。
「哼,」呂竟男用不冷不熱的話說:「是啊,比暴龍可怕一百倍。」
張立的臉嘭變成了熟透了的番茄,連耳根都在發燒。
只聽那仙女開口說:「你們夏戈巴族人嗎?」標準的古漢語,那脆生生的嗓音,讓人想起了開春的冰凌。她心裡想,怎麼可能呢,按他們的服飾的確是夏戈巴族的打扮,可是他們的背上背的是什麼呢?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形狀的背簍啊,而且夏戈巴族人不是早就死光了嗎?已經好多年沒有人從下面上來了。村裡的苯波說過,穿越白骨森林的人,都是勇士呢。
張立的一顆心喜歡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呢。他竟然能夠聽懂他竟然能夠聽懂仙女的話,張立趕緊屁顛屁顛的跑上去,用結結巴巴的聲音勉強的說:「我們我們是下面上來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這是他說古藏語的最高水平了。雖然亞拉法師說得上一口流利的古藏語,可張立可不打算讓他開口。
仙女愣了一愣,似乎對張立的發音她得想一會才能明白。
張立一看卓木強巴等人都朝這邊看,又趕緊補充說:「這個……額……剛才。這個……額。秘密。哎那個……秘密。」
憋了半天才找到自己想表達的詞,這個仙女似乎聽懂了。一看眼前這個滿臉通紅,手足無措的小夥子,似乎明白了張立的意思。
她臉微微的紅了。不過馬上就恢復過來。她居高臨下,臉色傲然的盯著張立。雖然沒說話,那表情依然是很明顯了:原來是你這個小子,是你小子。盯的張立心裡只打鼓。
卓木強巴等人走近了,仙女又問了他們張立剛才那個沒有直接回答的問題。夏戈巴族人嗎?她的眼神滿是懷疑。
亞拉法師核實到:「我們是從外面來的,姑娘說的夏戈巴族人可是下面那個荒廢的村子?很可惜村裡已經沒有生靈了。」
仙女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哦。外面來的,你們是從外邊來的。
仙女一笑,張立感覺在他心中的荒野上,頓時開滿了各色各樣的小花。
呂竟男心中奇怪呀。這小姑娘咱們會知道外面和裡面的區別呢。
唐敏首先看到仙女身後那俯卧著的巨大梁龍:「好大的恐龍啊,是你養的嗎?」
姐姐說:「是我的守護靈呢,對,它叫強巴,龍巴強巴,我是吉瑪,瑪吉阿比,怎麼你們真的是從外面來的嗎?」吉瑪一臉的憧憬。
撲哧,岳陽先忍不住偷笑了起來,唐敏,呂竟男都抿著嘴笑。
沒想到這頭獃頭獃腦的巨獸,也叫強巴,卓木強巴則看了看這隻巨獸:「哎呦,這個強巴,可比自己貨真價實呀。咱們邊走邊談吧,瑪吉你們是住在這附近嗎?」
岳陽說:「哼,張立呀張立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品德完全淪喪,我真是羞於與你為伍。」這句話一路上,岳陽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每一次張立都唯唯諾諾的解釋。
雖然麻吉沒有把剛才發生的事說出去,可是這裡的人似乎都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不過岳陽這次完整的補充了後面的話,頓時,張立又有點惱羞成怒。這種事情都不叫上我,真不夠義氣,他向岳陽憤怒的瞪了瞪眼。
那隻巨大的梁龍,亦步亦趨的跟在大家的後面。唐敏一開始是有點懼怕的,倒是現在又有點喜歡上這個大傢伙。畢竟她從未見過,誰能夠養如此巨大的傢伙做寵物呢?不過在進入樹林之前,麻吉就讓那隻巨龍自行離開了。畢竟這隻巨大的恐龍,是無法進入密林的。
從與麻吉的對話中得知,他們的村子叫貢日拉,也就是說他們已經來到第二層平台的中心附近了。現在大概還有二百多戶人家,靠畜牧和種植為生。
在村東面,原本還有一個叫強日的村子,不過現在已經荒廢了,他們村子是離白骨森林最近的村子。而在不久的將來,他們也會舉村遷移的,遠離這危險地白骨森林。這裡是巨獸的森林,
