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風雲起 四方動
從冬瓜家出來后，我說完那句話，心就像被人拿著刀片在上面刻畫一般。
我感覺我最純潔的三中兄弟情被玷污了，雖然這不是我第一次被兄弟背叛了，我被韓陽背叛過兩次！
但是韓陽背叛我的那兩次都比不上冬瓜這一次，因為，冬瓜和田野做我兄弟太久了，久到我以為他們就像是跟我血肉相連一般。
而被冬瓜所作所為傷的最深的，不是我！而是海波！
海波初中已經經歷過因為兄弟背叛失去自己兄弟的事情，又來一次，徹底讓海波心理崩潰了！
海波從冬瓜房間里出來后，就一直雙目赤紅的不斷咬牙切齒的喊著張龍的名字！
不過唯一讓我能夠接受的是，冬瓜對田野同樣充滿了愧疚，他是因為膽小因為不夠勇敢，他只是拋下自己的兄弟獨自逃跑了，我能接受但是不能原諒。
或許海波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才沒有像上一次對待那個傢伙那樣把冬瓜的腿打斷。
如果海波選擇那樣做，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阻攔他，幸好，海波沒有。
而那天之後，我就很少關注冬瓜的消息了，有時候見了劉銘，劉銘偶爾會跟我提到，劉銘和我說，冬瓜從那之後就變得神神叨叨了，有時候還會有雙重人格的出現，會把自己當昨田野，去田野家，喊田野的爸爸媽媽叫爸爸媽媽。
但是，不管是換成那種人格，他都不允許別人提到周雨東這三個字，我聽了劉銘的話后，開始的時候先是覺著很不可思議，因為這種事我從來沒聽說過。
後來我看了一部電影，忘了叫什麼，裡面的主人公就是因為一件事害死了自己從小到大的兄弟，所以從那以後他就把自己當做成了那個死去的兄弟。
看著裡面的主人公，我覺著冬瓜或許也是因為對田野太過於內疚才會變成那樣子的。
大學之後，四年期間回到東城，我再也沒聽人提起過冬瓜，直到我結婚那天。
大學畢業后，我和封林沒有選擇回到東城，因為這個地方，每次回來都會感覺到一抹憂傷。
和封林在外面塵埃落定結婚的時候，冬瓜不知道從哪裡聽到的消息。
冬瓜竟然去了，那時候的冬瓜沒有了一點以前我認識的影子，從他的言談舉止中，我感覺就像是田野復活了，除了那張臉不像。
而冬瓜也是以田野自居，在我叫他冬瓜的時候渾然無反應，在我試著叫他驢子的時候，對著我咧著嘴笑著大罵煞筆，就跟田野的語氣一樣。
那一刻，我借著喝酒的工夫，裝作去廁所嘔吐，然後在洗刷間放聲大哭！
喜宴還沒散，冬瓜已醉，只不過醉倒后的冬瓜，又變化為本身的人格，化作自己人格的冬瓜，竟然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自己來這裡幹什麼。
在詢問周邊人得知是我和封林的婚禮后，冬瓜在酒桌上同樣放聲大哭，讓所有人都不解，哭完之後的冬瓜離席而去，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冬瓜了。
冬瓜以田野的人格自居的時候，覺著是我的兄弟，要來參加我的婚禮，而人格化為本身後，又覺著對不起我，從而離席遠去。冬瓜終其一生，都因為心中有愧未曾再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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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田野篇終！）
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海波紅著眼在街上亂竄了起來，然後逮住一個人，就對著他上去一陣暴打，然後瞪著血紅的眼睛問著：「張龍在哪？張龍在哪？！」
