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懷疑
第六百零四章懷疑
並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只是一些簡單地物件,畢竟二人的身份更不同往日了,私下的交往根本不能達到。
離開宮裡沒一會賈寶玉做的馬車就是停下來了,賈寶玉探身望去卻是發現趙嫣的車架就在不遠處,對於趙嫣比自己走得快這點賈寶玉倒是沒有絲毫詫異,北靜王府有在宮裡乘車的特權。
吩咐人先回去之後賈寶玉就在交接的地方跳進了趙嫣的馬車,雖說是第一次做,賈寶玉卻完成的很完美,倒是嚇了趙嫣一跳,她只是要傳句話給賈寶玉。
「什麼重要的事情非要這會說啊!」雖說孤男寡女獨處,二人又是有著**上的關係,但賈寶玉已經今非昔比了,趙嫣畢竟是和其她人不同的,那次自己去也只是為了宣誓主導地位,如必要還是少接觸的好。
「你以後不用過來了。」趙嫣只一句話就把賈寶玉弄得有些獃滯。
「什麼意思?」儘管心裡已經明白了不少,賈寶玉還是問了一下。
趙嫣的手放在小腹上,低著頭沒有說話,賈寶玉的心咕咚一下,「有了?」
趙嫣點點頭,「你的使命結束了,如果是男孩子就再也不需要到我這裡來了。」[
「手給我。」本以為沒有什麼,但是真的發生了對賈寶玉的衝擊還是不曉得,賈寶玉不等趙嫣回話就抓起趙嫣的手給她號脈,一次又一次的,到最後才真的確認下來,「你打算到哪裡去?」
「這個和你關。」
「我是孩子的父親,知情權總要有吧!」
「這孩子不姓賈,他是未來的北靜王。」趙嫣的語氣很淡然。
「這樣嗎?」賈寶玉小小的沉默了一下之後又說道:「一切小心吧!有事情就讓人找我,我會負責到底的。」說完賈寶玉就下了馬車,這個地方的地理位置正好。
賈寶玉下車的地方距離西角門最近,倒也沒有繞路,直接就是從西角門進去了,不曾想剛剛進去就見李紈帶著人從這邊走過。
「寶玉你怎麼從這邊回來了。」李紈見到賈寶玉頗為欣喜。
「和人談了一了一些事情,剛好在這邊下的馬車就順路過來了,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周瑞家的病了,太太先前吩咐的事情除了她也沒人知道,我就過來問一問,想順道去一下鳳丫頭那裡的。」
「先別去了,我有事情要和你說,讓其他人通知一下吧!」
李紈聽了看了看身旁跟著的人有些為難,她只當賈寶玉是想要了那,要說這事情李紈本身也是極為樂意的,但怕別人有什麼說的。
還是她身邊跟著的人很有眼色,不待李紈說話就已經告辭了,如此李紈自然就沒了為難。
在確認四下人之後賈寶玉直接上前橫抱住李紈,這一下是把李紈嚇個夠嗆,難不成賈寶玉荒唐到在這青天白日的在外面,不過隨後李紈就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弄得極為羞愧,因為賈寶玉直接是抱著李紈跳到裡面了。
幾個縱跳之間就是到稻香村外面了,這個地方和稻香村剛好是一條直線,只是中間隔著牆和沁芳溪罷了。
「寶玉你真有這麼厲害啊!」哪怕以前聽人說過,但是耳聽為虛,賈寶玉這可比簡單地翻牆厲害不知道多少倍。[
「那是自然地,也不看是誰的男人。」為免被人看到,賈寶玉是很快把李紈放下了。
二人結伴走向了腹香塢,若說之前賈寶玉的確沒有那種心思,但是抱著李紈到這裡賈寶玉心思早就有了,又加趙嫣懷了自己孩子這事情對賈寶玉的衝擊力,讓賈寶玉需要找一個途徑宣洩一下心情,這個府里適合賈寶玉宣洩傾訴的怕也就李紈和妙玉了,剛好遇到李紈自然就不需要選擇了。
腹香塢是賈寶玉和李紈每次幽會的地方,因為這點現在這個地方李紈都不允許人去了,只說是放一些特別的東西,倒不怕被人打擾了,一番**之後賈寶玉抱著李紈**的嬌軀在她耳邊說起了自己的心事。
李紈本來還欣喜賈寶玉和自己說心裡話,但在聽完賈寶玉說的話之後卻只剩下震驚了,「你是說北靜王妃懷了你的孩子,寶玉。」
賈寶玉點了點頭,「雖然是被逼的,但結果就是這樣?」
「這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了吧!寶玉。」以李紈的立場妒忌什麼的情緒很難有的,多的只是一份能為力。
「我知道。」賈寶玉在李紈臉頰上親了一下,「我只是想找個人說說,其他人都不適合,現在說出來心情好多了。」
「那以後有什麼事情還繼續和我說吧!就算不能分擔我也能夠傾聽。」
「嗯。」剛才只是中場休息,這說完了賈寶玉的興緻又來了,「總有一天要讓紈兒你給我也生個孩子。」
賈寶玉這話說了就感覺不合適,畢竟李紈身份和其他人又不同,正要道歉不想李紈卻是欺身上來佔據了主動,比之平時火熱不知多少倍,二人理解事物的角度不同。
晚飯的時候,眾人齊聚一堂,因為晚上在一起的時間多了點,李紈臉上還有這揮之不去的餘韻,儘管極力掩飾卻還是讓許多人都不經意的看向她,除了賈母之外,就連王夫人也頻頻望去,心裡若有所思的,這種狀況讓李紈害怕不已。
賈寶玉一開始沒有注意,但隨後也發現這種狀況,連忙是讓眾人轉移注意力,「老祖宗,太太,今日太妃讓寶玉帶回來的東西你們都收到沒有啊!」
說元春的事情賈母是很有興趣的,開心的道:「等寶玉你再見了太妃就說有心了,我們很喜歡。」
王夫人卻有些埋怨的說道:「寶玉你也是的,哪裡就有那麼忙了,東西還是讓下人送的,自己拿過來才更顯莊重,不是早就回來了嗎?」
王夫人這很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觸動了一個琴弦,為了掩飾正在吃酒的李紈的酒杯一不小心掉了下來,衣服上灑了些許的酒水,這種狀況讓王夫人眉頭深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