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蘿拉與十萬三千種魔法？

「你在想什麼？」

「你才是吧，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一副樣子來勾搭人家清純小妹妹。」

作為科學側和魔法側的兩大巨頭，蘿拉和葉白念都有一個共同特點：老不死一個卻一直是嫩嫩的模樣。

不，或許還有一個共性吧，那就是陰險腹黑的個性。兩人都屬於那種黑死人不償命的類型。

「呵呵，總比你這樣頭髮弄得這麼拖拉要好吧？還是說，這是一種術士需求呢？」葉白念眯起眼睛，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蘿拉的瞳孔在一瞬間收縮了一下。

學園都市這個位面里，魔法側有時候為了特別的術士會在外形上有所改變，比如神裂火織就是因此才露出一條大白腿的，否則以她的個性絕對不會穿那種牛仔褲——準確地說，那是她自己裁製的。

如此，蘿拉為什麼要留這麼長的頭髮，甚至疊起來？如果不是什麼回憶使然，那必然是為了某種特別的術士。或許是類似某個長頭髮童話故事（作者腦洞比較大，經常猜測這種東西，只是個人臆想。頭髮長和蘿拉一直不老的外表可能有所關係。在長發姑娘的童話里，她的頭髮會不停地生長，剪斷也會繼續生長，代表著某種生機。聯繫到蘿拉的外表和頭髮的關係，這或許就是作用在她自己身上的限制器或是維持裝置也說不定。當然，也有可能是某種強大的術式）中獲得的術式，或者是清教本身所傳承下來的……總之，那一頭長發在葉白念看來可不僅僅是為了彰顯個性而存在的。

「看樣子猜對了呢~不過，這算是蘿拉你的保護機制嗎？不管如何，對我都沒有意義啊。」葉白念溫和地笑道。

兩人此時是在進行魔法交流，彼此能夠看到對方的形象。

「……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有什麼事情？」

這一次，卻是葉白念聯繫蘿拉的——能夠用魔法做到這種遠程影像的程度，這個世界除開魔神以上的人，就是葉白念和一些特殊的專業人士。

「呵呵。我只是在想，你那邊的禁書目錄什麼時候送來？」

「哦，禁書目錄？我想，以你的能力應該不需要禁書目錄了吧？」蘿拉問道。

「那自然是不需要的，比起我家的帕琪來說，都比不上她寫下來的魔道書。」

這裡所指的並非是帕秋莉這段時間所寫的，而是在「過去」她還是賢者之身的時候所記錄下來的魔道書。可以說。那個時候的魔道書每一本都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奧妙，普通人哪怕讀懂其他的一本都足以成為一方強者。雄霸一方。比起茵蒂克絲腦中的魔道書來說，只會遠遠超過，不存在不如的問題。

甚至於，葉白念猜測茵蒂克絲腦中的魔道書可能也有帕秋莉所編纂的書籍——畢竟的是這樣的世界，存在這樣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原來如此啊，這倒是妾身錯怪了。」蘿拉表面笑眯眯的，內心卻在不住地尋找「帕琪」這個名字的身份來源。在她想來，葉白念這種層次的人絕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撒謊，也沒有必要。

如此。這個「帕琪」必然是極其強大可怕的人。

「你不需要費心思，帕琪暫時不在這裡。」葉白念沒有隱瞞的意思，他相信蘿拉明白他的話里所蘊含的意思。

不在這裡？暫時？難道是說「帕琪」已經死了？那為什麼是暫時？這樣的話，有兩種可能：其一，這個男人以後會復活「帕琪」；其二，這個「帕琪」並不在這個世界……想起來，這個男人最初不也是莫名其妙出現的嗎？也就是說。他是來自異世界的？一番尋思，蘿拉最終確定下最不可思議的答案。

「啊哈哈，那還真是遺憾啊，我還想認識認識這樣的人啊。」蘿拉一臉遺憾，內心卻是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對蘿拉來說，眼前這個聯絡的男人已經是那種未知的存在。要是再加上一個書寫過比禁書目錄更多的魔法師，那這個世界還怎麼辦？她還要不要動腦子了？

