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第2章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列車在轟隆隆的向前飛馳著。
乘務室里傳出了沉重的呼吸聲,悉悉索索的摸索聲,水漬漬黏膩膩的碰撞聲。
三十秒,蘭秋雨大叫道:「艹,你不會是處男吧,這麼快。」
白小川感覺簡直是無地自容。是啊,一個正常的男人讓女人這樣說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蘭秋雨把白小川一下子摟在懷裡,兩個白白嫩嫩的東西貼著白小川的臉。蘭秋雨心裡樂開了花,新說,今天撿了一個大便宜。
「沒事,沒事,男人都這樣,第一次嘛,沒經驗,以後就好了。」蘭秋雨安慰白小川說。
白小川奇怪的看著蘭秋雨說:「真的。」
看著一臉天真的白小川蘭秋雨壞笑著揪了一把他的東西,說:「真的。」
白小川將信將疑的看著蘭秋雨,新說回去得上百度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白小川沒有了躁動不安的感覺,心裡確實充滿了自卑。可是又能怎麼養呢。
蘭秋雨給他端過來一杯熱過的露露,順手把一張紙條塞給了他。
露露挺燙的,不知道蘭秋雨為什麼大夏天的給他喝這麼燙的東西。紙條上的字跡清秀,喝了它,晚一點來找我,下面是蘭秋雨的電話號碼。
白小川的心裡一顫,一股熱流又湧向了下面。可是一想到那丟人的三十秒,火氣一下子又沒了。
一種疲憊感從腳下升起來,白小川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這是他這幾年睡的最香的一次,因為一切都成為了回憶。
天快亮了,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所有的旅客都沉沉的睡去了,不時有人發出了打鼾的聲音。
蘭秋雨一直沒有睡,她在等著這個英俊的男人,雖然他只有三十秒,可是她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他,如果非要找一個理由,那就是他的一記剪刀手。
蘭秋雨心裡暗罵,真他媽的不是男人,這種事還要我親自去嗎。可是沒辦法,去就去吧。
睡夢中的白小川被踢了一腳,剛想發飆,看到原來是蘭秋雨。
白小川這才感覺到自己的
當白小川又一次進入蘭秋雨的身體的時候,蘭秋雨喘息著問白小川「你娶了我吧。」
白小川看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腦袋裡也是白花花的一片,沒有回答,而是用不停地沒有絲毫技巧的衝刺和撞擊回答著蘭秋雨。
不知道是第幾次飛上了雲端的兩個人終於疲憊的停了下來。
蘭秋雨喘息著,兩片紅唇還在不停地工作著。
太陽從東方的地平線露出了頭,白小川下車了,他不知道還會不會和這個女人再次見面,自己還會不會在以後的日子想起她。
蘭秋雨望著白小川魁梧的背影,有一滴眼淚落了下來。「你叫什麼名子?」蘭秋雨用儘力氣喊道。
「白小川」他頭也沒回的走了。手裡緊緊地攥著她留下來的電話號碼。
不是白小川不想記住這個女人,是因為他覺得自己不會和她的生活有交集,自己的處境沒辦法給對方一個幸福的生活,那麼何必在糾纏下去呢。
古石老街還是那個樣子,是這座城市遺忘的角落。低矮的平房,破舊的街道。如果非要說變化也不是沒有,街道的兩邊雨後春筍般的佇立著一家家洗頭房。穿著暴露的女人劈著兩條腿,叼著細長的香煙,濃妝艷抹的坐在門前的陰涼處朝每一個過往的行人拋著媚眼。不時的來上一句:「帥哥,進來玩玩。」
白小川咽了口吐沫喉結髮出了奇怪的聲音。
拐角里有一個賣西瓜的攤子,地上散落了不少西瓜,摔碎的西瓜讓他想起了子彈打進人身體時的樣子。四周圍著一群人,一個已經駝了背的老女人不知道為什麼正在北一個紅毛扯著脖領子推搡著。
白小川低著頭,心裏面想著父親和母親的樣子,畢竟好多年沒有回來了,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已經老了。
「你們太缺德了,會遭報應的。」是那個老女人的聲音,那麼熟悉,好像是母親的聲音。
白小川抬起來頭,目光剛好和那個老女人碰到了一起。
「媽」白小川脫口而出。
「小川」母親一臉的驚訝。
「少他媽的扯淡,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陪我的衣服。」紅毛沒有鬆手,罵罵咧咧的說。
啪的一聲,紅毛感覺自己的後腦上被人來了一下。一回頭,一圈頭就打在了鼻子上,血瞬間下了來。
紅毛這時候早就把手鬆開了,摸了一下臉上的血跡。罵道「艹你……」
話還沒等說完,白小川的腳早就踢到了他的肚子上,紅毛飛出去了三米元,趴在了地上。
「打架了,打架了。」有人起鬨。
「這地上的瓜是他砸的。」白小川臉上帶著殺氣。
母親怕白小川惹事,說「好了,好了,回家吧。」
白小川走到了紅毛的身邊,剛要蹲下身子,就感覺後面有東西打了過來,是一根鍍鋅鋼管。
白小川想都沒想,揮手一擋,鋼管彎成了九十度。
打人的是一個大鬍子,當大鬍子正在驚訝的時候,就感覺一股子巨大的力氣襲來,自己一百七十多斤的重量竟然不能和他抗衡。
一拳打在了大鬍子的軟肋上,清晰的聽見肋骨斷裂的聲音。
白小川回頭看了看後面拿著傢伙的幾個人,嘴角動了動。那幾個人嚇得往後面退了好幾步。
白小川拎起來紅毛,說:「我家的瓜攤,你給砸了,賠錢可以不。」
紅毛嘴還挺硬:「艹尼瑪的,陪你個吊,識相的趕緊跪下磕頭,不然有你好看。」說著揮拳打來。
「艹」白小川罵了一句。伸手抓住了打過來的拳頭,反方向一用力,手腕折了,骨頭刺破了皮膚,白森森的。
「能不能好好說話,能不能賠錢。」白小川咬著牙問。
紅毛此時早就服了,跪在地上鬼叫著。
正在這時候。一個洗頭房裡面走出來一個胖胖的男人,脖子上呆著一根大拇手指粗細的金鏈子,摟著一個矮個子,大胸的美女晃晃蕩盪的走過來,說:「艹,是誰這麼牛筆啊,讓我們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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