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 戀愛進行時
蕭雯穿著黑色的套裙,好像是在用黑色掩飾著她的天生麗質一樣。麒麟小說
「蕭雯,你真漂亮。」我看著她,笑了笑。溫柔的捉起她的玉手輕輕的吻了一下。
蕭雯滿臉幸福的笑了:「你也很帥啊。」
小桌上燭光輕照,在蕭雯的臉上產生了夢幻般的光影。這種朦朧的感覺非常容易讓人產生立刻拿著相機來留影的衝動,不過我卻不需要,因為面前的這個女人早已經將自己的愛給了我,而我也是一樣。
這個環境愜意而幽靜的酒吧里流淌著舒緩的藍調爵士,這真的是一種非常容易讓人動情的旋律。一些懷舊、一些憂鬱、最後混合成酒杯里的醇厚回憶,讓人久久的沉浸其間。
我就這樣良久的注視著她,好像從來就沒有看夠一樣。蕭雯和我所認識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樣的地方在於,她純正,但是更熱烈,並且總是掩飾在她冰冷的面具下面。認識蕭雯的過程,就像一個人踏過冰冷的雪原,最後終於發現了一處溫泉一樣,讓人倍加珍惜。
儘管是個已經擁有成熟而且妖嬈的身體的女人,蕭雯在愛情面前卻總是像一個玩捉迷藏玩的很蹩腳的小女孩一樣,因為她的純真,她好像總是來不急處理她臉上所流露出來的表情,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能明白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我見到她的笑臉之前,她完全就是一個不近人情的「冰山美女」一樣,讓鋪天蓋地的愛慕她的男人們各個抓狂看來也是情理之中了。
認識蕭雯的過程,也是一個見到她「重獲新生」的蛻變的過程,眼見著她蛻掉那身冰冷並且長滿尖刺的外殼,露出需要人呵護的花蕊,此時的蕭雯才是最完美的人間尤物。
看著眼前這個成熟、性感、溫柔、幾近完美的女人坐在我面前,我的心緒不由得飄了很遠很遠,從一開始見到她再到慢慢相識,再到慢慢走近,回憶起來確實別有一番感覺。很突然的,耳畔回憶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只有遇見了你,她才願意選擇痛苦的轉變,再此之前任憑誰去勸她都沒有用。」
這句話是袁慈說的,細細回想起來,和袁慈也已經很有沒有見面了。這個能和我的靈魂產生共鳴的女人,註定就像一縷輕夢一樣,永遠自由自在的飄著……
「我媽媽一直很理解我。」蕭雯的臉上依舊有些難忍的羞澀,或許是因為我的目光非常直接的原因吧,她彷彿掩飾性的端著酒杯,輕輕側著臉,嘴角卻帶著彎彎的笑意,彷彿是在提醒我一般的說道。
「我爸爸倒是一直在沉默,不過我媽媽說,只有你這樣的男人才真正懂得女人,才能真正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做任何事的時候,我爸爸還是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卻是點了點頭。」蕭雯有些興奮的看著我說道。
「這樣就好。」我由衷的說道,同時收回了自己的心思。
「當我爸爸得知了你的『海上城市』計劃已經在實施的消息之後,驚訝的不得了,你知道他對著電視說了一句什麼嗎?」蕭雯開心的盯著我的眼睛說道:「他說,這個男人真不一般!我真的自愧不如!只要他能讓我的女兒得到真正的幸福,我的公司都可以全交給他,我自己去享清福了!」
我感慨輕撫著蕭雯的臉說道:「你有這樣的父親真幸福,父愛一定是非常溫暖的……」
說到這裡,我的心一陣難忍的酸楚,在我生活的這二十幾年裡,我什麼都沒有怕過,唯一讓我不能面對的,就是看見別人一家團聚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和藹的父親輕輕拍拍兒子的肩膀、慈祥的母親心疼的摸摸女兒的臉蛋……而我,唯一可以依偎的卻是兩塊冰冷的墓碑!
