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風雲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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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他媽的,美女還沒沒泡上,老子又要掛了!」
這是急速墜落的龍天涯心裡唯一的一個念頭,下墜的速度實在太快,容不得龍天涯再去多想。
沈妙顏站在觀海摟的頂層,探出了美麗的容顏,微風吹拂著她的雲鬢,青絲飛舞,衣袂飄飄,一派仙風神韻。
此刻她的明眸中透出欣慰的目光,她的心裡是欣喜的:龍少俠果然是俠義心腸之人,雖然現在他身負重傷,經脈紊亂,血液逆流,可是目睹同門在危難之際,仍然能夠挺身而出,俠之大者,莫過如此了!
看著龍天涯忽然升起,一言不發的飄出樓去,沈妙顏還以為是龍天涯自己主動飛縱下樓的。
雖然龍天涯在空中雙手亂抓,姿勢不甚雅觀,沈妙顏卻是對武學一竅不通,只當是龍天涯所使用的輕功身法,不知若是讓她知道了龍天涯是被孤竹風雷的罡氣給托出去的,心中是何感想?
突然一道紫色的身影優雅而又迅捷無倫的劃過,一隻柔軟的玉手一下子握住了即將墜地的龍天涯的手掌,然後龍天涯便如同抓住了上升的氣球一般,被迅速的帶著上升了幾米,又閃電般向前飛去。
紫色身影一閃,電光般來到來了被蟒族戰士圍困在核心的郭嘯川的面前,她雙足在地上輕輕一點,不等龍天涯落地,伸出了另一隻手遞給郭嘯川道:「郭師叔隨我來!」
郭嘯川大喜,急忙伸出手掌握住了紫色身影的玉手,紫色身影一聲嬌叱,騰空而起十幾米,左手牽了郭嘯川,右手牽了龍天涯,騰雲駕霧一般幾個飛縱起落,已離開了觀海樓幾十丈開外。
「郭師叔?」孤竹風雷看著迅疾遠去的紫色身影,以及被她帶走的龍天涯與郭嘯川,喃喃的自言自語道。
他的心中頗有幾分失落,也不知道是為沒有摔死龍天涯而感到惋惜,還是被這紫色身影的絕頂身術而震撼。
這女子是誰?她喊郭嘯川為師叔應該必是天機門的人無疑了,天機門的女弟子雖然不在少數,可是在「身術輕功「上能夠達到這個境界的人只怕是沒有幾個吧?
看她的這番身手,已經將第身術第七級的「朱雀之術」練得爐火純青了,雖然孤竹風雷的身術也勉強能夠算是達到七級,可是他自問自己的身術與這紫色身影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
即便是天機逸士唯一的女弟子「風舞仙姬「以身術見長,也只怕僅僅是在「朱雀之術」上小成而已,更何況「風舞仙姬」與郭嘯川乃是同輩,也不會稱呼他為師叔。
唯一的答案只有一個,這個女子百分之百的是天機門的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是天機門三代弟子中三大精銳「易水寒」裡面的——水如煙!
「久聞天機門的水如煙的輕功乃是江湖一絕,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龍少俠與郭嘯川被她帶走應該不會再有事了。」
想到至少龍天涯這個纏人的無賴被帶走了,最起碼不會再在沈妙顏面前獻殷勤賣乖了,孤竹風雷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笑著轉身對沈妙顏說道。
「是嗎?這個紫衣姑娘原來是龍少俠的同門,年紀輕輕就這麼厲害,像仙女一樣,真是讓人佩服,但願龍少俠跟著他不會有事吧……」
沈妙顏說著心頭居然隱隱有些惆悵,雖然與龍天涯只是短暫的相處了兩天的時間,可是龍天涯的幽默風趣卻讓她很是開心。
他就這樣走了,連聲招呼都沒來得及打,以後還會再見嗎?