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只是可笑的玩偶劇罷了。蘿拉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正是知道這個道理，才會更加明白這個道理想要達到是多麼的不容易。

簡單地來說，普通世界里，目前核彈算是這個世界最強的武器。但是。以普通人來說，他們卻是沒有絕對的力量的，哪怕是核彈裝了一堆也是如此——只要沒有能夠一擊滅掉整個目標或者整個地球的，那就不代表有什麼絕對力量。

人與人，正是有著這種不會過度的差距，使得社會處在一個平穩的「狀況」。假如某個人是普通人，而某些人卻生來擁有著神仙般的能力，這就會造成一種極端的混亂情況。

可惜，人類本身只能夠一步一步地走過來。

以前就提到過，進化這個辭彙是相對應整體來說的，因此也代表了一個物種想要進步是多麼地艱難。

「以後若是有機會的話，我倒是可以介紹給你。」葉白念並不在意這些。

人處在的位置不同了，所看到的東西自然也會不同。雖說這個世界有著壓抑的力量，但是，目前葉白念布下的東西裡面，可是已經擁有了能夠挑戰整個世界的力量，畢竟這個學園都市不是他一時間興趣之下製造出來的。

「是嗎？那是最好的了……」

兩人沉默無言。

「什麼時候禁書目錄送過來，你的那個提議我可以考慮考慮。」

「只是考慮考慮嗎？真是小氣啊~」蘿拉無奈地眨眨眼，可惜對面的人不會因此軟下心思，「好吧，我會儘快安排的。」

「那是最好。」

於此，聯繫斷開。

站在葉白念的身後，村雨令音問道：「小愛，為什麼需要那個禁書目錄？以你的力量需要嗎？」

禁書目錄的存在和其他的一些事情，葉白念都跟村雨令音說過——怎麼說呢？村雨令音屬於那種呆萌又精明的類型。平時總是一臉迷糊，但是不會說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會從她嘴裡面冒出來。這點上，木山春生也是如此。她同樣不會把自己的心思表露出來。或許，那種獃獃的行動模式是她們這類人的掩飾吧。

葉白念如實回答道：「只是好奇罷了。」

「好奇？」村雨令音疑惑道，「好奇什麼？」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吧。禁書目錄裡面有著不少的禁制，還有兩個外在控制器。」葉白念說道。

點點頭，村雨令音道：「嗯，我記得。這個怎麼了，小愛？」

「你覺得控制器的存在是為了什麼？」葉白念笑了笑。

「控制器是為了什麼？」村雨令音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皺了皺。

「看來你也猜到了吧。」葉白念聳聳肩，「其實這也只是猜測罷了。不過。我相信就算不是如此，禁書目錄也擁著極其可怕的力量。」

「極其可怕的力量嗎？」村雨令音若有所思。

怎麼說呢？禁書目錄這個存在在魔法側並不算是特別的隱秘——當然，不知道的人或者沒有資格的人是不會知道有禁書目錄的存在的，免得某些自大或是極端的魔法師把所有的目標的投向禁書目錄，這樣一來，蘿拉和英國清教都會陷入一個不小的漩渦里。

在很多人的眼裡，禁書目錄是沒有力量的。而知道自動書記存在的某些人則是把這個防護系統埋在心中，不會告訴給不相關的人。

那麼，除開這些之外。難道說禁書目錄本身就沒有力量嗎？

為什麼禁書目錄會被被動地記錄十萬三千本魔道書？難道只是因為禁書目錄記憶力超人？那自然是不可能的。魔法雖說是給沒有才能的人學習的，但這就意味著記憶這種能力並不會在魔法世界顯得特別出眾。

