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她是解藥
他正好能從睡衣口看見她沒穿內衣的風景。
杜明凱狠狠地吞咽了兩下口水,猛地抱住了她,旋轉進門。
「怎麼了?喝多了?」她不解地問。
她見過他喝多的樣子,不會這樣,而且他身上雖然有淡淡的酒味,卻並不重。
「關門!」他啞著聲音說,她手從他懷裡抽出來關上了門。
「到底......唔......唔......」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把她頂在門上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
他的大手隔著她的睡衣使勁兒地揉捻,一邊痛苦萬分地啃著她。
「放......放......開我!」何曉初有點生氣了,他這樣太霸道了。
三更半夜上她的門,好像就是為了睡她是的。雖然她也渴望,被他吻的也舒服,卻還是用力推開了他。
「求你,快......給我吧,我難受,難受!」他喃喃地訴說著。
何曉初這才注意到他眼神發直,而且血紅的,胸前好像被他自己撓的,一片紅痕。
杜明凱的意識已經不是特別清楚了,就只會說這兩句,重複地說著。
「先進來!」何曉初扶著他,踉踉蹌蹌地進了那間空著的卧室,把他安放在床上,她站起來。
「躺一會兒,我給你倒水去!」
「別走......給我......我被肖勝蓮......下了葯。」聽到她說走,他彷彿一下子清醒了很多,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就往自己身邊帶。
「啊?」她驚訝的長大了嘴。
難怪覺得他奇怪呢,竟然是,竟然是下藥了。
這個肖勝蓮,怎麼搞的?他這樣多難受啊?
「求你.....快給我!」他依然在求她,說完趁她發獃之際,一骨碌把她壓在了身底下。
她這時還不知道他已經簽協議了,是自由身了。他沒離婚,她不想再重演上次的悲劇。但是看他那麼難受,她終究是不忍心。
杜明凱此時像發狂的野獸,幾乎有點不憐香惜玉了。
「你等一會兒,我脫一下衣服!」何曉初咬了咬嘴唇,豁出去了。他那麼痛苦,她怎麼能置之不理?
聽說被下了葯,只有這一個方法可以解,否則會傷身體的。
她下了床,把門關上,窗帘拉好,把自己的裙子也脫下去。
他太難受了,她不想讓他再多忍一分鐘,所以她幫他脫,好讓他早點解除這種苦。
杜明凱很快就如願以償地抱住了她,她的香甜,她的嫵媚,徹徹底底地讓他崩潰了。
他把多日的相思,把多日的饑渴全化成了吻,親的她身上到處是紅痕。
一個晚上,杜明凱要了她不知道多少次,也許根本就沒有次數可言。他基本上是釋放了沒兩分鐘就又想了,就這樣不知疲倦地對她索求著。
到了後來,她的確也累了。
「睡吧,乖!」她拱了拱身子把他從身上掀下去,自己起身穿好睡裙,回了房間。
她悄悄地從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又回了空房間,給他蓋上。
他倦極了,一下子就沉沉地睡著了。何曉初被摧殘了一夜,雖然也倦,卻睡不著,神經很興奮。
最主要的是,她躺在妮妮身邊還是很不放心杜明凱,過一會兒又要起身去看一下。
早上妮妮和往常一樣的時間醒來,睜開眼,就問媽媽。
「我晚上好像夢見你不在我身邊睡覺,你出去了?」
何曉初一下子有些心虛,忙微笑著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你都說是做夢了,夢當然是假的啦,媽媽一直在你身邊的。」
「哦!媽媽,我要趕緊起床了,還要去上學呢!」
「乖寶寶!」她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今天何曉初實在沒力氣幫她準備早餐了,妮妮自己收拾停當,她便帶著她出門。
「媽媽,這個房間怎麼還拉上了窗帘,門也關著呢?」妮妮注意到了那間卧室的變化。
「昨晚姑父進不去家門了,半夜到我們家來借宿的。走吧,上學去了!」何曉初這件事也不想瞞著妮妮,既然要和杜明凱在一起,早晚他都要和自己住一起的。
「太好了!希望今晚姑父還來家裡借宿!」
「知道了,走吧!」何曉初到了門口,還是不放心杜明凱,回頭來進了那間房,輕聲和他說。
「杜明凱,我去送妮妮上學,一會兒就回來啊!」
他也不回答,睡的太沉了,完全聽不見。她搖了搖頭出了房間才帶妮妮去了學校,回來的路上,她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請事假一天。
本來她是不喜歡因為私事請假的,無奈放心不下杜明凱,不知道他醒來以後會怎麼樣。
她回到租住房的時候,杜明凱還在睡著,她便坐在床邊看著他,守著他。
