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所謂曼陀羅花
第三十六章
所謂曼陀羅花
月白白就張著嘴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想起程獨無論在何時都冷傲著的那表情,雙手捂住臉,「嗚嗚,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樣的一個情形啊……」
過了不久,小英就端著碗紅糖茶來了,硬是看著月白白喝下才甘休,還連聲稱讚程少對少奶奶體貼。月白白砸吧砸吧了嘴道,「味道不錯。」
「少爺吩咐了,連送三天。」
月白白想吐血,她撂下狠話,「你敢送,我就給你摔盆子!」
第一天,月白白仍然是平常的那個樣子,吃好睡好。閑時看看書,到了下午有閒情逸緻的時候就去池塘邊釣魚,其實釣魚還真的算得上是一種能夠靜心的辦法,月白白也不用什麼咒語,就往那兒一坐。釣了一個時辰才釣了一條魚上來,她看著被釣上來的魚使勁掙扎著,她將它從魚鉤上取下來,然後扔回了池塘里。
第二天,月白白開始有了略微的緊張,她不停地翻閱書籍,看看有什麼可以延遲經期的辦法,可是翻了個遍都沒有什麼結果,甚至她還翻到了可以馬上停止經期的辦法,她看到之後囧了一下,然後又開始打量著製造個蒙汗藥出來。
小丫見到月白白讓她去買葯,還以為她生了什麼病,問了之後,月白白卻支支吾吾不回答,後來被問得不耐煩了,道,「讓你去,你就去,問什麼問,煩死啦……」
小丫被這麼一說,趕忙點頭道好。
刑人堂,小丫最近因為程獨有意無意的透露,來這裡的次數是比較多的。不過看來今日刑七並不在這裡,她有些小小的失望。她對藥鋪里的夥計道,「給我幾錢的曼陀羅花。」
夥計忙是應了,將曼陀羅花包起來遞給她。因為小丫最近出勤的次數比較多,因此他便問道,「姑娘,你買這曼陀羅花有何用處?」
「呃……這專門治療什麼的啊?」月小丫突然多了個心眼,忙問道。
夥計答道,「治療臉上所生瘡。」
「臉上沒有瘡。」
「治療小兒慢熱。」
「家無小兒。」
「治療大腸脫肛。」
「應該是這個。」月小丫想起月白白那難以啟齒的表情,忙點了點頭。
「家中何人有此隱患?」一聲溫和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月小丫轉身,見到刑七踏步進來,眉目如星,眼中帶笑。
月小丫只覺得自己吃癟了一般,此刻她總不能說小姐脫肛了吧,多麼不雅,於是吶吶道,「我……」
刑七又對夥計道「再拿橡斗來。」他又偏頭不溫不火地對月小丫道,「用曼陀羅子連殼一對、橡斗十六個,同銼,並水煎開三、五次,然後加入朴硝少許洗患處,過個幾日就好。平日里多吃些軟食流失……」
月小丫後面的話都沒有聽道,低著頭很是鬱悶,突然見手邊多了一樣東西,刑七又不知道從哪裡拿了個小瓶子給她,「裡面是專門秘制的藥膏,效果不錯。」
月小丫就呈現出一種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的獃滯狀態,後來她終於給接了,翕了翕唇道,「謝謝。」
「不過這曼陀羅乃做麻醉藥之本,小心誤食了去。」
「什麼?」月小丫瞪大了眼睛,望著刑七,然後眨了眨,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平日里她是最願意在這裡呆著,能呆多久就盡量呆著,而今日她只覺得自己更矮上了一截,站在刑七的面前很是彆扭。
「曼陀羅有麻醉作用,平時蒙汗藥里的主要成分就是這種。」刑七耐心解釋道。
「哦。」月小丫應了一聲,便向刑七告辭,「我先走了哦。」
「今日來程少與嫂夫人關係可好些?」刑七與她一起到了門口,也沒有說送她,自然而然地與她走在一處。
「不知道哇,我本來以為我看透了,其實我根本看不透……」月小丫聳了聳肩。
刑七也不再說話,就走在月小丫的左側一直將她送回到程府的門口,然後她告辭離開。
