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季明的話剛落音,又是狠狠的一腳朝著他肚子踢來,他疼得在地上直打滾,剛才喝的葡萄酒也給吐了出來。
他從小是在父母的手掌心裡長大,哪裡受過這份罪,疼得死去活來。
突然一雙又黑又亮的皮鞋出現在他面前,他認得這雙鞋,是義大利皮爾設計師的作品,全世界僅生產了五雙,他上個月纏著媽媽給他買雙,可她媽媽說鞋早已經有人提前預定了,他們也沒有辦法買到,因為他遺憾了好久。
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他會有這雙鞋?
季明順著修長的大腿一路看上去,只見這個男人一臉的冷酷,就如千年寒冰,再對他那幽暗的眼神時季明整個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光是一個眼神就可以殺死他。
季明的身體馬上就被人提了起來,就算他站了起來,也還是沒有這個男人高,他只能仰視他。
冷千夜漸漸逼近季明,讓季明一陣恐慌,都不敢直視冷千夜。
「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你膽子不小。」冷千夜的聲音像地獄的惡魔,陰森而可怕。
「沒......沒有,我哪裡敢打你女人的主意。」季明知道凡是穿得起皮爾做的鞋的男人身份一定不簡單,態度立馬就軟了下來,哪裡還有剛才的囂張。
「把他的腿打殘,再卸了他褲襠里的東西,然後丟到警察局門口。」
警察局,他冷千夜何曾怕過任何人。
冷千夜把昏迷不醒的莫飛雪抱了出來,他抱著莫飛雪坐進了車子的後排,很快車子就開走了。
季明害怕了,這些人真會打的,「你們是誰,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爸媽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要多少錢,我給就是。」
這時一個跟金俊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男人走到了季明的面前,他輕輕的拍了拍季明的右臉,讓季明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你們不能打我......」季明的嘴裡還在喃喃自語。
「你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嗎?」
季明終於不再說話,而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金勇,韓國但凡重量級的人物他都知道,只是這個男人是什麼人他從來沒有見過。
「他是權氏財團的大少爺,你今天得罪了他,他沒有要你的命你就燒高香吧。」
權氏財團的大少爺,就是一年前權氏財團公布的大少爺權千夜,那個做事雷厲風行、手段殘忍,想想都令人後怕的權千夜。
季明今天居然打起了他女人的主意,一股寒意從季明腳尖直竄到後背,他面如死灰,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沒有動彈。
金勇離開了季明,對著後面的男人命令道:「給我狠狠的打,直到打殘為止,大少爺還說了,要卸掉他褲襠里的玩意。」
冷千夜的車子剛走沒多久,後面就傳來了季明斯心裂肺的喊聲。
他才一年沒在千雪身邊,這些男人居然敢打起千雪的主意了。
敢動千雪的歪心思,他會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冷千夜緊緊的抱著莫飛雪的身子,他有一年沒有抱過莫飛雪了,以前只能在各在媒體和報紙上看見她的身影。
他伸出右手細細摩挲著莫飛雪的臉龐,她還是那麼漂亮沒有變,只是好像變瘦了,他和念念還有權政彬那天突然之間離開了她,真不知道這一年來她是怎麼撐過來的。
「千雪,你放心,念念和權政彬都過得很好,等找到了合適的機會我會帶他們來見你。」
冷千夜自顧自的說著,他也不管莫飛雪能不能聽見。
他低頭在莫飛雪的薄唇上印上一吻,這個吻持續了一分多鐘,如果不是怕她醒過來,冷千夜還捨不得離開。
天知道這一年他是怎麼過來的,他有無數次想要逃出來見莫飛雪,可是他不能,在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之前,他不能見她。
「千雪,等我,等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我就來找你。」
車子到了莫姨的家,司機老劉下車去敲門,莫姨來開了門。
「我是幫我家少爺來送人的。」
莫姨不太明白這個五十多歲男人的意思,當她看見車上昏迷不醒的莫飛雪她就明白了,而此刻冷千夜早已不知去向了。
莫姨叫了莫飛雪好幾聲她還是沒有醒,在老劉的幫助下莫姨把莫飛雪扶進了屋。
莫姨還在奇怪,飛雪是和那個叫季明的男人一起去相親的,季明怎麼沒有親自送飛雪回來,而是叫一個司機送她回來?
老劉走後沒多久莫飛雪就醒了,她慢慢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頭好暈,而且腦袋沉沉的。
猛然想到自己被季明下藥了,她忙檢查自己的衣服,看見衣服完好無損時她這才放心了。
「飛雪......」
莫姨的聲音把莫飛雪嚇了一跳,她仔細看看四周,這才發現息原來是回家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季明良心發現了把自己送回了家嗎,他不像那麼好心的人吧,如果是這樣他何必給自己下藥。
「飛雪,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是一個司機把你送回來的,那個叫季明的男人呢?」
「那個司機有多大年紀,長的什麼樣?」莫飛雪激動的抓住莫姨的肩膀道。
她剛才在睡夢中好像聽見冷千夜的聲音了,一定是他,一定是救了自己。
「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莫姨對莫飛雪的反應很奇怪,她很少這麼不淡定的。
莫飛雪有些失望,嘴裡不停的念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莫姨,你肯定是看錯了,他走了多久,我要去找他。」
「走了有十多分鐘。」
莫飛雪立刻跑了出去,她不顧身上的酸軟無力也要出去追上冷千夜。
冷千夜,為什麼,為什麼你明明就在我的身邊卻不願意出來跟我見面?
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我想得快要發瘋了,為什麼你都不肯出來見我一面?
莫飛雪跑出了門口,外面早已經沒有了車,也沒有任何人影。
她像虛脫了一般癱坐在地上,淚水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她都數不清這是她多少次流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