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玉璽
第五章玉璽
神秘的四個人須然撲朔迷離,我還是對了他鮮見的盜墓身份清楚一些。
可是這位老先生在洞內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奄奄一息的躺在洞中,是被夥伴陷害嗎?還是另類東西傷到的?
還有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無數的疑問,讓我現在的心無比惆悵,自從進了這個很邪的山區,滾進了這個莫名的山洞之後,我好像進入一個巨大迷局中,陷入一個充滿懸疑的圈套中,不知道東西南北。
「難道這裡真的有一些不幹凈的東西?」我的內心疙瘩一下,雙腿還是震不停,好像重是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無時無刻盯著我,讓我步入「他」一個個的圈套中。
對於老先生所說的「他」,是何等的存在,這個疑問令我每時每刻著惶惶不安,不停的幻想與猜測邊沿中走。
他?是人嗎?
他?是鬼嗎?
他?還是老先生一夥的人?
他?還是一種不為人知的怪東西?一直潛伏在這個山洞匯總。
帶著沉重的問題,我覺得還是先打開盒子裡面到底藏著是什麼東西?如果裡面的東西不能弄清楚懸疑不安的問題,我恐怕會被自己的狂想嚇傻。
拿著的黑色盒子,我仔細的看了一下有什麼端倪。
黑盒子大概有一個成年兩個拳頭併合一起般大小,上面沒有巧奪天工的圖畫,更沒有懸疑的怪東西,在外表上看,它就是一隻普通的木盒子。
我現在無比的好奇,裡面到底裝著是什麼珍貴東西,還是盜墓家族的傳承之物,難道是歷史上那些盜墓者驅鬼辟邪的靈物不成?這是我隱隱的猜測。
一邊猜想不定,另外一邊我慢慢的打開盒子,順著淡淡的電筒光照射下,盒子沒有散發出精美的光華,裡面一共裝著兩件東西,但是每一件讓我定住呼吸。
我忍著心中的驚喜,這兩件東西都是稀世珍寶,於是把其中的一件取出來。
第一件東西是一把匕首,第一眼匕首是幽光閃閃的,在精雕細琢的匕首上,雕刻惟妙惟肖的圖畫。裡面的幅圖畫由於在暗淡電筒光下,我根本看不清楚畫的是什麼,但是我非常確定一點,這是一把青銅匕首。
與此同時,我再看向下一件寶物。
第二件東西讓我的心狠狠咕咚一下,裡面裝著是一塊拳頭般大小的紫玉,紫玉非常的精美。
從外表看有些像玉璽,這塊紫玉雕刻著無數條兇惡的紫蛇,紫蛇獠牙猙獰無比,讓我一陣心寒膽顫,太邪惡了。
於是順著下看,原來紫玉在下方平滑一方刻著幾隻字,由於我對古玩意不懂,至於是什麼字體沒有看出來。
這時候,我已經把兩件寶物死死的握著,生怕它會從我手裡逃走。
兩件寶物珍貴簡直可以用價值連城形容,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這等珍貴的寶物,更別說現在真正的擁有。
有錢使得鬼推磨,或者說是我現在被財迷了心竅,滿臉是狂喜,無法形容我的心情,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這些寶物都是我的。
可能是因為我窮怕了,深陷在寶物的利誘下,有些難以自拔。
這個時候,洞口的外面還有兩個洞,也不知道通往哪裡的,突然間,一個黑色的影子從裡面一閃而過,向著這邊走過來。
突然間的動靜,立即驚動了敏銳的我,一陣恐懼瞬間的湧上心頭,好像是把我從天堂上拉下地獄。
我神使鬼差般緊忙的把兩件絕世珍寶放進盒子里,電筒光也順著通道照射出去,一個人影都沒有。
啪…我狠狠的抽了一下自己的耳光,一顆顆的汗珠從額頭留下,怪自己剛剛是在太過財迷了心竅,現在才清楚當下糟糕的情況。
緊張的氣氛下,我鼓起勇氣,抽起地下的工兵鏟慢慢的向著洞外走,表面的我須然很淡定,內心早已砰砰…亂跳起來。
會是誰呢?
難道是「他」出現?
兩個不解的疑問一直在我腦海中甩不掉,我的心難以安靜下來,腿部不停的打顫著。回想剛剛哪位老先生的凄慘一幕,惶恐的心更加澎湃,好像要跳出來一樣。
電筒光慢慢的向著外面照去,突然間,一個模糊的黑影在電筒的餘光下一閃而過。瞬間的驚動,把我的心眼緊緊提到嗓子眼上,剛剛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剛剛那道影子會移動那麼快,難道真的是「他」出現了。
這一下間,我的心一直拿捏著那個「他」,究竟是何物?
詭異的洞口中,我一步步的向外走出,在這段路程時間好像永遠不會過去,每時每刻的煎熬著我緊張不已的心。
微弱的電筒光下,我來到了三個洞口的交叉處,電筒光不停的照射著四周,剛剛的黑影不見了,到底去哪裡?
「那…黑影哪裡去了?應是是我看錯。」
我渾身顫抖安慰著的內心,一步步的向著外面走去,過度的壓力讓我無法再在這裡停留,選擇了進來的路,逃出生天。
我匆匆的向著洞口走,路上白骨鋪地,骷髏頭亂堆,我一陣陣的皮頭陣陣發麻,目睹著人間地獄一樣的通道。
「李偉,救我…救我…」
突然間,又傳出來一陣求救聲,瞬間我的身體停頓一下,這道聲音令我心煩意亂,根本不知道怎麼做好,一個好兄弟的求救聲,能狠心掉下去他,自己離去嗎?
曾經最講究道義的我,最講究義氣的我,最吹豪氣的我…如今卻要拋棄兄弟,獨自跑路,我能心安嗎?
「救…不救…救…不救…」
不停的向著洞口外面走,我的內心不停的咆哮著,重複重重複著這句話,不斷的徘徊,我的心更加愧疚。
「救.不救。。」
「救。。」
我深深的呼吸一下,最後咬定了舌尖,為了兄弟這一聲不知道真假的求救聲,我決定了拚命,縱使是那個「他」在作怪,我義不容辭的回頭。
或許說,現在只是我心中緊緊咽著那口勇氣,一旦削去只有潰不成軍的結局,可以會像當初那位老先生一樣,橫死荒野。
我把盒子放在懷裡,右手拿著工兵鏟,左手擰著手電筒再次回頭,向著裡面走進去。
微弱的燈光依舊照射著熟悉又狹窄洞口,路上已經滲滿了烏黑的血水,好像這一刻,我沒有了當初的恐懼,揮起拯救兄弟的決心,讓我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