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第一百零一 誘惑
馬車一顛一簸,搖搖晃晃,晃得我都快睡著了。我眯著眼睛,強頂著睡意,提醒著自己,不能睡著。等一下要是真的是狗熊綁了我,我還要好好收拾他,怎能睡著。好一會兒,馬車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一個人將我扛了起來,我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睡著,我可不想等一下被他們蒙眼睛點睡穴,這樣的話我就成了任人擺布的布娃娃了。
感覺那人扛著我下了馬車,這時那個尖銳的嗓音又響起:「等等!」
黑暗中有隻手碰到了我的髮絲,輕輕的夾住我的下巴,將我有的頭抬了起來。我能感覺到他是在看我,我大氣不敢吭一個,任他擺弄。「嗯~~可以了!」
他們帶著我左拐右拐。
黑衣人將雪影伊帶到了納蘭雄的寢宮,就在他們進入寢宮后,在寢宮的樑上悄悄的探出一顆頭,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黑衣人將裹著花被的雪影伊放到了榻上,她那張絕色的面容露了出來。
樑上的人在看到那張絕色的嬌容,眼神微微一變:「她怎麼會被納蘭雄抓來?」
我被放在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上,躺著!從觸感上,我猜想它是張床!
「回皇上,人帶來了!」
「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
「是!」
「是!」
窸窸窣窣的聲音慢慢遠了,周圍一下靜了下來,我開始擔心了。我全身被點住了穴道,動彈不得,要怎麼辦?
一看宮女太監都退了出去,納蘭雄再也忍不住,床上的絕色女子早就讓他心癢難耐了。迫不及待的褪去龍袍,納蘭雄朝龍床上的她走去。
樑上的黑影看納蘭雄褪去龍袍朝那昏迷中的女子走去,猶豫著要不要出手救她。
被子一動,一股熱氣吹在了我的臉上,帶著令人作嘔的氣味。我忍不下去,猛地張開了眼睛,大肥豬的臉就近在眼前。一看到那肥豬臉,我別提有多噁心了。
納蘭雄沒想到她會突然張開眼睛,被嚇了一跳。可是他馬上露出了色眯眯的笑,「寶兒姑娘醒了!」
我眨了眨迷濛的眼睛,帶了點驚嚇,張開嘴巴想說話,卻出不了聲。
納蘭熊見狀,知道她被點了啞穴,便伸手解了她的啞穴。
「咳咳!!咳咳!!」我連咳了幾聲,喉嚨不緊了,聲音也能發出來,只是身上的穴道還未被解開,看來他還不想解開我的穴道。
納蘭熊見我咳了幾聲,裝出一副關切的樣子說:「寶兒姑娘,你不要緊吧?」
「咳咳!寶兒不要緊,只是喉嚨有點不舒服。對了!大爺你怎麼會在這裡?」朦朦朧的環顧了一下四周,金碧輝煌。像是突然看到陌生環境,我霎時瞪大了雙眸,疑惑地問:「大爺,這又是那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納蘭雄看著她驚訝的樣子,知道她並不知道是自己把她抓來的。再看看自己只穿著裡衣,連忙拿過龍袍披上,臉上露出了尷尬地笑:「這裡是朕的寢宮,是朕將寶兒姑娘請到了朕的寢宮。朕自從見了寶兒姑娘后,對寶兒姑娘念念不忘,寶兒姑娘的嬌容時時刻刻都浮現在真的腦海里。朕為解相思之苦,不得已將寶兒姑娘請到朕的寢宮來,如有冒犯之處,還請寶兒姑娘見諒!」
看他那樣,我對他露出了會意的笑,含嬌帶嗔地對他說:「震老爺,這就你不對了!你對寶兒念念不忘,寶兒倍感榮幸!只是您私自將寶兒帶到這裡,寶兒可就不高興了!」
見她沒有怒斥他,只是含嬌帶嗔略微責怪。嬌嗔的模樣更添加了她的嫵媚,看得納蘭雄心猿意馬。不過納蘭雄也注意到她的稱呼有點奇特,不解的問:「寶兒姑娘為何稱呼朕為朕老爺?」
「大爺您自稱震,寶兒理當稱呼您為震老爺。只是震老爺你會法術嗎?為什麼寶兒一開始出不了聲,震老爺在寶兒身上比一下,寶兒就可以說了。」我天真地問道。
納蘭雄心裡猜測:她是從西域來的一個弱女子,當然不懂得朕是皇帝的稱呼。不會懂得點穴是武功,才這樣問,不足為奇。
心裡如此猜測,納蘭雄當下順著寶兒的話說:「一點小法術,不入眼,寶兒姑娘別見笑!」
我一見他順竿而上,接著說:「震老爺,您既然會法術,可不可以幫寶兒一個忙?寶兒現在好像動不了,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震老爺可不可以使用法術,把寶兒變得會動!再說震老爺把寶兒請到這裡來,寶兒總不能就這樣躺著不動,而慢待了震老爺您。」
對著死肥豬又是一個媚眼,曖昧的眼神,嬌羞的模樣,被我發揮的淋漓盡致,還怕你不中招!
樑上的黑影看到了她的樣子,心神一晃,差點從樑上掉下來。還好他及時穩住,才沒被察覺。他臉上露出了不屑,心裡一哼:想不到她竟是這種水性楊花,放蕩不羈的女子。大皇子竟然還對她痴痴念念,他真替大皇子的痴心感到不值!
納蘭雄心神一漾,三魂七魄都被勾走了。心想她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能奈他何。再說這是皇宮內院,到處都是侍衛高手,她想逃也逃不出去。當下手指一點,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
身子會動了,我不急著起來,手偷偷地摸向了脖子上的東西,抓在了手裡。對著他害羞的笑了一下,輕聲說:「震老爺,我的身子有點麻,能不能麻煩您拉我一把?」
伸出一隻手,翹著蘭花指,眼睛狐媚的看著他。
納蘭雄不知有詐,還以為她真的身子麻,動不了!露出了色迷迷的笑,伸出他的手摸向了白如羊脂的玉手。
就在他的手快碰到我的手,我對他露出了一個媚笑。手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拉,他的身子倒下了。我趕緊往下一滑,另一隻手朝他臉上灑出手裡的迷藥。
納蘭雄一開始還以為她是在跟他調情,臉上露出了淫笑。可當他聞到一股異香,他才驚覺上當了,可是他的身子已經發軟,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