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晉級?
倆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終於是來到了總會廳,鐵門開啟,倆人便走了進去!此時的高台已落下,看向周圍,所有學員的主教官此時都已聚集在此!而在落下的高台上,則站著一名老者,這老者背對著夜鷹的,她無法看清到底是誰。
夜鷹之前已是知道七號的主教官,乃是暗盟傳奇人物之一的無常,多注意了幾眼。但她多看了幾眼,引起了無常的注意,目光轉向這邊!眼神劃過,好似毒蛇一般!夜鷹混跡暗盟多年,殺人無數,但在此時也是覺得心臟猛抽!
隨後目光收回,無常沒有在看向這邊,夜鷹才鬆了口氣!
看向中央落下的高台,那老者應該就是玲玲說的『愧』來人!
「這裡,還是跟以往一樣,氣味令人厭惡!」高台上的老者緩緩開口道,終於是轉身,但卻不是對向夜鷹,而是轉向了無常那邊。
「你也一樣,那麼做作。」老者轉身對向無常,無常也出口反擊道。在無常說話時,他的身邊居然有一陣模糊的幻影?這幻影乃是一個穿著白衣的人,體型與無常一般。站在哪裡,就好像在無常身前有一面鏡子一般!將黑衣的無常照成了白衣的無常!
這幻影下的白衣無常也是說著同樣的話,眾人只覺是一個人在說話,但聽力好的人,卻能聽到,這聲音其實是由倆人同時發出!
「哼!」老者冷冷一哼,手上的拐杖狠狠的在高台上敲了一下!這一敲居然是形成一陣波動,這波動不斷的向四周擴散!周圍都是各學員基地的主教官,實力都在宗級以上,但這個波動散發開來時!所有主教官,除了無常外還有幾位苦苦支撐外,其他人居然都被波動震開!
「王者高階!」夜鷹被這陣波動震開,雙腳不動,但整個人卻是向後平移數米!強撐著撞在牆上,口中一口鮮血吐出!夜鷹就快撐不住時,這波動終於是停止,夜鷹半跪在地看向中央高台上的老者,心中滿是驚駭!
這人,難道是愧九大太上長老之一的,楊償?王者高階,右腳多年前折斷,一直使用拐杖走路,年歲已過九十的九大太上長老只一,怎麼會來此?七號學員,到底會是什麼身份?
「妹妹我都說了,這七號學員,不是可以隨便就碰的哦。因為啊,現在很多人都盯著呢!」玲玲是少數沒有受傷的人,此時站在夜鷹身邊將夜鷹拉起道。
夜鷹不語,而是轉頭看向高台。此時高台上不在是老者一人,而是三人!之前波動突然停止,是無常出手了!無常本就是兄弟倆人,此時三人在高台上形成對峙!氣息互撞,但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無常兄弟乃是殺手,氣息極為陰冷,此時兄弟倆人齊齊真氣外放,站在無常兄弟倆人這方的主教官,都覺周身一片陰冷,染滿血腥而冰冷的心臟,居然有些停止跳動!這,就是暗盟三大巔峰殺手之一嗎!
而那老者雖是對眾人出手,但真氣氣息中帶著些許正氣!在他身後站著的眾教官雖無法忍受威壓,但至少比無常身後的人好受多了!
「哼,不與你們糾纏,我要見那孩子!」老者冷冷一哼道。他只是一人,而無常是倆人,而且一個實力與他相當也是王者高階,另一名雖在王者初期多年,但卻使得一手好毒,死在他手下的強者無數,死者中,甚至有王者高階之人!
老者知道,自己同時與這倆人相抗,雖一時能抵,但久了,敗的定是他!說完,拐杖狠狠在敲地面,想要將無常震開,但在他真氣爆發,無常兄弟倆人也是同時爆發!三人氣息碰撞,高台中央一陣閃耀。
三人分開,但老者腳下步伐直退,退到高台邊緣才停下,而無常在次變回一人,穩穩站在中央高台上!
勝負已分!
「主次不分,那孩子是你可以見的嗎?」無常語氣冰冷,聲音不大卻傳遍整個大廳!
主次不分?這老者可是王者高階,看樣子,定是九大太上長老之一!無常,居然說他主次不分?在場之人都是主教官,實力都在宗級以上,在暗盟中屬於高階戰力,『愧』中很多事也都清楚!
在『愧』中,能用『次』來劃分太上長老的,只有一族人!那就是『愧』團的總團長任天涯,任家族人!任天涯本非雲動之人,在創建『愧』時,已是王者初期。那些人跟隨任天涯時,任天涯身邊無一親人,之後唯一有的,就是抱回一名初生的嬰兒,當做徒弟養育成人。他,就是現任雲動第一王,愧最強王者的任承!
隨後任天涯因愛上了不能愛的人,最終身死於神秘強者之手!愧便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任天涯身死,『愧』本該落入任承之手,但在生前,任天涯自有定規,能任『愧』團長者,實力最低也須是靈尊強者!任承當時年過四十,天賦雖是驚人,但也不可能成為靈尊這樣傳說級的強者!所以『愧』到現在,團長之位還無人坐!
蕭水任承,世人皆傳痴戀愛人,年已七十膝下卻無一子!但在半年前,任承收了一名徒弟,名為劉風!以任承的意思,居然是有意讓其成為自己的繼承者!