靜菲看到海波的樣子，急忙上去拉他，只不過現在的海波已經六親不認了。
雖然沒有對靜菲動手，但是眼神中望著靜菲，也是透入骨髓的冷漠！
我上去抱著海波，海波也不認識我了，也不知道是把我當成了張龍還是當成了誰。
把我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打，一點都沒留手！
我也是因為田野的事，心中鬱結著一把火沒地方發泄，所以看著海波對著我動了手。
我也是絲毫沒留手，跟海波兩個人就在大街上打了起來。
靜菲又氣又急的在大街上喊著：「你們別打了！你們給我住手！」
我他嗎倒是想住手，關鍵是海波太生性，就跟瘋了似的對著我沒命的打！
我要不反抗，估計在他意識還沒清醒之前，我就被他乾死在了大街上！
我咬著牙支撐著，海波打我一拳我還他一拳，海波給我一腳，我踹他一腳。
兩個人抱著在地上打滾，打了半天，我已經全身累的不行，再也提不動拳頭。
我的眼眶、鼻子、嘴角都被海波打的出了血，幸虧海波手裡沒刀子，如果海波手上有刀子，我覺著他真的對我捅下來。
我沒力氣反抗之後，海波還對著我的臉，對著我的胸膛一拳又一拳的砸了下來。
呼呼的喘著粗氣，似乎再發泄著自己的怒火，我都感覺自己要昏過去了。
我對著海波說：「波子，再打下去，你把我打死了，你就一個兄弟都沒了。。。。」
我這句話，就像是一個魔咒，海波聽到了，拳頭竟然在離我臉幾公分的地方生生停住了。
海波舉著拳頭騎在我身上，眼神先是從憤怒，慢慢變得平靜，再到後面的迷茫，再到最後的痛楚難當。
海波清醒了后，然後從我身上一下跌坐在大街上。
先是怔怔的發獃，然後眼淚又是不由自主的流淌起來。
我看著海波這個樣子，心裡也是難受。
靜菲遞給我一包紙巾，我坐在街上擦著臉上的血。
吐了一口唾沫，看著唾沫里都帶著血絲，心裡也是對著海波大罵起來，草，是真想把老子打死的節奏啊！
靜菲站在街上，我和海波坐在街上，三個人誰也沒說話各自沉默著。
街上每個路過的人都好奇的往我們這邊看過來。
海波啞著嗓子說了一句：「哲子，這一次說什麼我都不聽你的了，我要殺了張龍，我現在就要殺了張龍。」
我沉默，海波哭著說：「因為他，我失去了多少兄弟了！！浩子，澤，田野，冬瓜，羅浩。。。我多少的兄弟，都是因為他，哲子，我就剩你一個兄弟了！我不想最後連你都失去！」
聽著海波這句話，我心裡也是一陣觸動，不過，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丫的，是咒我被張龍那個老王八蛋弄死吧！
不過，這句話還是聽得我心下一涼了，這次是田野，指不定啥時候就輪到我了。
萬一哪一天，正跟著封林在外面逛著街玩的時候，突然衝出一群人來。。。。
就算張龍不對我動手，我也不會放過他的，以前是海波跟張龍的恩怨，現在不是了，因為張龍對田野動手的那一刻，我跟他就已經勢不兩立了！
海波還想對我說什麼，我直接對海波說：「波子，我不會攔你的，張龍我也不會放過他的！田野的仇，我絕對放不下的！」
海波點了點頭，我說：「海波，就憑咱們這力量，跟張龍對上是找死！咱們得找幫手了！你和我去找東哥。」
海波聽了，然後看著我說：「哲子，萬一東哥。。。」
我知道海波是擔心東哥可能不會對張龍出手，我也是在擔心，就算東哥是我哥，但是張龍畢竟沒有直接對我出手，我同樣擔心東哥不想牽連太廣不願意和張龍對上。
想了想，我狠下心對著海波說：「就算東哥，不幫我，我也會和張龍不死不休的！哪怕就咱兩個，我也會想辦法把張龍弄死的！」
海波臉上也顯得鄭重起來，我說：「走，先去找東哥！」
海波聽了沒說話，然後我們打了個車，來到東哥的場子。
東哥的場子自從高一那次來了之後，我再也沒來過，現在已經完全改建好了。
東哥場子的名字叫東皇娛樂城，我不知道東哥為什麼會起這個名字，但是東皇聽著倒是挺霸氣的。
我有時候在想，東哥起名東皇，難道就是他相當東城地下的皇帝，所以才叫東皇的？