此時他臉上的紅潮退了,睡的像個嬰兒一般香甜。她喜歡看他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撫摸上他的俊臉。
「昨晚還沒要夠嗎?」她忽然聽到這句話,而後見他忽地睜開眼壞壞地看她。
「你......你醒了?」
到底是年輕,這麼折騰睡了兩三個小時又神清氣爽的了。
「醒了,昨晚,你還滿意吧?」他問,惹得她臉通紅的。
「哎呦,真抱歉,您看看您身上被我弄的。」他戲謔地說,何曉初這才低頭看自己。
天吶!她羞死了,還沒來得及看呢,竟然到處是吻痕,暗紫的,觸目驚心。
糟了,剛剛就這樣去送妮妮了,還和她的老師說了話,指不定人家認為我是什麼浪蕩人了。
「你還敢說?都怪你!」她氣呼呼地撅起了小嘴。
「是,怪我,怪我!」他心情好極了,看著被她折騰了一個晚上的最心愛的女人,心滿意足。
「你怎麼樣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她問,還是有些擔心他。
「你看我這樣子像哪裡不舒服嗎?哪裡都舒服,舒服極了,就是頭稍微有點痛。」
「那還叫哪裡都舒服啊?傻子!怎麼辦呢?這能吃點什麼葯啊?」
「就吃你這個葯!」他說完,從被子里鑽出來又來扯她。
「別......杜明凱我們不能這樣。昨晚是沒有辦法,現在不能了,你趕快把衣服穿上。好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明凱卻不理她,光著身子來抓她,被她一閃身,躲開了。
「過來!給我解藥!」他大叫著。
「不行,我說認真的,我們真不能!」
「為什麼不能?」他嬉笑著,明知故問。
「我說認真的,不跟你開玩笑。我們兩個人現在還不能,你還有婚約在身。」他就知道她是這個意思,也不回答,只起身去拿了自己的公文包,把那份簽好了的離婚協議拿出來,鄭重地交到她手上。
「看吧,何曉初同志,看看這是什麼?」
何曉初迷茫地接過這那張薄薄的紙,掃了一眼。這次和上次唯一的不同在於,上面多了肖勝蓮的名字。
「她簽字離婚了?你又為難她?」她就知道,只要是給了杜明凱機會,他會急著和她撇清關係來找自己的。可是他也不是這種人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杜明凱臉一下沉下來,心想好啊,你就這樣不相信我。
「早知道我真應該喝了她設計我的葯,在家跟她好,反正你也不相信我,我還來找你幹什麼?」
「你別生氣,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我就是,唉!她......」
「還關心她呢?要不是我猜到了她給我下藥,這會兒我就在她身邊醒來了,還想離婚?這輩子我們都沒有機會在一起了!對了,你也無所謂,只要你的好小姑子好好的,就行了唄。我一門心思想和你在一起,看來我真不應該有這樣的奢望。我走了!」
杜明凱氣呼呼地說著,就伸手拿床頭柜上自己的衣褲。
「杜明凱!你這傻子,誰說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昨晚我還會......會讓你把我折磨成這樣?傻子!」她的態度和她的話讓杜明凱的氣消了大半,不過還是面色嚴肅地看著她。
「那怎麼對我恢復單身,一點高興勁兒也沒有呢?還以為你會抱著我又笑又叫呢!」
他知道她的想法,這要是肖勝蓮此時已經好好的能上班了,她保證會抱著他又笑又叫。
她這人的毛病就是太為他人著想,老是壓抑她自己的感受和需要。
「過來!」他低吼了一句,伸手拉她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裡。
何曉初依偎在他懷裡,也后怕呢。她雖然不忍心現在就讓他離開肖勝蓮,但說要讓他違心陪在她身邊一輩子,自己和他生生分開,她自己也受不了。
我終究是自私的,她心想。
其實知道他是自由的,她內心還是高興的,只是這高興和愧疚擰在一起,不能那麼徹底而已。
她雙臂緊緊回摟住他的腰,慶幸他知道肖勝蓮做了手腳,否則她哪裡還有立場和機會這樣抱著他呢。
杜明凱感覺到了她的心情,輕輕地撫摸她的頭髮,心裡暗笑她的傻,她的可愛。
「喂,你怎麼知道她給你下藥了的?」摟了許久,她放開他的腰,靠在他懷裡問。
「告訴你一件事,不可以告訴別人,不過你也不會告訴別人。就是,當時我和陳瑤在一起,第一次就是被她下了葯。我是後來才知道的,昨晚回去肖勝蓮就主動和我談離婚,我有點奇怪,這不太像她的行事作風。結果她讓我簽了字以後說要讓我喝酒,我試了試她的反應,說兩杯酒是不是不一樣,她嚇壞了。我就知道她確實是下藥了。」
「啊?原來你和陳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