至於以前為什麼森林裡有那麼多村子,而現在又大多荒廢了。戈巴族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和歷史有關的問題。麻吉就答不上來。不過據她說村裡的苯波一定會知道的,因為苯波什麼都知道。一路上麻吉問了許多關於外面的問題。
比如,外面有多大啊?外面的是什麼樣子的?外面的天空,白雲……一切一切的,這些問題不好回答。
事實上亞拉法師更善於說一些似是而非的禪機,但是此刻卻是需要向坐井觀天的少女,去描述一個廣袤的神奇世界。於是對話者,換做翹首以盼的張立,不過在瑪吉的眼中看來張立那半生不熟的,結結巴巴的回答更能引起她的遐想,張立緊張的看著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心臟有一陣沒一陣的在跳。
在呂竟男的授意下,張立問瑪吉:「為什麼對他們是從外面來的不感到吃驚呢?」瑪吉的回答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是啊因為經常都有外面來的人啊。」如果說有什麼能令他們吃驚的話,瑪吉的回答無疑是算上一個了。
就算是帕巴拉神廟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也不會讓他們如此的吃驚。畢竟他們開始探訪帕巴拉,到現在他們一直都以為是唯一成功抵達香巴拉的現代人呢。就算是看到了以前探險者的遺體,他們也以為那不過是失敗者。剛剛到達或者還沒有到達香巴拉的時候,他們就死了。可是,現在聽到瑪吉的回答。不僅有現代人活著來到了香巴拉,而且是是經常,這說明來過的人還不少啊。原本心中的優越感和喜悅心情蕩然無存。
呂竟男說:「瑪吉呀。你說他們是外面來的。你肯定是嗎?你真的知道真的知道什麼是外面嗎?恩?」
瑪吉那會說話的眼睛,又讓張立好一會心曠神怡。她說:「恩,他們全都是坐著會飛的大蘑菇來的。(傘降?)像你們這樣從下面爬上來,還穿越白骨森林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亞拉法師說:「我們這樣的,你是第一次見到,難道說你見過坐大蘑菇的外面的人嗎?」
瑪吉露出一分得意的神情,喜滋滋的說:「當然了。我十歲那年就見過以為外面來的大叔呢。」
「村裡的苯波大人說多羅大叔就是坐大蘑菇來的。是摔斷了腿,在村裡哪都去不了的。他很高,恩,有這位大叔這麼高」,瑪吉指著卓木強巴,「不過他的頭髮是金色的。藍眼睛,鼻子尖尖的,我還以為外面的人都長成那個樣子呢。他說話沒有你們說的流利,不過我還是聽得懂的。就像是張大哥一樣。」
張立的臉又紅了。他又驚又喜,卓木強巴的名字,她沒記住倒記住自己的名字了。
關於這一點,亞拉法師和呂竟男倒是不懷疑。研究帕巴拉神廟的人都會研究一些古藏語和梵語。「那,那告訴你什麼了嗎?」
瑪吉說:「恩,我記得多羅大叔的名字很古怪的。叫多羅戈夫還是叫多羅戈武,他說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他們的王國即將把一大塊鐵送倒很高很高的地方。在接近月亮的地方。叫叫艾爾美的王國,他還說,在外面只要不下雨,天天都能看到月亮。」
「不像我們這裡有時候要還幾個月才能夠看到月亮。」
說著,瑪吉垂下了她的眼瞼。
張立只覺得有把鐵鎚重重的錘在胸口,他好想把瑪吉摟在自己的懷裡。告訴她。我呀。我可以帶你到外面去。天天看月亮,天天數星星啊。
亞拉法師和呂竟男對望了一眼,應該可以確定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蘇聯人或許是高級情報人員,否則不會知道衛星即將發射的事情。瑪吉見過的那個人,在香巴拉已經生活了二十幾年了。他的古藏語或許是後來才學會的。
卓木強巴說:「瑪吉,你還見過其他的外面的來人嗎?」
「恩,沒有了。不過小時候聽村裡的大人說在破日村,錯日村還有亞加王國都有過外面的來人的。」
「那你再說說那位多羅大叔。我們想多了解一些,有關他的事情。」呂竟男溫和的說。
他們的確需要知道更多的外來者的實力和最後的歸屬。為什麼他們一點消息都沒得到呢。難道那些人全都在香巴拉度過了他們的餘生嗎?
