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堪回首的經歷
楊帆不知道是怎麼離開那地獄般的奴隸欄的,從他走出大門的那一刻,他感覺得到了新生命,他發誓自己從此以後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不能再次被要賣去當奴隸。當踏上阿德南的馬車的那一刻,楊帆竟然有一種農奴翻身當地主的感覺。
拉車的兩匹馬是純種的阿拉伯馬,即使是對馬相當不熟悉的楊帆,看到這兩匹堪比成人身高的大馬時也知道這兩匹不是普通的馬,高聳的尾巴像驕傲的公雞昂揚起頭,潔白的鬃毛在美麗的像白天鵝的羽毛,身體的流線無一不彰顯著它們的力量與速度,這是百里挑一的好馬,但現在只能用來拉車。
楊帆坐在馬車的車廂裡面就像坐在火車上的獨立包廂,但那裝飾卻和火車差了一天遠,底下鋪著柔軟的波斯地毯,車廂兩邊的木板油得金光閃耀,鑲裱上一大堆五顏六色的寶石,兩邊還各裝上一盞琉璃燈,底下的座椅都鋪了一層狐裘。
楊帆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弄髒了別人的馬車,回頭不知道會不會要自己賠,但現在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的奴隸,還有什麼可以賠的,赤、裸裸的無產階級啊,工人階級還有自己的生命權,還能控制自己的身體,現在自己連人身權利都沒有,真的是比無產階級還要無產。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楊帆現在真想把國際歌大聲地唱出來,一定要表達自己變成奴隸的不滿心聲,但抬頭一看那個對著自己傻笑的胖子阿德南,那體重估計有自己的三倍,立馬就沒有了任何念想。
假如現在自己真的傻、逼逼地唱國際歌,雖然他們聽不懂自己唱什麼,但一頓毒打應該是跑不掉的,想起了毒打,楊帆滿身的傷痕立馬又刺痛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阿德南拿起楊帆的下馬,和聲和氣的問道,那眼神那語氣就像是年輕的小夥子對著自己的情、人說話一樣。
「名字?我東方人,名字,薩克森,不同……」楊帆扯著半桶水的薩克森語,十幾天能學到這麼多辭彙,楊帆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天才,連教科書都沒有,人,都是逼出來的,這句話說得太對了。
「哦,該死的東方人,既然你們的名字和我們的不一樣,那以後你就不用再記得你那個該死的東方名字,以後你的名字就叫阿提尼,知道嗎?你以後就是我的小阿提尼了……哈哈哈」。
看著阿德南一顫一顫的肥肉,楊帆覺得一陣噁心,但為了以後的日子能好過一點,楊帆還是低下了頭,恭敬的說道「是,主人,我,以後,阿提尼……」
看著恭順的楊帆,阿德南很喜歡,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竟然不顧楊帆全身的骯髒,直接把楊帆抱著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楊帆雖然身體變小了,但也有一米四左右,但身板很瘦小,這時被阿德南像提小雞一樣地抱著,楊帆渾身的雞皮都起來了。
很快馬車來到了一座白色的莊園,莊園一進去就有一座白色的圓頂高樓,像是伊斯蘭教的小型宮殿般,四周種滿各種種樣的樹,但每一種樹都井然有序地排列著,前邊的小花圓還種滿了白色的茉莉花,輕風吹過整過莊園都飄滿了茉莉花香。
楊帆和阿德南一下馬車,就有僕人過來待候阿德南,楊帆看到莊園兩邊的站著各排光著身上的僕人,這些人臉上都有烙鐵烙過的印跡,楊帆一下子就想到了這些就是奴隸了,然後自己接下來就要被人在臉上打下烙印了。
聽天由命吧,楊帆這十幾天經歷了這一連串的變故,已經心力交瘁無力再抗爭了。歷史上與奴隸主抗爭的奴隸都是英雄人物啊,自己可沒有斯巴達克那樣逆天的武力,現在這種情況,還是先混個肚圓再說吧。
「管家,帶這個小傢伙清洗乾淨,今帶他到我的房間來。」
「是的,老爺。」
被喚作管家的人是一個老頭子,看起來很老,但楊帆覺得他應該還不夠五十歲,只是長年的低頭彎腰讓他變得有點駝背,穿著灰色的長袍,並沒有帶纏頭帽,像那些奴隸一樣。
「小傢伙,跟我來吧,老爺能看上你,你的運氣太好了。」