那麼，為什麼禁書目錄會被選擇成為十萬三千本魔道書的「容器」呢？

葉白念的判斷是：其一、禁書目錄本身就有著強大的資質，或許她本身是某個天使或是大能轉世也說不定；其二、在第一個條件下，禁書目錄擁有著強大的作戰能力。

作戰能力？是的！作戰能力！

自動書記算是禁書目錄本身的防禦措施，但是，如果只是這樣的話。蘿拉和英國皇室手裡掌握的兩把鑰匙就顯得有些曖/昧了。

當然，禁書目錄的確可能只是被這兩把鑰匙控制著。

然而，既然自動書記存在，那麼，為什麼不能夠存在更加強大的力量呢？

十萬三千本魔道書，存放的究竟是知識……還是說是力量？

「你是指。那十萬三千本魔道書代表著十萬三千類或是十萬三千種魔法嗎？」村雨令音顯然想到了這個猜測。

「差不多吧，否則的話，蘿拉真的會那麼放心地把禁書目錄這樣的移動寶庫挪到學園都市嗎？畢竟，就算是想要跟學園都市結盟，也不一定需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誰知道我們這邊會不會反口。」葉白念說道，「這也只是猜測。最好是不是，否則的話，我也只好多檢查檢查啦。」

「小愛真是心眼多啊。」

「一般一般，生活逼的而已。」葉白念笑笑，「對了，上次我跟你提到的鳶一摺紙你見過了嗎？」

「……見過了。」

「沒有確認嗎？」

「不，我只是遠遠地看了看，並沒有接近她。」村雨令音搖搖頭，「鳶一摺紙是精靈，但是，也跟士織和琴里一樣，屬於人類接受了『精靈』之後誕生的半精靈。我也不知道要不要跟鳶一摺紙說明……而且，你為什麼要讓那個孩子加入絕對能力者計劃里去？」

「呵呵，我可是覺得鳶一摺紙的性格十分適合暗部罷了。木原一族在學園都市的勢力也該清理清理了——絕對能力者計劃估計會讓鳶一摺紙和木原一族走上對立的位置，尤其是有了布束的影響，那結果已經可以預見了。」

「布束？布束砥信嗎？」

「是啊。說起來，自從她加入絕對能力者計劃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了啊！」

布束砥信與葉白念在學園都市的關係屬於師生，自然是布束砥信是葉白念的學生。她的確是一個少見的天才，哪怕在學園都市最不缺少天才的情況下，她也是非常厲害的一個天才。

這樣情況下，葉白念曾經有注意過她。之後，在幾次演講課程上兩人產生了交際（葉白念的表面身份是學園都市的理事兼特殊研究所所長）。

天才最為習慣的一個習慣就是習慣自學。

然而，學園都市裡面的科技遠遠超過外面三十年甚至不止。作為全世界全人類最為發達的高科技區域。即便是天才也會覺得學習是一件極其吃力的事情。布束砥信雖然有這方面的自信，但是在葉白念的科學家身份身上，她第一次體會到了自己深深的不足。

因而，布束砥信經常會主動找到葉白念詢問一些問題。

時間久了，葉白念也將某些事情透露給了布束砥信，之後還安排她去了絕對能力者計劃的隊伍裡面。

怎麼說呢？布束砥信屬於那種冷淡之中又有點腹黑惡趣味的女孩，平時是不會太對外人說話的。對於科學也是相當地尊重。而對絕對能力者計劃之中使用克隆人這一點，她本身並沒有任何的感覺。

