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處子
授完舞后我並沒有出宮因為上官派人把我叫去了她是我妹妹此刻也等於是被拓羽「軟禁」所以她要找我拓羽一點意見都沒有。
這是自上次賞湖以來我第一次見上官這女人在宮裡居然養的越地美麗。
她一臉的憂慮弄地我也緊張了:「你……沒給吧……」
上官看了看我搖了搖頭:「沒……」
吁了口氣男人就是如此還沒得到前就是寶貝:「既然沒睡過你擔憂什麼?那小子已經在打聽你喜歡什麼開始倒追了。」
「我不是擔心這個……」上官左右看了看她屋裡的宮女早在我來的時候就出去了她小聲道「我不是處*女……」
呀!對呀!枉我們自作聰明卻忘了這件最關鍵的事這怎麼辦?
「你說……老天把我們年紀縮了那東西會不會也補上了?」我異想天開地說著然後我看見上官的臉上畫滿黑線。看來我說得的確有點不符合實際還要想想辦法。
我拍著上官的肩:「我回去想想順便讓斐嵛看看說不定我說的是真的呢?如果不是我會給你準備血袋再不行你就想辦法在水裡啊野地里啊……」
上官臉上的黑線越來越多沉聲道:「非雪……沒想到你這麼下流……」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這不是狗急了跳牆嘛。」然後沉下臉「我現在是為你想辦法你居然還取笑我!」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上官甜美地笑著「我等你的辦法。」
這話是放出去了但要將不是處子變回處子在現下的科技水平簡直是天方夜譚。所以還是想想歪門渠道吧。
作為三個女人當中最大的一個我覺得我應該身先是足於是我躊躇地站在斐嵛的面前還將歐陽緡趕出了門歐陽緡現在快成了斐嵛的專仆打掃屋子整理花圃還保護斐嵛的人身安全真是鬱悶現斐嵛也霸道的。
斐嵛坐在圓桌邊靜靜地看著我臉上掛著的假笑:「非雪是不是有事相求?」
「這個……那個……」怎麼開口呢?好傻哦雖然斐嵛更像姐姐可這種事實在難以啟齒臉上開始燒汗也冒了出來真是鬱悶我也算厚臉皮了對著斐嵛我居然還是說不出口。
「非雪……」斐嵛露出令人痴迷的微笑「但說無妨。」
「這個……斐嵛啊我知道你們大夫能診出性別那麼那個……」我不好意思地看著他他疑惑地揚起一根眉毛。
算了死就死吧我附到他耳邊:「處子診不診得出?」迅說完迅撤退偷眼看斐嵛斐嵛沉靜的臉上變得緋紅。
他眉角抽搐微閉著雙眼然後紅暈緩緩退去他睜開了皎潔的眼睛淡淡說道:「你等等……」
天哪!真有辦法?斐嵛真是神了。
只見他緩緩走到床邊輕輕喚了一聲:「小妖把它拿出來。」
小妖?對阿剛剛進來的時候沒看見小妖我探頭望去只見斐嵛的床下正探出一個腦袋卻是小妖。
小妖銀白的腦袋從床下鑽了出來嘴裡還叼著一隻罐子然後躍到了斐嵛的身上順著他的長袍竄到了他的肩膀安靜地趴著將罐頭交給了斐嵛。
斐嵛拿著罐頭坐回桌邊一邊開罐一邊說道:「我一直沒想好將它煉作什麼既然非雪有此需要我就將它煉作處子虱。」
「shi!」我驚呼起來「什麼玩意?」
「就是虱子啊……」斐嵛淡淡地說著。
「虱子也能煉?不是只有蠱蟲才行嗎?」
斐嵛眨巴了兩下眼睛忽然將他的俊臉湊近:「非雪知道地很多啊。」隨即他又拉開和我的距離「蠱蟲煉起來麻煩而且這裡也沒什麼好的藥材這虱子是我三年前煉的根據他吸血的本性可以煉成查毒的毒虱處子虱是我師傅覺得無聊時明的煉著也是為了好玩。」
「好玩?」呵呵斐嵛的師傅原來比斐嵛還要奇怪。
「虱子對血液的味道有特殊記憶所以處子虱煉起來很簡單就是在虱成之後喂它的第一滴血必須是處子之血那麼之後它若是吸到處子之血後會開心地蹦跳如若不是就會翻身裝死。」
「這麼有趣?不怕它背叛主人逃跑?」我現在開始對那罐子里的虱子感興趣了。
「恩因為我所有的蟲都很聽小妖的話……」他開始打開罐子。