楊帆一聲不吭地跟跟這個管家走,到了一個應該是他們的澡堂的地方,管家吩咐了一下,就有幾個年輕的女奴隸上來幫楊帆脫衣洗澡了。
這幾個女奴雖然臉上都遮著面紗,但楊帆明顯能看出來她們的年輕也就二十來歲,在以前的世界,這正是大好年華的美女啊。
楊帆很快就被幾個女奴隸脫光了,但楊帆一點都不害羞,連成為奴隸這一事實都已經接受了,還怕被幾個女人服待洗澡么。但有一個女奴彈了嬋楊帆的小**說了一聲真小之後,這個澡堂就開始了一場充滿了笑聲的鬧劇。
楊帆從來沒有想到這一輩子會被人這樣服待,五個女奴花了一個多小時把自己從頭到腳都清過一遍,連身上的傷口都是小心翼翼的清洗過一遍,然後還被噴了香水。
楊帆現在正穿薩克森人的長袍,裡面是真空的,還有他們特製的涼鞋,楊帆覺得自己身上每一個毛孔都是乾淨清爽的,那叫一個舒服啊,比以前的三溫暖強多了。
但等了許久,都沒有人帶自己去燙烙印,難道阿德南覺得自己長得比較聰明可愛,準備收養自己當兒子?像他這麼有錢,那以後我就是富二代了?哇,太好了太好了,以後這座十幾畝的莊園就是我的財產了,還有數不清的女奴……楊帆又開始了自己的歪歪大業。
「咕……」肚子一聲響把楊帆從夢想里拉出來了,原來餓了這麼多天,直到現在還沒有填飽肚子。
「跟我來,小傢伙,是時候吃飯了。」真是瞌睡遇到了送枕頭了,今天運氣真好,想要什麼有什麼啊,肚子一餓管家就帶我去吃飯了,現在楊帆看那管家越來越順眼,覺得他臉上比開了花還好看。
和楊帆想像的和一大群奴隸一起吃飯不一樣,楊帆是單獨坐在廚房外的一張小台上的,他也沒有看見胖子阿德南。管他三七二十一,現在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就算要光跑,也得身體有力氣才行不是嗎?
這頓為楊帆特地準備的晚餐很豐盛,有薩克森的特色烙餅,還有烤肉,一些普通的青菜,雖然不是很合楊帆的口味,但楊帆還是敞開了肚子足足吃了大半個小時,直到把桌子上能見到的所有食物都吃完才覺得安心。
也許,這說不定是最後一餐了,這該死的老天,還沒有抱怨完楊帆又打了一個飽嗝。
太陽下山的時候,莊園里各個角落都已經點上了蠟燭,大廳裡面的蠟燭像大腿一樣粗,點起來亮得就像個小燈泡,不知道是怎麼樣製作的。
楊帆這時候被管家帶去見阿德南,該來的終於來了,楊帆終於等到了這一刻,以為自己這次是去接受阿德南安排,以後在這個莊園里該幹些什麼活。
楊帆跟著管家走了很長的路,彎彎曲曲的走廊讓楊帆非常不適應,最後來到了阿德南的房間,哇靠,楊帆一進來就以為自己來到了中東某個國王的宮殿了,裡面的裝飾除了已經是奢侈到浪費的程度。
天鵝絨做成的地毯,整個房間的傢具全都是紅木做成的,房間里的牆壁全都裝表著各種掛繡花,掛滿整個房間的琉璃和七彩寶石看得楊帆頭暈眼花,桌子上邊擺著一幅純銀鑲滿了各種寶石的酒具,整個房間飄滿了迷迭香的味道。
「阿提尼,過來吧。」阿德南用慵懶的語氣叫道。
操,你以為你是波斯貓啊,不過楊帆只是心裡抱怨,但嘴上說的話又不一樣。
「是,主人。」
胖子阿德南躺在鋪滿了天鵝絨的大床上,手裡拿著銀制的酒杯慢慢地轉動著,酒香飄滿了整個房間,融合著房間里的迷迭香,變成了另一種繞人心魂的神秘氣味,楊帆知道這是用來催情的,心裡突然感到一陣恐慌。
「脫衣服吧。」楊帆走到了阿德南身邊,阿德南馬上就說。
「啊?脫衣服?我,一件衣服?」楊帆還是不熟悉地說道。
但阿德南似乎根本都沒有耐心聽楊帆說話,在酒精和迷迭香的雙重作用下變得狂躁無比,直接跳起來了把楊帆身上的長袍狂野地撕裂,直接把楊帆推到了床上邊。
楊帆被突然來的變化嚇得動都不敢動,生怕得罪了這位富甲天下的奴隸主,他被阿德南推到床上后,又被反了過來,然後雙腿被扒開,楊帆身上的傷口還沒有恢復,此刻被阿德南粗魯的動作讓他身上的傷口撕裂開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鑽到楊帆的腦子裡,楊帆痛不欲生本能地痛哭流涕。
尼瑪的,居然是被暴菊了,哥的人生太精采了,連這狗血戲段都要被我遇上,這是楊帆再次暈倒前的最後想法。
但阿德南看到楊帆滿身血流不停的傷口,就突然一點興趣都沒有了,便叫人把暈倒的楊帆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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