「恩。」瑪吉說話之前,喜歡偏上頭先想上一想。「以前我不知道多羅大人是外面來的,他因為受了傷。大都呆在苯波大人的屋子裡很少出來。我去看過那間房。他總是擺弄一個方匣子。大叔用土豆和泥巴加上一些線就能令裡面很多東西亮起來。他還把一根鐵絲伸的老長老長的。」
卓木強吧等人相視一笑,電波發射器。結果顯然會令那位多羅大叔很失望,而土豆加上泥土裡的稀有元素和鋅鐵皮來發電,現在令這位少女感到非常的神奇,所以記憶深刻。
瑪吉繼續說:「每次我去,大叔都會給我見好多好多故事,全都是外面的。很多東西我都不懂。」
緊接著瑪吉就說起來外面事情的種種神奇。
對於她來說,恐怕這就是她對這位大叔最敬佩的地方了。可是她說的那些稀奇的事情,對於這些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來說就顯得太多落伍了。
「瑪吉,」在瑪吉說了一大堆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技術后,亞拉法師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她。
「額……這些神奇的事啊。額……一時間肯定很難說完。
「恩,大叔說的事可多了,我說幾天都說不完。所以……那個。」
「這些故事可不可以留著以後再說呢。額。那你現在告訴我這位大叔後來到哪去了呢?」
亞拉法師裝出一份慈眉善目的樣子。張立頓時覺得法師及其的虛偽。
瑪吉的神色黯淡下來,以前她告訴村裡的小夥伴這些事情的時候,大家都激動的不行。怎麼。怎麼這些。恩,對,他們也是從外面來的呀。我說的這些故事在他們看來,就像是牛羊吃草,瑪吉吃糌粑一樣的稀鬆平常呢。
張立看在眼裡,非常的心疼,他真想伸出手去撫慰她的臉龐。而他馬上伸出手指,颳了刮瑪吉的面龐,說:「沒關係,以後告訴你,更多的。外面更多的。」
說完,他才想到,自己剛才那個動作呀,是身體又不受控制了。幸好其餘的人似乎都沒有留意。瑪吉也為張立的許諾重新歡笑,只是在眾人的面前,才不好意思歡呼雀躍,她只是用眼神在笑,張立感覺得到。
「多羅大叔一直住在苯波大人家,他和苯波大人是好朋友。後來苯波大人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日子不多了,就與大叔神魂合一。然後沒多久,他們就從天梯飛升了。」
瑪吉心情舒暢的說著。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神魂合一?飛升?那什麼意思呀?」
張立等人感覺到在聽神話,卓木強巴總覺得在哪裡聽過,不過好像又模模糊糊的。
亞拉法師在想。飛升,飛升好理解。可神魂合一,這似乎沒有經典記載呀。
瑪吉也一臉驚異的看著他們。這群人,不會連飛升都不知道吧。
「每個人到最後都要飛升的,神魂合一很普通額。」她解釋說。
「神魂合一,神魂合一就是指苯波大人和多羅大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什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難道是女的,岳陽還是不明白。
看著這些人依然不解的目光,瑪吉急了:「很簡單嘛,就是苯波大人和多羅大叔的靈魂合二為一融合在一起了。這可是最親密的朋友,才能夠享有的待遇。從此他們不管走到哪裡,都在一起的。就是飛升。也一樣的。」
還是不明白。卓木強吧露出了恐懼的表情,他突然想起了肖恩曾經告訴他的話,崇拜靈肉合一的食人族。他們認為人的靈魂是緊緊依附在肉體之上牢不可分的。一旦吃掉一個人,那麼這個人的靈魂將永遠的附著在自己的身上,和自己永遠在一起。所以,如果他們當你是朋友,不願意與朋友相離,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朋友吃掉。他們認為把自己最珍貴,最要好的朋友放到自己的肚子里,那才是對友誼的最崇高的敬意。難道他們即將去的地方,竟然是……卓木強巴不敢想了。他悄悄的用普通話問呂竟男:「有沒有聽說過崇拜靈肉合一的食人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