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信仰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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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信仰哪裡去了

縱觀這近十年來，我們大批的網路作家都在寫玄幻類的小說，很多出類撥萃的玄幻文出現在網路文壇上。接著大量脫離現實的重生文、種田文、穿越文、異能文充斥網路文壇。現實主義的文章從此絕跡。這種現象其實值得我們思考。究其原因我認為有三：一是我們的古代神話缺失，新一代的讀者渴望補全對中國古代文明的膜拜中缺少的環節。二是長期佔據中國思想領域的儒道思想被不斷的批評，清算和反省，人們迫切需要一種力量去振奮思想。三是新一代的讀者身陷現實的殘酷，沒有一種信仰能夠讓他們相信自己的努力會得到回報。

因為這三個因素導致以東方玄幻為基礎的玄幻類小說大行其道，逐漸演變到重生類、種田文、異能類甚至曖昧文。這些都是一脈相承的，核心是什麼？是信仰的缺失，即沒有遠古神靈可以膜拜，也沒有一種宗教類的精神支柱可以依昄，更沒有現實的信仰可以讓接受。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首先是中國歷史上沒有出現屬於中國特色的古代神話嗎？答案是有的，但是大量的神話沒有流傳下來，我們看到的只是只爪片鱗，對於這個問題，其實近現代幾位大神和眾多學者都曾經進行了深入的研究。不論是茅盾、胡適還是魯迅，他們都認為中國古代以黃河流域為中心的區域是產生了大量偉大的神話的，不過因為很早進入了（也就是先進的文明社會）農業社會，所以中國神話不象西方那樣有長期的社會土壤來讓他們孕育、滋養、傳唱和傳承。我的見解是，農業社會的本質是擁有土地，所有的產出都是自己的播種，耕耘以及收穫，對於自然現象的變化，中國人的承受能力，抗災能力和恢復能力都遠遠高於其他古代文明。所以神話被僵化了，邊緣化了，歷史化了，被有選擇的文字化了。失去了出現宏大史詩的契機。失去了出現大量游吟詩人的群眾基礎。也失去了統治階層的可依賴性，可利用性，和主動傳播的可能性。所以神話就變得可有可無，不再能夠蠱惑人心，自然那些英雄人物也失去了光芒，退化成搖籃里的故事人物了。

我們可以看到西方會出現以宙斯、維納斯、雷神之類的神話體系人物作為主角的影視文化作品，而中國則不然，這些神話人物不能讓人們產生膜拜和尊崇的主要原因是我們不傳唱他們太久太久了。

所以現代青年有一個潛在的需求就是為什麼我們沒有這樣偉大的遠古英雄可以神化呢？包括孫悟空也是明清以來這種需求的一種體現。木有大神，那弄個小神出來先。

大量的作者可能沒有意識到為什麼要編個強大的豬腳來毀天滅神，難道是因為讀者喜歡看？是的，表面是這樣，其實是他們心裡都有一個獨立的，潛藏的，民族性的神話英雄的模糊影子，玄幻文的作者真是不經意間彌補了這個缺憾，所以流行起來了。

我們的信仰哪裡去了

各民族的的神話是各民族在上古時代（或原始時代）的生活和思想的產物。神話所述著，是」神們的行事」，但這些「神們」不是品控出現的，而是原始人民的生活狀態和心理狀態的必然的產物。根據（andrewlang：myth,ritusandreligion,p.48-52）所述，原始人的心理，主要六種特點：一為相信萬物皆有生命，思想，情緒與人類一般；此即所謂泛靈論（animism）。

