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0章 慈善晚宴
楊沛琪跟向娟按照邀請函上面的序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落座之後,向兩邊望去,發現陸陸續續的已經來了有一半以上的人了,基本上以中年人居多,老齡的和少年的非常少。
當然了,這些人當中也不乏一些當紅的歌星或影星之流,都是來捧場的,順便也在這種場合上增加一些人氣。
畢竟慈善活動還是比較正面形象的,以前也發生過有某個香港的慈善活動邀請本地的某位大腕參加,結果被該大腕以安排不了檔期為由給拒絕了。事後媒體和大眾很是對此人口誅筆伐了一陣子,如果不是此人的後台實在太硬,在香港娛樂圈又是大哥級的人物,早就名聲掃地了。
既便如此,他最後還是裝模作樣的在大眾和媒體面前懺悔了許久,又去慈善機構捐了不少錢,才算掩下了這場風波。
「阿琪,你看那邊兒,那不是香港的玉女歌星嗎?」向娟的目光在場中掃了一遍,忽然發現了目標,便拉著楊沛琪讓他看。
「什麼玉女?」楊沛琪順著夏雪的手指方向看了一下,就認出了那人,於是有些輕蔑的說道,「**而已,她唱起歌來比你難聽多了,你是不知道的,其實她以前的老本行是拍三級片的。」
「不過說句實話,人倒是挺漂亮的,可惜了……」楊沛琪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
忽然楊沛琪覺得有點兒不對頭,好像身上有點兒發冷,就像是青蛙被眼鏡蛇盯上了的感覺一般。他一側頭,發現向娟正盯著自己。眼睛裡面好像有殺氣一般的東西,不由得有些心怯地問道:「你怎麼了?你沒事兒吧?」
見向娟還是盯著自己不說話。楊沛琪忽然反應過來,心想肯定是這個三級片給鬧的。大概每個天真的小姑娘都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心裏面的女神形象只有自己一個人吧!哪怕是yy的時候!
楊沛琪聳了聳肩膀,心道感情的事情真是麻煩啊!
於是他便將目光轉了過去,看到桌子上面有擺好的小點心,就拿起叉子來叉了一小塊兒,遞給向娟道:「娟子美眉,請化悲憤為食量吧!」
「你當我是豬啊!」向娟被楊沛琪的嚴肅表情給逗笑了,心說剛才用了晚餐,這會兒你又讓我吃甜點。這不是讓人增肥嘛。
不過晚宴的點心確實比較誘人,看到楊沛琪已經旁若無人的幹掉了三塊,向娟也忍不住嘗了一口,發現味道果然比較獨特,絕對是五星級酒店的大廚才能作出來的精品。
沒過多久,金榮煥也進來了,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
這廝很快就找到了楊沛琪和向娟位置,便跑了過來坐下。
由於沒有邀請函,所以向娟是被工作人員給領進來的。看到他居然在會場裡面有熟人,跟隨金榮煥一起進來的工作人員索性就給他重新安排了座位,將原本坐在楊沛琪身旁的那位的號牌給放到了別地桌上。
一張桌子的周圍一共坐六位賓客,楊沛琪和向娟還有金榮煥就佔了三個位置。還有一位客人是位中年人。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全身上下都是書卷氣息,至於剩下的兩個位置。至今還沒有來人。
金榮煥在外人面前還是比較斯文的,尤其是看到了對面坐著的那位學者模樣的中年人。更是覺得自己不能掉了份兒,也是規規矩矩地坐著。因此這桌上面就有點兒意思了。中年眼鏡男跟金榮煥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對坐著,一言不發,而楊沛琪跟向娟則是有說有笑的吃點心,對比何其鮮明。
看到楊沛琪將桌子上的六個盤子挨個洗劫,金榮煥感到自己地口水分泌越來越旺盛了,於是他忍不住問道:「楊先生,難道這個點心的吸引力如此之大?」
「你嘗嘗就知道了。」楊沛琪很上道的拿過金榮煥的盤子,給他撥了許多過去。
「你是韓國人?」對面的那位中年眼鏡男感到有些詫異,便向金榮煥問道。
這個慈善晚宴,主要是針對港澳台和大陸的一些有實力熱心公益的老闆們舉辦的,實際上就是一場拉贊助的晚會。因此之前並沒有邀請外國人參加,金榮煥如果不是跑到組織者那裡說自己願意贊助兩百萬人民幣給對方,估計他也不會是這個例外。
因此中年眼鏡男在得知金榮煥居然是個韓國人後,頓時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要知道滿會場裡面的非華人,可就是金榮煥一位啊!
難道說這廝有點兒非同一般的情況?