一直到某個特殊的御坂妹妹在布束砥信表現出來的舉動讓她意識到御坂妹妹也是人類為止。布束砥信才開始打算拯救出這些御坂妹妹，同時破壞這個計劃的進行。

可惜，布束砥信並非是一個超能力者，也不是什麼力量強者，對於木原一族熱衷的絕對能力者計劃根本沒有阻礙力。

為此，布束砥信特別找過葉白念，後者故意表示自己並沒有抗衡木原一族的實力，只能夠在隱處幫忙幾把。甚至木原一族可怕的布束砥信卻是深信不疑。

可以這樣說，木原一族在學園都市的勢力絕對是整個學園都市數一數二的。這讓布束砥信不得不在暗地裡一邊妨礙實驗的進行，一邊思索其他停止實驗的辦法。

「估計現在還在為著絕對能力者計劃奔波吧。」村雨令音說道，她並沒有特別在意的樣子。

「大概吧。」葉白念不置可否，「鳶一摺紙那邊，不需要我把你安排過去？」

「不用了。」村雨令音有些心動，但還是搖了搖頭，「如果加入到計劃之中。我的時間會變少的。而且，到時候解釋起來也是一個問題。我就這樣足夠了，你記得幫我監視好吧。」

「知道了。」

轉過頭，村雨令音看向前面的一塊大屏幕，上面顯示的是一個亞麻色短髮的少女：「學園都市的第三名超能力者超電磁炮御坂美琴嗎？說起來，她就是你的目標吧？」

「之一。」葉白念道。「雖說她的誕生也是我處理的，不過，能夠現在這樣的話，已經好多了。至少她還是那個她……就是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恢復到我認識的那個御坂美琴。」

「按照你之前所提到的，她的年紀來到你身邊的時候不會超過太多，應該就維持在這個程度。所以，不會等很久。」村雨令音道。這也算是某種安慰吧。

當然，葉白念可不會那麼脆弱，御坂美琴雖然是他的目的，但是，還有一個更大的目標在上面等著他呢！

「算算的話，現在就已經是正式開始了啊！」

望著屏幕裡面和御坂美琴在一起的另外三個女孩，葉白念抿了抿嘴唇，似笑非笑。

若有所覺見，正在和新認識的兩個學妹聊天的御坂美琴忍不住轉過頭望天空看了看。

「怎麼了，御坂學姐？」佐天淚子問道，她開始有些喜歡這個大大咧咧的超能力者了。

「啊？啊，沒什麼。」御坂美琴搖搖頭，剛才是誰在看我嗎？錯覺吧？

「嗚哇，這就是大小姐式的走神嗎？真是讓人興奮啊！」

不知道在興奮什麼的初春飾利捂著臉頰，紅彤彤的。

「真是的，初春你到底在想什麼啊？」佐天淚子有些無語地拍了拍額頭，她的這個朋友什麼都好，就是對大小姐有著極度的嚮往和崇拜，而很不巧的是，御坂美琴就在號稱大小姐集中地的常盤台中學讀書，這自然是讓初春飾利腎上腺素飆升到快要掛掉的地步了。

「啊哈哈，我說了沒有什麼的，初春同學。」御坂美琴尷尬地笑了笑。

「真是的，初春竟然利用這種奇怪的姿態來吸引姐姐大人，真是太有心機了，實在不可小覷啊！」白井黑子在一邊嘀嘀咕咕。

「原來如此，白井同學是一個妒忌心重的女人啊，嗯嗯嗯！」

天生對八卦特別的敏感，佐天淚子在心中暗暗記下，嘴上卻沒有點破，只是樂得看著這種歡樂劇。

「黑子，你在說什麼啊？是不是又在想些糟糕的事情了？」御坂美琴瞪了瞪白井黑子。

「怎麼，怎麼會呢？我，我可是對姐姐大人一心一意的啊，就算想事情也一定是在想關於姐姐大人的事情的啊！」

「果然啊！你就沒長點記性嗎？」

想要電一下，御坂美琴卻又泄氣了，因為她的這個低年級的室友實在是太過極品。(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PS：各位同學，大家好，本人還沒有回來……平時生活沒關係，一按鍵盤或者按鈕這種東西就手痛，堅持不了更新啊……那什麼手寫板寫得人崩潰，寫幾句話都要我以前碼好幾段的功夫，實在受不了……最近又是農忙，簡直悲劇……我都不敢看書評區（其實，我也不想的，畢竟按照預定的話，這一卷之後應該差不多就完本了，誰想發生這種事情啊，我的完本獎……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