不過這個名字我倒是沒對著東哥深究過，來到東皇娛樂城的門口的時候。
來來往往的人很多，經過一年多的發展，東哥的東皇娛樂城已經也算是在東城大名鼎鼎了。
和樓外樓天外天並列，還有好事的寫了一個打油詩，雖然聽著彆扭，但是也差不多能夠反映出東城現在的勢力劃分！
樓外魚台天外天，黃沙土龍據北邊，當龍西側安四犬，城中東皇半江山！
這幾句話第一句說的就是，在魚台的樓外樓和天外天，第二句就是東城北部沙溝以沙場立足的張龍，第三句就是說的河西，四條犬分別說的就是魏明一羅浩張元龍和陳金，最後一句就是東哥的東皇，所以東城的幾大勢力就出來了。
海波也是第一次來到改建后的東皇，然後站在富麗堂皇的大門口，目光中透著驚詫。
靜菲嘖嘖的說：「怪不得老爺子說，東城年輕一輩的第一人是東哥了，東哥確實大手筆啊。」
如果是別的時候，我聽到靜菲這句話，我可能會很開心，但是今天確實是開心不出來。
我對著靜菲和海波說：「我先給東哥打個電話，不知道他在不在。」
我掏出手機，給東哥打了過去，東哥接了。
我長呼一口氣說：「哥，你在東皇嗎？我在門口，我有事要找你。」
東哥笑了一下說：「你沒事什麼時候，來看過我了？我讓你葉哥下去接你們，你在門口等一下。」
我說：「好。」
過了不大一會兒的工夫，我看著葉哥穿的正兒八經的西裝出來了。
葉鑫看著我后，然後走過來作勢欲踹我，嘴上說著：「小哲子，葉哥不喊你你都不知道來陪葉哥打牌了？」
我強顏歡笑的對著葉鑫笑了一下，葉鑫攬著我的脖子然後沖著我們說：「來，進來參觀參觀！」
說著就把我和海波靜菲領了進去，進去之後發現裡面人更多，亂七八糟的，我對著嘈雜有點厭煩。
然後對著葉鑫說：「葉哥，你還是帶著我找東哥吧，今天我有點事要找東哥。」
葉鑫咧著嘴說：「小事跟哥說，哥就給你辦了，還找什麼東哥，正在那裡聽月亮代表我的心呢。」
葉鑫雖然這麼說，但是也沒拒絕，還是領著我們進了東哥的包間。
進去后，我看著裡面只有東哥一個人，茶几上擺著兩個麥，一大摞子酒各式各樣的，東哥閉著眼搖頭晃腦的正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著歌呢。
葉鑫走過去把音樂停了，然後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對著東哥說：「小哲子來了，說有事呢！」
東哥睜開眼，然後看了我們一眼笑了一下，拍了拍身邊。
我和靜菲海波就走過去坐下了。
東哥說：「哲哲，你可有日子沒來找哥哥了，說吧，什麼事？」
我聽了，沒有像以前那樣很委屈的說，因為我知道這件事東哥不一定會幫我的，我也不想逼著東哥幫我，如果東哥不幫我，那我也打算好，就算跟海波兩個人，我也照樣拿刀活劈了張龍！
我直勾勾的看著東哥說：「哥，我要宰了張龍！」
剛才還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的葉鑫正拿著一瓶酒，對著瓶吹呢，一聽我這話，噗的一聲把酒噴了出來。
然後瞪著眼睛看著我，我以為他會怎麼樣，沒想到葉鑫竟然咧著嘴在哪裡樂，然後伸手拍著我的肩膀說：「嘖嘖嘖，小哲子，你這手筆，比東哥都大啊，小哲子，我問你，你知道張龍是什麼人嗎？」
我把葉鑫的手甩了一下，說：「我知道張龍是什麼人！我一直都知道。」
葉鑫毫不在意的又把手擔在我的肩膀上說：「你知道你還想宰了他啊，你可知道他在東城紮根的日子可比咱們這些人早好多年呢！」
我說：「那又怎麼樣，反正我就是要劈了他！」
葉鑫聽完我的話后吼了句：「好！小哲子，你這句話我喜歡，有志氣！小哲子，你為什麼要劈了他啊？」
在我和葉鑫交談的這一會，東哥一直靜靜的看著我，然後臉上表情也一直沒有動。
我不知道東哥在想什麼，我對著葉鑫說：「因為張龍那個王八蛋，把我兄弟田野害死了！我要為我兄弟報仇！我一定要宰了他！」
