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河山下山
就在河山和軒婉兩個人動作極度曖昧之時,一道身影從不遠處的林子里鑽了出來!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河山支走的林龍天,這個傢伙明顯沒有採納河山的建議去半山腰的VG喝東西,而是偷偷摸摸的藏在了一角。
此時距離河山和軒婉越來越近,林龍天的雙目也是越發紅脹了起來。
「你們!你們在做什麼!」一聲大喝,見眼河山推開軒婉,護著褲襠要跑,林龍天大喝一聲就追了上來,「你對她做了什麼!」
「啊!」河山沒了褲子,可謂是手無縛雞之力,只好大叫一聲,「不要打臉!」
「……」林龍天沒打他臉,只是右手將他衣領提了起來,喝道,「怎麼回事!」
「老,老衲剛才救人,舍了褲子。」河山忐忑道。
瞧了一眼不遠處卧在地上的軒婉,林龍天只覺得河山這個解釋簡直是將他當做白痴,因為軒婉是被河山從深淵中撈了回來,此時不光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整個人還顯的呼吸急促像是剛剛大戰過幾百個回合似得。
「你當我是白痴嗎!救人用得著脫褲子!」
「真,真的,你不信問她。」
「……」軒婉潤唇緊咬,顯然不想幫河山開脫。
「想不到這清明寺居然是藏污納垢之地,你和軒婉早就認識了吧。」林龍天一臉猙獰的說道。
「我靠,老衲冤枉啊。」河山大叫,心裡卻是默叫了一聲極其肉麻的婉妹。
「哼,冤不冤枉找了你們主持方丈再說。」
「你,你別逼我啊,我可是練過的。」
「你當我嚇大的!」
「我草!」
眼見林龍天拖著自己非要去聖光寶殿見自己方丈,河山一急,右腳猛一上抬,一個暴膝就頂在了林龍天的蛋上。
「額!」一聲慘叫,林龍天整個人直接弓成了蝦米狀,雙手護蛋,像是他也沒穿褲子似的。
河山這一擊看似普通尋常,確是力道千鈞,看見林龍天吃痛不已,河山苦澀道,「說了我練過的,你還不信。
「你,你們給我等著。」
「我草,婉妹你看你男人怎麼這樣啊。」
「……他不是我男人!」軒婉氣道。
「那你剛才為了他跳崖?」
「誰說我是為了他的!」
「好吧,你是為了我,行了吧。」護住襠部,河山一溜煙就跑回了自己後山住所,他覺得他今天實在是太倒霉了。
「小婉,想不到你……」河山走後許久,從地上爬起的林龍天一臉失望的叫道,「難道我連一個河山都不如嗎?」
「哼,你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們女人就不行嗎?」
「好,好。」林龍天氣的呲牙利嘴,由於蛋痛,他也顧不上追河山,只是冷冷的看著軒婉說道,「希望你以後別栽在我手裡!」
清明寺後山,一路小跑,風風火火,路上也是見了不少的師兄弟,平日里河山的作風就有些獨特,今個眾人一見河山護住擋部溜進門房,都在猜測河山是否被山下「含龍閣」的小薇咬傷了蛋蛋。
廟裡的河山也是人啊,七情六慾也是在所難免,更何況此河山還不是彼河山。
「我說師兄,你下面沒事吧。」河山換了衣服剛一出門,一群人就圍了上來。
「去,去,一邊去,你師兄福大命大,小鳥好著哩。」河山叫道。
「那你剛才一臉恐慌的護著蛋?」
「我,我那是被人嚇的。」河山話音剛落,只見一名白須老河山手持金蟬法杖緩緩而來。
「河山你到我廂房來一趟。」老河山沉聲說道。
「嘿嘿,這下你完蛋了。」
「師兄我勸你將那小薇娶了算了,說不定方丈還能對今天的事情網開一面呢。」
「師弟不是我說你,你看你一天到晚都做的什麼事,這麼大個人了,不穿褲子在廟裡亂跑。」
河山用兩根手指塞住耳朵,一臉鬱悶的跟著白須老河山進了一間幾十個見方的廂房。廂房的布置很是單調,內里充實著一股焚香氣息,聞之使人倍感靜心,幾張紅木桌椅和一道觀音屏風,就是整個廂房之中的全部擺設。
「方丈師兄喚我何事。」河山一改先前模樣,面對這被他稱呼為方丈師兄的老衲時,卻是恭恭謹謹,一臉的誠懇。
「河山你今年多大了。」老河山淡淡的問道。
「嘿嘿,這個……方丈師兄不是很清楚么,河山今年滿二十了。」河山說道。
「二十了。」老河山嘆道,「沒想到你在這廟裡都已經呆了二十年了。」
「師兄是否有些話要說?」
「不錯。」老河山定神看了一眼河山,說道,「你下山去吧。」
「我……」想噴個我草出來,但河山不敢放肆,惹住了,旋即苦澀道,「師兄為何趕我下山,是否河山什麼地方做的不對。」