中年眼鏡男搖了搖頭,難以理解。
倒是金榮煥由此打開了話匣子,跟那個中年眼鏡男攀談起來。
又過了一陣子,空餘的兩個座位上終於有了人,一男一女,年紀也不算大,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戴著大墨鏡,將半個臉都遮住了,也看不出來是美是丑,而且兩個人說話都是用英語,旁若無人一般的嘰哩哇啦地說個不停。
不過兩個人所說的事情,就有點兒不靠譜兒了,大意就是昨晚上兩個人去了酒店折騰了一晚上什麼的,男的說女的不是第一次,女的說男的思想太落伍之類的話。
原本他們兩位以為自己的倫敦郊區腔不會被人聽出來,畢竟參加這種活動的人中,大多數都是暴發戶大叔,會說英語的很少很少,卻沒有想到在座的四位聽眾中,三位都是聽得懂的,另外一個中年眼鏡男,似乎也深諳此道。
於是,幾個人的表情就都有些古怪,有些精彩了。
「卧槽!碰上這麼兩隻鬼,真tmd倒胃口!」楊沛琪被迫聽了一陣子后,忍不住對向娟說道。
一晚上的好心情都被這兩個傢伙給搞壞了。
偏偏這兩位還在那裡拉拉扯扯嘰嘰歪歪地糾纏個不停,座中的其他四位都很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你有聽到蒼蠅在嗡嗡嗡嗡嗎?」楊沛琪忽然對向娟說道。
「你是說----這裡有蒼蠅?」向娟的目光從楊沛琪身上轉到了喋喋不休的那兩位身上,然後又轉了回來,歪著頭問道。
「兩隻這麼大的公母蒼蠅,難道你看不到啊!?」楊沛琪毫不忌諱地大聲說道。
說話的那兩位聽到了楊沛琪這話,立刻就停下來了,看著楊沛琪不悅的問道:「你說誰呢?」
兩個狗男女剛才還針尖對麥芒的互斗,此時卻一致對外了,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瞪著楊沛琪看著,顯然是聽到了楊沛琪那句公母兩蒼蠅。
「蒼蠅唄!你們沒看到啊?」楊沛琪用手中的叉子在杯子上面敲了敲,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這夏天真是煩,就連這麼高雅的場地里都有蒼蠅飛來飛去的。」
「蒼蠅在哪裡?」那小子不幹了,伸出一根手指頭來指著楊沛琪說道,「小子你分明就是指桑罵槐!」
「蒼蠅在哪裡?」那小子不幹了,伸出一根手指頭來指著楊沛琪說道,「小子你分明就是指桑罵槐!」
「兩隻這麼大的公母蒼蠅,難道你看不到啊!?」楊沛琪毫不忌諱地大聲說道。
說話的那兩位聽到了楊沛琪這話,立刻就停下來了,看著楊沛琪不悅的問道:「你說誰呢?」
兩個狗男女剛才還針尖對麥芒的互斗,此時卻一致對外了,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瞪著楊沛琪看著,顯然是聽到了楊沛琪那句公母兩蒼蠅。
「蒼蠅唄!你們沒看到啊?」楊沛琪用手中的叉子在杯子上面敲了敲,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這夏天真是煩,就連這麼高雅的場地里都有蒼蠅飛來飛去的。」「西八!」楊沛琪還沒有什麼反應,旁邊的金榮煥先不幹了,「你們是幹什麼的?居然敢對楊先生無禮,是不是想死了!」
靠,這裡忽然還有高麗棒子啊!
兩男女頓時愣住了,不知道這位是幹什麼的。要知道魔都這個地方的韓國人還是有不少大老闆的,當地政府也很忌憚他們,不用說兩個小輩了。於是兩人的心裏面就有些糾結,猜不透這棒子跟楊沛琪是什麼關係,看上去棒子對這位年輕人比較尊重啊!
「指桑罵槐?」楊沛琪很是優雅地彈了彈手指,對那人說道,「你這麼說,讓我感到很為難啊,你倒是說一說,你到底是桑,還是槐呢?」
向娟一聽,頓時有點兒忍俊不禁,楊沛琪真夠壞的,指桑罵槐,桑就是蒼蠅,槐就是被當作蒼蠅,不論對方是桑是槐,都是被罵的對象嘛。
兩男女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楊沛琪的弦外之音,那男的很生氣地指著楊沛琪說道:「道歉!立刻道歉!你知道我爸是誰?!你不立刻道歉,咱們這事兒沒完!」
從兩人一進來,到坐在那裡說個不停,楊沛琪就能猜出來這兩位絕對不是什麼成功人士,甚至連傑出青年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個二世祖或者衙內之流,但是最近一段時間裡。政治環境比較複雜,衙內門都不太願意露頭,所以眼前這年輕男子,大概就是誰家的二世祖了。
況且,衙內門一般都是比較內斂地,做事不張揚,像眼前這兩位,一看就是那種典型的暴發戶,沒有什麼素質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