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六章 曾經的誓言
對於這個答案,說實話,冷月並不怎麼相信的,因為在學生時代,司空冷語就和他與程凱說過,他的第一次要留給他認為可以珍視一生的女孩子。而這個女孩子會是誰,當然是由他自己來決定嘍。當時冷月還笑他說,這個世界上的美女這麼多,而且他以後是在商界裡面混的,這美女送上門,男人還沒行動,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柳下惠。
可是司空冷語對這個說法並不認同,他認為自己一定會做得到的。而且他就是要證明給朋友看,他真的可以做到。
而今天,他居然告訴他,他昨天晚上打了三炮?這真的可能嗎?如果這是事實,又是什麼改變了他呢?「冷語,你不會是在說笑吧。如果是的話,那麼這個笑話就不一點也不可笑哦。而且我還會覺得這個笑話很慫咧。到底是什麼原因改變了你?」
司空冷語反倒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他一邊搖著他的椅子,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還記得我有一個姑姑吧。非常喜歡管閑事的姑姑。」
經司空冷語這麼一問呢,冷月還真的想起來有這麼一個人,她叫司空悟芯,是司空冷語的親姑姑。外號包三姑。只要是她認為對的事情,每天每天每天都可以跟你念,直到你答應為止。要想改變她的想法,除非是非常非常強硬的證據。否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還記得有一回,為了不讓冷語出去喝酒,她姑姑居然一天二十四小時就跟在冷語的身邊,包括上課的時間,也是寸步不離的。
還記得那個時候,老師對此事非常的頭痛呢。
「嗯。包三姑現在還好吧。她應該已經結婚了吧。怎麼還有時間管你的閑事呢?」冷月問道。
司空冷語無耐的一嘆,「是啊,她是結婚了。可是你知道嗎?她在家裡也是這麼的羅索的,所以,我覺得我姑丈就是有一種,我姑如果天天對我說教,他就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吧。最好我姑姑天天都對我說教,這樣他的耳根子也會輕靜不少。」
「呃,」這真是一個令人意外的答案啊,「那你姑丈為什麼還要娶你姑姑呢?明知道自己受不了。」正常來說,男人不會娶一個讓自己受不了的女人做老婆吧。這不是自虐嘛。
「我也不知道啊,我又不是他。不過我們家人懷疑,我姑丈就是被我姑姑這麼說說說,給說到娶為止的吧。看他婚後一臉有苦沒處訴的感覺。就知道他過的是如地獄一般的生活了。」司空冷語的語氣中,有一些同情的感覺。
「嘖嘖嘖。這還真像在說風涼話咧。不過呢,既然你說了,你昨天晚上打了三炮,那你的對象是誰啊?你說過的,這個女人必須是你打算珍視一生的女人,這麼說,你現在是找到這樣的女人了?那為什麼,我和程凱都不知道呢?或者是說,你和程凱說過,只是對我保密?」冷月的話中,含著一絲絲的危險。那微眯起的雙眼,那挑釁的眼神,無不在說明他對於這件事情,是有一些小生氣的。
說到這個,司空冷語就一陣的無語,他也沒有忘記自己當初是這麼打算的,也是打算就是這麼做的。可是呢,人算不如天算吧,「別在那兒說些風涼話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個姑姑這兩年來,沒從來沒有間斷過一天,不上我家給我說教的。在她每天魔音的纏繞下,我只能做出一個選擇,那就是找一個女人,幫我生孩子。」這話說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冷月一聽這話,他自然是明白的。他的姑姑真是羅家英版的唐僧轉世,那個念功啊,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冷語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堅持了兩個年,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易了,不過,「冷語,我不是不同意你這樣的做法。可是你就隨便找一個女人來幫你生孩子。是不是對孩子有一點太不負責任了一點,你本來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萬一那個女的……而萬一孩子繼承的又是母親的……那你的下一代可就苦逼了呀。」
