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尋回珠子
為此我感到非常疑惑,黃國棟接著說:「我說得對不對?胖子在那個時候開始舉動就古古怪怪的,在過了機關那段路的時候,明明我聽到的不是歌,可胖子卻說他是在唱歌,你說這怪不怪?」
我點點頭表示確實很怪,正當我們在討論著胖子的時候,突然,在我們的前面傳來嗡的一聲,這種聲音非常刺耳,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弄出來的,聽了令人有一種頭暈的感覺。不過這種聲音幾秒鐘過後就消失了,我們下意識的甩了甩頭,令自己醒一下神。黃國棟對我使了個眼色說:「嘿!走,我們去看看,說不定胖子在那邊有危險。」
我連忙說好,說著,我便扶著黃國棟快速的向前走去,雖說是快速啊!其實速度也只是比平常走路的速度快了一點點罷了,因為黃國棟此時此刻就是一個傷員。
走著走著大概走了十幾米長的路左右,再往前走竟然沒有火光了,不知道是不是前面沒有萬年燈,還是被什麼弄滅了,或者本來這些萬年燈本來就沒著過,前面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也不知道前面到底是什麼地方,胖子是否真的在那片黑暗的區域里?
很快,我們便來到了這一片黑暗的區域里,我問黃國棟:「現在怎麼辦?前面黑燈瞎火的,等下我們一走進什麼都看不到,說不定突然冒出一個什麼東西出來,沒來得及防備和閃躲,到時候想脫身都難了。」
黃國棟皺了皺眉頭說:「應該沒事,如果不進去瞧瞧我們怎麼能找到胖子呢?」。說完,他抽出了匕首從他的衣尾中割下了絲布,然後扎住他剛才被石頭砸到的傷口,抬起頭對我說:「走,不會有事的,如果裡面真有什麼狀況,頂多沿著這些火光跑回來就是了。」他指了指現在我們所站位置牆壁上的萬年油燈。
說完,我們便向黑暗中走去,由於剛才黃國棟用衣布包紮了他腳上的傷口,似乎好了很多一樣,走路時也不用我扶著了,自己走起來一拐一拐的動也沒那麼明顯了。
在黑暗中我們倆人都看不到對方的臉以及其他地方,而且在這個地方安靜得很,就連對方的心跳聲幾乎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有人陪同下打死我也不會自己一個人進來到這裡,就算突然有隻鬼怪什麼之類的東西飄到離我面前只有毛線的距離我可能都察覺不到,我的心跳隨著氣氛慢慢的加速,幾乎就要從桑子里跳出來一樣。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便問黃國棟:「我說國棟,這裡這麼黑,就算胖子跟我們只有一米遠之差,我們也是看不見啊!這裡黑燈瞎火的怎麼找啊?」
話音剛落,黃國棟就噓了一聲,雖然我看不到他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不過聽到這聲音這口號,我就知道他是示意我不要出聲,盡量保持沉默,好像我一出聲就壞了他的大事一樣。照目前這樣看來他好像發現了什麼,這一下子周圍更是安靜得出怪,我感覺周身的不自在,好有一種突然要爆發出來的衝動。沉默了半晌,突然,黃國棟撞了一下我,說:「哎!你看,那是什麼?那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發光!」
突然聽見黃國棟說前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發光?,於是我皺了皺眉頭然後往前看去,可是我什麼也沒看到,前面還是一片漆黑,我問:「我說哪裡有什麼發光的東西?我怎麼沒看到?」
黃國棟的聲音又響起了:「你看哪裡啊?」
「你不是說在前面嗎?我現在就是往前面看啊!」
話音剛落,這時候,有雙手在我身體摸來摸去的,我本能性的縮了縮身體,然後那雙手一直沿著我的臉上摸來,最後那雙手停留在了我的左臉和右臉上,只覺得那雙手輕輕將我的頭一扭,往左邊那邊扭去。頓時,我就看到了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團光芒,不過由於距離應該有十幾米左右所以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發出的,這時候,黃國棟問:「現在呢?現在看見了沒有?」
我嗯的一聲表示已經看到了,原來,我剛才和黃國棟的方向都不是同一面的,我連忙把身體移過來,說:「嗯。要不要過去看看?」
黃國棟說:「當然,我正有此意。」
說完,我們便摸黑的往那團光走去,很快我們便來到了那團光的位置,我們倆人都陷入到光線之中,一股微微的熱量撲了上來,剛開始我還以為誰剛剛在這裡生火了呢?我搜查了一圈結果不是,這一下子我們都能看到大家的樣子了,不用再在那黑暗裡摸黑,心底都安了幾分,最起碼不用在黑暗中胡思亂想,總是想著鬼神之類的東西。我們跟那團光的主要源頭只有一米之差,由於那光線實在刺眼,根本看不清是什麼東西!兩人都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那裡,突然,黃國棟拍了一巴我的肩膀說道:「哎!那東西怎麼看得有點眼熟啊?」
我問:「哪個東西啊?」
只見他指著那發光的東西,這時候,我聽他吸了一口氣說:「這……這不是你的顆珠子嗎?」
我一聽當下就愣了,心說:「哎?我的珠子?我的珠子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飛天猴子把我的珠拿到這裡來了?」
我想不明白我的珠子怎麼會在這裡,剛才那些飛天猴子不是拿走了的嗎?莫非現在已經對它們沒用了?我二話不說便走過去把手向珠子伸了過去,還沒碰到珠子的時候,突然,一個從黑暗裡伸出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抓住了我的左手。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這突如其來抓住我手的怪東西嚇了一大跳,整個人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我下意識的用力一甩,成功的把那東西給甩掉了。驚魂未定的我坐在原地,回憶了剛才的情景。
抓住我的左手的好像是一隻手,也好像不是一隻手,由於剛才它突然從黑暗中伸出來,在珠子發出強烈的光線下,我只能看得到光芒,根本看不到那是什麼,難道剛才那個刺耳的怪聲就是它發出來的?。剛才我只感覺那是一個很乾枯的「手」,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那東西出奇的冰涼,就好象剛從冰箱里抽出來一樣,一種寒氣直刺入我的骨頭,想想剛才的情景都覺得毛骨悚然,不禁的令我頭皮發麻啊!難不成真如我想象的那樣,剛才那東是一隻鬼?
我越往下想越是寒毛直豎,就在這個時候,我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心說:「哎!等等!奇怪了,我剛才那麼大的反應在後面的黃國棟沒看到嗎?竟然不過來扶我或者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坐在原地扭頭往後一看,我的媽呀!黃國棟人早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只見他剛才所站著的位置空空如也,這到底他娘的是怎麼一回事?黃國棟他人…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