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不該發生的關係
次日
梅映雪出院了,為了感謝大家這些天的照顧她決心在酒店擺一桌請大家吃飯,一來是將好朋友接過來聚一聚,二來是為林宇接風洗塵。
林宇本想拒絕,可耐不住梅映雪軟磨硬泡還是答應了,於是乎眾人選在了嘉華酒店。席間林宇有意無意的問起羅建輝怎麼沒來,梅映雪說羅建輝出國了,短時間是回不來了。
晚宴很豐盛,梅映雪和眾人頻頻舉杯,大家都很開心喝的稍微有點多。
酒過三巡林宇就感覺頭昏腦漲有些坐立不穩了,他搖了搖頭扶住了桌子,他的視線變的模糊起來。
「你沒事兒吧?不能喝別逞強啊。」白狼拍了拍林宇的肩膀,林宇視野里的白狼只剩下一個輪廓了,就連白狼的聲音都變的嘈雜起來。
不對,不應該啊!林宇對自己的酒量再熟悉不過了,這沒喝多少怎麼就架不住了,難道真的是喝多了?林宇身體一晃眼看就要倒下,白狼伸手扶住了林宇。
「我送他回去,這傢伙喝多了。」白狼將林宇扶了起來。
「不用了,等下我們還要k歌,你送他去房間休息一下,指不定等會兒好一點他就起來了。」梅映雪笑著說。
白狼也沒多想,嘉華酒店離住處還是有一段距離了,他了解林宇的酒量多半是喝急了上了頭。
沒多久白狼就回來了,梅映雪低聲在如燕耳邊低語了一句,她讓如燕給林宇送條毛巾去。如燕猶豫了下起身出去了。
此刻的如燕小臉微紅,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感覺全身酥軟沒有力氣,而且燥熱難當,正好趁這個機會去衛生間洗個臉。
如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房間里沒有開燈,接著夜光她可以看見林宇正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她緩緩的走近擰開了床頭燈。
林宇皺著眉頭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如燕伸手探了一下額頭,燙的十分厲害,這樣子根本就像是喝多了,而是感冒了。
好不容易有戲弄林宇的機會如燕自然不會放過,她坐在林宇床邊上下打量著林宇,這個傢伙健碩如牛,胸肌一塊塊的隆起,看的如燕小心臟怦怦亂跳,不知道捏上去手感如何,都說肌肉男非常性感還從未真正接觸過。
如燕深吸一口氣伸出了手,她緊張到了極點,那起伏不定的胸肌似乎充滿了誘惑。她的指尖碰到了林宇的胸,那肌肉堅硬如鐵,非常結實。確信林宇沒有反應如燕將整隻手都蓋在了林宇的胸肌上,灼熱感迅速竄遍全身。
雖然在國外留學如燕身邊的同學經常出去鬼混,可她一直很保守,在她看來身體必須忠於丈夫,這還是第一次觸摸男人的胸,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健碩的男人,就像是舞台上的健美冠軍,每一塊肌肉都是那麼的結實,充滿的力量。
這是多麼讓人有安全感的身軀,這樣的男人就如一堵遮風擋雨的牆,能容納你所有的委屈,溫暖的懷抱是你心靈的港灣。
自從第一次見到林宇如燕就充滿了好奇,可林宇明明討厭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占自己便宜。她討厭這個男人,討厭他的流氓無恥,可又喜歡他的執著秉性,他認真起來目光堅毅,雷厲風行。年紀輕輕就深得伯父重用。
如燕很矛盾,她發現自己越來越想知道男人更多的故事,他就像是一本飽經滄桑的古書,她不奢求作為擁有者,只想成為一個忠實的讀者。
就在如燕遐想飛飛的時候林宇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如果不知道她不知不覺中摸到了不該摸的位置。男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也是最致命的,作為一個雇傭兵,林宇的身體就像是一部戰鬥機器,隨時保持著警戒。
林宇的某些部門豎起了誇張的小帳篷,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如燕嚇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一個女人居然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她扭過了頭不去看林宇的表情,她可以想象到林宇臉上一定掛著猥瑣的笑容。
「完了,這下死定了,他要是說出去自己以後還怎麼活啊。」
幾秒鐘過去如燕發現林宇並沒有反應,她側頭一看發現林宇已經閉著眼睛。如燕動了一下手發現被林宇抓的死死的。她伸手去掰林宇的手指,突然林宇猛的一拉,如燕猝不及防倒在了林宇的胸口上。
她還未反應過來林宇雙手一抄就將如燕抱在了懷裡。
臉頰靠在結實的胸膛如燕的心臟狂跳,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樣了,居然有種想脫衣服的衝動。如燕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來,她感覺臉燙的越來越厲害,使不出一絲反抗的力氣。
突然之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她想要抱住這個男人。就在她閉上眼睛的時候林宇的雙手變的不自覺了,他隔著衣服捏著了如燕的山峰,如燕低呼一聲還沒來得急反抗林宇的手已經探了進去。
林宇的動作非常粗暴,他的動作越發激烈。處於本能如燕抓住了林宇的手,可就她的力氣根本不值一提。
「嘶!」
如燕的t恤直接被林宇撕爛了,他一翻身將如燕壓在了身下,如燕雙手一環抱住了胸。她的臉紅的發紫,她想叫卻又不敢叫出聲來。她仰視著林宇,此刻的林宇已經睜開了眼,他的臉上掛著奸詐的笑容,就像是一頭大灰狼看著小紅帽。
而在林宇眼裡如燕的影像完全是模糊的,他根本不知道他和如燕都被梅映雪下藥了。兩個人的杯子上都被動了手腳。只不過林宇的藥劑量要比如燕大的多。
林宇深吸一口氣猛的俯下身去親如燕,如燕側過頭躲避,可林宇右手扶正如燕的頭狠狠的吻了上去。大舌頭迅速竄入了如燕的嘴裡,瘋狂的攪動她的舌頭撞擊口腔。
「嗚嗚……「如燕發出一陣嗚嗚聲,小拳頭不停的捶打著林宇的胸膛。
林宇根本不予理會,一邊親的同時還扯掉了胸衣。那粗糙的大手將整隻雪峰都蓋在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