「你當我是白痴嗎?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找的這個女人,我不能說她聰明,可是只少讀書上來講不笨。不過,你什麼時候也這麼的八婆啊。以前聽到這事,你不是最多哦一聲嗎?」司空冷語說道。
冷月無耐的搖了搖頭,「唉,現在這個社會啊,好人啊,就是不能做的。偶爾做一點好事,人家都要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司空冷語,你和我是兄弟,咱們是交了命的哥們吧。考慮你的下一代,我這個做哥們很應該啊。為什麼你卻說的好像我在多管閑事一樣呢?」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很好奇,是不是因為隨著年齡的增長,所以你也變得更八婆一點。」司空冷語的這話,換作是別人聽了,一準會生氣,不過冷月是什麼人?在他的眼中,冷月不是人,他是否會因為自己的受傷?無所謂。反正他不是一個會和好朋友計仇的人。那管他那麼多呢。
「切。不是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咧。不過,作為朋友,我還是好心的提醒你一句,還記得咱們有一個好友叫程凱吧。」冷月說道。
「廢話,忘了他,比讓我死了還要難受。」司空冷語這話多少有一些誇張。
「這麼說,忘了我,你還是可以活的很開心嘍。」冷月的嘴角在抽動,生氣了,生氣了,冷月SAMA生氣了。
「怎麼可能呢。忘了你,就好像我忘了呼吸一樣,我怎麼還會開心呢?我現在又不想死。」司空冷語說道。當然,這是客套話。
冷月嘛,也不是一個喜歡生氣的人,「好了,不和你扯了,說正事吧。既然你說了,你找一個女人幫你生孩子,那麼,我就不得不提醒你,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讓程凱知道,他可是女權至上主義者,看到你這樣對女人的不負責任,他一定會天天找你念經的。」
司空冷語倒是不知道程凱是這一個這樣的人,當然他是不知道了,因為他一直沒有女朋友,而且也表示說只對一個女人從一而終,那麼,程凱一直認為他就是自己的同類人了。可是冷月就不一樣了,這傢伙從以前對女人就是玩玩就算的態度,他是黑幫的人嘛,身上就是有那麼一股的邪氣,就是會有很多女人圍在他身邊轉。
就像是蒼蠅看到一塊蛋糕,自然而然的就圍了上去。這是不可控的。至少對於冷月來說是如此。可是,也就是因為這樣,程凱不知道說過他多少回了。
「多謝提醒,我一定會注意的。」司空冷語說道。
兄弟兩個人也許是因為太久沒見了吧,或是,因為司空冷語終於成為男人了,所以,這一通的電話,聊的特別的久。有史以來的久。長達三個鐘頭。這要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通常在十五分鐘以後,不是一方有事,就是另一方掛斷電話。
而另一邊呢?白筱還在為著司空冷語的態度而傷心著,她怎麼能不傷心呢?她從來沒有惹過別人這麼生氣。而且還是因為她一時自私的想法。
所以,這一天,她都沒有精神,也不出房間門了,就那樣坐在窗檯邊上,看著幹活的工人,可是她卻一點也沒有動。平時的她,也是乾的熱火朝天的。可是今天,她卻什麼也沒有動。昨天瑪莎給她穿的衣服,她還是穿著,頭髮是昨天瑪莎給她梳得,今天已經凌亂了,可是她也沒有動。
似乎做什麼事情都沒有任何的動力了,就想著,過一天是一天吧。
完全失去了目標以後,對於一個人來說,就會變得消沉,得過且過。可是這如果是以前的白筱,她是不容許自己這樣放任的。什麼消沉,什麼沒勁,都是借口。可是現在,她卻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沒勁,什麼叫消沉。
「今天白小姐是怎麼了呀?和原來都不一樣了。」女僕A說道。
「也許是因為昨天少爺那樣對她吧。我聽瑪莎說,昨天白小姐全身都是傷呢。看來少爺這一回是真的非常的生氣了。要不然,也不至於如此啊。」女僕B說道。
「也許是吧。我也沒有見過少爺那麼的生氣。好像就是要把人家吞掉一樣。而且你看看他下來的時候,對醫生的態度。雖然不能說咱們家的少爺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吧。可是,也從來沒有這樣對人亂髮脾氣過吧。」女僕A說。唉,其實是你們自己不知道,有一個叫冷月的親就非常了解你們少爺亂髮脾氣的樣子。因為這些年來,他都一直被你們少爺給轟成炮灰吶。
下人們各忙各的,依這樣的情況,她們也不好多說什麼,為了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白小姐,而被炒魷魚也更是不值得。哪怕真的很同情,也只能由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