「你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在這廟裡你也算是骨幹了,但你天性喜愛玩樂,這廟容不下你了。」
「……」河山都快哭了,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存的私房錢,還差一點才能換車。
「那女子你當真認得?」接下來的這句話,卻是讓河山鬱悶到了極點。
「不知師兄誰的是誰?」河山故作疑惑道。
「林公子剛才找上我,說是你誘騙了她的未婚妻,想必那名喚軒婉的女子和你在山下早就結識了吧。」方丈吐出一口濁氣,顯然這件事讓他甚至整個清明寺都蒙上了污點。
寺廟之中出現這種事情,而且是寺廟裡的河山主動和別人的未婚妻發生關係,這事情要是傳開來,千年古剎估計就要完了。
「師兄修要聽他人亂言,那女子我之前毫不認得,為了救她,才被她男人誤會。」河山急忙解釋道。
「哎。」老方丈嘆息一聲,說道,「就算師兄信你,現在人家都拍了照了,你讓別人如何信得,為了這個廟,你還是下山避避吧。」
「我草!」河山實在是忍不住了,他覺得那林龍天實在有些太卑鄙了,居然還給他免費照了相。
「河山師弟,你我相識二十載,此次下山怕是往後再難相見了。」說著,老河山雙眼渾濁的從衣袖中掏出一顆鵝蛋大小的珠子,這珠子金銀剔透,表面成乳白色,內里華光勻稱,也不知是瑪瑙還是翡翠。
「這是?!」見到此物,河山的神情明顯一凜。
「這是天機感應珠,可感知禍福,也算是這清明寺的一寶了。」
「天機感應珠!」河山猛然一驚的同時,看向多年陪伴他的掌門師兄說道,「既然禍事由我而起,我自當下山,這顆珠子還是師兄留著吧。」
「哎,其實我也不願讓你下山,你命中劫難頗多,下了山怕是……」後面的話老河山一陣哽咽說不出來了。
見到自己師兄居然老淚縱橫,搞的像生離死別似的,河山也感覺出他這次下山怕是日子不會像以前那樣好過了,旋即也不在多說什麼,接過珠子的同時,對著自己師兄拜了三拜。
和眾多師兄弟一一話別之後,河山收拾好自己東西,開著一輛北京吉普下山了,他這輛吉普是輛二手車,是他從山下一家果農手裡買過來,很明顯是車子上了年份,開起來不僅咯咯只響,耗油更是厲害。
「二十年啊,二十年老子才撈了十幾萬塊錢。從今天起就還俗了!」看著副駕駛座位上的一個鐵箱,河山居然哭了起來。十幾萬能幹啥?對於現在這個年代,連個房子都買不起,很明顯河山已經開始為自己的以後做打算了。
咯吱————
車子剛行出清明寺,就被前方几輛奧迪攔了下來。
「什麼事啊。」河山搖下手動玻璃,看到幾個黑衣大漢朝自己這邊走來,不緊不慢的問道。
「你是色#戒和尚吧。」其中一黑衣大漢問道。色#戒是河山在廟裡的法號,雖然他算是個假和尚,可還是剃了頭,有法號的。
「色戒和尚?!誰啊,誰是色#戒和尚。」河山鬼叫道。
「別裝了,把頭上的假髮拿下來吧。」黑衣大漢指著河山的頭頂冷冷的說道。
「我草!我這是真頭髮,你他嗎才假髮呢。」趕緊一手護住頭頂,河山也不遲疑,立馬掛了倒檔。
咯吱————
車輪一陣打滑,隨著一股黑煙從排氣管噴出,河山的吉普猛然朝著後方倒去,到了這會,就算河山是個傻子也能看出,這群黑衣人明顯是等在這裡找他事的。
「砰」的一聲鳴響!
就在河山的車子剛和幾名黑衣人拉開距離時,空氣之中突然是傳來了一聲搶響!這一聲如同驚雷般的脆響,直接是震的河山雙手顫抖,方向盤都握不住了!
「馬上停車,再敢倒,就打爆你的頭!」先前的搶響,很明顯是鳴槍示警,這會幾名黑衣人都是將槍口對準了駕駛座上的河山。
河山此時都快哭了,心想要是再撈幾筆換個有防彈玻璃的吉普那該多好。
「兄弟們啊!有話好說啊!」雙拳難敵搶筒,眼見是跑不成了,河山立馬做了一個繳械投降的動作。
「雙手抱頭!誰他媽讓你舉起來了!」幾名黑衣人大喝一聲,立馬沖了過來。
河山像只受驚的小鳥一般,聽話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同時他卻從自己的勁椎位置,摸出了三根細長的銀針!
給讀者的話:
PS:和尚禁詞了,和尚就是河山,河山就是和尚,就這樣吧,這年頭沒有什麼言論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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