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強征徒弟
劍神就一定要是宋凌雲嗎?」沙芷菁面對可達志懾人些心虛道。
「可某自入中原,卻是沒有聽說還有第二個劍神?」可達志冷笑道。
「那是你孤陋寡聞!」沙芷菁雖然底氣不足,但是卻依然不甘道。
「那你的劍神護衛叫什麼?」可達志隨口道。
「獨孤求敗!」沙芷菁脫口而出道。
「獨孤求敗!」和沙家很多初聽這個名字的人一樣,可達志也被唬住了,敢叫求敗的人,手下定然有著驚人的技藝。
「但求一敗。那就請沙小姐把你的護衛請出來吧!可某在此不令賜教。」這樣的人物,可達志如何能夠錯過呢?都言中原人傑地靈,但是他可達志卻要證明若論勇武?只有他們突厥漢子才是真真正正的好男兒。
「大哥,你上不上?」寇仲不覺道。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是不上,我就要上了,那可達志實在是再囂張了。
「希望,今夜能得到你們兩個的好消息?現在就讓我來會會這個太子手下的首次親衛。」宋凌雲朗聲長笑道。
沙芷菁其實早就在後悔自已的慌不擇言了,面對可達志這樣的高手,怕是那個喜歡吹牛的獨孤求敗早已逃走了吧!
在眾目期待下,一席身影翩翩而起,婉如信步游庭,騰空如履平地般走上擂台。既然要吸引各大勢力。低調行事自然達不到效果,是以宋凌雲選擇了震撼人心地出場的方式,但是他露的這手輕功造詣,就足以在場的高手心悸。
「劍神宋凌雲!」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一時間場面靜若能聞針落聲,誰也沒有想到劍神居然真的來了?而且還是來得這麼快。
可達志手握刀柄,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知道面前這個年紀比自已還青的小青年,卻是他至今遇到的最強對手,雖然宋凌雲很隨意的站著。但是可達志卻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就是武尊畢玄怕也不過如此吧!乍見之下,可達志心下對宋凌雲給出了最高地評價,劍神之名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最吃驚的要屬沙芷菁了,那個人居然真的是劍神,原來他根本沒有說大話,可笑的自已居然讓自已的偶象做自已的護衛,而且他竟然還答應了。
一時間,沙芷菁心下不知喜,還是驚。她的心亂了。
「聽說他和鳳鳳訂了親,難怪他要叫獨孤求敗了。」沙芷菁這個時個冒出來的竟然是少女情懷的多愁善感。
「無恥之人!納命來。」一席劍芒,從台下電射向宋凌雲。
獨孤鳳敗於可達志手后。早無心再留下,但是突然間聽到劍神這兩個字,讓她不由自主的留了下來,雖然她認為劍神出現地希望渺茫,但是最終她還是選擇了留下靜觀其變。卻沒料那個可惡的人真的出現了。心下複雜地獨孤鳳,沒有多少思考,就提劍刺向宋凌雲。
如果獨孤鳳和可達志交手的時候。能有這份氣勢,那麼最終的勝負或許就要改寫了。
獨孤鳳對他的恨意,宋凌雲雖然多少能理解一些,但是現在突然間冒出個無恥來,卻讓宋凌雲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波!」
呼嘯的劍芒,在一根手指的力量下,彷彿被吸到了一個無限的空間,再也發揮不出一點威力。
獨孤鳳地劍還是指著宋凌雲,但是卻已經成了沒有牙齒的老虎。沒有一絲威脅力。
「姓宋的,獨孤兩個字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獨孤鳳少有的淚流滿面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對這個第一青年高手產生了興趣,而感情的產生。也往往是由興趣而起。所以面對兩個人的定婚,獨孤鳳少有的沒有任何反對,能和自已喜歡的人訂婚,誰還會反對呢?
可是他殺了自已的叔叔,而且居然沒有一絲歉意,自已叔叔地得性,她這個做侄女的如何不知,可是他至少應該表示出哪怕半點歉意,那麼她也許就原諒了他。
可是他沒有,非但沒有,還居然和自已地嬤嬤交手了,他根本就沒有將獨孤家放在眼裡,是啊!他可是劍神,三大宗師一般地存在,獨孤家如何會放在他的眼裡?
