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4:我才不怕你動粗的
闕東進聽見王雪柳的聲音凶凶的,他心裡覺得好笑,他知道,自己是不會去摸王雪柳的,她王雪柳也不會讓人隨意摸。
「王雪柳,我真去摸你的胸,你真捨得把我的手剁掉么?你剁掉了我的手,我怎麼打鬼子呀?」闕東進笑著說。
「我們中國這麼多人,你以為打鬼子就不能少了你?沒有你,我們照樣打鬼子!你這個流氓無賴,不要再吵了,我真要睡覺了!」王雪柳說。
「睡吧,睡吧。只是,我今天還真的睡不著了。王雪柳,我想,今天晚上是不是要我們睡在一張床上才能睡著了?」闕東進真的沒有睡意,他逗著王雪柳說。
「你真睡不著,我告訴你一個好地方,你去哪裡吧!」王雪柳說。
「什麼地方?」
「李勇軍帶著我們去吃飯的那個酒店,你去哪裡的舞廳找艷遇吧!」王雪柳說。
「我幹嘛要去那裡找呀?我房間里有的是美人兒,我直接在這裡艷遇不是更好么?」闕東進說。
王雪柳想,這個闕東進還真不想睡覺了,看來還是不能跟他說話了,你要是老回答他,還真別想睡覺了。她忍著,不再跟闕東進說了。
……
李夢曼感受到了李勇軍的愛撫,呼吸急促起來,她真想李勇軍情不自禁地剝開了她的衣服,使勁地「摧殘」她,讓她一夜之間成為殘花敗柳,她忍不住說,李勇軍,你要了我,我會從了你。但是,李夢曼還是沒有說出口來。
李勇軍跟高薇嵐激戰過,現在正是苟延殘喘的敗兵,他的手雖然在不停地滾動著珍珠,但是,他自己卻是情緒低落。
李夢曼是心痒痒,情難自禁,卻又落不到實處,她從渴望,到了煩躁,她本想化被動為主動,但是,長期以來的定性,讓她丟不下架子,她終於難以自己,她沒有好氣地說:「李勇軍!夠了!」
李勇軍以為李夢曼跟平時一樣,到了關鍵處,又讓自己停止了。他習慣性地停止了動作,說:「是。」
職業性的回答讓李夢曼的興緻蕩然無存,她閉著眼睛說:「你下去吧。」
「是。」李勇軍走了,他有些累了,他盼著李夢曼讓他離開這裡,回去好好地睡一覺呢。
……
闕東進見王雪柳不再回答自己,說了幾句,也沒有逗她的興緻,他也閉上了眼睛。
闕東進感覺到王雪柳的心跳很快,這是她的心跳,她竟然來到了自己的床前,看著自己,闕東進裝著不知道,他想,王雪柳你不是說我摸摸你,你就把我的手剁掉么?我不逗你了,你來幹什麼?難道你被我玩笑了幾句,你心動了?你想摸我了么?我看你到底想怎麼接近我,怎麼調戲我。
王雪柳低下頭,跟闕東進離得很近了。闕東進似乎感覺到了王雪柳口裡呼出的熱氣。他悄悄地睜開了眼睛,只是睜開那麼一絲兒,他相信,王雪柳是不知道他依舊睜開了眼睛的。
闕東進看見了王雪柳的胸,她斜著身子在看自己,她的胸就顯得更兇猛了,像是兩座小山兒壓向自己,他心裡說,王雪柳,你是不是難耐寂寞了?你會拿著我的手模你的胸么?
闕東進這樣想著的時候,王雪柳的細嫩的手還真的拿著了闕東進的手,她蹲在了床前,身子不再斜著,她的胸已經跟躺著的闕東進並排著了。她拿著闕東進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闕東進感覺到了柔軟。他沒有想到,王雪柳竟然主動地牽引著他的手,從她的領口進去了。
闕東進還是裝著不知道,讓自己的手隨著王雪柳的手的牽引,慢慢地爬著山丘兒,他感覺很舒服。
王雪柳醒過來的時候,看見天已經大亮,她輕手輕腳地坐起來,看了看自己,知道昨天晚上是和衣而睡的,她下床,朝著衛生間走去,她路過闕東進的床邊的時候,發現闕東進竟然頂起了一個小帳篷,再看他的臉上,露著微笑。
這個闕東進,天亮了竟然做起了春夢!不知道春夢裡的女人是誰?難道是昨天去跳舞了,他夢見了那個少婦?肯定是這樣,這個傢伙對少婦有著特殊的感情!真不要臉!王雪柳這樣想著的時候,她進了衛生間,狠狠地摔門了。
摔門聲驚醒了闕東進,這時候,他的手正好輕輕地捏著王雪柳的胸呢!摔門聲吵醒了他,睜開眼睛,看著天亮了,再響起剛才的夢,闕東進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怎麼做春夢了?
