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難題再現
果然不出意外.連著十日南宮夜都沒有聽見派去的人來信.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雖然有著花千羽的幫忙.可是卻維持不了多久.他也有些內疚.自己總不能讓花千羽一直幫襯著.這件事情還是得好朝堂出面的.
他從一開始就對那個位置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想著自己的母親就消失在這個申請後院中.巴不得一輩子也不要在出現在這個地方.可是自己身份是無從選擇的.
南宮夜沉默了半刻.如果不是花千羽.只怕自己也不會活的如此的洒脫吧.人生得一摯友便可.嘴角露出一絲滿足的笑顏.
腦袋中卻忽然閃過了那一抹身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那不是尹絨又是誰.只是不知道她在皇宮之中怎麼樣了.南宮夜自打冠禮之際便自己般了出來.沒有住在皇后之中.就是怕日後有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又不能日日守候.只怕落到自己母親的下場.
』砰砰砰……『
門被敲起.南宮夜微微皺起了眉頭.這麼晚了.應該不會有誰回來.若是花千羽.哪裡用到的著敲門.假寐著.當著沒有聽見那聲音.
可是外面的人卻堅持的狠.又敲了敲.這才低沉的聲音喊道:「爺.是奴才.李仁.」
李仁不覺得現在南宮夜會睡著.所以並沒有悄悄的撤離.可是看著前面的門.卻沒有打開.難不成是睡著了.
南宮夜頓了一下.聽見了李仁的聲音還是猶豫了一絲.前些日子他派著李仁去了別的地方.一方面是為了打探這些災民的下場.一方面是想查看一番這些到底是何人所為.怎麼可能這麼早就回來.可是誰會冒充李仁呢.思量了半天.還是翻身起來將門打開了.
正巧看著李仁轉身離開.皺著眉頭.聲音有些微微下沉.這才喊道:「李仁.」
李仁聽著聲音趕緊轉過頭來.臉上浮出一抹的笑顏.這才趕緊跟過去:「爺.是不是吵著您休息了.」
南宮夜搖搖頭.臉上有些陰鬱.看著李仁有些失落.不過環視了四周.這才對著前面的人的說道:「沒有.先進來吧.」
房間點著一根蠟燭.燭光微弱著.到是讓李仁有些心疼.他南宮夜何時住過這麼艱苦的環境.沒有想到這次……
這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著南宮夜的背影.心沉了沉.這才說道:「爺.奴才……」
南宮夜轉過身來.坐在了桌子上.聽著李仁的話.心中不禁有些擔憂.只是怕他帶來什麼壞消息.不過不管怎麼樣還是要面對的.這才皺了粥眉頭:「說吧.」
李仁頓了頓.這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這才說道:「爺.這些天奴才的確是看著這些災民都是益州來的.奴才也追過去打探了一番.並未發現有何異常.」
南宮夜微微皺起了眉頭.益州離著并州並不算太遠.但是這次出事故.益州並未有什麼損失.怎麼會有災民呢.沉思了半刻.這才對上前面那人的雙眸:「你可有跟著這些災民查看一番.是真的災民.還是假扮的.」
若是假扮的.那就說明這件事情是沖著他來的.倘若不是.那就說明益州有問題.眉頭更是加深了幾分.不知何時這些個事情才能解決.
李仁拱拱手.看著前面的人的臉色.微微諾諾的說道:「爺.奴才看著這些個災民並不是假扮的.那日我在益州.親眼看著一名婦人餓死.死的時候.懷中還有一名半月大的嬰兒.奴才本來想著將那孩子帶回來.可是卻被別人搶了去.」
南宮夜愣了一下.心狠狠的揪疼.江南這麼大的地方.若是有這麼問題.為何不早日想朝廷說清楚.而是要看著人好好的餓死.這才抬頭對上前面的人說道:「那孩子是被何人搶去.」
李仁搖搖頭.當真是不知道.心也在揪疼.
南宮夜沉默了半刻.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這才對著前面的人說道:"這些日子在益州.可有什麼變動嗎."
李仁搖搖頭.心裡疑惑更是加深了幾分.這才趕緊問道:「爺.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南宮夜才將這次天發生的事情朝著李仁說了一通.語畢.兩個人都沉默著.這件事情可大可小.現在回想起來這件事情可能就是真的.從上路的第一日開始.就有不斷的事情出現.還有那個武藝高強的黑衣人.連著後面發生的事情.心情更是沉重不已.