東哥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皺了皺眉，葉鑫聽了張著嘴愣了一下然後說：「小哲子，你兄弟田野，就是上一次，你們被警察捉走，然後你領回來的那個？」
聽到葉鑫這句話，我又想起上一次我和海波田野睡在一個包間的時候，我心裡又開始了陣陣的刺痛！
我點了點頭，葉鑫看到我點頭了，嘆了一口氣說：「可惜了那個小傢伙了，才這麼小就走了。」
葉鑫的一句話，讓我眼淚不由自主的下來了，我看著海波和靜菲也是臉上開始痛苦起來。
我看著東哥說：「東哥，我要宰了張龍！」
東哥搖著酒杯淡淡的說了句：「好！」
聽到東哥答應了，我心頭湧出一陣狂喜，海波和靜菲臉上也是露出喜色。
記得很多年後，我問東哥，為什麼當初那麼痛快的答應，明知道那時候和張龍拼起來損失會很大還同意。
東哥就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說了一句：「我也失去過兄弟，那滋味我懂，所以我知道你，就算我不答應你也會自己去的，要是那樣的話，我怕我連你這個弟弟都失去了，那樣的事，我不想看到，對我來說，什麼我都可以失去，東皇，地位，錢財，什麼都行，唯獨親人，不行。。。。」
問東哥這句話的時候，我都已經上大學了，可是聽到東哥這句話，我心裡還是難以言明的感動。。。。。
東哥答應我了后，我當場就迫不及待的對著東哥說：「哥，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東哥說了句：「哲哲，這種事，急不來的。」
聽到東哥這句話，我又有點心灰意冷，我以為東哥又要告訴我，從長計議，要等！找時機什麼的。
海波和靜菲臉上也是掛著失望，東哥笑了一下說：「我不是讓你們等，我是讓你們先心平氣和一下，別亂了自己的方寸！」
東哥說話太折磨人了，原來是這個意思，東哥看著我說：「哲哲，你也知道，張龍在東城多少年了，你也知道要和這種根深蒂固的大混子斗，一旦開戰了，會成為怎樣的結局。所以一定要做的周密才行，既然要踩張龍，就要一次把張龍踩得分身碎骨，直接讓死！讓他永無翻身之日！我就是讓他在十八層地獄對著閻王喊冤，也絕不讓他在活在世上對我感恩戴德，要動手，張龍必須死！！！！」
聽到東哥殺氣騰騰的話，我彷彿看見張龍跪在地上大聲求饒，然後被我一刀捅死的情形！
海波聽到東哥的話也是滿臉青筋的緊緊的攥著拳頭，彷彿現在東哥只要說一聲動手，他就直接拿著刀子乾的樣子。
東哥回過頭去看著海波說：「海波，我記得你父親是副市長對吧。」
聽到東哥提到自己的父親，海波臉上的激動又冷了下來，海波從來就沒認過他老爹，所以聽別人提起他老爹，他也是相當的不自在。
海波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東哥笑了一下說：「海波，其實還需要有事麻煩你父親，不過這件事，還得你去和你父親說。」
海波雖然不想跟他老爹有什麼糾纏，但是最後海波還是報仇心切壓根管不了這些，對著東哥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東哥說：「東哥，需要我找他做什麼？你和我說吧，我就算死也會讓他答應的！」
東哥笑了一下說：「別說死，不吉利！再說這也用不著你去死，你要死了還怎麼給你們的兄弟報仇呢，人只有活著拚命的活著，好好地活著，才能給死去的兄弟復仇，才能照顧好死去兄弟的家人，你懂嗎？」
海波沒想到東哥會跟他說這個，低著頭在思索，但是我知道東哥的意思，因為東哥就是一直這麼做的，一直拚命地活著，照顧著他們在南邊死去的兄弟的家人！
海波點了點頭說：「東哥，我懂了。」
東哥又是點頭笑了一下說：「這件事，說簡單很簡單，說難也難，我就是想叫你說服你父親，然後跟上面的人打好招呼，因為要動張龍，必須要先將他的保護傘撤了！至於張龍的保護傘是誰，你父親他知道的。」
