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了她?
「呵,很驚訝么?我死而復生?還是你覺得我現在是冤魂索命?」銀狐看透了他心裡所想的,勾唇一笑,眉眼間儘是嘲諷之意。
「你你你……你怎麼敢出現在這!竟然沒死就應該燒香拜佛趕緊跑了才是,你竟然還敢出現在皇宮,小心,小心我……啊!!」傅太少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咔咔兩聲,他的臂膀便如同廢紙般垂落,銀狐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尤其是對這種人手下留情。
「小心你什麼?是小心你會死在這裡還是小心你的命根子會死在我手上?」銀狐冷笑,目光觸及軟榻上不安亂動的慕千染,他的眸色中染上幾分殺氣。
這話一出,傅太少整個人便嚇得不敢亂動了,他緊緊的夾著雙腿,生怕眼前這男人一個不小心真給他廢了,要知道,姑母可不會讓一個廢人坐皇帝。
「你動了她?」
「不不不,不是我,是姑母,是她給這女人下了葯,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你放過我,我絕對不會像姑母告密,你放過我……」傅太少慌張的搖頭否認,銀狐的殺氣太過明顯,傅太少不過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少爺,此時此刻,早已嚇得胡言亂語。
「呵,放了你?我自然會放了你,不過,在此之前……」銀狐目光驟冷,手勢一下,只聽見咔嚓之聲伴隨著傅太少痛苦的慘叫聲響起「在此之前,我要為這被你玷污的女人討個公道……」
語罷,一腳將他踹開,任由傅太少痛苦的翻滾,他冷笑的抱起慕千染,頭也不回的離開。
而在銀狐走後不久,雨魅這才心急如焚的趕到,卻不想,看到的卻只是傅太少痛苦昏厥的身影,而慕千染,卻早已不知去向。
「該死!」她懊惱的低咒一聲,來的路上偏偏遇到皇后夜出的身影,顧及著不能被她發現,卻也因此耽誤了一點時間,卻不想就是因為這麼一點時間,慕千染已經不見了。
究竟是誰,究竟是誰!雨魅心中是懊惱是自責,因為在路上,倘若不是她想跟蹤皇后而猶豫了半響,又怎麼會讓千染失蹤,倘若千染出了事,她又該拿什麼臉面去見慕千雪!
冷靜,冷靜,雨魅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自亂陣腳,可是心裡的不安卻越發的大,她煩躁的抓扯著自己的墨發,轉身,離去。
銀狐一路抱著慕千染從暗格中離開傅太少的寢宮,一路來到了冷宮中,這個平時根本無人會關注到的地方卻是銀狐的避身之所。
「恩……」懷中的慕千染沒有安分的一直往他懷裡磨蹭,一雙小手沒有規矩的在他身上點火,挑撥。
銀狐無可奈何的抓住她的手,加快速度回到自己平時避身的地方,將她輕輕的放在木床上,她卻不安分的只想往他身上靠,嬌吟的聲音好似一道美妙的樂曲在這寂靜的冷宮中響起。
「小妖精,你在這樣我就忍不住了。」銀狐心疼的掛了掛她的鼻尖,卻是一臉的無奈,他沒法離開,更是沒法給她解藥,只能在這煎熬著自己也難受著她。
「恩……銀狐……銀狐……我要……」
慕千染叫嚷著,一聲聲嬌滴滴的聲音如同春水般扶動著銀狐的心,而更震撼的,竟是她能如此清楚的念出自己的名字……
這說明什麼?中了藥物的她此時此刻應該是早已經分不清楚究竟理智是什麼了,而她竟能喊出他的名字,這是不是就說明了在她心中,他銀狐已經佔據了重要的位置?
「銀狐……我好難受……好難受……我要……要……」慕千染恩聲音帶著些許的哭意,一聲聲哭喊都帶著撒嬌的嫵媚,此時此刻,縱使銀狐自定力如何的好都控制不住了。
「該死!」煩躁的抓扯了下自己的頭髮,他欺身而上,迅速的解開她的衣服,潔白的身軀漸漸的在他眼中明了。
喉嚨之中一股燥熱,銀狐吻住她嘟嚷起來的雙唇,狠狠地索取,然而,在進入最後一道防線之時,他卻停住了動作。
慕千染顯然不滿他的停止,不安分的扭動了兩下身軀。
銀狐壓下煜火,嘶啞的聲音帶著喘息的火苗,「寶貝,告訴我,我是誰……」
「銀,銀狐……大灰狼……大壞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