哪怕只有一張照片,我也還可以幻想一下自己雙親的慈祥容貌,然而,我什麼都沒有。我有的只是,在逢年過節的時候獨自拿上孤兒院長給我的一個水果,自己躲在角落裡卻不知道怎麼咬下去……
此刻,聽到蕭雯有這樣疼愛她的父親,我心裡永遠疼痛的地方彷彿又被觸碰到了……
我沒有掩飾自己的傷感,因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沒有掩飾的必要。
蕭雯看見我黯然神傷的臉,自然明白我此刻心裡的感受,她一瞬間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一樣,眼角已經變得濕潤了……
看著她,我依舊笑了笑,這些傷感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沒有必要再去折磨別人了。麒麟小說
蕭雯嘆了一口氣,挪了位置坐到了我旁邊,緊緊的依偎著我,輕聲說道:「我真不該說些沒有必要的話。」
我吻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笑道:「傻瓜!那些話為什麼不能說?有一個這樣的父親,是你的福氣。」
「嗯。」蕭雯高高興興的抱著我說道。
「對了,都忘了有東西送給你了。」我拍拍腦袋,拿出了包裝精美的盒子,「這件衣服,我親自為你挑的。」
「是嗎?」蕭雯高興的一把拿了過去,抱在手裡看個不停。
「我敢保證,尺碼絕對剛好適合你。」我笑道。
「你這麼肯定嗎?」蕭雯驚訝的問道。
「那是當然了!要不,我親自給你穿上看看?」我看著她開玩笑的說道。
蕭雯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輕輕笑了一下。
我真的沒想到,蕭雯在晚上十一點和我走出酒吧之後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開車帶她去兜風。
蕭雯緊緊的挽著我的胳膊和我走在一起,有些調皮的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要求嗎?」
我看著她笑道:「我不想回答,因為我馬上就要和一個美女去兜風了。」
收掉智能汽車的車頂,我的智能汽車立馬變成了世界上最豪華的「敞篷汽車」。
寒冷的晚風又如何?寂寞的晚街又如何?我們只要利刃般的寒風穿過我們散發著漏*點的火熱心臟,我們只要長發在風中飄舞!
空寂的街道里,留下我們青春的吶喊,高聳的高架橋上,是我們肆意的歌聲。我們兩個曾經都是安分守己的人,在這個夜晚,我們心裡積蓄的漏*點都爆發了。
我們在一個不認識的路口停下了車,我那桿路燈下面,我們接吻……
這天晚上,我們相擁而眠。蕭雯將自己的處子之身毫無保留的給了我。
在這間甚至都有些簡陋的旅館里,我們忘情的交合在一起,窗子開著,外面是清新的空氣。冷風不停的吹進來,床和破舊的地板都在「吱呀吱呀」的叫著。蕭雯激烈的呻吟就像遠處的夜鶯叫聲一樣銷魂入骨,她渾身顫抖,毫無經驗的她叫的很大聲。她的淚、她凌亂但是凄美的長發,還有她緊緊弓著的腳背,都好像一條繩索一樣,讓我將她纏抱的越來越近……
……
翌日清晨,陽光很燦爛。陽光直射著小草葉子上的露珠,變得更為刺目。
當我扶著蕭雯離開的時候,她戀戀不捨的望了望那間小小的,小樓般的旅館。我抱緊她,安慰她道:「它會永遠存在的,因為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所以我永遠都會記得它。」
「我們去哪裡?」蕭雯軟綿綿的靠在我身上,問道。
「當然是去我家了。」我吃驚的說。
「我,我,還沒準備好,我該怎麼見她們啊……」蕭雯頓時慌亂了起來,我知道,她說的是自己還沒準備好去見玉秀她們,於是我抱著她安慰道:「放心,有我在。」
蕭雯點點頭,將腦袋埋在了我的胸口裡。
我摟著她的腰,關心的問:「腰還疼嗎?」
蕭雯還是沒有說話,不過她倒是立刻使出了女人必會的一招……然後我問這句話的代價就是我被掐的我齜牙咧嘴的。
當我拉著蕭雯出現在玉秀她們一干美女前面的時候,說實話,我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蕭雯更是別提了,紅撲撲的臉上一看就是溫度「暴」高,估計只恨我硬硬拉著她,要不然的話估計立馬逃走都有可能。
玉秀倒是仍舊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把其他美女都從遊戲、聊天、鬥嘴的場景里「劫持」了出來,上前就把蕭雯給圍住了,嚇得我一身冷汗。
沒想到,這群女人竟然各個都想是「色女」一般,玉秀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拿起蕭雯的手臂驚訝的說:「楚儀快過來,我看看誰的皮膚更白!」
羅清也在那裡湊熱鬧:「哇,你的腿長的真好!比我的都性感!」
「去去去,一邊去!就你那腿還值得炫耀,是吧老公?」玉秀笑嘻嘻的問我道。
「你……會玩遊戲嗎?」不出所料的,靳柔一本正經的打量了蕭雯半天,然後撓撓耳朵問道。
「閉嘴!」照例,靳柔立刻被其他美女群起而攻之了。
說到尷尬,應該是兩個人,那就是蕭雯和林桑。這兩個過去總是暗中較勁的女人竟然以這種方式見了面,兩個人都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不過林桑到底是林桑,一笑之間,以前的事情似乎都已經化作了煙雲。她走上前拉住蕭雯的手道:「都給我讓開,我們才是熟人!快快快,咱們上樓去,給我們透露些『秘密』吧?比如昨天晚上的事,哈哈……」
蕭雯沒想到這些美女竟然都是這樣隨和和歡樂,儘管被林桑的玩笑弄成了個大紅臉,還是像放心了一樣被眾美女拉上樓去了。
房間里總算是安靜下來了,我長出一口氣,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水剛要喝,就聽見有人說道:「看不出來嘛!真是各個都美若天仙,你們昨天晚上去哪裡逍遙了?」
「噗……」的一聲,儘管嘴裡的水都被噴了出來,可還是嗆了我個半死。我瞪著眼轉過頭去尋找這個扔「冷釘子」的,結果發現竟然是靳柔這個傢伙!原來她躲在我後面正在翻著遊戲軟體,搞的我還以為她也上樓去了,結果被她嚇了一跳。
看著她隨便的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睡衣,嘴裡叼著一張遊戲光碟的樣子,我實在想象不到她竟然就是那個在睡意當中美的一塌糊塗並且吻了我一下搞的我也一塌糊塗的那個女人!