二為魔術（巫術）的迷信，以為人可以變成獸，獸也可以變成人，風雨雷電晦冥都可以用魔術（巫術）來招致。

三為相信人死後魂離軀殼，仍有知覺，且存在於另一世界。

四為相信鬼可以附於有生或者無生的物類，甚至可以變化為其他的物類。

五為相信人類本可以不死，是諸多的原因造成死亡。

六為對自然現象和非意願的生死睡夢產生好奇感，希望得到答案。

所以在這六種心理特性的援引下，原始人的思想產生了各種解答，所謂智者間的交流互相印證，產生了種種荒誕的故事以代合理的解釋，並讓自己和周圍人深信不疑，此即神話。

中國最偉大的神話莫過於《山海經》所有基於中國背景的玄幻都脫離不了山海經的影響。那麼山海經為什麼不能成為黃河流域為主體的中國神話史詩呢？象《荷馬史詩》《格薩爾王》之類的。魯迅先生認為是黃河流域過早進入農業化，以及孔子的出現，奠定了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實用主義政治思想，不言鬼神。胡適先生也認為因為溫帶文明的緣故，黃河流域的古代中國人是一個樸實不富於想象力的民族，只產生了諸如《大雅》之《生民》，《商頌》之《玄鳥》之類的短文更像是故事、祭祀歌、風謠，而不是長篇故事詩。等南方民族融入之後才有《離騷》一些神的色彩。象大洪水、大災難之類神話話題，中國其實不缺乏的。但是沒有北歐神話那樣的恢弘，只是一些片段，諸如共工撞斷不周山，女媧補天之類，都沒有形成完整的，大篇幅的詳細的神話體系。盤古開天闢地這樣的大場景也不過是一個開篇，盤古的形象極其不完整。

我們歷代的政權都不崇尚這些神話人物，因為在儒家的思想里天子是天的兒子，皇帝替代了神的位置，道家的玉皇大帝就是一個打醬油的存在，道家可以說是最早的君主立憲制的學派。接著就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思維，對皇帝洗腦。我們讀書人的前輩歐巴們很強大，從秦始皇焚書坑儒起就一直不停的在戰鬥，把所有除了書本以外的神魔鬼怪連同皇權也一併幹掉了，（很有點yy的感覺吧），這就形成了中國文化上的無神原則。基本上沒有出現偉大的關於神的描述，一是皇帝們不需要，二是讀書人不需要，三是老百姓也不需要。頂多就是弄個神跡出來回證明下我是龍種、弄個小倩出來紅袖添燈油、弄個七仙女出來生孩子，連帶著到如今也不過需要葫蘆娃出來打打地鼠。

我們幾千年沒有神了，真的真的需要來點神，這些「神」就這樣被網文作者創造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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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儒道文化幾千年來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為什麼不能在相信他們？為什麼沒有其他的思想來充實我們的三觀？

三觀在這裡不僅僅指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也可以是物質守恆、能量守恆等多數促成人們對傳統事物既定認識的理論。

樹立正確的世界觀是相當重要的，它直接影響著人生觀和價值觀。反之，人生觀和價值觀又對世界觀起反作用，高尚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是凈化世界觀的清新劑。另外，佛教中對三觀也有其不同解釋。

我們很早就進入了農業社會，這種先進的生產關係讓我們建立了強大的固定的政權體系。這個體系一直維繫著。同樣與之相契合的就是儒道思想。對此有人很不負責任的認為儒道都是宗教。其實不是，至少我這樣認為，儒道其實是行為準則和價值標準。出於統治階級的需要，硬生生的將其當成了宗教，當成了信仰，當成了完備社會的主要支撐力量。儒家先是告誡我們：「天地君親師。」這是最重要。好吧，「天」是農業社會的主宰，皇帝要祭天，老百姓要看天。一些小神們就出來混供奉了，風婆啊，龍王啊。接著「地」，土地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土地、城隍不僅僅控制你活著吃什麼、住哪裡；還控制你死了在哪裡。儒家用這兩個所有人都避不開的對象，來說明第三個對象的重要性。那就是「君」。君的出現，是私有制的代表人物。一開始可能是最強大的戰士，最智慧的巫師，最年長的調解員，或者生最多孩子的女人。

次序顛倒了，一開始是母系社會，生育繁殖能力最強大的部族，一定擁有肥乳寬臀的偉大女性。水稻就是她們開始種植的。豬和狗就是她們開始養殖的。男人也是她們開始圈養起來的。進入父系之後，我們就進入了農業生產社會，這裡就有一個缺憾了，我們不需要非常強大的獵人，這些獵人往往是生撕虎豹的英雄。在其他民族能夠被很多人傳唱成神的，很多都是獵人出身。