半天李仁這才抬起頭.看著前面微微失落的人.這才說道:「爺.這些事情您打算怎麼辦.」
南宮夜沉默了半刻.這才對上前面的人的雙眸.聲音低沉著說著:「當下我們便穩住這邊的形式.這些地方官如同虛設.日後定要全部都換掉.」
李仁垂了垂頭.嘴角閃過一抹笑顏.這才對著前面的人說道:「爺.奴才到是有個法子.只是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南宮夜一愣.當下當然是有法子最好.若是在去麻煩花千羽.只就單單是他心裡也過意不去的.看著前面偷笑著的人.不禁有些怒氣.瞪了他一眼.這才說道:「都什麼時候還在賣關子.」
李仁淺笑了一絲.這才對上前面的人的雙眸.這才說道:「爺.益州有一名富商.但是卻從來不接濟別人.就算那些災民橫行益州.卻從未出手.對著官府更是深深痛恨.」
南宮夜越聽.眉頭皺的越深.雙手更是握緊了拳頭.這世間竟然有人痛恨官員.這是何等的不堪.
李仁看著前面的人並未有動靜.腦子這才的反應了過來.不禁有些惱怒.剛剛自己說了些什麼啊.前面這不就有個官么.這要是讓南宮夜去找.不是有些自討沒趣嗎.這才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南宮夜徜徉在自己的思想中.靜默了半刻.看著前面的人沒有說話.不悅的抬起頭.聲音冷淡到了極點:「繼續.」
李仁欲哭無淚.自己還真是長了一個豬腦子.哭喪著臉看著前面的人.語氣低沉到極點.這才說道:「爺.您繞了奴才吧.奴才在也不敢出這些主意了.」
南宮夜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轉念一些.嘴角抹起一絲無奈的笑顏.瞬間便把這些隱藏在了雙眸下.怒瞪了前面的人一眼.這才說道:「繼續說下去.若是能解決事情本王就繞過你.若是真的無用.你就跟著那些災民一同住吧.想必是這些天你住的實在是太舒服了.腦子也有些不好使了.」
李仁一愣.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這腦子還真是豬腦子.當了這麼多年的差竟然還是這麼的沒有眼色.可是當下主子讓繼續說.他不說也沒有辦法了.這才哭喪著臉.繼續說著:「爺.那人現在依舊在益州.依著他的財力.定會解決這些個事情.至於那人會不會幫襯我們.我就不知道.」
南宮夜微微愣神.他還從未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不禁轉頭對上前面的人有些疑惑的問道:「這世間當真有此人.」
李仁獃獃的點點.看著前面的人沒有說話.嘴角閃過一抹陰笑.這才說道:「主子.奴才還打聽到了這個富商原本是在外經商.生意好的很.卻經常不著家.半天這回去一次.哪裡知道那小娘子竟然跟著當地的知府私會了起來.哪裡知道那富商借著送貨的緣由.回到了家中.哪裡知道正好看見了這一抹.」
南宮夜越聽臉色越黑.這世間竟然還有正等官員.也正是夠讓他難為情的.半天才說了一句:「就是因著這個原因.這才怨恨起官員的.」
李仁趕緊搖搖頭.看著前面怒氣沖沖的人.身體不禁的顫抖起來.雖然南宮夜不怎麼理會朝中的事情.但是當今的天下太平.哪裡好有這些個說法.
李仁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這才說道:「也不是.后來那女子自殺了.去世的時候.那名富商才知道他的妻子有了孩子.那個孩子也正好是富商的.所以更加痛恨官員.也是因為這個.他也不怎麼外出經商了.而是留在了益州.頂著綠帽子過了半生.」
南宮夜半天沒有說話.他對著這件事情也不知作何反應.到是想起了在遠方的尹絨.
李仁見著南宮夜沒有說話.尬尷的撓了撓頭.這才說道:「爺.當然這些也是道聽途說.並未有過什麼證實.」
南宮夜擺了擺手.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這才對著前面的人:「夜深了.你也去休息吧.」
李仁猶豫了片刻.還是悄悄退了出去.
南宮夜潛在夜色中.卻不知該作何.倘若李仁說的是實情.自己要是想得到她的幫助.可能是有點難了.可是若是不去.只怕自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思量了片刻.南宮夜決定做了兩手的準備.明日派李仁回京.就算是路上有些個什麼意外.他自個也是可以解決的.這還將蠟燭滅掉.準備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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