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欺騙
30、
晴暖愣了愣,想撤開手,可是被林佚琛這麼抓得緊緊的松不開。
此時的她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理,似乎想拒絕,似乎有帶著一點期盼,
就在她猶豫間,林佚琛的唇已經湊了過來,將將就要貼住了她的唇。
「嗨,那邊的校友,麻煩把籃球還給我們啊。「不遠處的籃筐下,有男生正向這邊揮手。
於是,兩人原本就要貼在一起的唇定格在了那裡,然後迅速分開。
晴暖只覺得有些尷尬,立馬轉過頭,撫著臉,林佚琛到時一臉無所謂的站起,把籃球扔了過去。
「學長,跟我們
吧,你的球技很不錯喲。」那邊的男人對他剛才的幾個投球都欣賞不已,招呼說道。
「等下。」說著,拖了西裝,鬆了領帶讓晴暖拿著。
「你先打,我去買水好了。」晴暖想化解剛才的尷尬說道。
「好,多買幾瓶。」說完轉身向操場籃筐下跑去,全然沒有了平日里UM總裁那般的威風樣子,倒像是個毛頭小子。
晴暖買了水回來看到的就是林佚琛跟那些大學生們激烈的拼球,他的技術已經讓這些莘莘學子們刮目相看,時不時的聽到他們幾句誇讚,晴暖在一旁看著唇角也咧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至少這個時候的林
佚琛是可愛,即使是多年後每當她響起這一幕依舊覺得很美好。
「下次繼續。」幾場激戰後,宿舍要關門了,幾個同學才依依不捨得終結告別,臨走還不忘招呼林佚琛以後繼續,他們哪裡知道跟自己像熱血青年一樣滿場跑的男人會是鼎鼎大名的UM國際的總裁,是一個
有著怎麼樣的殘忍手段在商界縱橫的男人。
「真沒想到你會跟他們
球,而且打得這麼有激情。」晴暖遞給他一瓶水說道。
「我以前就很喜歡,還是校隊的。」雖然滿身是汗,可優雅不減。
「早知道就不該誇你。」
「你是在誇我嗎?」
「好了,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快11點了,明天還要上班。
「哎,如此良辰美景,你說最適合做什麼?」他低頭看著她笑了笑。
「回家睡覺。」晴暖回答的斬釘截鐵。
鑒於剛才某人的行為,她覺得還是防範一下比較好。
「冉晴暖你就這麼怕被我吃了啊,我要真吃你,你認為你還能存活到現在。」林佚琛低低笑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繼續忍耐,剛消耗過體力,不適合繼續消耗。」說完把衣服甩給她朝著車子走去。
呼呼,他要真提什麼無禮的要求她還真是招架不住。
「膽小鬼。」林佚琛在身後說道。
沒錯,她就是膽小鬼,剛才前男友憂傷的告別完,差點就要跟這個男人親吻,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到底林佚琛在她心裡算是什麼位置,一直以來她都沒有擺正。
「謝謝你,今天,真的很謝謝你。」讓她跟韓述做最後的離別。
「再睡覺前跟男人說謝謝,很容易讓男人有衝動。」他打趣道。
這個傢伙能不能別張口閉口都是這些,囧了個囧。
「還有冉晴暖,你每次都這麼口頭的謝謝,感覺特別沒誠意啊。」他說道。
「那你想怎樣呢。」
「唔。」他捧著她的臉,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啊!
他的唇很軟,他的吻很柔,輾轉,吸允,兩人的津液相交,唇舌糾纏。
她想掙脫,林佚琛比她早先一步扣住了她的腰,扶住了她的後腦,讓她的身體更加的貼近他,讓他的吻也更加的深。
他的吻也由開始的輕柔,到後來的急迫。
不知道過了多久,請暖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被掠奪了他才鬆開。
「這是操場上欠下的。」他鬆開她,眼裡帶著一絲的**說道。
這算秋後算賬嗎,
晴暖看著他靠近的容顏,只覺得臉頰發燙,身體發燙。
「記住,這裡以後只能是我的,不能讓任何男人碰。」他霸道的宣誓著他的信條。
晴暖的臉只覺得燒的無以復加了。
「知道了,我去睡覺了。」她機械的說道,轉身回屋,攢的跟兔子一樣。
剛才,他居然吻了自己,而自己,居然沒有多大的反抗,這是什麼意思,晴暖只覺得心跳的厲害,摸了摸自己紅腫的唇,那裡還存留著他的氣息。
這一夜,她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韓述走了,晴暖知道卻沒送,單雷回來的時候給她打了電話罵了她一頓,說她心狠,韓述在機場的時候一直都在等她,直到飛機快要起飛都沒等到才失望的離去。
她拿著電話只是靜靜的聽著單雷的訓斥,沒有回復一句,她現在說什麼,在他那群哥們眼裡都是錯,與其這樣,不如就讓他們罵,他們罵痛快了也就不罵了。
不過這件事算是暫時的平息了,只希望他在國外一切安好,越來越好。
可是,麻煩總是接連不斷而來,這邊的事情才處理完,那邊又來了事情。
「女承母業,清純女大學生接替母親工作做三陪賣**。」一大早,網路各處都是相關的新聞報道,圖文並茂,人肉搜索。
「晴暖,這是你么?」同事葉臻指著圖片上的年輕女孩說道。