問題出現了，我們的王不需要獵人，英雄沒有了民眾基礎，不能被神化了。那麼王從哪裡來？好吧，我們有新偶像，種田大戶，養豬大戶，還有就是結繩記事的那些聰明人，講故事非常好的聰明人，亂吃東西開創舌尖上民族的聰明人，當然還有會引水灌溉的聰明人。就是他們了。這些王自然要保護自己的土地，划井田吧，一不小心就成了農業社會。

這些儒就代表著這些人，真正會種田的沒有幾個。他們發明了文字這種最值錢的商品。開始推銷文字的過程，就是周遊列國了。我們其實有一個事情被遺忘了。那就是諸子百家。這些最後殊途同歸或者被清除掉的讀書人，最後都意識到那些種田大戶不好忽悠。好吧，儒們接著就講親，血緣關係對皇帝來說很重要，古代中國，通訊靠吼的年代就擁有了廣闊的土地和先進的收稅系統，靠的就是「親」，有親才有戚，皇親國戚才有封侯的機會，儒適應了中國這種親情血緣社會的大環境，所以受到了歡迎。他們逐漸摒棄了諸子百家的燦爛思想，聰明人啊都是這樣滴。接著就是儒自己的地位了，他們說自己是「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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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古代巫的延續。道教在它的發展過程中，撫慰了和撫慰著無數痛苦嘶叫的靈魂，它的清靜無為，修道成仙的特質，使人們求得了生命的寧謐和圓滿，難怪上至帝王將相，下至庶民百姓，甚至不究天人如李白、蘇東坡之流，都對它如痴如醉。道是地地道道的漢民族的心靈救治良方，是漂泊無依的靈魂的精神家園。

道的出現是為了修補統治階級造成的創傷。遠古巫是為了彌補原始人對天然災害的恐懼和傷害。

道其實是唯一一個從諸子百家中硬留下來可以和儒相抗衡的思想文化體系。也是一個繼承了遠古文化遺產的這麼一個體系。但是道家從來不是為了老百姓而生的。老百姓能無為嗎？

還是要回到社會構成來看問題。中國最多的是農民，儒道都是為了來忽悠農民的。

你們應該好好種田，其他的事情就交給專業人士吧。

種田種的好，你們的來生就有希望了。你們的子孫就可以讀書了。你們家裡就可以有土地了。你們的妻女就可以不用失足了。

道家還有一個秘密武器就是雙修，這個是儒深惡痛絕的，不過儒們是可以討小三小四的，道是一夜道侶或者一生道侶，還可以和別的宗門進行換道侶，雙修無敵啊。這個秘密後來被張愛玲用到了男人離女人心最短的距離。道法則是最貼近百姓心靈的距離。

不可否認巫在古代人繁衍和降低出生死亡率方面是有很大的成就的。

道作為巫的延續，自然也有這方面的傳承。

儒和道在中國政治軍事經濟民生思想文化生存繁衍上，甚至天氣預報，災害處理，醫學醫藥等等方面起到的作用要遠大於任何一種宗教。就是政教合一的宗教也難以匹敵。這就是行為準則和價值標準。這個價值標準裡面涵蓋了所有的三觀和道德規範。甚至於社會基準的經濟標準。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啊。君子取之有道的財富。這個在農業社會來講就是你靠天靠地吃飯，我們是靠你們吃飯，天經地義。做買賣那是小道，做官才是正道。做官的幾個通道，沒有一個是種田就能做官的，要種田培養起來一批文學愛好者，要種田培養一批跟班、流氓、盜賊來做食客。實在不行就到道士，做算命的，都可以有機會當官。當到一定程度就可以當皇帝了，天命所歸，黃天已死。

儒和道可以是一個皇朝的推進者，預測者，也可以是顛覆者，陪葬者，就是不可能是改革者。

所以我們進入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的成本之高難以想象啊。

儒道以及後來混進來的佛家，洗了一代代人的腦袋，身心。最後洗無可洗，把自己也洗了。越來越僵硬的思維定勢，讓儒道越來越不適應這個社會了。我們現在倡議的不過是一些傳統，一些儒道有益的傳統。要是沒有一點好的東西，幾千年怎麼流傳啊。再者這兩個是全方面的體系，吃喝拉撒睡無所不包，你根本沒有辦法擺脫他們的影響。

