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邪狂少
精血毫無阻礙的進入小金鵬體內,隨之被太一淩天引爆,而後,太一淩天雙眼流出了血液來,他再也看不見了,體內的真氣流失,他平凡之軀根本無法忍受強大的太陽火種所帶來的副作用,從此除非功力恢復,否則他便成了一位瞎子。
而小金鵬體內更是不好受,被太一淩天引爆精血后,小金鵬體內陽氣瞬間大於陰氣,瞬間引爆,陽氣突飛猛進的一路摧枯拉朽的將小金鵬體內經脈撲毀,此時從外表來看,小金鵬身體內便如藏了一個個炸彈,不停的乒乒乓乓響起。
「啊啊啊!!!」一朝成魔,一念成神,心念轉動之間,不成魔,便成神,此刻說的正是小金鵬這種狀態,他體內真氣已經徹底的混亂,若是無法達到陰陽平衡,那麼只能練就混元之法!
若成功,則成神;若失敗,則成魔;
小金鵬總算還有些理智,瞬間盤腿坐在空中修鍊起來,而太一淩天的身體此時卻在不斷的降落,他體內的真氣所剩無幾,到了最後甚至會掉下去,索性太一真人急忙出手扶住了他。
「師傅,他怎麼樣了?我贏了嗎?」太一淩天能感受到師傅的氣息,雙手胡亂的摸著,他此刻什麼也看不見,只能問師傅此刻情況如何!
「淩天啊,別太重視輸贏了,修真之法,乃突破自我,並非輸贏!今日之戰,你雖耗盡真氣,身受重傷,但回去修鍊一段時間后沒準能突破原有境界,更上一重樓!」
「我輸了?輸了?」他了解師傅,既然師傅沒說,那麼就是他輸了,想不到自己使出各種手段,最後依然輸了!
想到此,淩天羞愧的低下了頭:「師傅,我給您老人家丟臉了!」
「無談什麼丟臉不丟臉的事,為師先助你聊天,隨我回山上吧!」太一真人說著雙掌拍向太一淩天身後,為他輸送起體內真氣療傷起來。
而金鵬大王此時也是擔憂的看著空中的小金鵬,此時小金鵬臉上猙獰之色依然淡去,體內混亂的真氣也漸漸梳理,也不知最後情況如何!
過了許久兒,太一真人收回了手,噓出一口氣,道:「好了,為師也幫你壓制住了體內傷勢,回去在好生修鍊吧!」
「師傅,徒兒突然不想回山,徒兒這次敗了,使出全身手段依然敗了,徒兒給師傅您丟臉了,徒兒突然想去滾滾紅塵歷練一番,待徒兒回來在繼續侍奉師傅!」說著太一淩天摸索著跪下,給太一真人實打實的磕了三個響頭,隨後起身離去,遠離這已有些腐爛的修真世界,來到這滾滾紅塵歷練。
「哎!」太一真人有些感慨,也有些感悟,人長大了總有些自己的想法,自己又何苦去束縛他呢?想起自己在宗門外的叢林中撿到的這孩子,不知不覺,已幾十年過去,自己那顆無為之心也終歸有了塵埃!
而此時一股混元之氣突然襲來,驚醒了太一真人,太一真人驚訝的看見小金鵬緩慢的站起,長發無風自飄,全身少了股戾氣卻多了股混元之氣,這混元之氣可是連太一真人這些老輩都十分渴望獲得的東西啊!
此時的小金鵬體內真氣已經轉變成了無屬性,也是混元屬性,萬物莫不過去五行屬性,金木水火土,總有一個屬性屬於你的,只要你生在五行中。
而小金鵬此刻算是已經升華了一個境界,算是跳出了五行之中,當然,只是真氣的屬性,他本人依然未達到飛升境界,但實力卻比同等級的人要高出不少。
說起來獨霖也是修鍊的混元之氣,他修鍊的是山河混元功,正是混元之氣,不過比之小金鵬的混元之氣更加精純,他的混元之氣是加入了天道自然的混元之氣,比之摻雜了妖氣的混元之氣更加精純,但是小金鵬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哈哈哈,想不到我金鵬一族所迷惑的吸納之法竟然因此突破了,多謝太一真氣徒下所賜予的一場造化啊!」小金鵬大笑道,由不得他不笑,千古年來,金鵬一族無比在沉思怎樣煉化雜亂的真氣,但都未成功,如今因為太一淩天的逼迫,小金鵬不得不逼自己走出最後一步,卻恰恰成功了。
從此之後,只要是屬於五行之氣,他都可以隨意的吸納,只要身體承受得住這龐大的真氣,而偏偏他又是妖族一淚,妖類的身體一向比其它異類堅固,根本不用擔心承受不了真氣。
太一真人臉色有些凝固,卻硬著頭皮道:「這是你自己的造化,不用多謝!」轉身回到了座位上,此刻誰都知道他的心情有些不是太好!
「這一場妖族小金鵬勝,下一場,始魔宗的少宗主對陣邪宗的邪狂少!」
一道黑雲騰卷飛到空中,黑氣翻滾,始魔宗的少宗主正站在雲上。
邪宗的邪狂少並未如此耀眼的出場,而是背著一柄刀緩緩走了出來,從他那邪魅的眼神中就可看出此人不是好人!
當然,修真界就沒有爛好人,無論是什麼大宗派弟子還是普通散修,連洛膺這種豪邁之人也不有狠心之時嗎?
「邪狂少,你我皆為魔族一脈,不必自相殘殺吧!」始魔宗少宗主淡淡道。
「不殘殺,你下去!」邪宗邪狂少嘴角輕揚,根本毫不在意得罪始魔宗少宗主的下場是什麼。
「你……本少宗主本來是見你我皆為同族,想讓你自動退去,免得傷了和氣,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那就不要怪本少宗主了。」說著少宗主腳下黑雲已經開始沸騰起來,彷彿連其它雲都被腐爛了起來,一塊塊的掉落地上化為了一灘墨水!
「我邪宗人不需要憐憫,我邪宗人擁有的都是自己打下來的,我邪宗沒有膽小怕事之人,我邪宗都是逆天而為,人神皆殺之人!」邪狂少一句話一句話的說道,背上的刀已經取了下來,這把邪狂刀也仿若邪魅般的閃爍過一絲邪光,一步步緩慢走去,每走一步,便道一句,最後猛地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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