「你怎麼不上去?」我隨便的問道,一邊拿紙擦了擦嘴。
「我可是好女孩兒!」靳柔大驚小怪的說道,睜大了她的眼睛看著我說道:「我才不要上去!她們這些女人肯定在上面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可不想被她們『教壞』!」
「你?」我搖搖頭道:「你不教壞別人就已經不錯啦!」
靳柔攤開雙手閉上眼睛一副「志存高遠」,卻無人理解的自負樣子說道:「本姑娘可是從沒有讓那些臭男人近過身的,哼,都沒被人親過呢。」
「呀?」我扔了她一個白眼說道:「還吹什麼,上次騎摩托的時候,還不是被我……」
「胡說,那是遊戲。」靳柔一副勝利的樣子說道。
「那天早上……」
我剛要提起那天早上她吻我的事情,立刻就被她打斷了:「哪天早上?沒有的事,哼!」
靳柔在我面前一個轉身,又坐在了「遊戲電視」的面前,道:「本小姐要玩遊戲了,『閑雜人等』都不要『聒噪』!」
我嗅著面前被她染香的空氣,坐在沙發里聳了聳肩膀。
在經歷了一番風波之後,藍茵科技公司的試驗用航空發動機終於全部抵達了法國。
自然,人們的關注熱點,「航空發動機失竊案」過去之後,藍茵科技公司的測試活動終於顯得寂靜多了。
這樣也好,我並不希望藍茵科技公司的航空發動機研發項目的進展吸引太多人的目光,可是,儘管如此,羅翰還是早就樂呵呵的向我提起了沈飛、哈飛、成飛以及西飛等國內著名的飛機製造公司訂購藍茵科技公司航空發動機的事情,羅翰的面子當然不能駁回去,更何況我也是需要賺錢的,所以我就答應了向羅翰提及的這些飛機製造公司會交付第一個批次的高性能航空發動機。
看來,「上面」對於時間的把握也非常准,在中國採購的最後一批俄制航空發動機完成合同交付之後,國內已經下定決心將藍茵科技公司作為主要的航空發動機產品的提供商了。
有了過去「螞蟻平台」的設計經驗,這一次我全新的「飛行螞蟻計劃」進行起來之後可以說是得心應手,因為「飛行螞蟻」完全就是在原有的「螞蟻平台」之上加裝了一個大推力的「lf1」型航空發動機,以及非常靈活的噴口而已。
這套「智能噴氣推進系統」依舊採用原「螞蟻平台」的智能控制中心來控制。因為「螞蟻平台」先進的智能處理系統能夠完全包容這一個系統模塊,就像是往一個大卡車上扔了一袋棉花一樣的輕鬆。
這是一種適合區域性防空的武裝防衛力量,它們完全可以遮蔽足夠面積的領空,並將優勢牢牢的掌握住。
事實上,按照小妖的設計,這些「螞蟻兵團」將會真正實現現代化的「陸海空聯合防衛」,將由「螞蟻平台」、「飛行螞蟻」,藍茵科技公司自用的「智能衛星導航系統」構成。
在武裝防衛力量的構成上,將分為「控制中心」型的「螞蟻」、「陸基防衛作戰螞蟻」、「空中聯合優勢飛行螞蟻」構成,配合由「智能昆蟲寵物」改進而來的龐大的集信息搜集、偵查、電子干擾、電子誘導、「點對點」防守、「不對稱攻擊」等等的「螞蟻小兵」,將會無處不在。
這些所有的防衛力量都將最終經過藍茵科技公司的智能集成中心,也就是「小藍」的調諧,以達到最大的防衛優勢。強大而精準的智能導航系統,從來不怕別人的干擾。散布在地球同步軌道的藍茵科技公司的衛星,誰也不知道在哪些衛星上裝配有高密度集成式的精密成像系統,完全可以對地球進行不間斷的拍照和監控,再加上絲毫不怕被擔心破譯的信息傳輸通道。這些高科技的信息技術構成了我堅不可摧的防護網路。