宋凌雲終於明白了,無恥二字地由來,心下不由苦笑,這個誤會可真的大了,獨孤求敗只不過是自已前世的名字,並不和獨孤家扯上什麼關係?只不過現在他知道和要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
心碎的獨孤鳳雖然明知自已根本不可能殺得了劍神,但是她卻還是
這麼做,或許在她心裏面只不過是一心想要求死而已凌雲的手上,對她來說也許是一種最完美的解脫。
面對獨孤鳳長劍的咄咄逼人,宋凌雲卻是作出了一個出乎所人意料的舉動,腳下一個閃步,轉瞬間繞到獨孤鳳背後,右手已然成刀,手起刀落,就這麼把獨孤鳳給打暈。同時伸出左手攬住獨孤鳳妖俏玲瓏的身體,向擂台外躍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堂堂劍神居然就這麼擄人而去。只留下嘹亮的挑釁久久不散。
「宋某在城外五十裡外,等著李閥高手前來應戰!」
宋凌雲突然來這麼一出,不要說李建成看不懂,就是寇仲和徐子陵也不明所以。莫不是劍神得了失心瘋,向李閥挑戰倒是無可非議,但是擄走獨孤鳳就有點……
如果宋凌雲的身份是什麼採花大盜,那絕對不會有什麼可懷疑,偏偏他是貨真價實的劍神,不是說劍神不能有女人,只是劍神想要女人,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有必要用這種手段嗎?
不管人們心下如何非議,反正宋凌雲是聽不到了,而且就算聽到了,他也不會在乎,差點就要破碎虛空的宋凌雲,還會在乎人世間的小小看法嗎?
可達志生平首次感到自已握刀的手居然流了滿手的汗,他幾次想拔出自已刀,但是宋凌雲似乎可以發出一種無形的氣場,讓他沒有那個勇氣拔出自已的刀,人要敢於向困難挑戰是沒有錯,但是這個困難還是有個限度,就象精衛永遠也埋不滿它憎惡的大海一樣,再強壯的螞蟻也不能撼動大象一樣。
還是那個破廟!點點燭火,透出一小片溫情來。
宋凌雲席地而坐,一轉眼,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二十多年了,在這個已經不再陌生的世界,他無論聲名還是武功,都已然不亞於前世。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靜靜的思考了,當一個問題思考的太漫長,漫長自已快將它忘記的時候,人便漸漸選擇迴避去思考它。
可是有些問題你迴避的了它一次,卻迴避不了永遠。也許有些問題,根本就沒有答案,你也這知道這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但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阻止不了自已去思考它。
就象宋凌雲思索著他生命的意義一樣,是不會有答案的。但是他卻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去思考,他要的到底是什麼?
如果說是破碎虛空的話,那麼他已經快接近他的目標了。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卻有著一股無形的聲音,在不斷地叫喚著,再等等!再等等!
因為命運之手已經開始明朗化!
「嚶嚀!」一聲,獨孤鳳幽幽轉醒,睜開眼眸見到的第一個人當然是劍神,一個她想見又不願見的人。
本能獨孤鳳想拔出身側的長劍,不過入手的一片空白,讓她知道了自已的處境。無論她的手有多快,她都夠不到她的劍,因為她的劍在劍神的手上。
沒有人能從劍神的手上奪走他手中的長劍。
劍是冰寒的,沒有感情的!
但是人是有感情的。
宋凌雲已經很久沒有體會撫摸長劍的感覺,不理獨孤鳳那仇視的眼神,宋凌雲一邊撫摸著長劍,一邊似自言自語的低吟道:「在我的記憶中,劍已經陪伴了我走了兩個人生。但是我卻有一種更為強烈的直覺,劍陪伴我的時間早已更久更久,久到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歲月?
獨孤鳳依然冰冷的注視著宋凌雲,其實她也知道自已根本就殺不了劍神,如果她能殺得了劍神,那麼別人也不會稱呼宋凌云為劍神,也不稱呼她為劍神了。
但是她的心裏面總是有著一個結,少女自已打出結,往往都是死結。
宋凌雲真情流露的情感,在她眼裡也不過是嘩眾取寵而已。什麼兩個人生?人如果能知道他的前世的話,那麼他還有什麼好煩惱的?一個人如果活了很久很久,那麼人生對他來說早已沒有意義。
就象信奉神詆的人總是相信神詆一睡都是幾萬年一樣,因為對神詆來說,無聊的無限生命唯有去用萬年的沉睡來揮霍才能更痛快。
「你抓我到這裡來幹什麼?」獨孤鳳冷冷地問道。
「讓你以後跟著我。」宋凌雲很正經的答道。
宋凌雲冒冒然的話,讓獨孤鳳是又怒又驚!這是什麼意思,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