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再見判官
地府的大廈依舊是那麼叼,高聳入雲……不,這裡到處都黑黢黢的,根本沒有什麼雲,這摩天大廈連個頂端都看不到。
「卧槽。」縣令感嘆不已,「這樓有多高?」
「沒量過。」小五說道,「先靈大人,你以前不是說去過頂端嗎?怎麼還問我,靠。」
「靠你妹妹的。」縣令說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我總共沒來地府幾次,你特瞄的不是逗我么。」
「上輩子的事兒。」小五不可置信的說道,「您該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靠?」
縣令二話不說,直接用手拍了下小五的腦袋,給了小五一個看白痴的眼神說道:「給你個眼神,自己去領悟、」
「行了,別鬧了。」血猴說道,「小龍,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血猴的話一處,所有人都看著我,畢竟我才是對這裡最熟悉的。
我愣在原地許久,也不知道該先去找誰,最後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去找判官吧。」
「哪位判官?」小五問道。
「女的那位。」見到這地府大廈,我就想起了那女判官,當初她告訴我和縣令,要苦等冥王歸來,只可惜縣令已經記不得這件事了。
聽我這麼一說,縣令兩眼立刻來了神,起初我以為他記起來了,誰知道他對我說道:「卧槽,判官還有女的?」
「上去就知道了。」我搞不清楚縣令到底是什麼狀況,為什麼前幾次來地獄他都不記得,只好讓小五帶著我們先上去再說,興許判官能夠解決。
小五帶著我們像是做賊一樣的上了樓,直接發號指令,電梯頓時就像是活過來了一般,嗖嗖的網上冒。
電梯打開之後,我們站在樓梯間,小五對著樓梯間的一道巨門說道:「判官……」
「進來吧……」女判官好像是知道我們要來似的,小五話音未落,那扇門就自動打開。
我也不客氣,帶著縣令的人,直接走了進去,剛一進去,那門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們又出現在了那片綠油油的竹林當中。
剛一踏入,所有人再次震驚了。
「整個地府,恐怕也就這裡才是生機勃勃的吧,」血猴愣愣的看著周圍的竹子,還有竹子上正在歡快鳴叫的鳥兒感嘆。
「我也覺得。」跟著符合。
「我怎麼感覺這地方那麼熟悉?」縣令撓著後腦勺說道,「我好像來過似的。」
廢話,你上次死了還是我從這裡把你接出去的,我心裡雖然吐槽,但卻沒有多說什麼,因為現在多說無益,他記不起的東西,我再怎麼說他也不可能想起來,只有問問判官有沒有辦法。
不過我雖然知道縣令來過這裡,小五卻不知道,他低聲道:「靠,先靈大人,您能不吹牛么,鬼司哪有機會來這裡。」
「故人歸來,合不來坐?」我們剛回過神來,才注意到在我們前方的不遠處,不知何時多了一座石台,石台上方,幾杯清茶正徐徐冒蒸汽。
一綠衣女子坐在石台旁,正在專心致志的斟茶。
茶杯由翠竹所建,看上去給人一種生態環保的感覺。
除了我之外,所有人又一次的驚呆了,一時間話都說不出來。
「走吧。」我聳聳肩。
幾人的表情我倒是一點兒也不奇怪,要知道當初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那表情不必他們好到哪裡去。
他們被我的話語驚醒之後,這才不知所措的跟在我身後。
「卧槽。」沒走幾步,忽然縣令驚叫,「我又來到這裡了……」
所有人都把眼神看向縣令,我也是其中之一。
「小龍,上次我們還在這喝茶來著!」縣令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明朗,見他的模樣,顯然是想起了那次的事情。
「又吹牛逼。」血猴聳聳肩。
「沒有。」我笑著說,「他確實來過,不過這丫的每次出去就不記得在地府發生的事情了,我們趕快過去吧,一會兒茶涼了。」
我也沒有多做解釋,畢竟來過地獄並不是什麼大事,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縣令想起那些事情之後,顯然有些興奮,走得比我還快,毫不客氣的走到石桌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味道還是那麼鮮美。」
「當然……」女判官毫不謙虛的說道,「這可是當初冥王才能喝的茶。」
聽到冥王兩個字,我愣了愣,我該不該告訴她冥王已經死了?或者說我就是冥王轉世?
一時之間我竟有些犯難。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綠衣女子對冥王肯定有意思,要不然何苦在這等了那麼多年,算算也有一兩千年了。
兩千年的寂寞,也許我們不能理解,但如果換做我,別說兩千年,就算是兩年,我也會覺得空虛寂寞冷。
幾人在我和縣令的帶領下不知所措的坐下,包括小五在內,都顯得有些拘謹。
「來者是客,莫要拘謹。」判官手一揮,桌子上的茶水自動飄到了在場的人手當中。
一杯不多,一杯不少,正好足夠。
這時,女判官才看向了我。
不過就在她要說什麼的時候,卻忽然面色一變,盯著我的眉心,頓時臉色蒼白,花容失色,嘴裡不自覺的吐出兩個字:「冥王……」|
見她古怪的表情,所有人都看向了我的眉心,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關於冥王轉世的事情,這麼久以來我一直隱瞞著,除了白起老頭秦始皇和徐福知道外,其餘知道的人很少,因為這些事情事關重大,萬一走漏風聲,後果我負擔不起。
只是讓我想不到的事情是,這世界上除了那幾個秦朝的傢伙知道之外,想不到這女判官更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冥王他……」女判官欲言又止。
我輕嘆口氣,也不再猶豫,直接說道:「判官,不滿您說,冥王他已經仙逝……」
所有人都被我的話搞得不明所以,惟有女判官聽后,身子猛地一震。
」不可能……「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像是透支了所有力氣似的,無力的向地面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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