由於近幾年聯合國力量的增強,對大多數動亂地區的控制能力逐漸增強,往往在聯合國的軍隊撤出之後,動亂平息地區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安定平和的環境。然而此時就算留下任何一個國家的軍隊去維持治安都有些不合時宜,再說了聯合國內互相對立的國家並不在少數,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聯合國往往會採取比較折中並且可行的方法——由各個國家撥出款項,替剛剛平息動亂的國家和地區採購足夠數量的藍茵科技公司的「螞蟻」,就成為了「上上之選」。
不需要人為的操作,具備準確的「威脅判斷」能力以及「次聲波鎖定」技術的機器「螞蟻」,早已經成為動亂地區人們的「福星」了。
不存在種族偏見,只對人民的生命安全負責,這些不會說話卻又不知道疲倦的金屬傢伙,卻能孤獨的行走在隔壁、荒廢的村莊、叢林,等等環境里,為當地的老百姓重新帶去了安定的生活。
誰能想到,就在有關「外星人」的問題還懸而未決的時候,卻已經有如此先進的智能機器人行走在地球之上,為那些最可憐、最貧窮的人們帶去了生活的希望?
法新社一位記者的照片,被選為本世紀最出色的照片之一,在全球範圍內展出,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多少女人在看過之後濕潤了眼眶,多少人默默的為之嘆息和祈禱。而這張照片的內容是什麼呢?
在一片被炮火燒的焦晃的土地上,乾燥的風默默的吹著黃沙掩映之下的殘垣斷壁。就是在這樣的傍晚,一個衣衫襤褸的母親正靠在一個高高挺立著的「機器螞蟻」的金屬腿上,略顯疲憊的為懷中的嬰兒餵奶!燒焦的面紗掩不住她臉上的塵土和傷痕,但是這位母親的眼睛里透出的卻不是驚恐,而是一絲甜蜜。是看著自己的孩子平安的吃奶的時候所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來的甜蜜!
而這個衛士一般的「機器螞蟻」,則仍舊巍峨的矗立著,頭部的紅色探測光束依舊在為腳下的這片土地做著警戒……
事實上,不知道有多少重建家園的人行走在路上的時候,只喜歡走在「機器螞蟻」的身邊,沙漠中彷彿鏡子一樣的地表熱氣流里,遠遠走過來的,是人們枯瘦卻腳步踏實的腳步,旁邊慢慢邁著腳步的「機器螞蟻」,則更像是一匹忠實的駱駝,默默的繼續著自己的使命。
每當這些「機器螞蟻」定期到維修保養的小站里去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的當地民眾義務的跑來為它們「做清潔」,就好像這些「機器螞蟻」是自己的家人一樣……
為此,甚至有美國人無奈的報紙上發牢騷說:「藍茵科技公司賣給我們的『機器螞蟻』性能比不上人家的,但是價格卻貴了差不多一倍!」
不少人都笑言:「那你別買啊?」
事實上,美國一邊無可奈何的眼睜睜的看著我高高興興的從他們手裡賺走了大把的美元,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因為反對藍茵科技公司對戰爭地區「援助性」的「機器螞蟻」銷售活動,就無異於和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作對!
「機器螞蟻」的火爆銷售仍舊滿足不了世界大多數地區的需求,甚至當藍茵科技公司將「機器螞蟻」的單台基本型的售價提高到八百萬美元的時候訂單仍舊是絡繹不覺。不過,我在「機器螞蟻」的銷售原則上確實從來不會讓步的。那就是,絕不允許任何國家和地區將「機器螞蟻」改裝到超出「攻擊性防衛」的範疇,不然除了藍茵科技公司就對此國家進行技術封鎖以及產品禁運之外,還將永遠不和這些地區的人做生意。
我並不缺那幾百億美元花,藍茵科技公司的形象和我的承諾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