月小丫剛回程府的時候就直奔程獨的房間,她拿出剛買的曼陀羅花交給程獨,「程少啊,小姐想做蒙汗藥來著,她不會知道你想霸王硬上弓吧?」
程獨淡淡瞥了一眼月小丫一眼,月小丫全身哆嗦,「程少,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把東西給她,她未必做得出來,就算做得出來,我也未必中招。」
「哦。」月小丫轉身將曼陀羅花交給月白白,然後很怨念地喚了一聲,「小姐,你還我幸福來。」
「啥?」月白白正拿著曼陀羅樂呢,不知道月小丫所指何事。
月小丫跺了跺腳,撅了撅嘴,「你就等著被霸王吧,哼!」
月白白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然後將月小丫的話當成耳邊風,吹一下就過去了,她傻傻地看著手中的曼陀羅花,嘿嘿地傻笑起來。她坐在桌子前照著書中的方法,提煉,合成。
在忙乎了一個晚上之後,蒙汗藥成功出爐,她還特地去了廚房找了幾隻雞來試試是不是真的很有效,看到那雞軟趴趴地歪到在一邊,她大笑起來。
第三天,月白白從大清早起來就開始害怕了,她無論何時何地都要摸一下藏在腰帶里的蒙汗藥,摸到之後,才能鬆口氣。
小丫本來就覺得月白白這幾日奇奇怪怪的,今日里就更奇怪了,一直摸著腰,不由有些想,「小姐,你昨晚勞累過度了?腰疼么?」
月白白很是無力地瞪了她一眼,有氣無力道,「小丫,給我倒茶去。」
這一天,從清晨開始,月白白便沒有見到過程獨,一直到了傍晚也沒有見到,她不由暗自吐氣,可能是程獨忘記了日子,或者突然沒有那啥想法了。她正奸笑著的時候小英跑了進來道,「少夫人,程少讓您沐浴更衣等候他到來。」
月白白那笑容當場就僵硬了下來,垮著臉道,「我今日不想沐浴。」
「少夫人,其實東邊院子里有溫泉的,程少問你要不要去?」
「溫泉,我怎麼不知道啊,啊啊啊?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呀?」月白白突然興奮起來,傳說溫泉熱可使肌肉、關節鬆弛,並消除疲勞,更甚者還能讓皮膚變得白皙滑膩。
「因為程少平日里在溫泉里熱浴,說是不願有人打擾……」
「你的意思是……」月白白微眯起了眼睛,「他現在也在?」
「是啊……」
「我在自己房間里洗……」月白白恨恨道。
這間新房裡面還佩戴著一個浴室,還是淋浴的,月白白不明白怎麼構造起來的,每當沐浴的時候也覺得很方便也很舒服。
沐浴之後,月白白替自己套上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從內到外,有夏天的衣服,春天的,秋天的,然後是冬天的大棉襖,她又特地選了那種繁雜盤扣子的,系帶子的,總之哪種衣服難穿她就穿,穿成了個圓球躺在床上只覺得熱。她的手裡還僅僅地握著一條濕巾,上面已經塗好了蒙汗藥,只要在特定時間,直接將這蒙汗藥往他臉上撲就行。
程獨在門口本來還有些踟躕,見到月白白在房中忙活著,他便覺得氣憤,他推門進去。然後反鎖。
這個動作讓月白白看起來更加緊張,在她的印象中,兩人共處一間密室是一件令人窒息的事。
程獨走到床邊,低頭對著月白白,「你這是在做什麼?」
月白白本想一個翻身坐起來的,奈何穿得實在太多,動作不是很利索,爬了一半又摔下去了,「我……我冷。」
「是么?」程獨冷冷回答,微俯下身子,開始替月白白脫衣服。
月白白急了,以最快的速度往他臉上撲蒙汗藥,因為衣服的關係,動作遲緩很多,手被程獨一把抓住扔掉了她手裡的濕巾。
「月白白,你還想怎麼樣?嗯?」程獨加快了手中脫衣服的動作。
月白白嚇得瑟瑟發抖,「程獨,我們,我們先溝通下,慢慢來,我們先聊天,聊天再說……」
「可以,先把這礙事的衣服給我脫了,你不熱,我看著還彆扭。」
「我,我還是自己來吧。」穿衣服不好穿,脫衣服也好脫不到哪裡去,她本來就心慌,此刻脫起衣服來顫顫抖抖的,有些盤扣都解不開。