「慢著慢著……斐嵛你說你所有的蟲子難道?你在我【虞美人】養了很多蟲子?」
斐嵛揚起臉淡淡地笑了:「沒錯……我總要為煉蠱作準備。」
吐血……我這裡成蟲窯了想起一大堆蟲子在斐嵛的床下我就寒毛直豎。
那隻神奇的罐子在我面前漸漸打開黑乎乎的什麼都沒有斐嵛拿起我的手又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我趕緊抽手:「斐嵛!那個……我不是……」
斐嵛立刻揚起了眉毛顯然很吃驚。
臉有點燙:「這個……那個……可能不是也可能是所以才要麻煩你驗我自己也不大清楚呵呵呵呵……」臉燙地像燒我尷尬地沖著斐嵛笑。
斐嵛無奈地搖頭伸出手取出了銀針刺破了自己的手指靠!太可惡了割我就用刀割自己就用針沒想到斐嵛這麼壞!不過我也得到了一條寶貴的信息斐嵛原來是個處子……
嘿嘿嘿嘿處子啊……不行不行非雪啊非雪你怎麼可以這麼色*情!我立刻將注意力集中在那黑乎乎的罐子里。
斐嵛的鮮血在食指上漸漸形成一顆晶瑩的血珠緩緩落入那一片黑暗中……
時間在靜謐中流逝我緊緊盯著罐子聚精會神地聽著裡面的聲音。
「吧嗒!」裡面傳來一聲蟲子跳躍的聲音「吧嗒!」又一聲我開始覺得不對勁哪有虱子跳起來會出聲音的又不是一群虱子。
然後就是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那個罐子里突然躍了出來站在了桌面上我嚇得跳開桌子:「斐……斐嵛你說這是虱子?」只見我面前是一隻大如天牛的虱子。它現在還正用它的右前腳梳理著它的觸鬚。
「是啊……小虱……」斐嵛輕輕撫摸著那隻虱子溫柔地笑著。
「還小虱?我看應該叫牛虱才對!」牛虱已經算是世上最大的虱子而這東西足夠稱得上全宇宙最大了。
我再次坐回位置看著面前這隻牛虱伸出自己的胳膊:「試一下吧……」
「好……小虱去吧。」
在斐嵛的命令下那牛虱開開心心地朝我蹦來然後就是「阿武」一口整個屋子裡立刻響起了我的慘叫:「啊――痛!痛!痛!」
「對了忘記跟你說了小虱咬起來會很痛。」斐嵛掩面輕笑我擦著眼淚恨恨地看著他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其實主要是第一口以後它慢慢有經驗了就不會再疼了……」斐嵛淡笑著解釋著。
「斐嵛!你……你太壞了!」沒想到斐嵛這麼陰險拿我作試驗不說還拿我開涮。
「好了好了……」斐嵛溫柔地摸著我的頭「你看小虱跳地可開心呢。」
跳?我將視線移回桌子果然小虱一上一下跳著還朝我撲來嚇得我再次遠離桌子戒備地看著小虱:「它……它又想幹嘛?」
「估計是非雪的血好喝它還想喝。」
「滾!想都別想這麼痛!」我捏緊自己的袖子不讓小虱再有機會慢著小虱開心地跳那麼就是說明我……
我立刻興奮地跳了起來:「我還是我居然還是!」我激動地搭在斐嵛的肩上跟小虱一樣跳著「哈哈哈賺了賺了我居然還是!」
不過等我冷靜下來想想那不是還要痛一次?這可真是一件讓人沮喪的事所以我決定不再動情!
然後為了讓小虱咬上官的時候不疼我叫進了歐陽緡和思宇結果小虱在喝了歐陽緡的血后立刻暈死過去。
我們三人立刻眯眼看著歐陽緡原來這小子已經不是殺手哪有時間和資格去愛人?肯定是逛窯子。歐陽緡並不知道原因再加上他又失憶所以他最後被我們看地落荒而逃。
等到思宇的時候思宇只說有一點點痛就像被針扎了一下而結果也是喜人的思宇也還是處子但思宇很不服氣說她本來就是更別說現在了看來思宇果然是個乖孩子。
在帶著小虱離開的時候斐嵛告訴我如果和小虱失散了就叫我把手指戳破那樣小虱就會聞著味回來。我暈一隻蟲子有什麼大不了的居然還要我用血引回這也太虧待我了。
當然表面上我還是敷衍斐嵛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