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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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菅我們聯誼的宿舍組織一次旅遊也一起去好嗎?」

「恪去哪我就去哪。」

長途車在公路上賓士著路太遠又捨不得走高所以要一路顛簸3個多小時。

我和徐恪坐在後排雙人位上前排坐的是老二和雲姝。老二像搬家一樣背了一個大包裡面裝滿了食品和飲料相機相比之下徐恪只買了三塊麵包兩瓶純凈水。

後面坐得是宋小詞和管萱管萱很皮一個勁用手拉纏我的長讓我回過頭來陪她說話管萱聽說我在紡織廠上班就等稱我小織女」。

我和管萱一直說笑著時而看看恪他在閉目養神。就像宋小詞講的我和管萱都是天真爛漫的所以就有了共同的話題。一路上和管萱說說笑笑也沒感到寂寞。

老四的耐心在此時得到了解答「怎麼還不到啊我等得頭都白了。」一路上他這樣問了都不知道多少遍了。

我們這麼多人中只有宋小詞來過蒼岩山她也便充當導遊。

此時看遠山群落層林盡染楓紅彷彿一層比一層深。石徑上走滿了遊人。宋小詞說這個時候正是游山旺季。我們前邊是一個外國女留學生鼻樑很高眼睛深藍不時拿相機拍攝著口中不時飛出英文單詞不用說也是「verygoodbest」之類的語句。

因人群擁擠徐恪牽著我的手怕被遊人擠散。山路上不時有綴滿楓葉的一兩枝丫探出來。徐恪就隨手摘上三、四片我也待摘可是夠不著便被管萱笑了好久。

山路分了兩岔老四停住了腳步:「該走哪一條呢?」宋小詞笑說:「哪一條也能到山頂。」

老四笑道:「那我們分開走吧比賽一下看誰先到山頂。」

管萱一直叫道要四處去玩才不要進行這樣無聊的比賽其他幾個人興趣也是缺缺。

老四點名要我和徐恪進行這次比試。

徐恪看一下我怕我受不了。老四笑說:「怎麼?怕了么?」我知道恪生平最恨人瞧不起:「菅菅行嗎?」我點了點頭。

宋小詞看著徐恪:「這兩條路一條要遠一點。我不點破你和老四兩人選擇吧。」

我笑著:「我選我選。」

我隨手一指左邊那條。宋小詞輕笑:「對不起你把捷徑留給我們了。」

老四也笑道:「三媳婦這是天意我們在山項等你們。」

宋小詞說:「好我喊一、二、三大家出。」

她的話音剛落我拉了恪就向山路上跑去他不停的笑著:「傻菅菅這樣是不行的一會沒有力氣了怎麼還能趕過他們我們走快點就是了要相信我啊我們一定會贏的。「

我熱切的仰著臉:「恪我們會贏嗎?」

「是的所以你要答應我走累了就告訴我別逞強啊。」

我們不時要側身穿過人群從岩徑上向前跑那山頂總像在不遠處但石徑千曲百轉的消磨人的信心並且有時徑上人群攢成團根本走不快只有跟著人群后一步一步地走我想:這樣走下去肯定要輸的但卻知無能為力只任由不甘心在腦海中遊盪。

有一條小路漫延在錦簇中樹叢中伸出一條小徑:「恪我們走那一條吧。」徐恪許是看見那小徑又窄又陡並且枝枝叉叉攔著路需要不時拔開才可以前行。搖搖頭:「不太危險了一滑步怎麼辦?」

我急聲道:「可是這樣下去我們就輸給宋姐姐她們了。我們扶拉著樹枝小心一點沒事的。」

他還在猶豫著我一拉他:「走吧恪。」

剛開始時雖費力並不擔心什麼後來由於路越來越窄恪握著我的手也有些沁汗了。

這樣艱難地走著。

看見山頂好像不遠了心情一下子放鬆了許多我抬頭笑:「恪快到山頂了。」向前邁出一步還沒有踏穩忽然一松鼠飛身上樹我一驚腳一滑身子向下落徐恪卻無力拉住我下滑的身子便索性和我一起向下滑去緊緊抓信他的手這時我的心反而一陣子平靜無論怎麼樣了有恪陪著我就不怕了反正死也要死在一起……聽到一聲悶響徐恪的背重重撞在一顆樹榦上穩住了身子慌忙緊抓住一根樹枝。

「我們還是走石頭小徑吧。」徐恪心驚剛才的風險。

可是我不想就這樣放棄「還只有一點就要到了。」

對於這條路我們現已將它當成了我們的愛情小路。

徐恪握住我的小手:「走吧這回要絕對小心。」

終於登上崖頂了上面亭亭榭榭里早站滿了人那邊是北京科技大學和北大的學生會在集體拍照。我們輕輕的相擁著懸著的心立時盈滿了征服險徑的快樂。

恪問我在下墜的時候想的是什麼?我閃動著長睫毛:「起初很怕後來看著有恪陪著我想到和恪一起心就不怕了。」他輕吻我的額頭。

山邊有一道石頭砌成的牆我們扶著牆看山徑尋找宋姐姐和老四兩人但遊人太多隻見人頭攢動看不見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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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是怎樣煉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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