程獨搖了搖頭,將她拉了起來,自己坐在床沿上替她一起解,偶爾碰上月白白的手,月白白會羞澀地將手伸回來。
月白白髮誓以後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替自己穿上這麼多衣服了,多鬱悶,穿了還得脫。
當脫到最後只剩下一件外衣的時候,月白白死活不脫,拉著程獨的手,「我們說好了,先說話,先說話的。」
「好。」程獨答應。
「程獨,聽說男人憋壞了的話,以後就不能人道了,會不舉的……」月白白吶吶開口。
見程獨陰著臉不理睬她,又繼續道,「那個,你為什麼不先找其他的女人……」
「月白白,我不是隨便的人。」程獨又開始了他一向習慣的動作,兩手捧住月白白的臉,而且有用力掐的趨勢。
「疼,疼……」
「問完了?」
「呃……」
「為什麼做蒙汗藥?」
月白白開始滴汗了,她的視線不敢落在程獨的臉上,她怕見到他充滿怒氣和報復的眼神,「我害怕……」
程獨的聲音溫柔下來,「怕什麼?」
「怕疼。」月白白低下了頭,「女子的第一次會很疼的,我怕。」
突然程獨做了一個連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動作,他張開雙臂將她抱在懷裡,靠近她的耳朵道,「月白白,我不會讓你疼的。」
他在月白白再次拒絕之前,吻住她的唇,抱著她緩緩地倒在床上。他為了這次洞房夜,花了不少心思,三天來看了不少的畫本。月白白本來就是初經人世,在程獨若有若無的幾番挑逗之下,早已經嬌喘連連,她的眼神開始迷離,她的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程獨的雙手覆了上去,與她雙手十指相握,唇輕柔地吻著她的唇,她的臉,時而還輕咬著她的鼻子。
月白白含糊一聲,「程獨,為什麼夫妻一定要做這個?」
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上來也沒有去理會。他開始脫去她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程獨看著月白白柔美的身體,興奮感就突然涌了上來,一種叫做男人的本能的東西開始完全展現出來。
程獨再一次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這一次是用咬的。可能是先前壓抑得太久,他顯得有些粗魯。的月白白只覺得難受,感官上除了疼還是疼,她的唇被程獨死死封住,叫不出來,只是默默流淚,她再也不相信那些艷本了。更不相信程獨,他說不會讓他疼的。
她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在床上都是騙人的。
當程獨從月白白身上離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過於瘋狂,讓身下的女人疼痛了。他從她的身上翻下去,擦拭去她臉上的眼淚,「疼嗎?」
他沒有經驗過,精力又強盛,壓抑了幾天一次爆發出來,埋頭只顧自己享受,是真正的傷到了白白。
「你去死!」月白白只說了一句用力推開他,就嚎啕大哭起來,哭得程獨只覺得一頓心疼,一邊拍打著她的後背,一邊低聲哄她,「不哭了,真的疼嗎?」
「你個混蛋。」月白白還在哭,雙手拿來捂住那發燙的臉,扁著嘴巴,十分委屈。不許哭了……」
「還疼嗎?」程獨一隻手繞了過去將她汗濕的柔軟身體摟抱在懷裡,低頭輕吻著她的額頭。月白白輕搖了搖頭,「好多了……」
「那我們再來一次,這次我一定會輕一點的。」程獨稍微撐起身子,在月白白還未來得及拒絕的時候,將月白白翻過身,讓她趴在那兒,然後整個人覆了上去。怕月白白又哭,他靠近她的耳朵,親吻著她的耳廓,「月白白,不要哭……」
月白白此刻還是僵著身子,她的臉被埋在枕頭裡,此刻更加心慌,一直在反抗,口齒不清哇哇亂叫,「程獨,不要了,我不要了,嗚嗚,很疼很疼的,嗚嗚……」
