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一章 龍翔的怨念(求訂閱)
玄清真人和玄一真人都用一種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風鈴兒。
風鈴兒笑了一下,說:「兩位似乎不太相信我,聽我慢慢給你們說……」
風鈴兒說了一下自己你和凌天的關係,基本上什麼都說了,面對這兩個成了精的傢伙,稍微有一點假話都會被他們發現的。再說了,風鈴兒這次來本來就是尋求幫助的,也沒什麼好隱瞞。
風鈴兒說完,帶著笑意看著兩個人,但是她從他們的臉上還是發現一絲疑慮。
「還忘了說一件事,」風鈴兒眨眨眼睛說:「我是天陸學院東長老的女兒。」
天陸學院東長老可能玄一真人不了解,但是玄清真人還是見過很多次面的。雖然一直聽聞東長老有一個女兒,但是素未謀面。仔細看來,風鈴兒眉眼之間真有些與東長老相似。
「原來是東長老的女兒!」玄清真人說:「我說東長老怎麼一直把女兒藏著不讓我們見,我以前以為是長得太難看,不好意思拿出手。如今一見,大出所料!」
玄清真人有事一撇嘴,誰讓你說這些了。
玄清真人左右打量了一下,發現四周沒人,湊到風鈴兒身前,偷偷的說:「你可比你那個老爹長得好看多了!不容易,不容易!」
風鈴兒聽完先是一愣,隨後咯咯笑了出來。以前就聽她父親說過蜀山玄清真人童心未泯,今日一見果真如此。修真界的人誰會管你好不好看,都只認你修為強不強。
更重要的是,就算是覺得東長老長得難看,也沒有當著人家的女兒說的啊。
「那兩位長輩是相信我了!」風鈴兒說。
玄清真人嘿嘿笑了一下,說:「小女娃,我見你投緣,今天就告訴你一個驚天大秘密!」
風鈴兒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玄清真人怎麼突然這樣說。
玄一真人則又翻了一個白眼,知道玄清真人又要開始扯淡了。
「這個秘密我已經隱藏了很久了,一直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其實憋在心裡還是挺難受的。」玄清真人眼神充滿了憂鬱和悵惘,說:「其實,我的父親是一位……大羅真仙!」
「啊?!」風鈴兒捂嘴一聲驚疑。
如果這是真的,那蜀山在修真界不是……不對!風鈴兒猛然反應過來了。
「玄清真人竟然那我開玩笑,真是討厭!」風鈴兒一聲嬌嗔。
「哈哈哈,」玄清真人笑的很開心,說:「小女娃反應的很快嘛,你不相信我的父親是大羅真仙,我也可以懷疑你的父親到底是不是東長老。」
風鈴兒有些無奈的說:「看來我還是沒有取得兩位前輩的信任啊。」
玄清真人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
「我這裡有一封院長的親筆信,還想兩位前輩過目!」風鈴兒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玄清真人。
玄清真人接過信,打開一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內容,就是簡單的問好以及證明風鈴兒的身份。
信上附有一道靈識,玄清真人拿過信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確認了風鈴兒的身份。
「小女娃這是誠心逗我們兩個老傢伙玩啊,你要是早些拿出這封信來,我們不就相信了嗎?」玄清真人說。
「兩位現在可信了我的身份!」風鈴兒說。
「信了信了,」玄清真人說:「別繞彎子了,快說說你找我們兩個老頭子有什麼事?」
「關於凌天的事情!」風鈴兒的臉色突然變得不好看。
玄一真人一看風鈴兒的臉色,說:「何事?」
「我父親擅長演算,前幾日他算出凌天最近血光之氣縈繞,恐有大難!」風鈴兒說。
玄一真人一聽這話,看向玄清真人。
玄清真人也不避諱,祭出玄天鑒。
「天地玄黃,賜我天眼。玄天鑒,開!」玄清真人一聲低喝,玄天鑒光芒閃過。
玄清真人控制著玄天鑒,面色嚴峻。
片刻之後,光芒散盡。玄清真人收起玄天鑒,面色嚴肅。
玄一真人看向玄清真人,但是看到玄清真人的臉色,玄一真人就知道事情可能不妙。
「如何?」玄一真人問。
「不好!」玄清真人回答完玄一真人後,又對風鈴兒說:「你父親可告訴了什麼破解之法?」
「沒有!」風鈴兒也搖搖頭,說:「父親說此劫乃是天劫,根本不是我等凡人可解。凌天身份不凡,只能看凌天的命理如何。我等能做的只能等待。」