圖片上,是一跟晴暖長的很像的女孩子穿著暴露的衣服畫著濃妝在一間包廂里被眾多男人灌酒,撫摸,褻玩,糜爛的場景可想而知,而一旁則是晴暖則是穿著浴袍被一個肥胖的男人強吻,
圖片清晰度不同,但容貌可辨認清楚。
冉茹,你,你居然連我媽媽都不放過,我跟你恰到底了。
無比的憤怒從胸口騰起,此時的晴暖恨不得拿把刀立馬把冉茹給大卸八塊了。
「哎,晴暖你去哪了。」葉臻想叫住怒氣沖沖往外沖的晴暖,卻根本叫不住,此時的晴暖早已被憤怒掩埋了理智。
「摩西摩西,我去旅遊啦,有事留言啦,MUA。」打冉茹的電話卻只有電話留言,看來這是她早就計劃好的,知道這一次她不會輕易放過她,所以溜掉了,她就不信她不回來了。
給大伯打電話,大伯正在澳洲,對這裡的事根本一無所知,問晴暖有什麼急事找冉茹,晴暖只說沒事就糊弄過去了。
去了冉家,冉家除了管家,司機,保姆,沒有人,晴暖不顧平日里的規矩,跑進冉茹的卧室就是一通亂翻,她想要的東西沒有找到,卻發現了一個小鐵盒,裡面是一個鋼筆錄音機。
晴暖好奇的打了開來,裡面的內容卻讓她震驚不已。
「冉茹在哪兒?」晴暖守在藍曉得家門口攔住了她。
「我怎麼知道。」
「你經常跟她在一起,你會不知道。」
「那只是經常,又不是時時刻刻在一起,她又不是我什麼人,去哪都要跟我報備。」藍曉說的無懈可擊。
「藍曉,你至於為冉茹這麼做嗎,她都做了些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她的天性,改不了,你呢,你的本性還是很善良的,可是為了她,丟了工作不說,還在業界無法立足,可逆得到了什麼,她幫你了什麼,你至於一直這樣什麼都維護她嗎,為她掏心掏費的,你以為當年她真的幫你了,你知道當年那幫人,就是冉茹找來的,根本就不shi她救得你,而是她弄錯了對象,才出來當好人。」
「你說什麼?」藍曉一聽,震驚了,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
「當年,那些人,是冉茹找來的,是針對我的。」也就是那一次,她徹底對這個姐姐絕望了,無論她怎麼乖巧的討好她,她都不買賬,還找了一群男人來輪,奸,幸虧跑得快,不然真的出事了,後來聽說有女孩子在那裡被男人倫,奸,然後轉學了,她不知道是誰,雖然慶幸自己逃離了魔掌,卻也惋惜那女孩子的不幸,直到她翻冉茹的屋子找到了那個錄音筆,裡面記錄這冉茹跟那些男人的交易,許是怕那些男人事後威脅她才錄下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藍曉驚恐的說著,身體也支撐不住的朝後退,晴暖堪堪把她扶住,「當年事她救得我,怎麼可能。」她的眼裡寫滿了震驚。
「不信,你聽。」扶住藍曉打開錄音筆,雖然過了好幾年可裡面的聲音依舊清晰,能夠挺清楚是誰。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藍曉帶著一絲絕望,癱倒在了地上,以前噩夢般的回憶如潮水般席捲而來,她蜷縮著身體,緊緊的抱著胳膊,一副受驚不已的樣子。
「別自己騙自己了,這些年你跟冉茹關係好,就因為當年她救了你,卻不想,當年正是她害得你。」
「啊。「藍曉頓時嘶吼而出,如同受傷絕望的小獸一般哀鳴。
這些年她最信任的好朋友啊,她一直都掏心肝的對她好的好朋友,原來就是當年害得她痛苦不已的罪魁禍首,這樣的落差,這樣的打擊讓她如何承受,就如同當年那幫秦獸不如的男人在她身上施加的痛苦一般讓她至今都無法釋懷。
為什麼,她會做如此殘忍的事情,她居然還這麼的相信她,維護她,她恨啊,而她還居然心安理得的享受,難道,她就沒有一點愧疚嗎,在她眼裡,自己是多麼不值得一提,無比的恨啊,那種濃濃的恨意就要從胸口蓬勃而出。
「藍曉,你是個好姑娘,不能因為一個不值得的女人而浪費了自己,之前抄襲的事情我會既往不咎,而且,撤銷對你的所有控訴。」其實她也是個重義氣的好姑娘,可惜認錯了人,才有這樣的悲劇。
「哈哈,哈哈。」藍曉經受不住打擊狀若瘋狂的大笑不已,看的晴暖也擔心不已。
「藍曉,你鎮定啊,別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啊。」晴暖去拉她,可是依然失控的藍曉力氣大的驚人,一把就把晴暖狠狠的推開,撞到了一旁的牆壁上。
「啊。」藍曉狀若瘋狂的沖了出去,晴暖怕她出事,急忙追了出去。
從樓里衝出藍曉不看來回的車輛硬性穿出,一副不要命的樣子。
「小心。」一輛卡車已然剎車不住的就要衝撞過來,而藍曉依舊的恍若不聞的超前衝去,晴暖衝上前,一把抱住她,撲倒向前。
轟轟隆隆,車子正好將將駛過,差一點就撞上了。
「藍曉,你瘋了嗎。」理解她的憤怒,可是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
「別攔著我,別攔著我。」狀若瘋狂的藍曉,使命的推開著晴暖,雙眼也蓄滿了血紅之色,幾番拍打晴暖已然招架不住她了。
叮鈴鈴,電話鈴像,如同救命符一般。
「林佚琛,快來幫我啊,我不行了。」此時她從未有過的想要求救的想法,多希望他能立馬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