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記憶6
說到最後白焰低沉的嗓音已經充滿了堅定,其他人卻因為他之前的話語心裡湧起一絲不安,暗自猜測那之後究竟生了什麼可怕的事,也就在這時一個清悅的少年聲音從火中傳來,所有人聽到那個聲音都是一愣,下意識的望向那片鮮紅耀眼的火海,驚異的現一個俊秀的少年竟然從火中緩慢閑適的走出,從火中走出人來勉強可以接受,問題是大蛇丸呢?怎麼一會兒功夫大變活人了?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九尾更是指著那個很有小受潛質的弱質美少年無法置信的叫道:「他是誰?不會就是之前那個變態吧?」
其他人看著那個容貌恬靜連笑容都透著一股柔和的少年都不敢相信這個猜測,直到他在一團煙霧中再度變回之前那個滿身邪氣的大蛇丸這才確定自己並沒有認錯人,白哉看著變身後唇邊再度出現一絲冷笑的大蛇丸皺眉說:「到底哪個才是他真正的模樣,他今年到底多大了?」
波風皆人望著成年版的大蛇丸沉思著說:「他與我的老師年紀相仿已經四十多歲了,至於他的真正模樣……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此時使用的並不是自己原本的身體,而是用轉生之術強行佔據了別人的身體,當初他在木葉做人體實驗就是為了研究這個忍術以達到延長自身壽命的目的,想不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強行佔據別人的身體?果然是個變態,真是討厭,情竟然落在這種人的手裡,我應該怎麼辦呀?」
九尾用力撓頭非常糾結的說著,完全不在意自己被毀得很徹底的禍水形象,在聽到大蛇丸對白焰的評價后更是八婆的捅捅當事人叫道:「他說你笨,怎麼辦?」
「我知道怎麼辦?涼拌!」白焰沒好氣的說完就再次憂心的看著眼前令他擔憂不已的女孩,在看到她為了自己的安危坦然接受即將到來的懲罰時心裡頓時一陣難過與自責,尤其大蛇丸那令人後背寒的冷酷話語更是令他異常的不安,不知道即將迎接情的是什麼樣殘酷的懲罰。
不光白焰對情充滿了擔憂,其他人也都是一樣,在眾人憂慮的目光中,大蛇丸使出了「穢土轉生」之術,當臉色灰敗毫無生人氣息的波風皆人從棺木中走出來時所有人都震驚得合不攏嘴,當即集體看向站在他們身邊異常安靜的當事人,現他不但臉色蒼白指尖竟然也在控制不住的顫抖,似乎內心正在忍受著極度痛苦的煎熬。
白焰雖然看出他的不對勁卻沒有多想,只是驚訝的叫道:「「四代火影大人,您怎麼會出現在那?情大人怎麼從來都沒有跟我提起過。」
波風皆人看著眼前因為極度的開心與激動而哭得梨花帶雨的情,深吸一口氣才說:「情當然不會提,因為我就是在那時做了傷害她的事。『穢土轉生』,可以將已經死去的人召喚回人世的s級禁術,就是這個禁術令我做出了永遠都不能被原諒的事,一直以來我都在為這件事而痛恨自己,一會兒你就算想要殺我,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您別說笑了,我怎麼會想要殺您?還有您怎麼會傷害情大人?明明想要保護她都來不及呢。」
白焰擦擦額頭冒出來的汗滴說著,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妙,波風皆人湛藍的眼瞳看著他,聲音帶著一絲痛苦的說:「你認為大蛇丸召喚我出來是為什麼?總不會是讓我去拯救情吧,看到他手中苦無上的紅色符咒了嗎?當那個符咒插入我的腦中,我的人格就會泯滅再無一絲人類的感情,徹底變成只聽命於他的傀儡,」
「大蛇丸是想要利用你來傷害宇智波隊長嗎?」
面對藍染的追問波風皆人點點頭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面前因為符咒被插入腦中身體逐漸煥生機的自己,心情沉重的等待即將到來令人難堪的景象,看著他已經凝重到極點的表情,所有人都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同時心裡都出現極度不好的預感,到底是什麼樣巨大的傷害才會讓一向最崇拜四代火影的白焰想要殺他呢?