月白白的掙扎,讓程獨被弄得亂了幾分心志,「月白白,你再亂動,我真不客氣了。」他何時如此委曲求全過,若不是憐惜她,他又何必將自己忍得如此難受。
「程獨,你放了我好不好,嗚嗚嗚……」
他的一隻手繞了上去輕撫著她的臉,「放鬆點,我不會再讓你疼的。」說著他用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月白白的唇瓣,「如果再疼,你就咬它,好不好?」
月白白嫌棄地別過了臉,「才不要,你手臟……」
程獨怒了,,月白白慘叫一聲,「程獨,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程獨也怒了,「月白白,你要我怎麼樣?」
程獨的前胸貼在她的後背上,沒有完全將力量壓上去,就那麼開始親吻著她的耳朵,脖頸,又微微撐起身子吻著她的背部凹處往下,偶爾也用牙齒輕咬幾口,讓月白白徹底地放鬆了下來,月白白大喘了幾口氣,緊繃著的身子終於沒有一點防備地趴上了軟軟的床墊。
感受到月白白的放鬆,程獨也舒了一口氣,「月白白,好點了么?」
月白白只是哼了一聲不回答,將紅得滴血的臉用雙手捂住,並埋在枕頭裡,為什麼,為什麼她突然感覺不一樣了呢。
他將月白白頭上唯一的一根絲帶也給解開了,鬆開她的頭髮,張開手指插入到她的頭髮里,輕柔地擠按著,偶爾有意無意地碰到她的耳朵,逗弄著。
一番雲雨。
月白白以為這麼就完事了,她累得昏昏欲睡。
卻不料,程獨的前胸貼著她的後背輕輕摩擦著,手繞過她的腋下,輕柔地撫摸著她柔軟的身體,月白白朦朦朧朧中,將手伸過去握住程獨不安分的手,「不要動啦,我們睡覺好不好……」
「你睡你的,我們再來一次。」接著程獨側起身體。……
這一夜月白白被折騰得不行,每一次她都以為快結束的時候,程獨便會摟著她,做一些親密的小動作。月白白裝睡也不成,想睡更是不成,月白白累得不行,幽幽道,「程獨,第七次啦,第七次啦,一夜七次郎不好哇,容易翹翹噠……」
程獨的體力非常好,非常強大,笑了笑,「我們做第八次……」
月白白真的很想吐血,後來她撂下狠話,「程獨,你再這樣子,我就使出咒語讓它斷掉。」
程獨突然低低地笑了起來,將她摟抱在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月白白,你睡吧。」
月白白從來沒有聽到他的笑聲過,低沉悅耳,帶著性感的磁性,月白白突然希望此刻不是黑夜,能夠看清他綻放開來的笑臉是如何的傾城。
月白白見他消停下來,再也忍不住疲憊沉沉睡去。
程獨見她睡了,點了燈,便起身去浴室里洗了冷水澡,然後擰乾了熱毛巾來替月白白將她身上的薄汗擦去,又細心地掰開她的腿,將她腿窩處的血絲擦去,又細心地替她蓋上了被子。
程獨長年累月下來,每日卯時便會起床,此刻已是凌晨時分,而今日他卻想好好陪陪床上的這個女人。他熄了燈,重新回到床上,沒有睡著,只是將月白白摟在懷裡,用臉輕輕蹭著她的臉,原來抱著一具柔軟的身體會讓他如此失控。他微彎起身子,說,「月白白,我真的栽入你的手裡,徹徹底底。」
月白白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等她有清醒的意識的時候,突然發現某隻禽獸那隻不安分的手游開始在她的身上招風點火了。月白白抬頭就碰上程獨那雙深不見底的狹長眸子,此刻她睡飽了可是清醒了很多,她怒了,「你幹嘛?」
程獨輕柔的手在她身上作怪,掀開被子,一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哇……」月白白憤怒地搖頭。
程獨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用力一吻,「乖,就一次。」
「我不要。」
「拒絕一次加一次,你自己看著辦……」
月白白開始飆淚了,有誰可以告訴她,對付禽獸,她要怎麼辦啊?