三人沉默了。玄清真人一直在思考破解之法,玄一真人在為凌天擔憂。風鈴兒似乎在做什麼決定。
「其實,父親也告訴我一個特殊的方法!」風鈴兒下定決心說。
「什麼方法?」玄一真人問。
「以命換命!」風鈴兒說:「凌天此劫是死結,不是那麼輕易可以破除的。唯一的辦法就是以命換命,等到凌天真的有危險的時候,有人願意捨身而出。」
玄一真人一嘆氣。
「我此次來,就是拜託二位前輩一件事。」風鈴兒說:「剛才我已經說了我從小的使命,但是凌天前幾日拜託我,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情,讓我替他照顧秋紫和瀲雪,不要做出什麼傻事。今日,我把凌天對我的託付,託付給二位。」
「小女娃這話是何意?」玄清真人皺眉道。
「我為凌天準備了這麼多年,這是我的宿命,擺脫不了。既然如此,這以命換命的事,就由我來做吧!」風鈴兒吸了一口氣說。
玄一真人嘴唇微動,想說什麼,但是最終沒有說出口。
玄清真人思考了一下,說:「此事事關重大,不能就這麼輕易做決定。小女娃你對凌天的心意我們都懂,但是我們這些老傢伙在這裡,不會那麼容易讓事情發生的。」
風鈴兒一聲嘆息,不知如何。
……
龍翔進了這個大陣,沒有像其他門派一樣,與自己門派的同僚們在一起。而且天罡派的弟子似乎也很抗拒和龍翔在一起。
但是龍翔憑藉他強大的實力,已經組建了包括他自己在內的二十人的小隊,這種隊伍規模,在整個大陣內應該是屬於第一的存在了。
而龍翔答應他的隊員們,他給他們一定的庇護,他可以保證他們不被其他人搶掉資格牌,但是每次收穫的資格牌,龍翔一個人要拿三成。願意的加入,不願意的離開。
雖然條件苛刻,但是還有很多人願意加入,最大的原因就是龍翔已經進入了元嬰期。這樣的高手足以給他們足夠的庇護,只要身份牌不被奪走,多少還能收穫一些,倒是也不錯。
其實到了二十人之後還有不少人想要加入,但是都被龍翔拒絕了。畢竟人太多了,管理起來很不方便。
龍翔本意是不想組建這麼一個小隊的,因為自己一個人,對於龍翔來說反而更方便。但是後來他想了一下,自己只要出面震懾,剩下其他的事情不用自己動手。甚至可以過上一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在這片森林裡,什麼東西都要自己做的話,還是很麻煩的。
龍翔他們每次戰鬥的過程也很簡單,龍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對方小隊最強的一個人給解決掉,然後亮出自己元嬰期的修為,馬上召集出自己的小弟們。
一般的隊伍,看到元嬰期的龍翔,加上這麼多的人,基本就放棄了,乖乖交出自己的資格牌。當然也遇到過一些比較有骨氣的隊伍,龍翔都會把那個挑事的人揍到慘不忍睹。
然後撂下一句「誰還不服,就跟他一樣!」,基本上也就沒人願意反抗了。
夜色正濃,龍翔一個人坐在一個樹杈上。
大家對這個隊長都很好奇,平常少言寡語,甚至有時候一天都不說一句話。但是到了晚上就特別的精神,根本就不用別人幫著守夜,一個人待在樹杈上,第二天還生龍活虎。
雖然大家也很想問問這個隊長是怎麼回事,但是隊長全身都散發真一種別惹我,我不好接近的氣息。大家也只好作罷,都找個地方安安穩穩的睡覺,也樂得清閑。
龍翔坐在樹杈間,手裡把玩這一根木棍,眼睛里有一絲陰狠的目光不斷閃動,似乎在計劃著什麼殘忍的事情。
「人和人為什麼這麼不同,」龍翔手中用力,把剛才把玩的木棍折斷,說:「為什麼我要承受我不該承受的東西。為什麼我要用自己的命才能換來我父母的命?」
「為什麼我本意是來殺你,但是最後卻只能自己毀了自己。為什麼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能還手。為什麼!為什麼!這無情的世界,這個骯髒的世界!」
龍翔一連問了很多個為什麼,情緒激動,雙拳緊緊握緊。
龍翔的雙眼又本來的正常顏色,漸漸蒙上了一絲紅色,慢慢的整個眼球都變得通紅。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他嘴裡還在呢喃的為什麼,聲音陰狠哀怨,深入骨髓。
什麼樣的經歷才能讓一個少年變得如此仇視這個世界,如此仇視他嘴裡的那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