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247 山纏綿水憔悴
第247章山纏mian水憔悴
中海市青幫總部,一所別緻的宅院內,風格雅緻,白衣女人坐在琴前玉手輕撫,琴聲響徹整個宅院,清雅悠揚,讓人不自覺陶醉。
一個穿著義大利手工西裝的男人靜靜的坐在旁邊,閉目靜聽,興許在打打殺殺的世界中累了,聽到這樣的琴聲他有些消除疲憊的感覺。
一曲彈完,白衣女人頓首輕嘆:「人生在世,倘若每天都能撫琴弄蕭,夫復何求!」
一身白色西裝的紹明殤頓時睜開眼來,輕輕拍掌:「惜香的琴聲,清新淡雅,不入凡塵,聽此一曲,好似繞樑三日不拘於耳啊。」
白惜香淡然一笑,傾國傾城:「紹明,你說,人世間打打殺殺又有何意,不如你我尋一間茅屋,從此隱世,不再理凡間苦惱,那該多好。」
也只有在這個男人面前的時候,白惜香才會露出如此溫柔的一面,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女強人,無所不知無所不能,被稱為當世女諸葛,誰知道即便是當世女諸葛也有自己的煩惱。
紹明殤走到白惜香身後,輕輕縷著對方三千青絲,動作溫柔,淡淡說道:「惜香,你這麼說未免太出世了,我記得好像是昌黎先生說過,以出世的態度做人,以入世的態度做事,我認為這句話是用極為假單的語言,說出了人世間最為複雜的道理,心境淡然沒錯,可是活在凡塵俗世之上,又怎麼能那麼容易超tuo呢?」
白惜香微微一笑,任憑這個全天下唯一能夠配上自己的男人輕撫自己的髮絲,淡淡說道:「這話是朱光潛先生說的,想來這人間之事,確實是有很多煩惱吧,多是來自這三千煩惱青絲,倘若斬斷,不知還會有沒有這些煩惱。」
「剛剛惜香撫琴的時候我就聽出來了,清雅之間淡淡圍繞著一絲陰霾,惜香,我已在此,你還有什麼煩惱的呢?」紹明殤只是輕撫她的髮絲,並未作出多餘的動作,他也不敢,幾年來兩人唯一親近的動作就是輕撫白惜香的髮絲了,這點讓他很是鬱悶,不過他也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況且有需要時在京城哪個地方不能fa泄?只是這個被稱為當世女諸葛的女人,他是決計不能放棄的,先不說她以一己之力維持著保守黨的劣勢,就是整個中海青幫如此經久不衰也完全就是她的功勞。
那個女人面色始終風平浪靜,微風吹起她的柔發,典雅中帶著一絲閑意,她輕啟玉唇,淡淡吟道:「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她也不知道連日來一直心境無懈可擊的自己為什麼會有所波瀾,按理說見到紹明殤應該高興才是,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這些平淡的生活讓她原本平淡的心境更加平淡了,好像以前那種熱情都消失不見,花落花開,潮起潮落,即便是統一中原統一整個世界又有什麼意思?
「惜香,」紹明殤輕輕的說道:「不要想太多,存在這個世上就有理由,我們找個地方隱居固然是好,可是那些關心你的人呢,我的爺爺,我的爸爸,他們會怎麼想,他們會失望的,我不能讓他們失望。所以,等我好嗎?等我解決了兩黨之間的糾紛,我就陪你找個僻靜的地方隱居,到時候你撫琴我弄簫,如何?」
絕美的女人悠悠嘆了口氣,繼續撫琴,蘇軾說的好,高處不勝寒,一個人要到達什麼樣的高度才能如白惜香這樣到達獨孤求敗的地步。
「聽說你來的時候在h市呆了幾天?」白惜香淡淡的問道。說話撫琴兩不誤,似乎一心能夠二用。
紹明殤微微一笑:「去西湖看了看,順便見了見那個鄭千秋那派所謂的代言人。」
白惜香淡淡一笑:「跳樑小丑而已,不值一提。」
紹明殤懶洋洋的說道:「在惜香眼裡當然不值一提,但在我這個太子眼裡就不一樣了,我不能放任他的壯大,千里之堤毀於蟻穴,我覺得是該出手的時候了。」
白惜香繼續撫琴,琴聲卻有些凌亂了:「隨你,總之紹明想做任何事我都會幫你辦到的,即便是取那個人的人頭,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聽到這句話,她身後的紹明殤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
「對了,」紹明殤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說道:「前幾天我在我的酒吧里見到一個身手不錯的人物,更令人詫異的是他居然與京城柳葉眉的妹妹有種不同尋常的關係。」
「不足為怪。」這個撫琴的女人像是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一樣,淡淡說道:「他在外征伐的過程中,怕我趁人之危,派個人過來查探查探情況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你是說,」紹明殤微微皺起眉頭:「你是說那個人是江迪輝派來的?」
白惜香的聲音像是來自遙遠的地方,沒有絲毫的感情成分:「你該記得,他曾經在雇傭兵基地呆過一段時間,叫做卡勒的男人就是在那裡結識的。」
