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合作
「祁哥，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聊怎麼樣，在這大街上被人注視不怎麼自在啊。」墨清攤開雙手，笑著道。
「你小子，肚子餓了吧，我現在有點相信你根本沒考試，感情是肚子餓了要祭五臟六腑了吧。」祁煥笑呵呵的
「怎麼可能呢，身為祁哥的小弟，我不能給組織丟臉啊，怎麼得寫個名字再走啊，不然逃考了學校不知道怎麼辦。」墨清也無所謂的說笑。
「兄弟，我挺你，打倒萬惡的考試。」黑子大叫一聲。
「別啊，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要是我那麼幹了，我爺爺得把我塞回我媽肚子里再造。還會變罵邊塞，這是哪裡來的臭小子，居然敢逃考。」墨清誇張的說道，一時間車子里笑聲不斷。消瘦青年也在仔細觀察墨清，只覺得越看越心驚，這哪裡是小孩啊，明明是狐狸。
有說有笑日子過得快啊，不一會兒就到了海濱飯店。墨清想，檔次蠻高的，看來祁煥有事相求啊。不過他正好有事需要祁煥辦，互惠互利了，他相信祁煥絕對不會求他辦不到的事。
來到祁煥早就定好的包廂，「兄弟，使勁點，哥哥我今天吃窮祁哥。」黑子把菜單甩給墨清。
墨清呵呵一笑，這個黑子的性格很合他的胃口，可惜已經上了別人的船了。
墨清也不客氣，祁煥有的是錢，吃不窮他，鮑魚，燕窩的亂點一通，什麼貴的點什麼。
「兄弟，你真是老哥的知己啊，老哥我別的愛好沒有，就好一口吃。」黑子把手搭在墨清的肩上。滿足的笑道。
「去，吃你的吧，丟人現眼。」祁煥搖頭，一副不認識黑子的模樣，但是墨清分明觀察出他們之間有著深厚的感情。
墨清沉下眼瞼，默默的吃菜，他很羨慕祁煥兄弟間的感情，前世他也有很多朋友，但是卻沒有一個知心的，在他出事之後沒有一個伸出援手，其實前世他也沒欠多少錢，才一個億而已，現在他隨便動動腦筋也掙了幾個億，為了區區一個億，被驅離家族，流落異鄉，他是太弱了。
「兄弟，來瓶酒不。」黑子砸吧著嘴說道，順手給自己倒上一杯老白乾。
「你喝你的酒，別帶壞墨小弟」祁煥笑罵道
「哦」黑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在心裡腹誹不已，喝酒有什麼不好，他兩歲的時候就開始喝燒刀子，現在不也沒有事。
墨清笑著給自己倒上一杯果汁：「祁哥，認識你們很高興，我以果汁代酒敬你們三位一杯。」墨清笑嘻嘻的一口喝乾果汁。
祁煥他們也爽快，一口悶。
坐下吃喝聊天，祁煥發現無論他說那個話題，墨清都能夠接上話題，而且思想深度也高，本就在心中高看了墨清一眼的祁煥，發現對墨清還是看低了，他有種面對組織裡面幾個老滑頭的感覺。「小弟，祁哥才和你認識不久，按理應該不麻煩你的，不過哥哥和你投緣，也就不見外了，我有事求小弟幫忙。」
墨清不動聲色的聽完，並不答話，一個求子表示祁煥要他幫得事情很麻煩，而他一個小孩再聰明也是幫不了的，肯定是需要墨清代表的墨家幫忙。
「墨少，我是祁哥的影子，你可以叫我影子，這次的事情對我們來說很難，對於墨少來說卻輕而易舉，只要墨少打個電話幫我們牽個線而已。」消瘦青年影子輕聲道。
墨清哦的一聲，「祁哥，到底什麼事，你先說，我再好決定幫不幫你不是，就算你現在要我幫，我也不敢答應啊，你說出來我做得到我肯定全力幫忙。」
影子先前聽說墨家的人都是一諾千金，想著墨清再精明也只是一個五歲小孩，只要哄得他答應了，就算事情再難辦，他也會幫忙，但是墨清明顯就是不上當，他對世家子弟又高看了一分，原來以為這個世上大哥這樣的鬼才就是絕無僅有了。現在才知道天外有天。
「墨清，祁哥是混黑的，雖然祁哥也是正宗的紅色子弟，但是現在家道中落，可是我的仇人還活得好好的，站在世界頂級的金子塔上，祁哥不甘心啊，他扶持了一個黑幫打壓我們，我們不是沒有實力，我們是沒有武器來源。拿刀去和槍干是嫌命長，如果再沒有武器，我們就會退出歷史的舞台，小弟，你能夠幫祁哥嗎？」祁煥收斂弔兒郎當的神色，一本正經的看著墨清道。
墨清有些疑惑，前世沒聽說祁煥有仇人啊，難道是墨家，不然顧飛揚為什麼特意針對墨家，也不像啊，墨家向來和黑道不沾邊。「祁哥，你得告訴我仇人是誰，我用我的人格發誓不說出去。」
