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最不受龐
一旁的淺薇震驚的瞪大雙眼,見自家小姐被面具男人輕薄,憤怒想要上前殺了那輕薄小姐的人。
可是,她卻在面具男人抱著小姐落地時,被面具男人用一顆石子點入了穴道。
別說上前殺面具男人,就是連動都動不了,只能看著干著急。
韓姒鸞心中一滯,一股薄涼之意從面具男人的唇傳到她的心中,似乎,心停止了跳動。
她睜大鳳眸看著面具男人那雙幽深邪魅的星眸,而面具男人含有魅惑氣息的星眸正噙著笑意看著她。
她連忙移開雙唇,她冰冷的眸子中閃過駭人的殺氣,周圍的空氣瞬間冰冷凝結,暖陽下的溫度竟似在寒窖一般,寒徹人心。
手中的毒針以閃電般的速度刺向面具男人,就在毒針即將刺到面具男人的胸口時,一雙手在疾馳間抓住了她的手腕,耳畔突然響起一聲低魅蠱惑的聲音「佔了我的便宜,就想殺我滅口,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話音一落,不給韓姒鸞反抗的機會,面具男人翻身而下,將她壓在身下,嘴角挑起一抹肆意的魅笑,抓住她手腕的手漸漸上移,將她手中的毒針取下來,俯頭在她耳畔,「這世間因果循環,欠別人的總要還,你奪走了我的初吻,拿什麼償還給我?」
韓姒鸞的身體被面具男人牢牢的壓在身下,雙手皆被他鉗制住,面具男人的力度和那股強大邪魅的氣場,讓她根本毫無反抗能力。
聞聽面具男人無恥至極的話,韓姒鸞想恨不得一掌劈死他!
尼瑪,老娘的初吻還被他這個無恥之徒給奪了,他還無恥的說她奪了他的初吻!!
她眯著冰冷的鳳眸看著面具男人,臉上綻放出一抹風華瀲灧的笑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那麼請問這位公子,你想要老娘拿什麼還給你?你的命可好?」
說話時,她的指甲嵌入面具男人的手臂中,臉上的笑容甚是迷人,像一顆含毒的罌粟花一般,醉人而神秘,卻又讓人致命。
面具男人狹長幽深的星眸中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異樣,看著韓姒鸞醉人的笑容,心中微愣,他俯下頭在她耳邊蠱惑人心的聲音說:「你吻了我,自然是將你償還給我,從今時起,你便是我的女人!」
聞言,韓姒鸞唇畔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透著寒意的眼眸看著面具男人,「這位不敢以真面貌示人的沒臉公子,老娘只怕你沒有那個命,來當老娘的男人!!」
她的手指甲上都塗有劇毒,不管武功多高的人中了她的毒,若是沒有她的解藥,都活不過二個時辰。
她抓傷面具男人的手臂,毒液給隨著傷口侵入他的體內。
一個時辰,劇毒就會滲入骨血,到時候,就算有解藥也是回力無天。
她的便宜豈是那麼好占的,更何況這男人還奪了她的初吻!!
雖然是她吻上去的,可卻是面具男人一手造成的,她又豈會放過他!!
面具男子嘴角肆意的揚一抹邪魅的淡笑,「有沒有那個命,日後自會見分曉,奪我的吻,償還你的人,記住了,你是我的女人!!」
落音未落,墨色身影已經消失在碧香閣內,只留下面具男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帶著股強大的邪魅氣息,語中含有震懾人心的霸氣。
韓姒鸞從地上站了起來,深邃如同古潭的黑眸看著面具男人離去的方向,閃過一絲寒徹人心的冷笑。
「小姐,你沒事吧?」淺薇眼巴巴的看著自家小姐。
「無事」韓姒鸞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走到她面前解開她的穴道。
「小姐,就這樣,難道不發絕殺令,追殺那個欺負小姐的人?」
淺薇睜大雙眸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家小姐,這也太不像小姐的處事風格了吧?
不過,以小姐的喜怒無常,這好像也不奇怪,沒有人能夠在小姐身上討到便宜!!
韓姒鸞走進內室將身上的外衫脫了下來,「他已經中了我的火獄血,不必下絕殺令,二個時辰后,他必死無疑!!」
淺薇抿著嘴不住的點頭,果然,這才符合小姐現在的喜性。
換了身乾淨的衣衫后,韓姒鸞伸了個懶腰翹著二郎腿躺在貴妃椅上休息!!
「小姐查出來了,跟蹤的兩個人,其中一人穿著華麗,一身皇家貴氣,是當朝雲王爺,在醉香樓目睹到小姐的風姿,隨後跟隨上來的」
淺語似一陣風般的出現在韓姒鸞身邊,恭謹的回稟道。
韓姒鸞無趣的「嗤」哼一聲,東瀚國雲王爺,生的貌似潘安,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是東瀚國響噹噹的風流人物,更是多數少女的春閨情人!!
若是因風流而跟蹤她們,到也是無可厚非。
畢竟,她韓姒鸞的美貌,確實有傾城傾國的資本,足夠令天下男子愛慕。
見韓姒鸞不語,只是輕蔑的「嗤哼」一聲,淺語繼續道:「天弒宮的令牌已經交到血月閣劉謹手裡,他已經去擺平刺殺一事!」
「嗯」韓姒鸞鳳眸微眯,悠閑的晃悠著二郎腿「我讓妙風查的事情查出來了沒有?」
「妙風查出來了,屬下剛剛取得」淺語從懷裡拿出一份密卷遞到她手裡,不解的問道:「小姐為何要查司伽月的資料,他不過是當朝最不受寵的一位王爺。」
淺語不明白,那位幼年在一場火災中喪去父王和母妃,並被毀了容貌,成為傻子的司伽月,有哪一點值得小姐感興趣。
十年前,興王府,前興王與王妃死於一場火災,興王府內大多下人皆在火災中死亡。
那一年司伽月只有九歲,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王和母妃被大火活活燒死。
司伽月也在那場大火中毀了容貌,也因此受了極大的恐懼和刺激。
從此後成了痴傻兒,請了皇宮御醫和全城大夫皆是醫治不好。
之後便被現任的東瀚皇帝,也就是司伽月的皇叔,封為了月王爺,興王府翻新,改為月王府。
韓姒鸞翻開密卷,看著密卷上所查出來的信息,片刻后,微微皺眉道:「所有資料都在這裡了嗎?為何沒有查出當年那場大火的原因?」
「那場火災倖存下來的人,也就只有那個傻王司伽月,再加上年代已久,想要查出那場火災的真正原因,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淺語如實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