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最後戰役(6)
木隨緣看著眼前的四個年輕人,不禁一笑,道:「白夜城還是和從前一樣啊,不論是什麼時候都表現得好像很團結,但是這樣子到底是不是做給他人看的就不知道了,當年潘榮武也和白長清一起跟我交過手,我以為他們的友情深厚,不想白長清最後還是被潘榮武給算計了,還搭上了老命,」
「黑虎村的兩百多生命,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哪怕是那些柔弱的孩子,」夏雲洛看著木隨緣,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當年血洗黑虎村的罪魁禍首,這個人帶給了他一直醒不過來的噩夢,
「呵呵、呵呵……」木隨緣冷笑,道,「你說黑虎村,誰叫夏天奇住了那裡呢,他認為是美好的地方,我自然有責任將它變成人間地獄,」
「呀……」夏雲洛聽罷,心頭一陣怒火,他不待考慮便又是一個疾步沖向了木隨緣,
木隨緣淡笑,「果然還是太年輕了,」看著夏雲洛向自己沖來,木隨緣不急不躁,手中的赤血劍稍稍抬起,攔在身前,很快便迎上了夏雲洛的明懸劍,
「鏘,,」一聲巨響,明懸劍很快便對上了赤血劍,木隨緣看著夏雲洛額頭前微微滲出的清汗,忍不住輕蔑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了,要你好好地練明懸劍劍法,看來這麼久了,你一點進步也沒有啊,你這個樣子是無法打敗我的,」
「少廢話,還沒有到最後,你就不要那麼早下定論,」夏雲洛的身子向後退開一些距離,很快就又回到了范偉、木以凝與莫萱的身邊,
范偉看著前面的木隨緣,也沒有去看夏雲洛,便道:「雲洛,我們四個聯手,說不定還有些勝算,」
夏雲洛沒有回答范偉的話,而木以凝與莫萱卻在這個時候提起了自己手中的劍,夏雲洛深吸一口氣,道:「你們注意一點,要是撐不下去就先撤退,」
「上了,」范偉大喊一聲,四人的身影很快便沖向了木隨緣,
而此時此刻,金恬兒也在有心無心中給陸思媛療好了傷,她急忙扶著陸思媛坐下了,說道:「陸掌門,你已經沒有大礙了,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夏公子他們,」
「恬兒姑娘,你要小心點,」陸思媛對著金恬兒點點頭道,金恬兒微微一笑,急忙就起身向夏雲洛那一邊走去了,
夕陽教大殿外的亂戰也漸漸平息了下來,木隨緣的手下一個個倒下,畢竟現在守護夕陽教的人是梁忠、江楓與李澈,他們的武功高強,自然是木隨緣手下的對手,
就在這個時候,木隨緣冷冷地看著夏雲洛四人,手中的赤血劍狠狠向前一揮,冷冷地喊道:「你們未免也太天真了吧,這點功力也敢跟我較量,」
「砰、砰、砰、砰,,」
而木隨緣的赤血劍一揮,夏雲洛四人便都紛紛落地,夏雲洛急忙捂住心口,抬起手擦拭著嘴角的血跡,轉頭看向旁邊的木以凝,道:「以凝,你沒事吧,」
木以凝亦是受到了點內傷,不過她看起來顯然沒有夏雲洛那麼狼狽,
范偉則緩緩地站了起來,然後走到旁邊扶起莫萱,看到莫萱亦是一身傷,他不忍心地說道:「我說莫萱,就你這樣的武功,還想跟我並肩作戰,太弱了,你還是退到一邊等著我凱旋吧,」
莫萱被范偉扶了起來,原本還是挺開心的,但是一聽到范偉這樣說,她的火氣就來了,她急忙罵道:「你說什麼,要不是我,你早就沒命了,還敢說我,我看你才弱吧,要退你自己退,我已經決定跟雲洛一起赴戰了,」
「說得那麼好聽,你看看你的樣子,還一起赴戰,你不會成為累贅都不錯了,你還是到一旁歇息去吧,」范偉說著,一把將莫萱拉往自己的身後,
莫萱心中自然是知道範偉的用意,但是這個時候她也但是他,怎麼可能肯就此退下,她急忙拉住范偉身後的衣裳,道:「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
夏雲洛與范偉落在的地方距離有點遠,就在這個時候,木隨緣已經走到了夏雲洛的身前,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夏雲洛,手中的赤血劍也直指著夏雲洛,道:「我記得你叫夏雲洛吧,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樣子,那個時候你還是一個小毛孩子,那夜我正與夏天奇交手,你竟然在夏天奇身中飛鏢的時候沖了出來,我沒有想到夏天奇的兒子會那麼勇敢,竟然敢在危險時刻衝出現,即使那個時候你什麼武功都不會,只是一個毛孩子,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你要是死了那便沒有了什麼,你要是活下來,必定會成為我一個最大的威脅,可惜那個時候沒有拿到明懸劍劍譜,還讓你目睹了雙親慘死的場面,致使你現在這麼可憐,」
「你這個惡魔,」夏雲洛雙目睜大,憤怒地又抬起明懸劍,
木隨緣淡笑,又道:「你覺得現在的你會構成對我的威脅嗎,」這句話才說完,木隨行便將赤血劍劃過一邊,接下來他會一劍解決了夏雲洛,
「雲洛,」木以凝著急地大喊,而她現在就在夏雲洛的身邊,夏雲洛逃不了接下來木隨緣的這一招,她也逃不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木隨緣的眼前,擋在了夏雲洛的身前,「恬兒姑娘,」夏雲洛驚異地喃了一句,
金恬兒沒有理會夏雲洛,她只是深深地看著自己眼前的面具人,這個人的面容就藏在面具之下,他到底是什麼樣子,她不知道,但是她能夠感覺得到,這個人的眼睛很可怕,而這麼可怕的人真的是自己的爹嗎,
「呵呵、呵呵,,」木隨緣冷冷一笑,看著突然出現擋在夏雲洛前面的這個女子,他只覺得現在的年輕人太過天真,這個女子的身手明明一般,卻是這麼不怕死,敢來找死,不過這個女子的雙眸卻有些似曾相識,不禁讓他想起了一個深藏在心中多年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