我看著東哥說：「哥，難道海波的父親做不到嗎？在東城，比海波的父親地位高的不就那幾個嗎？難道是那幾個人嗎？」
東哥笑了一下說：「張龍不簡單啊，咱東城是縣級市，他的保護傘還在上面，地級市裡面的。」
我聽了東哥的話，我覺著東哥應該知道張龍的保護傘是誰，可是東哥不是應該不用在乎的嗎？看東哥平時行事的作風，東哥的保護傘，東哥的乾爹應該比張龍的保護傘更強不是嗎？
為什麼東哥不去找他乾爹，反而還要麻煩海波叫他老爹出面呢，我有點想不明白。
海波點了點頭應下了，東哥說：「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回去和你父親說吧。」
海波聽了東哥的話，然後立刻就站起身來了，海波等報仇已經等紅了眼，現在突然報仇的時機就在眼前了，海波是一刻也不想等。
海波站起身來就想往外走，靜菲也是站起身來。
東哥對著靜菲說：「靜菲，先別急，還有你的事呢。」
靜菲聽瞭然后指著自己說：「我？」
東哥點了點頭，靜菲看了海波一眼，海波對著靜菲說：「我先走，你聽東哥的就是。」
靜菲又坐下了，海波直接走了。
靜菲問道：「東哥，你要我去幹什麼事？」
東哥說：「你是方叔的千金，所以，我想叫你去跟你父親說一件事。」
靜菲說：「什麼事啊？東哥。」
東哥把酒杯放下，重新倒滿了一杯吐了兩個字：「聯合！」
靜菲聽了就明白了東哥的意思了，東哥是想聯合方叔一塊跟張龍動手了，畢竟方叔跟張龍也早就有仇了！
以前方叔沒接著和張龍干，是自己獨木難支，現在要是知道東哥要和他聯手的話，方叔肯定會答應的！
靜菲也走了，帶著東哥給他的任務。
我看著靜菲走了我說：「東哥，是不是只要和方叔聯手了，就能對張龍出手了？」
東哥笑了一下說：「還不夠！」
看著我聽納悶的，東哥拍了拍葉鑫說：「小葉子，辛苦一趟，去找一下五叔！」
葉鑫聽了東哥的話，咧了咧嘴笑著說：「張龍是真他嗎倒了八輩子血霉了，真幾把陰險！」
東哥笑了一下說：「要是五叔不答應，你就告訴他，日後張龍佔據的北邊車站都歸他！」
我一聽，好傢夥！這還沒開打，已經開始劃分戰利品了！
葉鑫說了聲：「得勒！」
看著葉鑫走了，東哥又打了個電話，然後過了一會包間門口打開了。
進來的那個是辰哥，辰哥進來看著東哥說：「東哥，啥事？」
東哥說：「去給我聯繫滄河老馬，給我送來十斤面！」
辰哥聽了一怔，然後對著東哥說：「東哥，你不是說場子要乾淨點，賭可以，毒。。。。」
聽到辰哥的話，我才知道東哥原來是叫辰哥去買白粉。
東哥嘴角抽了一下說：「我沒說咱自家場子用，找幾個生面孔，過幾天等我通知給車站那幾家場子送過去，算是給張龍的一份大禮吧，省的少了抓住他不夠槍斃八回的！」
辰哥一聽東哥這話也就懂了，然後陰險的笑著走了。他知道東哥是要對張龍動手了！
我愣愣的看著東哥，我沒想到東哥為了對付張龍竟然做這麼多的準備。
東哥都忙完了，然後又優哉游哉的聽著歌喝著酒了。
不過有一點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東哥不讓乾爹出面，非得讓海波他老爹找關係。
我把疑惑說了，東哥笑了一下說：「大家都下水了才好游泳啊，要是他不濕又怎麼能跟咱們下同一條河呢？」
我這才知道，東哥不是不用乾爹的關係，是想把海波的老爹拖下水，這樣說的有點難聽，就是把這些人全部綁到一塊，省的到時候翻了船，有人想著開溜。
但是我心裡有點不舒服，因為海波是我兄弟，這樣做我覺著有點不相信海波的意思。
東哥說了句：「哲哲，你還小，等你大了，你就懂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
這些事，我不懂，我也不想懂！
我現在懂得就是，張龍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