儒道其實就是我們三觀的締造者，任何的出軌都是不行滴。我們當下的年輕人跟著國家走向輝煌，可是他們的思想里覺得沒有什麼可以支撐這種動力。除了憤青般的愛國，讀書也難出頭，那就看書寫書唄。越來越宅。好吧我們有被儒家弄進去了，書中自有顏如玉。不過我們的書還是可以自己寫的，不是四書五經，是玄幻異能。

沒有信仰的時候，我們在幻想的世界里找著自己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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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我們的社會發展到今天，其實還是沒有擺脫農業社會的影子。我們的遷徙永遠不會像游牧民族那樣決絕。哪怕是最艱難的地方，我們都要夯土牆，壘堡壘，有片瓦遮蔽，有茅屋一領。

房價那麼高還是阻擋不了造房子買房子的衝動。因為我們太喜歡土地了。我們中國人的一切財富都來自於土地，有了土地，我們可以種田植桑；養雞鴨鵝，豬牛羊馬。當然這個馬更多意義上是拉轅犁的，可以騎的馬需要那些是不是過來割頭搶妹子的游牧民族帶來。知道我們怎麼忘自己臉上貼金同化其他民族的嗎？我們執信了幾千年的種田文化是不行的，我們為那些掠奪者豎了一塊牌子，這裡永遠有一個放著儲蓄罐的房子，永遠有一個省出來的糧垛子，永遠有一個對鏡貼花黃的軟妹子。我們對異族的同化是一代代被搶去的珍寶的手藝讓他們學會的；是一代代被他們搶去的女人們靠著遺傳生出來的，是一代代被佔去的土地上糧食會吃不完羨慕出來的。

只要有一個中國人在，那麼開墾土地，種植、養殖、造房子、討老婆、生兒子是必須的。種田是根植在基因里的東西了。不是買不起房子，污染了土地，只能在租住屋裡到處打工看著電腦里的美女的人會喜歡種田文？木有現實的失去，哪裡會有虛幻的腦補？

只要有一個中國人在，哪怕被搶走了糧食，殺光了親人，掠走了妻兒，他們還是會守著土地，那是根本，那是儒道們教的根本，那是任何統治國家的人也必須衣食住行的根本，所以只要土地還在，中國人就還在。就是生在異鄉，能有一方土地，那麼中國人就還是會生根發芽枝繁葉茂，就是猴子們掌權，韭菜般割去頭顱，中國人還是會在那裡種田，再種田。

就是這種特性，讓我們對於現實很傷感，我們把對未來的希望從擁有土地上逐次降低到擁有房子了，要是一套房子要幾代人才能攢出來，有木有不安全感，有木有失敗感，有木有絕望。好吧，你可以在幻想中擁有一個點石成金的手指，擁有一個可以種田的空間，擁有一次廢材成偉人的機會，擁有一個常人木有的技能，擁有一個可以呼風喚雨的新天地，擁有一個改變自己和所有人歷史的回到過去的機遇，擁有一個在古代變男變女變小孩變太子變王妃的可能。這就是網文受寵的真相。

原本可以自由行走，只要有力氣，到哪裡都能開荒的農民及其後裔，突然有一天發現出門要身份證了，種地要簽合同了，買房只能退休后才真正屬於自己死後還不能保證，坐車要付錢了，開車要交過路費了，生重病必定傾家蕩產了，討老婆嫁妝是很多男人湊的，生孩子可能是前前男友的，一年掙得錢還不如別人漱一次口的酒錢，買個包子裡面的肉餡都不能肯定是豬的，看見的所有的東西都不一定是真的。

那麼換你會怎麼做？

我們一向沒有神的指引，一向教導我們的都是連自己也騙的騙子，當下我們該相信什麼？

好吧，信春哥是肯定不行的，信國家，信人民，信政府，信法律……

這些是可以相信，可是心靈沒有依託。

撿到機器掉的錢，那是搶劫；扶起個老頭，那是肇事；跟同學吵嘴，明天可能喝上劇毒；送個孩子上學，會騙他吃藥；相個親，聊個網，會遇上騙財騙色；家養青梅竹馬，會跟個土豪當小三；接個電話，會把卡刷完。