紹明殤恍然大悟:「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對於白惜香的能力他絕對沒有絲毫的懷疑,這個女人雖然每天坐在這裡撫琴,但是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掌握在她的手中,就連自己家的老頭子都曾說過:「這個女人一定要綁住,不然寧可殺掉也不能讓她成為你的敵人。」
白惜香又說道:「那個卡勒,不用管他就是了,畢竟和柳葉眉的妹妹有一層關係擺在那裡,倘若急著出手只會造成事情的不可收拾性,按兵不動后發制人才是王道。」
紹明殤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頭:「一切都由惜香做主。」
似乎是聽出了這句話中的生硬成分,白惜香悠悠的嘆了口氣,維持一段從頭到尾的感情果然是不容易,她已經在處處小心了,生怕傷害了這個男人的自尊,可是有些事情確實是不能改變的,例如這個男人的性格,近乎微小的不自在他都會表現出來,這樣下去,這段感情始終不會長久。
白惜香這樣的女人,始終不適合活在現在,或是找一個紹明殤這樣自尊心極其重的男人,這本身就是一種錯誤,只是這個聰明絕頂的女人到現在還沒有察覺到。
女人始終是女人,強如白惜香也會感到累,所以她才會如此的無奈,良久她才幽怨的說道:「紹明,其實很多事情都是有跡可循的,憑你的聰明一定可以察覺的到,也許是我的存在阻礙了你的發展,江迪輝,我未放在眼裡,我想即使你也沒放在眼裡,讓你按兵不動只是最保險的辦法,其實就算是做出什麼事情來也是能夠解決的,畢竟現在江迪輝的羽翼未豐,鄭千秋不可能為了他現在就會和你爺爺鬧翻。」
「好,我知道了。」紹明殤輕聲說道。
面對白惜香的時候,他總感覺到一種力不從心,這是長久的陰影積累下來的,並不會因為對方一兩句話就會改善,事實上不止是他,任何男人面對這樣的女人都會有這種感覺,這是所有自尊心強男人的共性,只是身為太子黨的太子,他的自尊心要更強一些,相對的,反感也更大一些。
。。。
這段日子江迪輝的生活可以說是簡單而充實,白天要麼陪林莫陌要麼看基本商業上的書充充電,晚上陪盧小秋這妮子,基本上沒有空餘的時間,再怎麼說盧小秋也是江迪輝的正室,有盧萬成這老頭子壓陣誰也撼動不了她的地位,江迪輝不知道一個男人的愛可以分成幾份,他曾經問過林莫陌這個問題,得到的答案是:愛有多少之分嗎?
對啊,愛沒有多少之分,林莫陌,盧小秋,蘇珊,鳳凰,林楓、潘穎這六個女人,幾乎是對每一個他都全身心的投入,這些女人哪一個遇到麻煩他都用生命去維護,愛沒有多少之分,所以相對的,江迪輝也不會說愛這個多一點愛那個少一點。
至於潘玲、裴紅瑜、韓凌素、東方楚軒和孫清染這五個和自己發生關係的女人,江迪輝確定那不是愛,裴紅瑜和孫清染這兩個根本就是這個男人在失去理智時候的強行突破,東方楚軒是自己第一次的女人,而韓凌素和潘玲則又是另外一種情況,頭髮蓬鬆的男人確定那不是愛。
細細一數此刻坐在沙發上喝著一杯來自武夷山大紅袍的江迪輝有些頭疼,好像已經很多了,自己的生活作風還真是有些不檢點,不知道這個秘密被自己那些女人知道了會怎麼想,江迪輝有理由相信那絕對是世界mo日。
「在想什麼?」旁邊的林莫陌輕聲問道,她的三千青絲隨意的披散在腦後,透露出萬種風情,如果不是江迪輝的反對她一定還會畫淡淡的妝,在頭髮蓬鬆男人的堅持下林莫陌硬是沒有著裝,只以素顏示人,即便是這樣,這女人仍然有種傾國傾城的美麗。
被問及心事的江迪輝有些尷尬,支支吾吾道:「那個,我在想,以後騰飛集團該怎麼發展,有了h市市長趙元山這個靠山,再加上東方家族慕容家族兩大家族的扶持,相信接下來是騰飛集團真正騰飛的時期了。」
林莫陌並沒有發現這個男人的異狀,乖巧的躺在江迪輝懷裡,輕聲道:「不管什麼騰飛集團傲世軍團,輝,你知道嗎,在我心裡這些都不重要,只有和你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也就只有在江迪輝面前的時候,這個女人才會露出這麼溫柔的一面,她的紅唇有些圓潤,以至於某個頭髮蓬鬆的男人忍不住的吻了上去。
這個辦公室是江迪輝讓苟坊曉特地打掃出來的,位於整個狼堂總部的五樓,旁邊一扇大到令人髮指的落地玻璃窗,雖然僅僅是在五樓,但從這裡已經可以看到足夠多的東西,電視台、騰飛大廈、政府大樓,無一不收在這個男人的眼中。
兩人這一吻的纏mian可謂是醉生夢死地老天荒,直到其中一方漸漸喘不過氣了才停住,女人因為jiao喘而導致xiong前的一對亂顫,那裡的風景一片大好,這讓頭髮蓬鬆的男人不由得想起一組詞語:山纏mian水憔悴。
但是此刻的林莫陌已經不再憔悴,她有的只是充滿心間的幸福,那種幸福的認為這個時刻最美好的表情,是那麼的真實,以至於面前的男人有些恍惚。
就在男人的安祿山之抓將要攀上那對玉女峰的時候,京兆突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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