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3章 久別重逢
抹著抹著,歪著小腦袋,瞪著黑白分明清澈明亮沒有半點雜質的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樹上爬動的螞蟻。他咧著小嘴自顧自笑著,孩子的樂趣,大人們果然不懂。
看了半天,又重新坐在地上,捧著小臉接著發獃。
葉寒就隱身在暗中,沒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望著這血脈相承的小不點,只有為人父的才能感覺到那種奇妙。什麼仇恨,什麼『陰』險,什麼心機城府統統見鬼去吧。即便他是心狠手辣的瘋子,此刻也化成了繞指柔。
他現身在男孩背後,極盡溫柔的問道:「你在做什麼啊?」
男孩扭過腦袋,睜大眼睛好奇的望著他。不怕人,虎頭虎腦的回答道:「等我爸爸。」
葉寒鼻子一酸,蹲下來,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問道:「你爸爸呢?」
小男孩撇了撇小嘴,低著腦袋,有點委屈,竟然還有點失落:「表舅舅說,我爸爸不要我和媽媽了。」
葉寒皺著眉頭,把他輕輕的抱在懷裡,說:「你表舅舅是騙人的。」
小男孩嘿嘿笑著道:「媽媽也是這麼說的。她說我爸爸是天底下最最頂天立地的大英雄。一萬個表舅舅也比不上我爸爸,只要我乖,他早晚有一天會回來的。」
葉寒仰起頭,眼眶中藏滿了溫情,怕溢出來。半響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名字。」小男孩說:「不過我姓葉,媽媽叫我葉小寒。」
「葉小寒,葉小寒……」葉寒嘴裡喃喃著,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緊了緊摟著男孩的胳膊,輕聲道:「乖,我是你爸爸。」
小男孩瞪著眼睛『迷』茫了。
東屋房『門』口,曹蒹葭挽著頭髮,下身一條寬鬆純棉『褲』子,上身一件普通t恤。這位生了孩子的『女』人,身材沒有半點走形,反而增添了少_『婦』_的嫵媚和賢妻良母的風韻。
她捂著嘴,無聲的哭著,嘴裡碎碎罵道:「『混』蛋……大『混』蛋……」
小男孩從葉寒的懷抱里掙扎開,指著他道:「你惹我媽媽哭,你是壞人!」
曹蒹葭卻一邊哭一邊道:「不!他是你爸爸,他真的是你爸爸!」
小男孩再次『迷』茫了,想不明白自己媽媽日思夜想的爸爸既然回來了,為什麼媽媽會哭著罵他。
葉寒站起來,緩緩的朝著曹蒹葭走去。
「對不起!」他有著千言萬語,可是只能吐出這麼一句話。
「當初我以為你真的要來林海了,真的為了我們母子來了。可是我等了你一年八個多月。我恨你!你現在為什麼會出現?你滾啊!」
葉寒依舊一步一步朝著她走。
曹蒹葭拔出那把隨身攜帶的『精』巧手槍,指著葉寒哭喊道:「滾啊!你滾啊!我說過,你膽敢再踩進我的家『門』,我就會開槍的。」
葉寒苦笑著,兩年前,曹蒹葭也是這麼拿槍指著他。他已經傻過一次,這一次,絕對不會重蹈覆轍,留下遺憾。
他依舊緩緩的朝著曹蒹葭走去。
砰的一槍,那支小巧玲瓏威力奇大的槍,真的開了。葉寒卻不躲不閃,子彈擦著他的耳朵過去,他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他知道,經歷了兩年多的時間,他現在才知道,這『女』人的槍,定然不會落在他身上。
他霸道的抱著曹蒹葭扛在肩膀上,朝著屋裡走去。
這時候朱元霸和四小闖以及朱元霸那些發小跑了過來。都是些身高八尺的大漢,一個個五大三粗濃眉大眼。即便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真不知道怎麼湊到一起的。
朱元霸罵罵咧咧的吼道:「麻痹的,你小子又來禍害老子妹妹。兄弟們,一起上,可勁揍他一頓。」
四小闖上了,十幾個功夫最好的發小衝上去了。就連朱元霸,這位地榜之下第一人也加入了圍攻的行列沖在最前頭。
葉寒冷哼一聲,扛著曹蒹葭,不顧曹蒹葭對他又捶又踢又抓又咬。一拳迎著朱元霸的拳頭砸去,又是飛快四腳踹向沖在最前頭的四小闖。
這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朱元霸狗熊般的身子,竟然踉踉蹌蹌退了七八步。四小闖則是直接倒飛兩三米,砸到身後一片人。
朱元霸和四小闖大眼瞪小眼,兩年前葉寒鬧婚禮的時候,四小闖隨便一人都能完虐他,沒想到短短兩年時間,幾人加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
朱元霸罵道:「麻痹的,不會是狗血到掉懸崖下學了無敵神功吧。」
葉寒則是已經狠狠的把房『門』甩上。
嗤啦!
那是撕裂衣服的聲音。曹蒹葭驚呼罵著流︶氓『混』蛋,不過多少個夜晚啜泣以淚洗面的曹蒹葭,這會兒停止了哭泣。即使叫罵聲中,也帶著濃濃的期許和柔情。
朱元霸抱起李小風,蒲扇大的手掌捂著他的耳朵,罵道:「麻痹的,少兒-不宜!兄弟們,都回後院喝酒去吧。咱們又打不過他,這事不管了!」
眾人都知道葉寒和曹蒹葭那段糾纏不清的感情,也都把這『女』子兩年來的思念看在眼中,一個個嘻嘻哈哈,沒事人一樣,勾肩搭背的又回了後院划拳灌酒。
葉寒把曹蒹葭扔在『床』上,嗤啦一聲撕破她的t恤。
曹蒹葭甩手給了他一巴掌,嗔怒道:「流︶氓!」
葉寒又是嗤啦一聲把她身上『褲』子撕破。
曹蒹葭又是甩手給了他一巴掌,咬著嘴『唇』罵道:「『混』蛋!」
她大聲罵著,甩巴掌下手也不輕,不過從頭到尾都沒有攔著葉寒的手掙扎拒絕的意思。她紅了臉,她含羞帶怯『欲』拒還迎。
葉寒把腦袋埋在她那對原本36e,生完孩子后更加豐滿白嫩的酥『胸』上。曹蒹葭開始瘋狂的撕扯著葉寒的衣服。開始把葉寒摁倒在『床』上騎在他身上。開始櫻桃小嘴纖纖細手『亂』抓『亂』咬。
她即便生過孩子,到底也只有被葉寒強暴時那麼一次經歷,笨拙的折騰了很久,兩個『肉』體和靈魂,別了兩年多,也思念兩年多,終於融為一體。
幾番巫山蘊育后,已經晚上零點了。
曹蒹葭靠在葉寒懷裡,臉上還有高『潮』尚未退卻的『潮』紅。她輕輕咬著葉寒的『胸』膛,柔聲問:「葉子,記得你鬧婚禮那天,我在後海邊走的時候對你說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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