還是宅家裡看書吧。應運而生的，就是在虛幻世界里踩人，什麼人都可以踩。在虛幻世界里玩人，什麼白富美外星人都可以玩。在虛幻世界里，只要你修了真，就可以殺人劫財升級進化，刀槍不入是最低要求，飛天遁地是普通技能。連星球都可以裝兜裡帶著玩。

我們的信仰就在這裡生根發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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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為什麼唐伯虎會畫春宮嗎？知道《肉蒲團》的作者是哪位大神嗎？當時的環境是思想受到壓制最嚴重的時期，所以這些文人就把創作的方向改變到一條岔道上了。

當下現實主義在網路上行不通，也可以看到我們信仰荒漠的蔓延。

網路，不管是手機還是電腦，互聯網上的大片文化陣地都是這些新軍佔領著。

我們的信仰丟在哪裡了？

其實追根朔源，我個人認為是丟在了秦朝。

諸子百家時代，還有各種信仰。不管是後天學者們創立的，如法家、縱橫家、墨家，還是先天從原始社會就傳承下來的，如道家、農家、陰陽家，他們都有自己的一套學說，都有自己執信的信仰。而當時地域的不同也應該存留著無數的原始宗教，拜物教，多神教在歷史上都在秦以前存在。

而後北方、西方、西南方、海外的各種圖騰崇拜和薩滿、苯教、伊斯蘭、基督、天主、佛禪等宗教都試圖通過各種途徑進入中國，但是頭割了億萬，混血生了億萬，這些宗教都沒有在中國佔據主導地位。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秦。

焚書坑儒，徹底的把所有信仰的根基打斷了，剩下的唯一的信仰就是信君主。

君主不可信了怎麼辦？好辦。換一個，你自己不行，試試別人。總有一個行。

最終還是信新君主。

這種信仰其實就是一個標準的程式，空白的，誰強填上誰。縱使元帝國強大如斯，將初夜權也弄去了，最後生下來的還是中國人，不是蒙古人。水土不服的華麗麗退去了。

這其實就是信仰的一個模板，根本是空的。我們失去了信仰而自己不知道，我們只剩下的歌信仰的殼子。

所以後來什麼都可以塞進去冒充一下，最終啥也沒有留下。

這種信仰體系讓外來的和尚也念歪了經。

在此我提出一個假設。就是秦以前發生了什麼，讓我們失去了信仰，剩下信仰本身呢？

我們那些先秦文化講的是什麼？先秦的時候是不是有偉大的神話體系呢？

會不會有一個泰坦一樣的巨人種族，叫做巨靈族？它的同宗分支，會不會想山嶺巨人那樣更高大，但是笨拙，繁衍困難，叫做氐人？

會不會有一個民族象矮人一樣精通冶鍊，擁有名字叫做歐冶子的神匠，他們叫做九黎族，姓熊？它們的同宗分支住在山林里，吹著笛子，采著礦石，叫做羌？他們的神奇英雄會不會叫項羽？

居住在北方嚴寒雪原的部落，擁有同血緣的血親狼，他們本身是半狼半人，會狂化成為強大的戰士，他們會不會有一個傳統的名字叫做匈奴？他們都是屬於犬戎這個大系，會不會有諸多的同系異種，比如狗一樣的山戎族？比如豹子一樣大月氏？比如狐狸一樣的燕王侯國？

居住在森林裡，擁有神奇箭術，他們的部落散布南方，壽命綿長，身上紋滿花紋，出過歷史上射下太陽的后羿，他們會不會擁有一個傳說中的名稱叫做九夷？他們出美女和帥哥，擁有小國家，傳奇故事的豬腳會不會叫西施和范蠡？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這些古代異族，會不會都被始皇帝弄去守護九鼎了，活在海洋深處，活著地下綠洲，活在地心城堡，活著天空之城。

我們要怎麼樣找回自己的信仰呢？

我建議是看看我的作品——《大戰國時代》以及後世尋找九鼎之旅的《蘿莉玉牌》《狼人王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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