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 逃離追趕
陸子文尋著聲音慢慢的靠近,在這郊區,有一套兩層的小平方,房子被圍牆包著,這房子很普通,跟一般的兩層平頂樓差不多,而聲音就是從裡面出來的。
在河流的上游,木葉組織的人到是吵吵鬧鬧的,一直在尋陸子文的蹤跡,而這地方,倒是安靜,搜查他的人,應該還沒那麼快來,當然咯,沒回到林可那,沒被她送回國,這都不可能那麼安全。
奔波了一晚上,有點累,而且身上全濕了,拖著一身濕漉漉的衣服跑到這,陸子文在圍牆外面靠著,他也不確定這裡面到底什麼人,那鴿子的聲音是這裡面放出來的,而且還有鴿子咕嚕咕嚕的聲音,這東西,說怪也怪,平房那有燈,而且也有鴿子,靠近了,確實聽到鴿子咕嚕咕嚕的聲音,但是奇怪的是,這大半夜,鴿子怎麼還醒的,鴿子不也要休息的么?
陸子文一翻身跳進了圍牆,裡面燈光下的鴿子還真沒睡,見有陌生人來,更是叫的厲害,陸子文倒是愣了下,他怕這的主人不是接應自己的人,驚動了就麻煩了,如果是接應自己的,那確實就該讓他知道自己來了啊!
陸子文很小心的在院子里看了下,這院子里有幾個鴿子籠,籠裡面養了十多隻鴿子,鴿子咕嚕咕嚕的聲音,感覺也挺自然的,外面的人也看不出這有什麼特別的,而陸子文也感覺,是不是自己搞錯了呢,不過這大半夜的,院子里亮了燈,讓鴿子故意不睡,這說特別,其實也有那麼一點點的。
房間里的人似乎也沒睡,聽到外面咕嚕的鴿子叫聲,感覺這院子真有人來了,隨即這平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了一條逢,一個老者探出個頭注意了下,而院子裡面來了一個穿黑色潛行衣的男人,這老者看了眼,頓時愣了下,而陸子文頓時也是警惕的看著這老者。
這老者頭髮斑白,年紀不小,大概七十多的樣子,他的樣子很慈善,陸子文雖然警惕著,可是也沒拿出槍對著他,這麼個老人,就算他不是接應自己的,他也沒必要對他那樣。
而老老者看著全身濕漉漉,背上背著把槍,腰裡還別著手槍的男人,他倒也沒怕,仔細看了兩眼反倒是用中文問道:「你……你可是陸子文陸先生?」
「嗯!」陸子文趕忙應道,看樣子真是接應自己的,他立刻就放鬆了,還好比較幸運,要是自己被木葉的人追趕幾天,也聯繫不到國內的特工和鄭怡的人,再厲害,估計也是困獸之鬥,很難回國,沒想到奔波了幾個小時,自己就遇到了接應的人了。
這老者趕緊朝陸子文招手讓他進來,他不認識陸子文,因為太過匆忙,也沒接到他什麼資料,只是國內在東京的所有特工忽然接到命令,緊接應陸子文回來,而這老者呢,自己也不是特工,這老人其實就是個尋常的人,而且還喜歡養鴿子,只是他有個朋友是,他朋友跟他也是二三十年的老友,彼此很信任,而國內所有的情報人員都密切的注意著陸子文的去向,他們是沒見到陸子文,可是這東京全部都烏煙瘴氣的,一個晚上,到處都是車輛對他進行尾追堵截,特工想知道陸子文的動向,難倒不難,而陸子文車翻下了河,他們也見到了,因此所有的特工和鄭怡的人都密切關注這河流上下游的人員出沒。
當然,他們也怕暴露,都不能明著來接應,只能拜託這附近認識又可靠的人幫接應,剛好這老者就在河流下游,而且還養鴿子的,他老友又是特工,自然這事他也就擔當了起來了。
進了客廳,老者家的人都睡了,他也怕聲音太的吵醒了家裡的人,所以他慌忙把陸子文帶到他住的房間,這老者很謹慎,把陸子文帶進來,還把地面的痕迹清理乾淨,不留下絲毫痕迹。
他的房間就在一樓,樓上的就是他孩子住的,這老人把陸子文帶進來,然後很小聲的道:「陸子文先生,我也是受人之託,你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來,趕緊把衣服換了,你這身衣服,得趕緊丟到河裡,讓水沖走,那樣,他們找不到你人,也不知道你在哪靠的岸就好了。」
「好的!」知道了這老人是接應自己的,陸子文趕緊應著,這找來也不容易,這人生地不熟的,真的是很難知道哪個地方有自己的人,好不容易來了,跟他們聯繫上了,這對自己來說,倒是希望。
