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狐狸精

鐵蛋打開粥鋪後門卻同時驚呆了。

後門口也站著好幾個大男孩顯然他們是有備而來。

見無路可退鐵蛋索性往回走。來到粥店前廳鐵蛋對那個胖妞和二傻說：「就為了一條狗值得嗎？」

「你終於承認了！」胖妞鄙夷地看著鐵蛋小嘴裡吐出了這樣一句話「誰知道你還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害死了我家大黃狗你準備幹什麼？」

「我承認什麼了？你親眼看到嗎？」鐵蛋逼過去問。

「別與他哆嗦了！把他捆起來再說！」其中一個男孩兇狠地說「蛇有蛇路賊有賊窩今天我們找到這裡來還想聽他解釋嗎？」

於是好幾個大男孩向鐵蛋走來鐵蛋一看已經無處可逃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身邊的胖妞目露凶光地對他們說：「誰敢過來？」

胖妞嚇得尖叫哭出聲來。二傻見勢不妙制止了其他幾個大男孩的圍攻。

可是鐵蛋沒有防備後面的人花花一不小心被幾個大男孩捉住了。

「放下小胖妞我們就放過她！」鐵蛋背後一個聲音響起。

花花在那裡奮力掙扎面孔煞白面前的這幾個大男孩真是無理取鬧讓她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竟無計可施。鐵蛋瞧在眼裡心痛了他顫聲地對抓住花花的那個大男孩說：「快放了她不然我叫你不得好死！」

「鐵蛋別以為有王明幫你你就嘴硬！今天王明不在這裡看你能把我們怎樣？」大男孩用手在花花的頭上拉了拉臉上充滿了驕傲的表情。

鐵蛋不吭聲了其種野獸般的表情在他的臉上閃了一下。鐵蛋看到了一個空酒瓶想都沒想地操起它使盡他的渾身力氣向那個大男孩身上拋去。

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只聽到一聲脆響酒瓶在那個大男孩的身上開了花大男孩痛得大哭了起來。而就在同一時間在人群亂糟糟一團的時候鐵蛋推開身邊的胖妞跑過去一把抓住花花的手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迅跑去。

鐵蛋拉著花花拚命往前跑去後面一大幫人向他們追來。其中二傻高聲叫著：「鐵蛋你小子不得好報！心腸竟如此歹毒！打傷了人就逃算哪回事？」

鐵蛋不理會一路跑得耳畔呼呼風聲。終於遠離了小鎮往林子庄的方向跑去。

花花氣喘吁吁的心裡惦念著那個粥鋪。一邊跑一邊問鐵蛋胖妞家的大黃狗是不是鐵蛋害的？

鐵蛋點了點頭對花花說他看那個大黃狗不順眼每次路過胖妞的家門前時大黃狗總要跑過來向他狂叫幾聲。

花花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鐵蛋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鐵蛋沒有直接回村而是直接往高山上那個山洞走去。

山洞裡仍是往昔的模樣。由於這些日子花花沒有住在這裡王明和冬兒也就沒來了。山洞裡頓時充著一種沒有人煙的寂靜。

坐在洞里的草席上鐵蛋歇息了一會對花花說：「等晚上沒人的時候咱們悄悄地再摸回小鎮。這些天你就別開店子了等我們放署假時我同王明一起來幫你看看還有誰敢來向我們鬧事！」

「問題是原本就是你不對啊！」花花好笑地看著鐵蛋。

「我才不管呢！我鐵蛋討厭的就是那個二傻！誰叫他曾經欺侮過你？」鐵蛋揚著拳頭說。

一說起二傻花花心裡一酸。想起那年她在山後的那口水塘里由於天氣太熱她耐不了清涼塘水的誘惑脫了衣服鑽進水塘里洗澡。當她在水裡呆了足足兩個小時往岸邊游來時這時二傻就站在岸上手裡拿著她的衣服笑嘻嘻地對她說：「小狐狸精別人都怕你我可不怕！來有勇氣的話就爬上岸來！我二傻想看看狐狸精的模樣！」花花心裡羞愧但看見衣服被二傻拿著一時竟無計可施。就在這時八歲的鐵蛋不知從哪裡跑出來沖向二傻就是一頭撞去。二傻惱羞成怒一把抓住鐵蛋。向著鐵蛋的鼻子揮去一拳。鐵蛋吃痛但一雙手還是抱著二傻不放逼使二傻放下手裡的衣服結果趁他不備狠狠地在二傻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二傻就是花花嘴裡所說的壞男人。

花花靜靜看著鐵蛋心裡十分感動。

「姐姐你看看我還要等多久就會長大？」鐵蛋昂著頭問花花。

「鐵蛋已經是大人了！姐姐高興！」花花心裡一軟悄悄地把鐵蛋抱在懷裡。

鐵蛋靜靜地把頭埋在花花的胸前一顆心忍不住怦怦亂跳。每次都是這樣花花姐的懷裡好溫暖好柔軟充滿一種說不出來的香氣。鐵蛋非常陶醉這時眼前就會飄過畫家同春姑在家裡的情景。畫家騎在春姑身上春姑在畫家的身下不停地喘息陣陣叫聲傳來讓躲在房間後面的鐵蛋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由於兩人跑了那麼長的路從鎮上到山洞少說也有十來里。花花感覺有點臊熱放開鐵蛋解開了衣服上的幾粒扣子準備躺到草席上竭息一會。

一陣山風吹來洞里頓時感到一絲涼爽。鐵蛋親眼看見那陣山風吹到花花的身上掀開了花花的外衣露出花花潔白而高聳的胸部。

鐵蛋一時傻了他一眨也不眨地看著花花的胸部耳中出現春姑那叫春的聲音。

「你怎麼啦？」花花不解地看著鐵蛋見鐵蛋望著自己的胸部面有異色一時間醒悟過來慌張中嘴裡低低地罵道：「鐵蛋沒想到你一個毛頭小孩也不正經啊！」

鐵蛋往前一步突然間渾身是膽。他呼吸急促起來走到花花的面前迅地一把抱住花花嘴裡狂熱地喊道：「姐姐我想要你！鐵蛋長大了！鐵蛋已經是個男人了！」

花花不知所措地去推鐵蛋然而鐵蛋一時間力氣竟然出奇地大抱著花花緊緊地就是不鬆手。同時一張嘴伸進了花花的衣服裡面在花花的胸前胡亂地碰撞。

花花低低地呼叫一聲一種母性般的柔情從心底滋生。她沒有動任由鐵蛋在她的胸前胡亂地肆掠。

鐵蛋得寸進尺當花花柔軟地躺在草席上的那一瞬間鐵蛋把自己那小小的身子緊緊地壓在花花的身上。

那一刻花花的腦海閃過許多幻覺在她那二十四年的生命里第一次如此動情地為一個男人默默地付去而且是一個比她少十二歲的小男人。

正當花花出幸福的呻吟聲時山洞裡突然出現了幾個人為的正是二傻。一路跟蹤找到了這個山洞。他們現了鐵蛋和花花當他們一進到山洞裡來的時候看到了眼前這驚人的一幕。像生8級地震一樣二傻帶頭狂喊：

「不得了！狐狸精耐不了寂寞在這裡偷人了！偷的竟是咱村大畫家的兒子鐵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