闕東進意識到自己頂起的小帳篷可能被王雪柳看見后,更是不好意思了。他趕緊側著身子,讓那個背著外面。他想,小弟弟,你別頑皮了,快點小下來!他想著王雪柳的摔門聲,知道王雪柳肯定是看見了小帳篷,才故意摔門的。
王雪柳出來的時候,看見闕東進朝著裡面睡著,她心裡暗自好笑。當然,除了笑,她的心裡還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她重新躺在床上,說:「闕東進,醒過來沒有?我再睡會兒,你起來洗浴后喊我。」
「知道了。」闕東進應答後轉過身子,看見王雪柳真的躺下了,他趕緊下床,進了衛生間,不停地用涼水沖著自己的身體,同時,他小便了。一會兒,他發現自己的小弟很聽話地萎縮了。
闕東進出來后坐在床上,說:「王雪柳,你洗嗽好了沒有?你沒有洗嗽起來洗嗽后,我們出去吃了早飯回去吧!」
「我就等著你了。走吧。」王雪柳這下一個鯉魚打挺站在了床上,下來看著闕東進似笑非笑。
闕東進當是什麼都沒有發現,說:「走吧,吃了早飯,我們回山寨。」
「回山寨幹什麼?我們還是先到閣臘市去摸摸情況吧!」王雪柳說。
「還是你想得周到。我們先去春園閣熟悉下地形,回到山寨后再做計劃。」闕東進說。
「這次去春園閣你一個人進去了,我在外面給你放風。闕東進,我告訴你,可別被那個醉花給迷住了。還有,注意別撞上了野狐太郎,打草驚蛇了。」王雪柳說。
「你說什麼?我就那麼沒有品位么?醉花再怎麼勾人,也是煙花女子。」闕東進這話一說趕緊打住了,他想起了賽花香,她不也是陪著日本人的煙花女子么?
王雪柳意識到了闕東進說漏了嘴,她沒有接話,她只是笑著說:「闕東進,昨天晚上睡得還好么?」
「睡得很好呀!」闕東進見王雪柳沒有揭自己的傷疤,很是感激地看了看王雪柳。
「真的睡得很好,很香甜?」
「真的。」闕東進笑著說。
「是不是還做春夢了?」王雪柳笑看著闕東進。
闕東進知道,王雪柳一定是看見自己頂起的小帳篷了,他想,我乾脆承認了,免得你疑神疑鬼的。他笑著說:「還真是春夢了。夢裡有你。」
「胡說什麼?」王雪柳想不到闕東進轉眼間化被動為主動了。
「真的。騙你是小狗!」
「騙人,你闕東進是小狗!」王雪柳說。
「行。我騙你,我闕東進是小狗。我的春夢裡真的是你。」闕東進竟然笑起來,他想起了夢裡的王雪柳牽引著他的手。
「流氓!無賴!」王雪柳說。
「說真話被人罵。王雪柳,你說,我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呀?」闕東進看著王雪柳的胸,他想把現實中看到的跟夢裡的比較一下,他發現,夢裡有些誇張。
「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你真想耍流氓么?闕東進,你再這樣,我以後不會跟你單獨出來了。更不會跟你同一個房間了。」王雪柳說。
「我沒有耍流氓,我只是想看看,夢裡的你,跟現實中的你,是不是完全一樣。唉,不一樣,夢裡的你,更胸猛。」闕東進笑著說。
「更兇猛?什麼意思?我平時很兇猛么?我對你什麼時候兇猛過了?」王雪柳說。
「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胸猛不是說你的樣子很兇,我說的是,你的胸,很猛。對,你的胸脯,夢裡的猛些,大概是斜著身子的緣故。」闕東進說。
「你找死呀!」王雪柳一腳踢過去,闕東進趕緊一躍,躲開了,看著王雪柳,「你別亂來,別人看見我們,以為幹什麼。好了,我不說了。」
王雪柳看著闕東進,心裡說,早知道你會這樣,我今天早上真該一掌下去,把那個小帳篷給打塌下去了!看你怎麼欺負我!
「走吧!辦正事也沒有一點正型了!你帶著鄭燦的時候也這樣么?」王雪柳看著闕東進,想著他跟鄭燦一個房間的時候,會不會也跟鄭燦什麼都說。
「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可不敢隨便。我怕她誤會,以為我真是流氓。」闕東進說。
「哼!本來是流氓。」
「這話不能亂說的。你這樣說,別人聽著,以為我真對你真的流氓了。到時候,你還怎麼嫁人?我倒是無所謂。」
「你!哼!你想對我流氓,敢么?我不是小女孩,一,不會上當受騙;二,我才不怕你動粗的。」王雪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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