他們沒有猜測多久,很快大蛇丸就給出了答案,當那句殘忍邪惡到了極點的話語出現在眾人的耳邊時,所有人的心跳都控制不住的停滯了好幾秒,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想出這麼殘酷的懲罰。
其實他們更加不願相信的是一向最疼愛情的波風皆人會做出那種事,可是當眾人看到他用漠然的語氣若無其事的開口說話時,心都一下子沉了下來,等到宇智波情咬牙說著把身體給大蛇丸的話語之後,他們連胃都開始抽痛起來,白焰更是氣急敗壞的叫道:「這個混蛋,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敢對情大人有這種企圖,真恨不得咬死他!」
看著白焰抓狂的樣子,銀忽然對白哉說:「你今年也快要四十多歲了吧?」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跟我說這種話?」
白哉同樣氣急敗壞的叫道,對銀提起自己的年齡有些惱怒,銀卻用血紅的眼睛看著他說:「嘴唇都咬出血了,讓你放鬆一下,情是不會有事的。」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剛剛皆人老師明明說」
藍染打斷他的話安撫的說:「銀說得沒錯,宇智波隊長確實不會有事,還記得嗎?幾年前在那家酒館她和波風君第一次相見時兩人的對話嗎?她的貞操不會再這裡失去。」
說到這藍染下意識的望向波風皆人,暗自嘆息一聲,心裡出現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而一直沉默不語的浮竹十四郎聽到他的話當即回想起那時的情形,眼神恢復些許光亮,然後同樣望向波風皆人期待他的答案,果然就見他緩緩的點頭說:「在最後關頭我恢復了清醒。」
聽到他的話所有人都鬆了口氣,白焰更是一下子坐到地上抱怨的說:「您怎麼不早點說,都快要嚇死我了吧。」
波風皆人看著面前一步一步走向情的自己,拳頭暗自攥緊,聲音乾澀帶著一絲壓抑的痛苦說:「說了又如何,再如何解釋都改變不了我曾經差點侵犯她的事實。」
聽到他的話眾人都是默默的嘆息,就在這時周圍的影像突然消失所有人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幾乎與此同時捩空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波風君,你是不是在情的記憶里看到了無論如何都無法忍受的事情?你現在的情緒起伏太過於劇烈,懊悔、沉痛、悲傷、怨恨這些負面情緒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情,你不立刻抑制自己的情緒這個空間很快就會崩潰,到時會令大家陷入極其危險的境地,請一定要節制,以我現在的力量僅能屏蔽幾分鐘情的記憶,這是我此時唯一能夠幫到你的事,那之後就要靠你自己了。」
聽到捩空充滿焦慮的聲音,波風皆人深吸一口氣然後抱歉的說:「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會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
「那就好了,請在忍耐一會兒,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
捩空說完就沒有了聲息,一時間周圍一片寂靜,波風皆人看著眼前的黑暗再次抱歉的說:「因為我令各位陷入險境,真是對不起。」
其他人聽到他的道歉聲音都紛紛安慰他,期望可以減輕他的負罪感,波風皆人卻只是嘆息不語,心裡暗自祈禱捩空的屏蔽時間可以長一些,最好把他和情最難堪的一幕徹底屏蔽掉,不然他真的擔心自己的情緒會繼續失控而傷到別人。
似乎捩空真的聽到的他的願望,當屏蔽結束時,眾人剛好看到波風皆人將自己的衣服披在情的身上,聽著他對情所訴說的哀傷而又溫柔充滿愛護之情的話語,所有人都無法再責怪他,而臉上布滿淚痕的情也一下子撲入他的懷裡……
接下來就是木葉的金色閃光與傳說中三忍之一大蛇丸的決戰時間,眾人看著面前兩人目眩神迷的體術打鬥都已經合不攏嘴了,九尾看到他們的表情忍不住撇嘴說:「這就吃驚了?想當初我跟他打的時候那才叫天地變色呢……」
聽到他的話,在場包括浮竹在內的所有人都用絕對談不上友善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白焰更是在他胸口錘一下說:「你很得意是嗎?最後還不是被封印了,你生怕別人想不起來你曾經毀了情大人的幸福是嗎?」
九尾聽到他的話,禍水一樣的俊臉頓時變成了可愛的包子臉,然後望著不遠處那個令他深深迷戀的女孩確定自己的戀愛之路任重而道遠,他的出身不行呀,一開始就因為禍害了木葉和她所重視的人而輸在起跑線上,九尾此時非常鬱悶自己怎麼找不到像藥師兜那樣的機會英雄救美,不然不就可以跟他一樣趁機吃豆腐了嗎?
等等,好像遇到過這種機會吧?眼前熟悉的場景令他早已遺忘的久遠回憶突兀的湧上心頭,然後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懊悔得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他怎麼把那麼好的機會給錯過了?