任天涯已死,現在在『愧』中,能稱為主的,只有倆人!一是任承,另一個就是他的徒弟,也是他內定的繼承者,劉風!在場之人雖有很多不知這些,但也有少數人知道!
夜鷹,就是其中知道的一員!任承親傳弟子,內定的任家繼承人,蕭水少主,劉風!夜鷹不知自己的心緒如何,只是呆立在那:「原來,那孩子根本,就不是我可以碰的!」
「我居然將他當成自己的孩子,真是可笑,他是少主的繼承者,也就意味著,他以後,將會是暗盟的主人!」夜鷹眼中淚水浮動。暗盟以殺為主,但在這群殺人機器心中,對任家人極為忠心!這群暗盟殺手,雖都有自己的上司,但若見任家令,就是算命令他們自殺毅或擊殺自己當前的上司,都不會眨一眼!
「少主說過,在訓練期間,任何人,就算是『愧』的太上長老,都不許見他!若有不聽者,當誅九族!」無常冷聲道,話語間滿是殺氣,寒氣擴散,就算並非刻意,在周圍的主教官也都全身一顫!
這樣的感覺,對這些殺手來說,已有多年未感受過了!這又一次感受到,全身已經是被冷汗打濕!身子只要一直,就能感覺到背上一陣冰涼。
「我……」任承親自下令,楊償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皺起的額頭上已滿是冷汗!任承,在『愧』眾太上長老中,乃是一大禁忌!任天涯養子任承,乃是雲動第一天驕,周圍數個國家內,公認的第一王者!當年,年歲不過四十,已是王者初期!雖說是王者初期,但一人一槍,居然是親手擊殺王者中期!
更在二十年前,『愧』因任天涯身死無人掌管多年,一些長老在他們這些太上長老的授意下,想要顛覆任家,由長老會來掌管『愧』。但『愧』乃是任天涯一手創立,任承身為任天涯的養子,雖因為實力限制,無法坐上這團長之位,但如何肯交出任家令?
只憑一槍一人,當時已是王者高階的任承,居然是一路攻上『愧』的總部!重軍國『愧』一陣動蕩。反叛軍中,上萬修士,上百名宗級,十九名王者初期,五名王者中期與三名王者高階一同出手!但,終是以死傷無數,十名王者初期,五名王者中期,與倆名王者高階強者的身死,叛變告一段落!
自那以後,任承少主凶名傳遍周邊國家的分團,所有『愧』的成員無一人敢逆,無一敢反!
楊償自然也不敢妄為,因為他就是那唯一活下的王者高階,殘缺的右腿,便是被任承以懲罰為由,一槍折斷!現在在次想起二十年前,那一人只憑一槍,萬名修士中,浴血擊殺千人,斬數十名王者而毫髮無傷者!他,如何敢逆他的話?
「哼!」楊償在次冷哼,他自然不敢逆任承的話,冷眼望向無常,隨後轉身離開。見楊償夾起尾巴向自己走來,玲玲捂起小嘴笑了幾下,見楊償似乎要動怒,這才一臉平靜不在笑。
「老夫要離開,還請你帶路。」楊償走到玲玲面前道,玲玲撇了下嘴:「知道啦知道啦,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說著切了一聲,隨後俏臉上滿是笑意,轉向無常:「回高台,怎麼進來還得怎麼出去。嘿嘿,無常前輩請到一邊去,這老頭要出去,我要升起高台。」
無常冷冷點頭,不看楊償一眼,緩緩走下了高台,在他走下高台時,玲玲狠狠一腳踹在高台中央位置,只聽一陣機器運作的轟響聲,高台一震,居然在次升起!在這些高台升起時,那些落在下方的屍體也都帶了出來!
見人已走,無常收回目光望向夜鷹,似是打招呼一般,對夜鷹一點頭,隨後開啟七號基地大門,抬步走了回去。
無常離開,夜鷹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看向周圍,來鬧事的領導被人嚇走,他們也都該離開了!那些主教官剛剛被那一震,都輕重的受了些內傷,而且今日下午學員訓練任務還未結束,自然都要先回去。
在看向緊閉的七號學員基地,夜鷹微微一嘆,走回了十二號基地。
議會大廳因自己的事而發生了些事,風遠自然是不知,因為他此時正修鍊!不只如此,他在士級巔峰已經有倆個多月,今日修鍊,他居然感覺瓶頸已松,竟是有跨入師級的跡象!
「修士,氣感是開始,凝氣是第一步,士級是第二步,而師級,才是真正的入門!」在任承身邊修鍊時,他曾如此說道!在雲動平常修士中,師級已是天闕,但在任承的口中,卻只是入門!
腦海中,血海翻滾,丹田內魂息波動不斷傳來,體內的經脈也在靈氣的導入下,不斷的有脹痛感,一擁一擠下,居然是有擴大的跡象!
「魂息乃是真氣融合魂力而出,所以魂息修鍊多與真氣一般!」任承之前說過:「凝氣,丹田內的真氣是少量的霧狀,士級是霧氣瀰漫,師級則是霧轉黏液,半霧半液狀態,宗級則是液狀!而王級,則是液聚結丹!」
感受著體內魂息,居然是有了一些黏狀!這,是晉級師級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