沈妙顏微微嘆了一口氣,極目遠眺,只看見遠遠的幾里之外,有三個黑點上下起伏,越去越遠。
孤竹風雷看著沈妙顏這副模樣,心中升起一絲醋意,問道:「沈姑娘為何嘆氣,莫非是捨不得這小子的緣故?」
「將軍說哪裡話!」
沈妙顏聽了孤竹風雷的話,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急忙辯白道:「我只是作為一個醫者擔心龍少俠的身體,他的經脈紊亂的厲害,血液逆流,若不是他誤打誤撞喝飲了將軍的『青鱗獸』的血,只怕這時血液已經凝結了,有我在他身邊每天為他做完一遍針灸,他的血液變會順流一個時辰,這樣能維持著他活下去,我只怕若是沒有我的治療,龍少俠會……」
「哦,原來如此啊,沈姑娘真是醫者父母心啊,姑娘的仁慈之心實在讓我折服,不過龍少俠此去必然是回了天機宮,天機門的掌門東郭伯言武功深厚,我想他一定會有辦法治好龍少俠的重傷的。」
孤竹風雷嘴上雖然如此說,心裡卻在幸災樂禍,暗地裡巴不得盼著龍天涯氣血倒流身亡。
「沈姑娘,此地不可久留,我們還是速速離開吧!」孤竹風雷道。
沈妙顏點了點頭與孤竹風雷一道下了樓,孤竹風雷招呼了侍衛,一行翻身上馬,打馬出了觀海城奔京城而去。
…………
荒野中燃起一堆篝火,今夜天空陰暗不明,天際只有幾顆孤星。
一個身穿紫色衣服,身材婀娜,長相清秀的姑娘正在炙烤著手中的野味,她正是適才救了天機門「易水寒」之一的水如煙。
三人一路前邊走,蟒族的人依仗人多,而且在觀海城四周有不少蟒族的殺手潛伏,他們都在半路加入了追殺三人的行列。
以水如煙的身術本來可以輕易的將他們甩開,可是由於有龍天涯和負了傷的郭嘯川拖累,因此走的並不快,用了半天的時間才甩開了蟒族的這些獵犬。
來到此處曠野的時候,三人已是飢腸轆轆,水如煙生了一堆篝火,順手獵了幾隻野味,三人圍著火堆等著野味被烤熟。
龍天涯悄悄的瞄了一眼對面面色凝重的紫衣姑娘,從郭嘯川的嘴裡他已經知道了她就是在這個世上除了師父荊揚之外,最疼愛自己的水如煙師姐。
只是不明白為何行了一路,她那張俊俏的臉龐如此冰冷,冷的如冬天的冰霜,其中還夾雜這一臉悲涼之色。
郭嘯川也是表情肅穆,還不時的惡狠狠的用眼神瞥龍天涯,弄得龍天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一直用這種眼神瞅我什麼意思?難道是責怪我沒有下去援救他?可是我這點能力……
龍天涯心中有些忐忑:也對,無論如何,自己始終還是沒有出手救他,就算自己能力不及,至少也該一試……
「咳……」,龍天涯心中升起一股歉意,正待說話。
「天涯,說吧……我一直在等著你自己開口說哪,姐姐始終不相信他們說的是真的,你給姐姐說實話。」水如煙低著頭目視著熊熊燃燒的篝火,眼中居然噙著淚花。
龍天涯更加懵了:什麼意思?怎麼聽得話語像是審犯人一樣?不是那些人說這個世上除了師父之外就她對我最好嗎,她怎麼這樣對我說話?
她眼中居然流淚了,難道是龍天涯以前欺負她了?汗顏……要是真這樣不能怪我哪……
龍天涯正胡思亂想,揣摩著水如煙話語是什麼意思,一邊的郭嘯川已經怒不可遏,騰的一聲站起怒道:「龍天涯你到底說是不說?我若不是看如煙的面子上,早就暴打你一頓了!」
呃,怎麼還有他的事?看來不是感情糾葛哪,我還以為這個山羊鬍子是怪我沒有出手救他哪,龍天涯心中隱約覺得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龍天涯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水如煙那張秀美的臉龐。
看著龍天涯不說話,站立的郭嘯川更加憤怒,咆哮道:「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便來提醒你,你知道我來這裡做什麼?」
「不知道……」龍天涯老老實實的回答。
「哼……我奉了雷師兄的命令前來抓你回天機門!」
「哦,就為這件事情啊,我並沒有做錯吧?為什麼把我關起來?」龍天涯以為他說的是自己從禁閉室里悄悄逃跑的事情。
郭嘯川大怒道:「你勾結外賊,暗害師父,拐騙小師妹,偷盜本門心經,私自修鍊旁門左道的武功,哪一件不是逆天大罪,虧你這個畜生居然還如此平靜……」
龍天涯不禁駭然,這幾頂帽子那件都足以壓死自己,失色驚問道:「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郭師叔,讓我來問吧……」水如煙抬起了秀美的臉龐轉向龍天涯道,張嘴的時候明顯鼻子一酸,雙眸中滑落兩行淚珠。
「天涯,師父的屍體被發現了,是楊師兄他們幾個從納蘭帝國渡海回來的時候發現的,為什麼你還活著?為什麼你在天機宮的時候對你雲師姐他們說師父是去拜訪好友去了?為什麼哪?……你給我個解釋!」
龍天涯聽的目驚口呆,不禁悔青了腸子,在大海里漂浮的小船也會被發現?自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在天機宮裡如實告訴大家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