就在九尾後悔得想要吐血恨不得仰天長嘯一番時,異變驟然產生,波風皆人剛剛救下險些被大蛇丸殺死的情,就被她手中的苦無刺中要害,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都以為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問題,而身為受傷頗重的當事人,波風皆人趕緊解釋說:「不關情的事,她是被大蛇丸控制了,其實最痛苦的人還是她。」
看著面前的女孩一邊哭泣一邊用力將苦無刺入波風皆人的身體,所有人都已經不忍去目睹,還有什麼比被迫親手傷害最重要之人更痛苦的事情呢?而當她放棄自己的忍者尊嚴委曲求全的乞求大蛇丸放過皆人時更是令眾人的心隱隱顫抖起來,之前那樣的逼迫她都不肯妥協,可是現在卻為了別人毫不猶豫的將所有的自尊都徹底丟棄,尤其是大蛇丸當眾索吻的邪惡話語在他們的耳邊響起時所有人都難受得幾乎無法呼吸,以他們對情的了解她一定會做出這個犧牲。
幸好關鍵時刻波風皆人阻止了即將做出這個犧牲的情,然後他就義無反顧的使出了令眾人眼熟的通靈之術,看到他的結印動作九尾真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可惜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看他把那時的自己召喚出來。
紅色查克拉從波風皆人的臍部奔涌而出在空中凝聚成了一個狐狸的形狀,當暴怒的咆哮聲音從狐狸口中出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身旁人類形態的九尾身上,他下意識的咽下口水說:「我那時的性格還挺差勁的。」
「你現在性格也好不到哪去,想不到竟然連你都出來了,你怎麼不救情大人?」
聽到白焰的話九尾趕緊解釋說:「我是想救來著,是情不讓我救。」
「為什麼?」
白焰有些吃驚的說著,隨即看向那邊正在交涉的過去式的皆人和九尾,當他聽到那個充滿犧牲精神的協議時頓時揪著九尾的衣領叫道:「你這個白痴!提這種條件情大人會答應才怪!要是換個約會之類的條件情大人一定已經脫困了,說不定還能送你一個謝吻呢!」
九尾聽到他的話更是悔不當初的說:「我怎麼知道自己以後會喜歡上她,她當時還是純粹的人類,身上根本就沒有令我迷戀的妖狐氣息,所以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我現在腸子都要悔青了,說起來她到底是怎麼從人類變成妖狐的呀?」
看著眼前思維處於抽風狀態的九尾,白焰抿抿嘴唇說:「大概很快你就可以看到了,現在還是專註眼前吧,我總是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他說著就再度關注起面前的景象,不過在聽到那時九尾充滿嘲諷的大笑聲時還是忍不住問道:「宇智波斑是什麼人?跟情大人有關係嗎?」
聽到白焰的話,九尾頓時特鬱悶的說:「別跟我提那個名字,想起那個傢伙我就胃疼。」
波風皆人看了一眼九尾才對白焰解釋說:「宇智波斑是木葉的創始人之一,傳說中最強寫輪眼的擁有者,不過後來他背叛了木葉,被初代火影大人打敗之後就」
他還沒等說完九尾已經叫道:「你說的初代火影是不是一個會使用植物的忍者,記得那回被揍得好慘,那些植物太討厭了,竟然可以壓制我的查克拉。」
白焰無視九尾的抱怨聲只是追問道:「後來呢?」
「終結之谷的戰鬥結束之後宇智波斑就徹底失去蹤跡,有傳聞說他在那場戰鬥后不久就死了。」
「才不是呢,你從哪聽到的小道消息,那個傢伙就跟九命怪貓一樣,沒那麼容易死,至少我襲擊木葉時他還沒死呢。」
驟然聽到這個秘聞,波風皆人頓時失色叫道:「他還活著?這怎麼可能?難道是宇智波斑召喚你來襲擊木葉的?」
「哼哼,不告訴你,反正那個傢伙沒死就是了。」
九尾很欠扁的說著,波風皆人卻已經顧不得理他,心思早已千迴百折的思索著各種可能性,他對宇智波斑仍然在世的消失充滿了焦慮和不安,恨不得立刻將這件事通知木葉讓他們立刻調查斑的行蹤早做防範。
白焰自然沒想那麼多,只是看著皆人凝重的表情捅捅九尾說:「這麼說宇智波斑不是好人了,那他和情大人有什麼關係?」
這下不光波風皆人,連其他人都忍不住望向九尾,感受著周圍人投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九尾聳聳肩說:「血緣相近唄,我能夠感覺到他們之間的血脈聯繫,應該是三代之內的血親。」
「三代之內的血親?真的假的?我才不相信呢。」
白焰嘴裡說著不相信卻忍不住看向波風皆人,他的唇角微微抽*動一下才說:「沒有證據不能亂猜。」
「那憐大人的父親是誰你知道嗎?」
面對白焰鍥而不捨的追問,皆人終於無奈的說:「憐的父親是誰我確實不知道,聽說她的母親是未婚先孕,而且剛剛生下憐就過世了,所以憐的父親一直是個謎。」
說到這波風皆人表情凝重的說:「這件事絕對要保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