「政壇領袖家族，張家。」祁煥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來，張家留著他這條漏網之魚，也是看在組織的面子，墨家和張家政營不同，他也相信墨家的人品。
墨清臉上神色不變，好像沒有聽見一般，但是內心狂震，盟友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祁哥，你說，只要不違反國家原則，我都會幫你。」
影子鬆了口氣，有這句話希望就大增，「我們需要一批槍械，而你二哥墨子賢手中有一批槍械正好要銷毀，我們可以按照市價購買，只要你二哥賣給我們。」
「槍械，黑市上不是有嗎？雖然貴了點，但是你們應該不缺錢啊。」墨清明明記得黑幫大部分的槍支彈藥都是從黑市上買的。怎麼現在還要買部隊淘汰的槍支。
「哼，本來也買得到，但是最近卻沒有一個商販敢賣槍，彈藥給我們青幫，都是張家老匹夫下了嚴查令，一但抓到走私槍斃。」影子岔怒道。
「我二哥要是把槍械賣給你們了，不是犯法了嗎？」墨清心裡覺得為難。這不是一般的東西，要是查出來，國家還以為墨家培養武裝力量，本來在軍方的力量就夠惱火了，要是有心人抓到把柄就更是火上交油了。
「你放心，絕對查不到你二哥身上，你要你二哥改簽一下決定，把要銷毀的字樣改為出口到南非，剩下的就是我們的事了」祁煥笑著道。
墨清一下子明白了祁煥的意思，最近國家限制了武器的出口，進口，祁煥在南非肯定有人，也許槍支並不會出境，打個幌子又回到大陸。要是這樣的話還真是牽連不了二哥。又可以削弱張家的勢力。本來墨清對付張家還沒有頭緒，他們在政壇的地位實在不高，就算他的父親前世都輸給了張家，政治從來都是靠政績說話的，沒有政績光有背景要升遷也難，大哥，二哥也不混政壇，整個家族的政治力量光靠父親一人撐著，什麼時候他才可以報仇，現在墨清又目標了，那就是扶持被張家打壓的家族和人才，此消彼長之下，張家的政壇地位削弱指日可待。
「好，我幫你給二哥打電話。」墨清想明白了爽快的道，就算是查出來墨家幫助了祁煥，他相信祁煥也會自己扛了，不會牽連到二哥身上，前世沒有墨家幫助祁煥都成功了，他要是畏首畏尾的也得不到人家真正的交情。
祁煥仔細的看了看墨清，眼睛濕潤了，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是雙方都知道風險很大，墨家二哥要頂住壓力把銷毀的槍械重新入庫，改為出口，要是被敏感人士查出來，墨家二哥就算是墨家人，政治生涯也到頭了。到時候墨清會內疚一輩子。有時候並不是一件事情不敢做，而是代別人答應太困難。尤其是幫著至親之人做決定。
「祁哥，你的事辦好了，我有件事想找你合作，你願不願意干。」墨清望著祁煥笑道
「什麼事」祁煥好奇墨清有什麼事。
「賺錢的事，賺很多很多的錢，本錢越多就賺得越多。」墨清誘惑道。
祁煥眼睛一亮，「他需要錢，管理一個黑幫，需要錢的地方太多，最近又沒有什麼經濟來源，組織也不會提供金錢給私人勢力。」
「什麼事，我參加。」祁煥馬上道，只要有錢就是讓他殺人都干，他反正是混黑的，還沒有什麼好怕的。就算出事了，也有墨家擦屁股。
「祁哥，你們對日本經濟怎麼看。」墨清問道
祁煥對著影子使眼色，學術性的東西他不擅長。
「泡沫危機，海市蜃樓」影子一針見血的道
「同道中人，影子大哥，就你了，我有一個計劃，你看看」墨清找到知己般，忙從書包中翻出他整理的計劃書。
影子看得瞠目結舌，這個計劃太瘋狂了，如果日本經濟真像這計劃上說的一樣，那還真是圈錢計劃，「墨少，你怎麼知道這幾家股票的漲幅度，甚至那幾家公司先破產，這太神了吧。」
「我有內幕資料，我手裡有大約四個億的現金，我們最多只可以投入三十個億，多了就會引起美國的注意，如果你們要跟的話最多拿二十個億，到時候我們百倍的賺回來。」墨清並不擔心影子看了他的資料甩開他單幹，一些核心的東西他並沒有寫在計劃書中，就算他們甩開他單幹的話，還不知道能否躲過美國這個大機器的絞殺。
「幹了，哥哥大多只有十個億，還得留下一部分守家，就拿六個億，倒時候賺了我們五五分賬，虧了哥哥也不怪你。」祁煥看完資料拍板道。
「那就需要祁哥收羅一些金融人才，我已經請了獵頭公司幫我從香港，新加坡等地聘請金融高手。倒時候赴日本後由祁哥統一指揮。」墨清笑著道
「合作愉快。」祁煥和墨清握手，相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