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殺人了?
在他轉身走開之際,眼角和耳朵聽得她隨手把自己那份簡歷就扔一邊去了,並不是與那一堆的簡歷放在一起,這樣一來,就等於是直接把自己給斃了。
大權在人家手裡,此時你就是跪下求著也是沒個毛用,只能是搖了搖頭,垂首喪氣地走人。
「怎麼了?」一見他走了出來,何軒就急急地問道,其實不用多問,單是一看凌無痕這神情他也是猜到什麼樣的結果了。
「那美女瞧我不順眼,直接槍斃了我。」他不好意思說自己盯著人家看,惹得美媚不高興了,這工作自然就泡湯了。
何軒安慰著道:「沒事,這工作嘛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他不要咱是他們的損失。」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倆人一起走了出去。
「今天就這樣了,等下回人才交流會咱再來。」走到公交候車亭,這心情有點鬱悶,主要的還是兜里沒剩多少錢了,他是個孤兒,雖說有叔嬸,然他們卻一點都不理會這個侄子,平素也就靠著爺爺那少得可憐的工資資助著,只是這些又怎夠得了了,這錢還是他人贊助,這要花完了就沒生活來源了。
何軒也是看出他的難處,在等車的時候拿五百塊塞到他手裡,凌無痕待要推辭,他道:「咱哥倆人還用那麼客氣的嗎?你要真是心裡過意不去,就當是我借你好了,找到工作的時候再還我也不遲。」
凌無痕兜里也就那麼二三百塊,不僅是房租,就是生活費都不知如何解決,正自發愁著,心想自己要是不拿的話真的這月沒法過了,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只得接了過來。
何軒拍了拍他肩膀,道:「我車來了就先走,你得快點把工作找了,不管好壞先作著,等生活穩定了再說。」
揮了揮手,上車走了。
凌無痕拿著那五百塊看了看,又嘆了口氣,這才塞進了褲兜里,等了一會車來就回去了。
他租了個在市郊的民房,雖說是遠了點,可房租便宜,加之他選了個有公交終點站的地方,這樣就不用擔心晚點沒車。
豈知下了車後走沒多遠,即見到幾輛警車停在路上,不少警察來來往往的走動,一看就知發生了什麼大事。
他這麼一走了上來,即立就惹人注意了。
「幹什麼的?」當即就有一名警察上前攔住了他問道。
「我是這裡的住戶,我是租住的。」接著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了?」邊說邊朝前面瞧去,還拉起了警戒線,一看就知這事夠蠻嚴重的了,似乎還有人倒在地上,而且他還看到了不少的血跡。
難不成有人被殺?又是誰這麼倒霉,被人幹掉在這裡了?
「你住在這裡,誰能證明了?」那警察並不因為凌無痕的話而不再盤問了,並且看著他的眼神也是有點不太一樣,道:「身份證,拿出來作個登記。」
他說是登記,實則是要查你是不是一個來歷有出處的人,要是拿不出來的話那你這人只怕多半就有問題了。
凌無痕急忙拿出錢包,從裡面抽出了身份證遞了上去,那警察看了看后拿起手上一個小本子作了登記,這才還回給他。
凌無痕道:「我真是住這裡的,你找包租婆一問就知道了。」
出租房的主人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媽,這時也看到了凌無痕,她上前說道:「這個小凌的確是在我這租房住的,已經住兩個月了。」
那警察這才作罷,不過仍是問道:「你可有看到什麼人或是陌生人沒有?」
「我出去找工作這才回來,還不清楚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陌生人更是沒看到。」凌無痕據實而道,他只是一個剛剛出來的大學畢業生,又沒什麼的工作經驗,他可不想與警察扯上了什麼關係。
說話間,又有一名美女刑警走了過來問道:「怎麼了?」
這女刑警一身制服,顯得颯爽英姿,加上人長得漂亮,身材那是一級棒,是回頭率百分百那種人才。
凌無痕一見,眼光中不禁閃爍著一絲異樣的神情。
靠!這女刑警也太酷。
不可否認,就他見過的美女當中,這女刑警給人不一樣的感覺,至少在他的心頭裡極具震撼。
不能說他沒見過美女,在大學里那麼多的女學生中,並不缺乏動人的心醉的美女,然而這女刑警則是叫得他心頭震撼不已。
「是租住戶,剛回來。」那警察向美女刑警解釋道。
「作了登記沒有?」美女刑警不住地打量著凌無痕,就她的工作經驗,練就一雙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凌無痕還嫩著,顯然是個剛剛才出來的大學生了。
不過她卻不願輕易漏掉任何的蛛絲馬跡,那怕是最終沒有任何的線索也是要作個盤查。
「已經作了登記。」
美女刑警盯著凌無痕一下,問道:「你可有看到什麼沒有?」
凌無痕搖了搖頭,重複著剛才的話:「我出去找工作這才回來,一到看到的就是你們了,別的沒有。」
「如果有看到什麼,或是想到了什麼,請聯繫我們刑警隊。」說著,拿紙與筆寫了一個電話號碼交給凌無痕,這才轉身離去。
那位民警則是對凌無痕道:「你先在這呆著,一會我們刑警勘查現場完了你才回去。」
凌無痕不答應也得答應,因此人家正勘查現場,你這要闖入破壞有關證物那就不妙了。
不過他卻是去問房東大媽道:「這什麼情況?」
「我也不清楚,不過現在殺了三人,都是槍殺的,這事正好發生在我們的屋前,當時槍聲一響,真是把人嚇死了。」房東大怒拍了拍她那胸脯說道。
她那胸脯早就皺了下來,這也學會這麼的拍法,一點新意也沒有,凌無痕也是懶得瞧過去,心裡暗道:比這更誘-人的我都看過了,你這也想叫我盯了過去不成。
他這麼一想,不覺就想起了今天的那番際遇,彷彿自己那隻手此時仍是有種觸摸到了一片溫柔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