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枕邊人
苟參算算,自己前前後後好像有三四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而這個十幾歲苟參的身體正是陽氣日盛的時候,前幾夜裡還擦槍走火,夢中和趙氏糾纏一起,癲鳳倒陽的在她滑溜的身上跑了一回馬,射了許多穢物出來的。
趙氏這一段因為趙普在家,苟參白日總在縣衙,所以心裡急著和苟參成就好事,可總沒有機會,今天借著劉媒婆來找苟參這個機會,就來瞧瞧這個讓自己情難自製的人。
苟參關了大門問趙氏:「趙家娘子,剛才有勞你了。」
苟參說著瞅著趙氏的胸。
趙氏果然是個懂得情趣的,見心儀的男子眼光在自己的胸部胯上緊要部分溜來溜去的,就想起了那天在他屋裡兩人的勾當,登時腿都有些軟了。
趙氏問:「苟家主人,我家掌柜這幾日要到郡里採購,不知小官人是不是要捎點什麼?」
苟參往趙氏跟前走了一步,鼻子吸了一下她身上的氣味,說:「讓我想想,回頭告訴娘子。」
要想偷吃,就得穩妥,不要猴急的搞的沒弄成好事倒是惹得一身sāo。
兩人因為在大院里,也不好過多的交流,眉來眼去一番,趙氏就到前院去了。
第二天,穎水縣縣令胡不為親自升堂,審理河西縣苟德勝在穎水縣盜竊一案。
苟參因為避嫌,沒有上堂,遠遠的只聽到苟德勝辯解說自己是被許縣尉屈打成招,家裡藏匿的財物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
胡不為對苟德勝又是一頓棍棒,但是這會苟德勝卻咬緊了牙就是不招認,結果被打的死去活來,最後胡不為認為只憑證據沒法判定苟德勝有罪,等到有了人證讓苟德勝心服口服,仍舊將苟德勝押進大牢。
而苟盛和苟不離,胡縣令當堂判令兩人和盜竊案無關,可以出獄。
苟參帶著苟盛和苟不離在穎水一家酒肆里吃了頓飯,然後送他們回河西,三人感嘆一番,互相唏噓,相互作別。
苟參送走了苟盛和苟不離,還沒回到縣衙,前面匆匆的就跑來了一個人,正是侍曹李明俊。
李明俊一看苟參就叫喊:「苟參,快,快回縣衙,出人命了。」
有人到縣衙報案,說三裡外的穎水河灘上有著一個死人。
人命關天,縣尉許浩明就帶著侍曹一干人到了潁河灘上。
許浩明是騎著高頭大馬到去的,苟參和其他衙役是跟著許浩明的馬屁股後面一路跑去的,此時天氣有些涼,大家卻氣喘吁吁地,全都出了汗。
到了河灘,苟參幾個負責維持秩序,讓閑雜人等離遠些,勘驗屍體自有仵作忙碌。
但是仵作將那屍身一翻過就叫了一聲:「賊曹大人!」
苟參回頭看去,果然那死人是賊曹薛文斌。
賊曹比侍曹的級別高,屬於縣尉身邊的人,但是這會這個薛文斌竟然死在了穎水河岸上,眾人都有些奇怪。
許縣尉聽到仵作的報告,過去眼睛愛睜不睜的看了幾眼,然後伸手捂著鼻子遠遠的坐在一邊。
仵作一會勘察完畢,給許縣尉稟告,說薛文斌胸口中了兩刀,生前似乎有搏鬥的跡象,身上錢財皆無,初步推斷是劫財殺人,只是這裡不像是案發現場。
許縣尉聽了命人收殮屍身,打馬先行回縣衙去了。
苟參幾個找了牛車,將薛文斌的屍體放到車上,一路將屍體拉回去。
路上,眾人都在咒罵潁河縣事多,不能讓人安生,一個縣主管賊盜的賊曹竟然死了,也不知他跑到這個荒山野地做什麼來了。
推個死人回去大家都覺得不吉利,苟參依舊的沉默不語,心想許浩明雖然剛才不動聲色,自己卻看到他小眼擠了又擠,似乎情緒十分的激動。
死了人是大事,賊曹死了更是大事,潁河縣縣令胡不為在後堂問詢了許縣尉現場和屍檢結果,並命許縣尉七日之內破案。
薛文斌是本縣人,胡不為撥發了撫恤,又命人前去薛文斌的家裡報信。
上有所行,下必效仿,許縣尉告辭了縣令,將侍曹以及衙內的相關人士叫到一起,宣布了縣令胡不為的決定:「七日之內必須破案,否則,爾等這個月的俸祿,就不要領了。」
眾人都是面面相覷,只有出去沿街走巷挨戶盤查。
潁河縣所屬村落二十多個,縣境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個一個的村子走過來,時間也就過去了,但是薛文斌被殺的案情卻沒有一點的進展。
苟參依舊每日到打牢探望苟德勝,偶爾也到女牢去看望苟德勝的家眷。
這一天他帶著食盒來到女牢,先探看了一下羈押了幾天的花紅,知道她最近沒有受到什麼sāo擾,然後再去瞧自己的那幾位嫂嫂。
那個胖胖苟德勝的髮妻如今對苟參已經不是橫眉冷對了,每次見到苟參都眉開眼笑的,好像她從來沒有對苟參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似的,苟參也不和她一般見識,今天也是一樣,丟下食盒就要走。
這時,他猛然的看到牢中一個婦人對自己擠眉弄眼。
這婦人長的頗為妖艷,苟參認出她是苟德勝的一個小妾,在搜查苟德勝家的那天,苟德勝的髮妻被薛文斌踹倒在地,苟參也看到過她壓抑著笑的。
苟參心中一動,裝作若無其事的出去,一會就令女牢頭以縣尉大人問案的借口將那個小妾押了出來。
「嫂嫂吃苦了,剛才似乎對我有話要講,如今這裡無人,請直言。」
這小妾看著苟參媚笑,將臉盤半遮半掩的嚶嚶問:「一看叔叔就是個解風情的,比你大哥懂女人多了。」
苟參咳嗽一聲,正色說:「嫂嫂,這裡是縣衙,你有話請講,小弟還公務在身,耽擱不得。」
小妾見到苟參不理自己這一套,也莊重了起來:「叔叔,我叫柳葉,到你們苟家有一年多了,既然你爽快,我也乾脆。」
「奴家問你,你大哥苟德勝這次,還能不能清白出去?」
苟參說:「目前來看,恐怕不能輕易解脫,我也為大哥在奔走,只是收效甚微,慚愧。」
柳葉大眼看著苟參問:「既然這樣,奴家再問你,如何處置我們這些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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