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電話

第七章 電話

經過幾日休養,江詩雨病癒。

送她上了幼稚園,楊椰菲就閑閑的無聊的坐在陽台上發獃。這樣的日子像極了上流社會的貴族小姐的生活。百無聊奈,她拿出了久違的畫筆開始對著門前的一株月季開始描繪起來。月季花一直是她心中的最愛。

猶記得從前在鄉下,房前屋后的院子里總是種滿了各種顏色的月季,白色的,粉色的,深紅色的,每一種她都很喜歡。月季盛開的時候,滿園詫紫嫣紅,在細風中搖曳生姿。隔著籬笆,行人總是會停下他們匆匆的腳步欣賞一番,這種欣賞會讓她倍加興奮。讓她小小的心靈會有一種小小的成就感和幸福感。有了這種僻好,現在無論她身在何處,她的身邊一定會種一盆月季,那是代表她幸福和成就的月季。那是她的幸運之花。

而門前的那株月季就是她從從前的出租屋內搬出來的。現在這一株月季孤零零的立在這豪華大宅內,相比院牆內的其它爭香鬥豔的奇花異草,它顯得遺世獨立。像極了她的處境。

她試著描了幾筆,筆生疏的很,竟畫不出一朵完整的花來,索性丟下畫筆,懶懶的靠著躺椅曬著太陽。她這人做事本來就沒有什麼企圖心,全憑自己愛好,隨遇而安,從她開始學畫畫時從來就不曾想過以後要當一名畫家。就如同她學跳舞一樣,也只是為了學而學,興趣而已。所以她的性子看起來總是淡淡的,渾身透著一種優雅從容的美。彷彿世界上還沒有一個人是讓她在乎的,也沒有一件事是讓她煩惱憂傷的。至少到目前為止,丁焱是這樣認為的。

丁焱是財經日報的記者,也是她的死黨。當時大學校園裡總是有四人行,她,桃艷,丁焱和何明凱。看起來是倆男倆女的四人組合,陰陽調合,平穩的很。實際上則是何明凱和丁焱一人是她男友,一人是她忠實的跟班。倒是桃艷在這個組合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

今日丁焱得一個驚人的消息,何明凱是江氏集團的二太子,他以前總是以窮小子的身份和楊椰菲交往的。還有桃艷也是不可小虛的人物,她是市長大人的親侄女,市長大人只有一個獨生兒子,晚輩中是女孩的也只有這唯一的親侄女。說桃艷是市長大人的掌上明珠一點也不為過。而這倆個天之驕子今晚就要在世紀大酒店訂婚了。

作為前女友的楊椰菲得知這個消息她會是什麼反應呢?雖然她前幾天收到一條何明凱發來的簡訊,說他對不起她,他要和桃艷訂婚了。她當時很震驚,意外之中心也隱隱傷心了一個晚上。但是他們的真實身份她一直是不知道的。這倆天她一直試圖打通他們倆的電話卻一直是無法接通,去單位找他們的人也找不到。她不是死纏亂打的人,只是她很想從他們的口中親耳聽到自己是怎麼「死」的,這很重要。

丁焱弄到了倆張訂婚宴請貼,他打電話給她一直鼓動楊椰菲也去參加,他就是想瞧瞧楊椰菲是不是真的如她自己所吹虛的那樣,這輩子讓她傷心的人還沒出生了,她是打不死的小強,她的傷心通常只需一個晚上的治療期。

楊椰菲經不住丁焱的慫恿,終於勉強答應了。這個消息經過這幾天的消化,她已經漸漸能平靜的接受。只是她還是很好奇,他們的訂婚宴倒底是怎樣了呢?時間緊迫,為了在宴會上低調,不被人輕易認出來,她把頭髮放下來,遮住了大半張臉,然後戴上了一個黑框眼鏡,穿了一件灰色調的休閑外套,牛仔褲和平跟鞋。

她打電話跟江楓請假,說有事不能去接詩雨了。江楓同意了。叮囑她辦完事早點回來。直從她甩了他一個耳光后,他對她的態度似乎溫和了許多。都說男人都犯賤,你對她百依百順他不珍惜,你虐他他反而更在乎你。實踐證明這是一句真理。

楊椰菲告訴丁焱她現在的住址,他吃了一驚,調侃說她是不是受了刺激,開始憤世嫉俗,打算糟賤自己當有錢人的情婦了。楊椰菲矢口否認。只說她因禍得福,得了一份美差,當一個閑閑的家庭老師。

實在是她到現在都沒有搞懂,江詩雨為什麼那麼喜歡她,總要叫她媽媽,難道她長了一張大眾媽媽的臉嗎?還有就是這些天她一直試圖探尋出江詩雨的親生母親去了哪裡,可這裡的傭人嘴巴就像裝了一把鎖一樣,你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而掌握這把鎖的鑰匙一定是在江楓手上。問了幾次無果,她也就懶得理了。反正事不關已,高高掛起,江楓的老婆與她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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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大叔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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