老人給陸子文找了衣服,又趕緊通知了他的好友,只是很可惜,河道上游全被封鎖,所有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他老友在市內,大晚上如果過來,肯定要被木葉的人注意到,他要來,肯定不是為了看看,看陸子文有什麼好看的,要來肯定就是要來接人,所以那事,得跟林可的人和其他特工商量怎麼來接人,而整個市區的交通都被控制了,所有出入的車輛都要經過檢查,他老友來是很容易,可是來了,帶陸子文回去,可是要想好辦法,所以也不可能馬上就過來。
而陸子文把衣服換了,這老人趕緊摸著黑,把他的衣服丟到了河裡,這時候,這傢伙換了套乾爽的衣服,而這衣服也是老者的兒子的,有點點不合身,不過還好吧!湊合這穿就是了。
「老人家,請問,你怎麼稱呼?」換好衣服,陸子文也是鬆了口氣,奔波一晚上,真有點累。
「呵呵……陸先生客氣了,鄙人姓何,你叫我何老頭子就成了。」這老人家呵呵一笑,他早年也當過兵,後來退伍了,跟隨著孩子出了國到了這,他兒子到這邊來做生意,他呢,喜歡清靜,喜歡養養鴿子,過點自在的日子,所以他就住到了這,而這地方,環境也挺不錯的,他老婆也過世了,一個人也無聊,帶著重孫和重孫女就找了這麼個安靜的地方養鴿子,那兩孩子才十來歲,就住樓上。
「何伯,麻煩你了,不好意思。」陸子文也是客氣的道了聲謝。
「麻煩什麼,舉手之勞,再說了,我也是中國人,這麼點大的事,自然能做就做點。」
「呵呵……你這做的,要是被他們的熱知道了,可是很危險的。」
「哈哈……沒事……沒事,我這老頭子別的本事沒,應付下外面的人倒沒問題的,放心吧!你呢,安心的在這休息下,可能很快就有人來接你走了。」這老頭笑呵呵的鬧著,其實聽老友跟他說,國內有個最頂級的特工,來這剿滅了日本最混蛋的一個極端組織,木葉組織,現在正逃離他們的追趕,需要人接應的時候,他也是自告奮勇,其實年輕的時候,他就很佩服這些人,再說了,他也想為國家做點事,雖然說接應個人,被知道了肯定危險,可是不知道呢,那也就簡單的發個信號,等待他的到來而已。
老人很小心的把陸子文安排在他場面的房間休息,而他家的人也沒驚動,他的家人在樓上么,把一切安排好了,老人趕緊把院子的燈都關了,一切恢復的跟原來一樣,看不出任何痕迹。
連夜追趕陸子文的人,這個點也還是在忙碌著,可是夜裡太暗,掉到河裡的車是很容易找到,可是人呢,這車裡的人,是沉到了河底,還是順河下了,又或者直接逃到了城裡,木葉的人都不清楚,特別是大晚上的,天知道這人去了哪,他們也只能盲目的去搜,可是因為光線太暗,實在不好找,而這氣味也被水沖個乾淨,即便是軍犬,也聞不出個味道來。
東京這城市,人口密集,人多的不得了,而郊區也一樣,密密麻麻的,不知道多少人,搜索起來其實也很吃力,當然咯,這事也要天亮了做,這大晚上的,倒是搜不了,所以陸子文暫時倒還安全的,而木葉的人也是完全沒知道到這來,不過天亮了,肯定也就要來了。
而何老頭的好友,是國家安排在這邊的情報人員,他不是鄭怡的人,陸子文一個人去刺殺山田家,然後被木葉的人連夜追趕,這事,鄭怡知道,總理也知道,他們一個晚上也沒睡,一直就想辦法安排人員接應他,這傢伙,確實有點拼,而陸子文的行動怎麼樣,他人又在哪,真的是讓他們擔心死了,就因為這傢伙的事,總理和鄭怡都在不停的兩頭通話,想盡辦法把他接回林可那。
這男人,是總理手上的一張王牌,他不能讓這小子出事,而鄭怡呢,似乎也不他當身邊的重要人物,說實在的,陸子文被派了出來,這南派北派的代表,都密切的關注著,為了他,好像很多事都和解了似的,這傢伙,迷迷糊糊的,好像都成了兩邊的和事老了。
那都是國內的事,而林可在東京有著極大的人氣,同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只要他回到了那,一切都好辦許多,而接應到了人,然後接陸子文回去,也是讓這個東京這個頭號美女大老闆傷了下腦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