那一天月白白沒有從床上爬起來,渾身被車子碾過一般,疼得要死。
飯是程獨拿進來餵給她的,月白白疼得直拿眼睛瞪程獨,雖然她自己吃飯手抖得厲害,卻也不要讓程獨喂。此刻他衣服穿戴得多整齊,那張俊美的容顏氣色非常好,並被那一身暗黑色袍子襯得越發冷傲,眼中有著不復以往的溫柔。月白白暗自腹誹,就一衣冠禽獸。
她拿著個精緻的小碗,拿著一小勺窩在床的角落裡,邊防備地瞪著程獨,邊為自己勺上一口。
「出來,我又不吃了你。」程獨見不得她如此眼神,帶上滿臉怒容。
月白白丟了個很鄙視的眼神,冷哼一聲,「都吃光了,還講這話,你個騙子混蛋無恥……我,我不說了,你不要過來。」月白白見程獨那架勢,趕忙帶上歉意的笑容,「你看你穿著衣服多好看,多英俊,多瀟洒呀,你可不要再脫了,以後天天穿這件好不好,不許脫喲……」
程獨摔門走了。
月白白吃完飯。爬出去給自己拿衣服,腳步酸軟無力,走了幾步就快要摔倒的那種,她扶著旁邊的桌案慢慢地走到衣櫃前,隨便拿了件衣服給自己披上,然後又慢慢滴走回去,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再動了。她突然想起某艷本中禁臠這個詞,她想,天啊,不行……她又努力爬起來,將門反鎖了,又回來繼續睡覺。
「月白白,開門……」貌似是晚上了,程獨回來敲門。
「我不開。」月白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暗自得意。
「月白白,我給你一個機會,開還是不開。」
「不開不開我不開……」月白白似乎已經忘記了這是誰的家誰的房,然後……門不知道怎麼地,被打開了。
然後月白白很怨念地看著程獨越走越近,接著她又被吃掉了……
接下去的日子,月白白每天都在飆淚。她每天晚上都在想著躲到哪個丫頭的房裡,可是那些丫頭可都是程獨的人啊,月白白會在最快地速度被程獨抓回去吃掉。
月白白那個悔啊……如果,如果……嗚嗚,沒有如果啦……
小丫那傢伙還是很積極地,天天往刑人堂跑,天天去抓補藥,偶爾碰碰刑七。小丫那傢伙最近滿肚子都是歡快的心思,她就覺得只要他們天天同房,月白白一定是被寵上了天。在她那齷齪的思想中,似乎不做上一天就不是做似的。
終於在被吃得月白白覺得自己都沒有肉了的時候,她怨念地拉著程獨的袖子,「程獨,我們要好好談談,好好溝通啊。」
「你說。」
「你是想將你禁慾了幾年都用幾天來彌補么?」在看到程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繼續道,「我快澇死啦,嗚嗚,不帶這樣子的。」月白白說著說著又開始掉眼淚,「我現在覺得你就一禽獸,我真想,真想突然就消失了,我告訴你啊,我學了這麼多的咒術……我最近在努力學盾牆術啊,我被逼急了我就真逃了……」
程獨見月白白如此模樣,也不忍心了,低頭拍了拍她腦袋,然後又覺得有些惱怒,指著她頭髮道,「別再給我梳這種髮型,天天梳著這種少女頭出去招搖撞騙,也不覺得羞恥么?」
「哼,你管我?」月白白撅起了嘴。
「我不管你管誰?」程獨反問了一句,「給我準備下行李,我們去龜靈國。」
「幹嘛去?」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